第二十八章 身陷险境
人生的变化,总是在人的意料之外。
但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却不过是一种推卸责任的说法。
就像命运永远无法妨碍那些绝不屈服的人一样。
人不挣扎,就只有任由命运摆布。
早自决定辅助哥哥当好这个庄主,沐清儿便抛下了少女时戏玩人生的心态,全力投进所有关于五行庄的事上,武功上更勤加精进,隐隐已成了父亲沐凡外庄中武功最高的人,当然,这都只是在她心中有个谱儿,其他人对她的进步神速,是不会知悉的。
“这是……”
沐清儿一脸疑惑的,从水门的总领班姚玉娇手中接过水门的一件急报。
这是在庄中领导门人去学习和认识他们岗位的职务,对庄门必须有深入的认识。
“想不到侠剑庄和飞云帮竟有这么一帮蠢材!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沐清儿看到的,是一项关于侠剑庄内部的情报,飞云帮帮主、有“闪凤”名号的韩翎雁在王云真的支持下,由门下帮众分两路在途中截击哥哥沐文宇。
姚玉娇是今次婚约最核心的情报传递者,见沐清儿脸上变色,已知是怎么一回事,安慰道:“放心吧,飞云帮虽是人多势众、财政上又有韩家的钜大支持,但本身并不擅长进行这种搜索,以文宇的身手,要躲开他们并不难。”
沐清儿沉声道:“但这等若让巫月教缩小了搜索范围,加上今次巫月教出动了月使木灵真、四个掌法使,单是一个木灵真,已非是哥哥所能应付……”
姚玉娇道:“据施师姊所说,文宇对巫月教的武功、处事手法已有一定的认识,该不会轻易中计。”
“这是一场预演的斗法。只不过是提早上演了。”
秘室内传来一把轻柔的稳定的男声,清儿连看也不用看已知是许越——水门三大男徒之一。
沐清儿连正眼也不却看他一眼,冷冷道:“麻烦鬼,又来干什么?”
许越先向姚玉娇打个招呼,便来到沐清儿身边,叹道:“就是来报告最新情况啊!清儿小姐是否不想听了?”
沐清儿咀角一牵,微笑道:“姑且道来,如果有一字胡言乱语,就要你吃我三鞭。”
许越苦笑道:“这是否打者爱也!我许越对清儿小姐死心塌地,换来的只是几句冷言冷语??罢了罢了,我干脆跟卓门主说声,让她给我换份差事,好让我见不到清儿小姐的芳颜,以忘却那相思之苦……哇……”
“什么相思!这叫痴心妄想!”
“呼”的一声,沐清儿纤手只是稍动一下,“易水柔”直飞而出,鞭头在许越面前幌了一下,又收了回来。
不论使鞭的技巧、准绳、速度、力量运用都已成大师级的境界。
许越脸虽碰不着鞭,但那玄水气传来的寒意还是教他发了个抖。
沐清儿不屑的道:“没胆鬼!”
姚玉娇瞧了脸无人色的许越一眼,心中暗暗好笑,这小子的确是窝囊了些,淡淡道:“有甚话快些道来,不要在那里蹉跎时间。”
许越瞧着沐清儿,肃容道:“我刚才说的,是指巫月教正面与我庄、侠剑庄的冲突,今次巫月教的行动明着要破坏这次婚约,背后更有着要将梦月小姐掳走的计划。王云真如此事先将此事张扬,无非是对这桩政治婚姻的抗议,至于飞云帮,则似乎是有拢络侠剑庄年青一辈之意。”
沐清儿忽地想起之前宋师兄说过的,将她嫁进侠剑庄的建议,这无非也是一种拢络的手段,要四庄同气连枝,用这些肤浅的手段是不会有效的。
事实上两庄一者以采矿为业、一者以铸剑为业,一个是矿石的供应者、一个是铁矿的使用者,两者已是分不开来的。
重点在王云夕的意向,将她嫁给王云夕,一方面可以使两家更为和睦,一方面更能透过她影响王云夕,不过,可惜的是,她沐清儿根本不可能会喜欢他。
早在沐文宇将她体内的玄女气引发之时,她的精神和身体都深深的烙下了哥哥的印记,根本不可能随时间抹去,否则她所创的连心术也不可能有半丝效果。
意外可以在任何情况发生,爱情也是一样?
想到这里,她脸上不由现出一个傻傻的又甜甜的笑意,本来已变得清丽绝俗仿如仙子的花容更添动人,看得许越跟着呆了起来。
姚玉娇叱道:“说下去。”
“还有一项情报,就是侠剑庄中曾出现过一位神秘女子,此事经梦月小姐亲口证实,此女武功高极,能轻易闯入侠剑庄、如入无人之境,幸好她非是一心要取梦月小姐的性命,否则她已是非死则伤。”
沐清儿心中骇然,因她知道梦月天才横溢,武功直迫四大庄主的级数,而此女子竟有在梦月手下来去自如的把握,则说明了其功力尤胜侠剑庄主王夷州。
幸好她并非巫月教的人,否则梦月早已有不测了。
她从娘亲楚韶盈口中得知,当年在沐凡等崛起之时,自秦应甫与宋雪璇关外一战后,二人同时消失,其后天下却出现了四名身份神秘绝色女子,分别与四大庄主扯上了关系,然后逐一消失,去向不明。
“御剑”秦应甫是当时乐朝最后一任的御前铁卫、影子般守护着皇帝的人,而宋雪璇则是一代红颜,在她和她手下的策动下,让六宗力量分散,令四大庄有乘时而起之机会。“妖魅”一词,却是乐朝重室指她为迷惑众生的妖女,而起的名号。
如此看来,那个夜闯侠剑庄的女子,该与这四位各有传奇的女子有很深的关系,甚至可能是她们其中之一。
想到这里,沐清儿决然道:“姚师姊,我决定跟宋师兄到侠剑庄一趟。让那些蠢才立即停止他们的行动,否则哥的性命危在旦夕。”
姚玉娇知她去意已决,更清楚她的智慧和能力,便从怀中掏出一卷信递了给她,道:“那么,清儿一路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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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州、枣阳城。
这一个很平凡的晚上。
“呵呵,有趣、有趣!”
胡狄青独自一人走在城中大街上,发觉四处人无不在暗暗私议与五行庄、沐文宇有关的消息,城外更高悬“悬赏三百两黄金”的榜文,想想也觉好笑,沐文宇要是这样就被你们找得出来,那五行庄的人还用出来混吗?
如此打草惊蛇,不知是那个笨蛋想出来的绝计……
三百两金虽是笔大财,但问题在寻人者的实力不足,否则钱再多、人再多也是没用的,除非……
背后传来密集的马蹄声——三……不、是四匹。
“胡狄青!”
“呼!”的一声,四支长枪同时刺向以纱帽掩面的胡狄青。
双掌一扬,已将两支长枪夹在胁下,肩头一转,两名先到的飞云帮人惨叫一声,已被他硬扯下马来,胡狄青长啸一声,一手执着马缰,一手将长枪或刺或扫,将另两个飞云帮人给打下马来。
他自己则哈哈一笑,夺了四匹马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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枣阳城中、一所破旧而毫不起眼的房子。
这是胡狄青在此城中的一个落脚地,房中收藏了不少他的“奇珍异宝”。
沐文宇随手取起一颗状似海胆的东西,正在把玩,见小玉坐在一旁,一直没作声,便道:“小玉……”
小玉却像听不到般,没有半点反应,凝看着窗外。
“小玉!”
沐文宇在她身旁拍了拍她肩,小玉才回过头来,出乎意料的脸上早是梨花带雨。
沐文宇忙给她抹泪,讶道:“发生什么事?还在恼我没有在睡觉时留在你身旁吗?”
小玉摇头道:“当然不是。沐大哥知道为什么柳师姊她们肯让我跟你来?”
沐文宇摇了摇头。
小玉徐徐道:“那是因为小姐在路边见到我时,就是在这座城中。”
接着一字无遗道出了自己如何学得武功、又如何被人追寻、最后受伤下流落街中、被经过的李颐真救起的情况。
沐文宇道:“教你武功的女子就是在这里和你分手的吗?”
小玉含泪点了点头。
沐文宇像哄小女孩般抚着她的头,但回心一想自己也不过比她大上几年,这样做未免有点不合礼数。
礼数礼数,难道和清儿的苛合也合礼数吗?
沐文宇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小玉已扑入他怀中,“哇”的哭了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胡狄青用作暗号的尖啸声。
沐文宇拍了拍她脸蛋,笑道:“走吧。”
要穿过荆州,进入关中,怕还需经过几起大城,希望不会遇上麻烦吧。
忽又想了柳玉蝶的警告,那就是他从未接触过的巫月教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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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水崖。
“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楚韶盈秀眉大皱的看着昏迷过去的王若凝,又握上了她的玉腕,听着她的脉象沉吟不语。
不是玄女气逆冲、也不是中了甚毒,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与王若凝一同修练的水门少女段玉真想了想,颤声道:“王师姊她……三天前就开始时常昏迷过去,但很快又会醒过来。”
楚韶盈道:“素霜呢?”
段玉真焦虑的答道:“由昨夜殷师姊、寒师姊都突然不见了。张师姊正在四处找她们,只是寻了半天还是不见。”
素霜在自己门下有十年之久,寒绮屏则更是朱晓阳的侄女,两者怎会都是叛徒呢?
这天水崖地处高地,三面悬崖,可说是无路可逃。
当初选择此地作为练功之所,全因它地处僻远、与世隔绝,但现在看来,这里已出现了其他的访客。
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要是被人包围的话,除她一人外,恐怕没有其他女徒有能力突围了。
对方能暪过这里她们的眼线,不知不觉的掳走了殷素霜和寒绮屏,显然武功至少比她们高了至少两筹。
这个月的放松,令她真的有点大意了。
楚韶盈深吸口气道:“立即将悯柔、靖然,还有其他人召来,看来今次我们遇上麻烦了。”
段玉真从这位庄主夫人脸上感受到山雨欲来的气氛,小脸煞白,一声领命,匆匆去了。
楚韶盈看着脸上阵红阵白的王若凝,叹道:“真是群苦命的孩子喔!”
自殷素霜以下,包括王若凝在内,她们这群水门的新人全都是身世可怜的女孩,既是孤儿、亦受过无数苦难,更险些误堕尘网。
战乱多、孤儿也多,五行庄则在其中吸纳有才能的男女,训练为门人,致有今日足与六宗抗衡的力量。
但以战止战,真的是可行吗?
“夫人!什么事了?”
众女之中以张悯柔最聪明、也最能保持冷静,见事不寻常,忙先着段玉真暂时将年纪较轻的师妹安置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则领着赵靖然还有两个较长的师妹来这里见庄主夫人。
“夫人,众师妹我已经着她们躲到比较安全的山洞中,两个下山去哨探的师姊刚刚回来,说下山那条密林间的小路近日烟雾弥漫,她们都不敢进,只好回来覆命。”
楚韶盈暗松一口气,对方既然如此大费周章的吓唬她们,不让她们下山,反说明对方未有完全将山头包围的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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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的一声,一个少女的身体被摔到地上,身上衣衫褴褛,破开的布帛仅能遮着重要部位,一大截细白的肌肤暴露在外,那惶恐的神态可怜又复诱人。
这女子正是失踪的寒绮屏。
只听得她颤抖着声音,向身前那雄伟的男子道:“你……到底是谁……?”
那男子笑了一声,道:“你可以叫我唐生,但很快你就会想叫我相公了。”
寒绮屏呸了一声,叱道:“下流!”
唐生淡淡笑道:“对,我就是下流,越骂我,我就越下流。”
寒绮屏欲要起来逃走时,唐生轻描淡写的一跃,已落到她身前;当她当回头再走时,唐生又是同样的一跳,封住了她的去路。
寒绮屏这还只有十六岁的女孩被他弄得哭了出来,边后退边道:“你到底想怎样!”
唐生微笑道:“我最大的目标是楚韶盈,不过今晚就想先与寒姑娘快活一番再说,你意下如何?”
寒绮屏借点月色看着这个满身邪气的人,却惊讶的发觉他英伟俊俏之极,那双眼更若繁星般闪着奇异的光茫,令她的戒惧一下子消去了几分。
唐生见她沉吟不语,伸手温柔的替她抹去泪珠,寒绮屏想要推开他手,但感到他身上像有种奇异的慑力,令她玉手不能动分毫,任他擦去脸上泪珠。
寒绮屏只觉他的手柔软如绵,但又温暖有力,恍恍惚惚之间,唐生的口已将她颤抖的唇完全封住了。
“好舒服……”
寒绮屏一方面惊讶身体的感觉,一方面发觉自己的手随对方爱抚的动作而配合的搂上他的腰,忽轻呼一声,胸前一热,不盈一握的粉乳已被对手牢牢掌握,那手似有无限吸力,在手指掌心的轻轻抚弄间,将她身体的欲望全数引了出来。
她当然不知这是极高明的、以真气配合的挑情手法,只觉对方的动作温柔而不会引起她半丝反感,特别是对方轩昂的外型、温柔的谈吐,教她这个不识世面的少女完全迷倒在他的魅力下——即使明知他是敌人。
“不要这样……”
寒绮屏赤裸的上身微微发抖,由对方随心意将粉乳揉成任何形状,乳尖在唐生高超的舌技下,那两点嫣红很快的化了开来,那颗可爱的蓓蕾也跟着耸起至足让唐生用齿轻轻咬紧。
唐生微笑着替她拨去几丝乱了的青丝,轻咬着她耳垂道:“寒姑娘不是讨厌在下吗?为何不作任何反抗?”说罢,手下又是在她胸前一阵用力的揉捏,指尖将她的双峰上的两颗红丸肆意夹弄。
“你将我师姊怎样了?”
寒绮屏只觉全身酥软,娇体发烫,两手无助的扶在对方身上,自己最敏感的粉乳、玉臀却要任何对方玩弄,如被人瞧见了怎么办?
唐生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在她玉户口轻轻抚弄着,只觉已是微微湿润,道:“让她与家人欢聚啊!”
寒绮屏粉嫩的女宫从未被如此玩弄过,自是敏感非常,唐生的每一动作,都令她全身发抖,春水横溢。小咀娇喘细细的道:“殷师姊……那来的亲人……不要胡说……嗯……”
唐生知这少女已屈服了一大半,只差未尝那至高的快感,手指在她玉户之中一阵轻抠挖弄,弄得她娇声连连,才道:“要不是有此一着,我根本不用留那两条色中狂鬼的性命。”
“什么色中狂鬼……嗯……啊……”
寒绮屏尖声高叫,全身剧震,双手紧紧的抓住了唐生的肩,细腰微扭,玉户间阴精狂泻,溅到二人身上去。双目失神的瞧着地上,少女丢精的茫然美态活现眼前。
唐生伸出沾满了她春水的手,一手抚弄她充满弹力的丰臀,笑道:“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寒绮屏一脸茫然之间,竟吐出香舌,轻轻舔着那原属于自己的汁液,微红的脸上忽又有所觉悟似的,侧过脸去,长长的美目因羞惭攻心而渗出泪水。
好个绵柔如水的丫头。
唐生心中不由一喜,生出了要收她进私房之心,柔声道:“寒姑娘你若想保持清白,那就得依我一事。”
寒绮屏轻轻一颤,俏脸一转,看着他道:“你……真的让我……”
唐生微笑道:“先替我脱了衣服再说。”
寒绮屏脸上一阵羞涩,但又不敢不依,也顾不得身上一丝不挂,替他解下衣裳,直到露出他男性刚猛强壮的身体。
这唐生不论外型身段都属男中上上之品,令寒绮屏脸上又是一热,她从来没有看过男性的躯体,此刻见到,又刚刚尝到男女间的美妙感觉,身体不由又是一阵微妙的兴奋感。
唐生挺着他雄伟的阳物,探手搂着她的细腰道:“寒姑娘要做的,就是用你的手和小咀去满足在下。”
他并不怕寒绮屏会动手伤他要害,一方面因她是个柔弱少女、一方面她已见识过自己的挑情手段,而更重要的,是他对自己魅力的信心。
二人同时躺了下来,互相将自己的下阴暴露在对方面前,而寒绮屏在他的指导下,开始展开了她第一次奉侍男性的训练。
唐生一边欣赏这美女俯伏地上、美乳下垂的美态,一边发出指令,让她柔滑的小舌在他的阳物上细意的舔弄,到兴起之时,则在她玉户上手口并施,弄得她娇吟连连,娇体发软,连奉侍的气力也失去,自己则在泄精之顷能稍稍回气,这种玩法,比夺去她处子更有趣味。
“啊啊……不行……了……”
寒绮屏在对方舌头的攻势,再次丢精,爱液全洒在唐生脸上,全身无力的伏在对方上,而唐生的阳物却仍保持坚挺。
唐生伸抹去脸上那来自少女体内的蜜液,道:“寒姑娘的水真多。”
寒绮屏咬唇不答,待得回复少许气力,又用小咀含住了对方的阳物,小舌同时展开浑身解数。
唐生心中暗暗好笑,看来今晚还会相当有趣。
他这边已是成功在望,那边,不知又干出什么成绩了。
第二十九章 螳螂捕蝉
夜黑风高的晚上,最利埋伏。
“胡狄青这个臭家伙!竟然破坏本姑娘的事!我要给他好看!”
紫翠领着一众“手下”,依着各方收集得来的情报,断定了胡狄青和他两个“小徒弟”的路线,在路上荆州北面的越岭的一处山岳地带埋伏,准备一场瓮中捉鳖的戏。
这山路的特性是圆顶、多树、兼有小河木桥须要横过。
本来要穿越此地入关中是有很多路可选的,但其他的路都被紫翠使计弄得无法通过、又或是刚有一些小帮派、山贼等在发生打斗之类,于是剩下来的这条路就成胡狄青进入荆州北面的必经之路。
现下她根本不可能再依原来的计划找出沐文宇了,只好将恨意发在这个曾教飞云帮乱成一团的家伙身上。
再说,他身旁的两个小鬼也十分可疑。
“紫翠小姐放心,我们一定会留在你身旁,好好保护你的。”
“对呀,粗重的功夫就交给兄弟们去做,我们绝对不会让胡狄青伤到你一根头发的。”
紫翠轻笑了一声,娇态横生,让身旁的一众看得眼都亮了时,才道:“真是笨蛋喔,人家当然要亲手抓着胡狄青才算是功嘛!”
另一位男帮众便道:“对对!我们就先削去那家伙八九分战力,再由小姐亲手活捉他。”
来了。
那边负责观远的打了个手势,全体人立即整装待发,执起手中的长弓。
紫翠感到自己的心儿卜卜的跳了起来,俏目定定的看着快要进入埋伏范围的三个身影,玉手一举,旁边人立刻将“水烟箭”放到弦上,其他人则用饵有烈性麻药的箭,只等她纤手一落,这能发出浓烈烟雾的水烟箭就会先行射出,以惑其目,再在乘乱放箭。
紫翠最理想当然是沐文宇正是胡狄青身边的其中一人,那么她就可以好好的折辱他们一番,顺便替王公子被夺爱而出一口气。
梦月和王云夕一直是很多人心中最理想的绝配佳偶,岂知却从旁杀出一个谜一般的沐文宇。
遥遥可见胡狄青一脸轻松,还和身边的一男子有说有笑,出乎她意料之外却是那个男的看起来与胡狄青年龄相当,至于那少女则看来竟比自己还小。
紫翠不由秀眉一皱。
怎么办呢?她可不想伤了这个小女孩啊。
她低声向身边的人道:“先把桥毁了。”
那人听了,忙撮唇尖啸,发出讯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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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的胡狄青神情一动,微笑道:“拆桥了。”
回看他们一眼,又道“你们呀,其实不用真的陪我发疯的。”
脸上乔装成了个粗豪大汉的沐文宇笑了笑,道:“小弟尚未有机会见识这种场面,今次可是难得的机会。”
又向小玉道:“待会小玉什么也不用管,直奔至河边游往对岸,我们随后再来接应。”
小玉知道没法劝阻他,轻轻点头。
胡狄青哈哈一笑,抬头看去,只见两边山头尽是密林,淡淡道:“那我们就先发制人,擒贼先擒王,掩眼!”
沐文宇和小玉闻言忙依他指示,盖住双眼。
胡狄青从怀中掏出一支奇异的枝条,又用火熠子轻轻点上,往上掷去。
那枝条一经点燃,立即发出强烈的光芒,照得山上正全神看着三人的一众全数被光芒所刺,一时之间变得挣目如盲。
也是在这一瞬间,众人手下一抖,弦声一响,箭头全部失了准绳。
在夜色之中,又有谁能看得清楚胡狄青掷出来的是什么?
胡狄青一声长笑,叫了声“上”,拔刀而上,只听得长刀上“翁翁”声响,盖过夜幕下的蝉声、风声。
敌人眼力未复,又闻胡狄青摧迫真气发出刀啸声,全都乱成一团,没有人是他的一合之将,或被他踢得人仰马翻;或被他刀背击中,倒地不起。
沐文宇运起轻功,跟在他身旁,二人转眼已来至半山处,忽地一声真气卷起的刺风,在面前直喷而来,二人同时向后避开。
竟然是长鞭!沐文宇不由生出熟悉的感觉。
胡狄青望向又嗔又恼的紫翠,大笑道:“主事者原来是个臭丫头。”
紫翠身边的两个张三李四立即喝骂,紫翠则恨恨的道:“我绝不饶你这老家伙!看鞭!”
胡狄青正要上前,沐文宇似止住了他道:“胡大哥,将她交给我吧。”
“这丫头的鞭子非同小可,你可要小心为妙。”
胡狄青却以为他对这丫头起了兴趣,向他别有深意的微微一笑,转身迎向正恢复过来的飞云帮众。
紫翠也管不了沐文宇的真正身份,长鞭就那么当面一挥,击向沐文宇。
两边的张三李四同时抢出,一左一右的攻向沐文宇,令他三面同时受敌。
沐文宇临危不乱,审视三人的功力,发觉紫翠的功力远比两男精纯,所使的鞭法亦显得高人指点,一挥一收,自成法度,但比起清儿还是有一段距离。
双手运起了五行玄雷,身体蓦起加速,闪电间凝玄剑一挑一封,已轻易将两男震退数步,此地处山陵,全是斜坡,若非二人反应快,早已滚下山去。
沐文宇脑内同时想起无数与清儿对打时的回忆,自能轻易针对长鞭的弱点,对症下药。
紫翠“啊”的一声,长鞭被沐文宇奇异的身法引得她直扫向右,他则就地一滚,转瞬移到她的近身处。
玄风擅飘移,这是沐文宇将若凝使双环的特性融于他本身的身法之中。
紫翠吃了一惊,玉手弃鞭用掌,勉强挡了沐文宇几下单手急攻,只觉对方每一击的力量都在倍增,且有种灼热的感觉侵入她的经脉。
沐文宇再挥一掌,在碰上紫翠惶乱以对的玉手前,手腕一曲,抓在对手玉腕之上,然后在她穴位上一拍一拉,已将这俏丽的少女生擒过来,软倒怀中。
“好小子!”
胡狄青移了过来,看到一脸惊怒交集的紫翠,嘻嘻笑道:“丫头!快告诉我你今次伏击的目的,否则我便脱了你衣服游街!”
紫翠脸上倔强、心中却倒有几分怕,颤声道:“你这老头不要乱来,要是被翎雁姐姐知道了,你……”
胡狄青笑道:“我我我,我什么?好吧,凌兄弟你来说,该怎样处置这骄纵的丫头。”
沐文宇想起捉弄雪儿的小时记忆,道:“就让她捆在树边熬上一晚吧。”
胡狄青哈哈笑道:“我还以为你想带她那个……嘿咻嘿咪一番,这么便宜就放过她,我倒觉得有点儿那个……嗯?”
脸上忽转肃然,喝道:“小心!”
忽然一枝长箭飞来,直奔沐文宇的方向。
“当!”“当!”两声,胡狄青剧震一下,长刀仅仅的挡开了两枝箭。
这种劲力,飞云帮中怕没有多少办得到吧?
沐文宇一把将紫翠扯住,同时仰倒之际,一个极快的身影从旁奔出,在二人落地的瞬间,将紫翠抱走,再疾奔而去。
紫翠望向将自己救出的那人,惊讶道:“臭……子钧?”
侯子钧的猴面上,罕有的一脸凝重道:“我为了紫翠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紫翠瞧他一会,忽恼道:“这是谁教你的?是公佑那臭家伙来了吧?快放我下来!”
另一边的胡狄青吁出一口长气,他正与沐文宇背背相对,周遭数丈已被飞云帮的人重重包围,至于莫氏三兄弟也现身出来,含笑望着二人。
黄雀在后啊!
胡狄青看着袁公佑排众而出,立于二人面前,一拍额头道:“妈的!原来是公佑你这臭小子!不用这样劳师动众来抓我这老家伙吧?”
公佑道:“胡前辈我们当然不敢轻忽,不过你身边的这个人,我们更是不敢轻视。对吗?沐公子?”
沐文宇心中一震,公佑已一个箭步上前,手中长剑疾刺他面门,出招精到且迅速,比之其他帮众实力高出几筹。
那边的紫翠也是心中一震,这人……竟然就是沐文宇?
凝玄剑微微上仰,与对方长剑绞在一起,沐文宇一时忘了隐藏武功,在五行风火的摧迫,一曲一直的刚烈劲力同时透进凝玄剑身,“啪裂”的一声,竟硬生生的将公佑的长剑卷成碎片。
自公佑以外,包括胡狄青在内,众人同时看得呆了,如此内力,只怕当今天下没有多少人做到。
只有沐文宇和公佑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沐文宇本身内力固强,但凝玄剑本身就擅将真劲透出,而那把长剑则属一把次货,专用作骗钱的劣剑。一比之下,高下立见。
公佑朗声道:“剑色古沉,锋锐坚牢,非凝玄而何?有风火刚烈的交击力,有雷水迅疾而细柔的剑式,五行有此四者,除了沐凡庄主,尚有谁有此本事?”
沐文宇望了胡狄青一眼,只见他脸现微笑,没有责怪自己隐瞒身份,不由心中一定,沉声道:“飞云帮与侠剑庄渊源颇深,又素与我五行庄有通商往来,何以要袭击在下呢?”
说罢一把扯下脸上的伪装,露出本来清秀俊逸的脸孔。
与王云夕贵家公子的轩昂气质比较,这沐文宇外表显得放任开朗,有种洒脱奔放的味道。
那边的紫翠看得一怔,不由暗暗拿了王云夕和他比较起来。要是这两人打了起来,会是怎么样的情况呢?
侯子钧心中叫糟,紫翠姊见一个爱一个,王云夕后又来了个沐文宇。
公佑未及回答沐文宇的问题,胡狄青忽地冷笑起来。
只见这大汉脸上出奇地变得冷峻起来,道:“翎雁何时变得如此不知轻重起来了?还是她手下人不听话的自作主张起来?”
公佑正要说话,莫纵云和两个弟弟已走了出来,高声道:“今次特奉帮主之令,只为一试沐家公子人品武功而已,胡兄不必介怀。”一声令下,大半的飞云帮众随即撤退。
沐文宇心中省悟过来,想到侠剑庄新一代对自己的态度,叹道:“侠剑庄的人是否要你们把我轰走?”
他这么一句,众人无不莞尔,却是心有同感。梦月是侠剑庄中的灵魂人物,沐文宇的出现却将众人的梦都打碎了,焉有不被恨怨之理?
胡狄青笑道:“凌……呵……沐兄弟放心,有我在,他们奈何不了你的。再说,王夷州那老鬼还没糊涂至任由手下人胡来。”
沐文宇讶道:“胡大哥打算跟我到侠剑庄?你不是要到关中去吗?”
胡狄青笑道:“我未到关中已找到想找的人了,就随你这江湖新贵云游一番吧?”
沐文宇不由一喜,有经验老到的胡狄青在旁,的确可免去了不少麻烦。
莫纵云又道:“沐公子,我帮之前多有得罪,幸勿见怪,如今不若由我们送你直入扶风上侠剑庄,如何?”
紫翠不知从何处挤了进来,娇声叫道:“还有曼淮姊说,想见见沐公子,她现在正在襄阳城。喔,她可是帮主姐姐的好姊妹呢!”
三弟莫干云见紫翠连长鞭也丢了,忍不住笑道:“紫翠!你的鞭呢?”
紫翠白了他一眼,娇哼一声,不予回答。
沐文宇向紫翠拱手微笑道:“这位紫翠姑娘,之前在下对你有些冒犯,请勿放在心上才好。至于到襄阳城……”
胡狄青道:“既有飞云帮护行,入襄阳城倒可省了不少路程。”
沐文宇遂向紫翠又道:“那在下就先到襄阳城吧!”
紫翠想起刚才被他一抱入怀,禁不住脸上一红道:“那种小事,紫翠……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胡狄青笑道:“我看这丫头是被沐兄弟抱得不亦乐乎才对。”
在紫翠的娇嗔声中,这次连公佑都忍不住大笑起来了。
只侯子钧一脸无奈的在一旁瞧着。
喂喂,你们没看见有人斯人独憔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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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五官六识,可惜常人总不善用,又不识五色令人盲之理,致半生庸庸碌碌。
或许,无知也有无知的好处。人心变黑了、天下也在变黑。黑的很可怕。
身在局中的秦曼淮不由长叹一口气。
旁边一个女手下道:“闻说胡狄青在这荆州几座小城将事情闹得很大,好些帮众都栽了在他手底下,只不知与五行庄的人是否有关?”
曼淮正在地处关中与荆州接壤的襄阳城中,道:“胡狄青……看来紫翠这次是注定失败了。”
“为什么?”
这男人虽然性格怪癖,但却是豪迈爽朗的硬汉,说了退隐便是退隐,这样忽而弄起事来,必然是受到一些她们不知道的人或事所影响,而就现在看来,与沐文宇有关的可能性最大。
她没有说出来的,是很可能胡狄青已遇上了沐文宇,此人不单擅长跟踪、侦察,又是荆襄一带的地头虫,武功更已臻武林前百高手之列,沐文宇途经此地,他岂会察觉不到?
胡狄青看来有暗助沐文宇之意,针对紫翠的“打草惊蛇”将计就计,反令她们疲于奔命。
问道:“紫翠说要教训胡狄青,她带了什么人去?”
女手下应道:“五十多个。全是帮中年青的新一辈弟子。”
曼淮轻笑一声,道:“这种以有心算无心的伏击,人数贵精不贵多,带多人去只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忽又有自外而来,道:“紫翠姑娘传来消息,说袁师兄、莫大和莫三师兄将沐公子和胡狄青迎了回来。”
曼淮平静无波的脸颊上现出又惊又喜的神情,最终果然还是要公佑出马才能成功,欣然道:“你立即把他们请来,记着要提醒他们分批入城。以免惊动其他派系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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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静静坐在新弄起的柴火旁,上面烘着的是自己湿透了的衣服,她身上只披着件外衣,心儿却在发着愁,胡思乱想、忐忑不安。
为什么沐大哥去了这么久还未来和她会合?
会不会是他遭遇意外?还是……他嫌自己笨手笨脚,所以将她撇下了?
小玉越想越焦心,越想便越乱,为什么自己总是落得孤零零的?父母不要自己、师父不要自己、连小姐也跟自己分了开来、连沐大哥也……
心头一酸,俏目中不自控的涌出泪水来。
就在这时,远处响起了狼群的叫声。
小玉连眼泪也来不及擦,近百只的野狼已从四方八面涌出,将她重重包围起来。
为首的几头灰狼,一副呲牙咧嘴的凶狠模样,看得小玉心中一寒,一瞬间连反击的勇气好像也失去了似的。
那些狼似乎能感应它们的猎物正心生怯意,一声吼叫,几头走在前头的直扑向小玉。
小玉惊呼一声,一个身影从林上抢出,连续的飞脚踢开了那几头恶狼,然后剑光一闪,狂猛的剑气以一弧圈射出将周遭的一群震得“狼”仰马翻。
其他的见到那可怕的气势,都自然而然的退后两步。
小玉发觉自己的细腰已被对方紧搂着,只听得他低声道:“抱紧我!”
不是沐文宇还会是谁?
沐文宇纵身一跃,已跨过了狼群的包围,在林中来回穿插,此刻他的功夫不必暪人,足下疾走如风,小玉心中涌起一阵安全和温暖,双手紧紧的抱着他,此中似还有一丝丝的甜蜜感觉。
沐文宇疾走了近一里方停下,途上还扼要的解释了情况,前到襄阳城外的一所客栈处,在外面飞身一跃,从窗口进入了胡狄青预先要了的其中一房间之中。
沐文宇将她放了下来,细察她脸道:“小玉有哭过吗?”
小玉忙将泪痕抹去,顾左右而言他道:“胡大哥在那里?”
沐文宇微笑道:“他在隔邻的房中。先洗澡休息吧,那浴盆在屏风之后。”
难道他们今晚会同宿一房?
小玉目光投往那张干净舒适的大床上,脸上一红道:“沐大哥……我的衣服……”
沐文宇点头道:“你先等一下,我去给你弄件衣服来。”
小玉讶道:“现在已是初更,那里来的衣服?”
沐文宇微笑道:“我自有办法……”
“咯咯!”一阵敲门声传来。
沐文宇愕然道:“谁?”
外面传来紫翠的声音道:“是紫翠喔,可以进来吗?”
小玉已知道紫翠是谁,但她竟然也在这里?眼神不由疑惑的投向沐文宇。
沐文宇感到不可以让紫翠见到小玉,低声道:“躲到屏风后。”
小玉小咀一扁,却不得不依言躲起来。
“喔,当然可以了。”
“咿呀”一声,换了一身女装的紫翠推门而入,娇声道:“这所客栈是我帮在这儿开的,沐公子还满意吗?”小玉暗暗偷望了这紫翠一眼,心中不由一惊,换上了女装后的紫翠,更显清丽秀气,这么一个可人儿夜里走进初遇男子的房中,不是有意还会是什么?心儿一阵不舒服起来。
沐文宇温然笑道:“满意非常,但紫翠姑娘不是随袁兄他们进城去吗?”
紫翠嫣然笑道:“飞云帮怎么可以没有人款待沐公子呢?再说,我们还得分批入城,免得被敌人的眼线发觉。”
说罢自顾自的走了进来,坐到房中的一桌旁,道:“沐公子今次到侠剑庄去,紫翠也会陪伴在旁,所以想跟公子先谈谈离开襄阳后走的路线。”
沐文宇望了屏风一眼,有些无奈的来到她旁坐下,道:“这个问题最好还是与胡大哥商议才好,我不熟地理,根本帮不上忙……”
紫翠想了想道:“那……五行庄的事,可以跟紫翠谈谈吗?”
沐文宇头都大了起来,该怎么打发这清丽的小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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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离天水崖不远处的一所庭房。
“爹!思慕!”
殷素霜怀着重遇亲人的惊喜,欣然扑入父亲的怀抱中。一时之间,将叛庄出走的内疚都暂时抛开。
其父殷庭年过五十,发半染霜,脸上皱纹满布;其弟殷思慕五官清秀,脸色却极是苍白,但身体、手足都非常修长。
三人紧抱一起,一别十年再遇至亲,各人心中的欣悦,可想而知。
殷素霜放开老爹,拉过比自己少了三年的弟弟,看着他道:“让我看看我的好弟弟。”
这殷思慕看着乃姐,唇上却是一阵抖动,殷素霜正要问时,殷庭已从后在女儿身上轻拍几下,点了她的穴道。
殷素霜软倒在乃父怀中,剧震道:“爹!你……”
殷庭苍老的脸上现出一阵红晕,道:“思慕,爹快耐不住了,快,快解开你姐的衣裳。”
殷素霜剧震道:“爹!你在干什么?快放手!思慕!你……喔!”
殷思慕一把扯开了姐姐的襟口,又拉下她的亵衣肚兜,目光直溜溜的死盯着姐姐胸前犹自微微晃动双乳,双手如影随形的抚上了这对可爱的玉兔。
殷庭将女儿推到儿子身上,自己则手忙脚乱的脱起衣来,他下体已如遭火烧,不得不马上加以宣泄。
殷思慕一边像小孩般咬啜着姐姐的玉乳,一边在姊姊动弹不得的玉项上细吻细吸,喃喃道:“姐姐的奶,好美……”
说罢又是一阵用力的揉搓,只见那乳头在他的玩弄渐渐贲起,又用手指细细逗弄轻捏,逗得姐姐在怀轻轻颤抖起来。
“你们……快停手……不要……”
殷素霜一对玉乳被弟弟吸得她娇体一阵发抖,然后下襟一凉,大腿已被父亲用力分了开来,嫩红而内藏的玉户口立时暴露在父弟的面前。
殷素霜被弟弟从后抱起,父亲高耸挺拔的阳物已正向着她细窄的玉户口,脸上犹如饿狼般蠢蠢欲动,不由尖叫道:“爹……求求你……别……喔……”
殷庭低哼一声,已将阳物推进女儿体内,那肉缝中一道道的细纹刮得他叹息起来,他阳物上添了一种奇异液体,故可以在女儿干涩的下阴中,轻松的抽动插入。
“为什么……为什么……”殷素霜的心头在滴血,她万没料到甫寻回的父亲、弟弟,竟会如此对待自己,且是在她刚叛离五行庄之际。
但在泪水洒落的同时,她开始感到体内交合处那蚀骨的感觉,随着父亲的动作而渐渐变得强烈起来……
随着淫水不断的溢出,她停止了哭泣,神情陷入迷醉之中,身体被快感完全攻占,在父亲的侵犯下显得娇弱无力,凝看着地下的眼神里透着的,却是绝望的目光。
“喔……你们就干脆弄死我吧……”
听着姊姊绝望的呻吟悲叫声,这瞬间殷思慕脸上闪过歉然的神色,双手虽仍托着姐姐的双腿,却没有对姐姐加以任何侵犯,可是,他虽不忍,但为了保着姐姐性命,唯一方法就是尽情奸淫她,以取信于人,因为他知道正欣赏着这场父女相奸的,尚有他人,一个一出手便足以毁掉他们的人。
第三十章 姐弟孽情
殷思慕将姐姐抱了起来,腰身用力的摇撼、挺动、撞击,将殷素霜浑圆的玉臀粉腿撞得“拍拍”有声,两手紧紧的死掐着姐姐臀上的两团软肉,没几下功夫已在细白的臀上揉出一个个的血红手印。
那张大嘴犹未满足,张了开来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将姐姐胸前两座神圣的玉峰鲸舌,银白的津液在他嘴边不断渗上,滴在亲姐白洁无暇的粉肤,两颗蓓蕾顿成人间美味似的被他大肆品味,只听得他吸得“滋滋”作响,那副色迷的样子,很难想像他就是从前那个只会躲在亲姐怀中哭泣的小弟。
殷素霜却不比弟弟好了多少,比起父亲的蛮干暴奸,弟弟这种亦刚亦柔的奸淫显得温柔太多了,没了痛苦后,她身体被快感所填满,两手用力的搂紧弟弟头颈,让他咬着、让他吸着自己的玉乳粉颈,让他的舌头带给她更大更多的快乐,细腰配合着弟弟有力的抽动而扭摆起来,紧致的玉户被男根冲得一开一合间,挤出无数淫液,被那粉红的巨头摩擦下,粉壁处传来阵阵销魂快感,让她疯狂、让她尖叫着,淫欲占据了她的心神,而她唯一的目的就是要争取更大的快感。
正坐倒歇息的殷庭看着儿女淫意盈盈的好戏,也不由心中暗骂女儿一声“小骚货”,竟与亲弟做这头事做得如此起劲,跟老子做就皱起眉头、像娃娃般哭。
殷思慕也被姐姐的淫浪神情弄得一阵快意,喘息道:“姐姐……要泄了……”
殷素霜将弟弟的腰身用玉腿一夹,粉臀美妙的一阵扭动,等若让那男根在花心中一搅,只听得她高亢的一呼,玉户处如泉的喷出阴精,冲得弟弟一阵痛快,身子微微一抖,元阳全泄在姐姐体内。
“别……别再来了……喔……思慕……求求你……不……啊……”
当这美丽的姐姐被放到地上,以为完结之时,殷思慕却将她玉腿再次分开,手指不理她玉户上那数不尽的污血异物,就这样刺进了她阴户之中,还有用力翻弄,似张将她内里的阴精爱液全翻出来似的,园中弥漫着的尽是男女身上发出的浓重体味、汗味、甚至还有精液爱液的味道。
殷庭笑了一声,来到女儿身边蹲下,一把抬起女儿的一条美腿,又将她的腰将内一弯,那玉户和后庭立时暴露出来,只见小穴正被弟弟的指头抽得水声“啧啧”,淫水横飞,其中美景无限,看得他再次亢奋起来,衰老的男根也再次精神奕奕起来。
暗吞一口涎沫,一手按在女儿丰满的粉臀上用力捏弄,满布皱纹的食指在那股沟之中摩来擦去,令她身子一阵发颤,来到那曲纹细细的小菊蕾上,轻轻揉搓起来。
“爹……不要……求你……停……手……喔……啊啊……”
殷素霜小嘴中的哀求和呻吟声,一声高低抑扬也带动着父亲和弟弟的欲望,只见二人像疯了一样似的将手指粗暴的在她体内的两个美穴中狂抽猛动,玉户淫水喷发,后庭则紧紧的包裹着父亲的食指。
雪白的粉躯在死命的扭动摆舞,似想避开二人恶魔般的大手,但却是事与愿违,反像是她在父弟的逗弄之中,情动之下作出的忘情反应。
“啊啊……要死……了……喔……我……要死了……喔……啊……!”
一丢再丢之下,一对浑圆的大腿上可见一阵紧缩和抽搐,其主人则紧紧揪住了乃弟的衣襟,小嘴的尖声高叫令人知道她再次泄身了。
高耸的胸脯急速的起伏着,美穴中爱液流淌,双目茫然的瞧着弟弟,小嘴微动,不知道她想说的是什么。
两个男的对望一眼,将这副淫香四溢的娇体抱了起来。
殷素霜虽已娇弱无力,却仍能如灵猴上树般缠上弟弟的脖子,双腿则夹着其腰,弟弟和父亲一前一后的包围了她,胯下阳物同时在两个美穴中进出抽动,三人的大腿同时流淌着在疯狂交合下飞溅出的淫水污物。
两个时辰了,她已被轮奸了近三个时辰了,对方却不是别人,而是她最亲的父亲和弟弟。只见她全身泛红,酥胸更是被两人揉弄得嫩肤通红,粉臀也在不停的撞击下发着朱赤,既可怜又诱人。
父亲殷庭体力惊人,已在女儿泄了五次,犹自奋力穿透女儿的后庭,双手则尽情享受着女儿的青春肉体带给他的美妙触感。
殷素霜已是全身乏力,只能任由身体在父弟的蹂躏下一次又一次的带来乱伦那畸形的快感,她在二人夹击下,泄身的次数已不可数,她的心已死了,不想再想交合以外的事情,直至身体枯干的一刻。
殷庭大叫一声,往女儿的后庭花中一阵激烈的捣弄,泄出曾是女儿生命之源的阳精,随将阳物抽出,只见那细巧的菊穴中缓缓流出阳精,在摇摆着的玉臀上滴下。
殷思慕将姐姐放到地上,压着她娇美的胴体展开他最后的冲刺。
殷素霜只觉体内的阳物每一击都是进入她的最深处,激烈的快感教她仰天大声娇吟着,管他是自己父亲还是弟弟,她都感到无比的快乐,是堕落还是解脱,她已经没兴趣去知道了。
殷思慕低哼一声,叫了声“姐姐”,男精打进了姐姐的玉体之中,只觉全身一软,伏在姐姐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一名男子移了过来,察看殷素霜的神情,只见她双目的泪痕犹自未干,但眼神中流露出的却是疯狂热情,微笑道:“差不多了,你们先退下休息。明天我会再来的。”说罢,衣袖一挥,缓缓离开。
殷庭竟就这样在草上睡了起来,殷思慕待确认了那男子已远离后,看着姐姐被自己和父亲蹂躏后的惨况,心中一痛,忙将她抱了起来,抱到浴房之中,徐徐的替她洗去身上污物,弟弟一刹那予她的温柔,却将殷素霜从肉欲中扯了回来,禁不住泪水溢出,呜咽道:“为什么……为什么……”
殷思慕将一件袍服披到姐姐身上,轻轻道:“姐姐,对不起。思慕刚才是迫不得已,是唐生迫我这样做的。为的是保全姐姐的性命。”
殷素霜站了起来,背着弟弟将衣服穿好,闻言轻颤一下,道:“唐生……他不是已经答应放过我们吗?”
殷思慕道:“那是有条件的,条件就是要姐姐你成为他的宠物,而我们则要成为供他差遣的奴材。刚才我们那样……也是他命令的。这人武功太高,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又断然道:“待姐的穴道回复过来,我们要立即走,有那么远走那么远。”
殷素霜凄然道:“我功力被那家伙的金针术制住了,走不了多远……而且还有爹他……”
殷思慕脸色一沉,现出一个痛恨的神情,道:“爹已是没救的了,变得利欲薰心,只会成为负累。”
殷素霜听他语气,竟打算不再理会父亲,大惊道:“思慕……这样……”
殷思慕合起双眼,将体内隐藏了的功力重新凝聚,苍白的脸色立时回复了血色,眼内神光凝聚,道:“我们已经没有选择了,必须在今夜立即离开。”
殷素霜摇头道:“我们不能丢下爹……喔……”话犹未了,只感身后被轻轻一击,身子一软,眼前一黑的昏了过去。
“对不起。”
殷思慕将击昏了的姐姐抱了起来,他真的没有选择了。
要走,就要立刻。
殷思慕背着姐姐,环顾四周,来到外墙下,双脚一点,跃出庭园之外。
这唐生忙着对付五行庄的人,无暇分心应付,他必须把握这个唯一的机会逃走,有那么远就走那么远。
不过,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回来的。有些债,他确是非讨回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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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沐公子,你就早些休息吧。”
紫翠在替沐文宇关房门之前,还送他一甜美的笑意,这才盈盈去了。
正当沐文宇暗松一口气时,小玉一脸不高兴的从屏风中走出来,道:“为什么沐大哥不让她见到我?到越岭之前他们不是已经发现了我吗?”
沐文宇忙道:“这是胡大哥的主意,他说此行虽有飞云帮随行,却因为目标变得更明显,所以危险性也更大,小玉你最好能暂时隐藏起来,在途上我们会留下水门的暗号,好让你能一直跟随,直至进入侠剑庄。这样做一方面可以让你安全一点,也可以让你在必要时,向我们的人发出求救的讯息。”
见小玉垂头不语,一副受到伤害的样子,歉然道:“一切都只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不要怪沐大哥好吗?”
小玉没有说话,反是眼中微红,细肩微微的颤动起来。
沐文宇一时不知该抱着她,还是继续安慰才好。
只听得小玉幽幽的道:“如果沐大哥觉得小玉是个累赘,说一句就行了,小玉会立即乖乖离开,回五行庄去,留在颐真姐身边,不会碍着沐大哥你的。小玉没雪儿姑娘那种福份,可以……可以……侍候沐大哥。”说到最后,脸蛋上染上两片可爱的红霞。
什么侍候?
沐文宇听得暗暗心惊,雪儿和自己清清白白,岂知小玉却将二人的关系“理所当然”起来,语气却软化下来,伸手拍了拍她的俏脸,道:“那好吧,我就让你跟在大队里,这样好了吧?”
小玉猛一抬头,喜形于色的道:“真的吗?”
沐文宇微一点头,身上只有一件长衣的少女已扑入怀中,岂知却触动了被蛇咬下的伤口,痛得小脸煞白。
沐文宇忙着她放开手,只见隐隐有血丝从中渗出沾在包扎着伤口的布帛上,吃惊道:“不要动到伤口,否则裂开就麻烦了,快躺下来。”
小玉依言乖乖的躺了下来,滑溜溜的眼睛却斜睨着他,看着他为自己盖上被子,忍不住道:“沐大哥,你今晚又要在一边静坐吗?”
沐文宇点了点头。
小玉刚将头转到另一边,又转了回来道:“沐大哥跟多少个姑娘睡过?”
沐文宇暗叫不妙,他虽是对这可爱的小姑娘有过一丝丝的欲望,却根本从未想过要将小玉“占有”,但她却是一副准备随时献身的模样,而现在的他却更是在迎接他“妻子”的途上,无论时地都绝不适宜谈这个问题,道:“小玉好像还不清楚我到的是什么地方,干的是什么事?”
小玉道:“小玉只是一个婢女,当然要侍候在沐大哥身边了。”
沐文宇眉头大皱,道:“不是这样,小玉现在既非颐真的婢女,更非我沐文宇的婢女,你应该有自己的期望和打算。”
小玉凝看着他,眼睛眨了眨道:“小玉只想找回师傅。那沐大哥自己又有什么打算呢?”
沐文宇本应该有一个肯定的答案,但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来。
我的打算?继承五行庄?练成五行功的绝世武学?求一个大同的天下?或者只是想与所爱游遍四海、逍遥自在?
他想起对清儿说过的话。
“沐大哥?”
沐文宇道:“小玉既曾称我为少庄主,应该清楚我的打算是什么。”
小玉一脸不解的看着他。
沐文宇替她吹熄了油灯,道:“早点休息吧,什么都不用想,沐大哥会在你身边的。”
心中也觉好笑,他那种答法,根本与没有回答并无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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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月为名,由月主命;月之所向,心之所向。
月的起落、圆缺,如人生的喜乐、聚散。
在一圆丘上,可见有一五方坛,各设一名师月使,依次为红、黄、紫、青、白五色,身披各自的色纱,一手捧帛旗、一手捧香炉,其下的是依着森严规矩分布而立的门众,坛的正中央,一名全身披上黑衣的少女徐步而上。
师月使的角色是引导月使走向通往神界的路。
这是一个下弦月后、新月初成之夜。
少女双手平伸左右,左右各捧烛台,脚似不着地的缓缓飘到台上,身边两名侍女紧随其左右,到她来到台中心时,在她手中接过烛火,便点上台上两座蓄满香油的巨型油灯。
宗教是什么?信仰是什么?
少女擎着一对玉足,脚踏在月神符图写成的巨大台基上,以一种足以教所有人屏息静气的完美音色,咏唱着一曲天月异音、一首颂扬月教的奇异旋律。
是无知?
在身具异品的巫月使女的演唱下,本来就含有催眠效果的音乐背后,更添一种别样的效力,表面上是一场唱咏月神的典礼,实质上却是一场向众人施展的巫术。
是心的慰藉?
整个祭坛上弥漫的香气、师月使、门人身上的“月泉”之水,全是经过药物提炼的香液,表面上有宁神靖气的作用,实质上是种可令人产生莫名兴奋和动人感觉的草药。
得到了什么?忘记了什么?
少女每一个优雅的摆动都妙至毫巅,这“韶月天舞”表面上是舞给他们的月神看的,但她很清楚知道,她保持着的这美态和舞姿,起了更强烈的迷惑力和魔力。在这一刻,她成了他们心中的女神——最美的月神已降临在她完全的躯壳之中,指引着他们。
这就是他们信心的根源?
少女的胴体微微一扭,玉腿分至一直线,黑色的长袖一舞,整个充满了活力和弹性的完美身体轻伏在祭坛之上,这是月使向月神请示的动作。
新月乍现在云雾之中,似向她指引着道径。
信念有时是可笑的东西。
少女默默吟诵着与月神沟通的神曲,身体奇迹似的飘起,黑纱衣在空中飞舞的姿态,与她读唱出的美妙旋律同样动人,然而,这些都不过是一种把戏。
少女纤细而无暇的玉足再次落到地上,她的浏海在中间梳成一卷帘,左右分成了长长的两边,长发以一根根的细带束起,披垂两边,在夜风下吹得发丝翩翩起舞。美目缓缓张开,瞳仁中透出一种奇异的光茫,震慑了坛上下的每一个人。
除了五名师月使外,众人同时跪伏地上,准备向“心中有月神”的少女请示他们的下一步。
少女美目扫过了众人,心中涌起荒谬之极的感觉,她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他们都会信之不疑,这就是宗教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