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五)
疯狂发泄後的景烨王终於餍足地从花恋蝶身上翻下,侧躺在她身边,伸臂将她圈进宽厚坚硬的温热胸怀。修长粗砺的手指在她颊上一点点滑移勾描,凝视她的血红粘稠凤眼在皎洁如水的月华下一点点恢复成冷硬凝滞,空茫无感的白色。
邪异的白瞳凤眸泛著幽幽微蓝,仍然看不出任何东西,仍然只能凭女人的直觉感受到背後蕴藏著深沈到可怕的爱慕。这也是一份莫名其妙到让花恋蝶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缘由的爱慕。
“本王终於将花儿的身体彻底占有了。”冷硬刚毅的薄唇弯出志得意满的浅笑,低哑浑厚的钢锐暮锺声里有著慵懒的舒叹。
花恋蝶转转僵硬的眼珠子,还有些红肿的水红唇瓣一翘,颇为悲愤地指控道:“你强暴我,我讨厌你,恨你。”她美丽无暇的身体啊,已被蹂躏得像历经暴风雨吹打过的一树梨花般惨不忍睹了。
“无妨,花儿以後慢慢习惯了就不会再讨厌痛恨本王。”景烨王的神情未现丝毫沮丧晦暗,泛著幽蓝的白色凤眸表面突地闪过一弧邪异的亮光,好似一尊死沈的石雕复活成精怪。
强暴还能有习惯的?Y的在暗示讽刺姐具有潜在受虐体质麽?靠之!白痴石雕果然吐不出正常的人话和情话!若不是顾念著唇舌好不容易才恢复到健康边缘,担心著叫唤得已经发炎发痛的咽喉,花恋蝶又要破口大骂,仰天长啸了。
“王爷到底喜爱我哪点?”姐一定改正。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满腔憋闷的怒意。
景烨王揽住她的手臂收得更紧,身体倚近,几乎将一小半身体压在了她的身上,以著一种极为霸道占有的姿态禁锢圈抱著她。能盖住她大半张脸的厚茧大掌在她脸颊上温柔地摩挲,沈暗的钢锐暮锺声危险中透著压抑的兴奋:“本王记得很清楚,槐城之战中,当花儿手中的陌刀砍下第一颗头颅时,本王便为一个白发女人著了魔。”
啥意思?花恋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理解力,只能傻愣愣地看著灼亮的白瞳凤眸。
“呵呵,本王站在城楼上看见一个白发女人以著神挡弑神,佛挡弑佛的披靡杀伐在深蓝的海洋中策马纵横。双刃陌刀过处头颅高飞,无头尸体纷纷倒下,蓬蓬鲜血喷溅而起,雪色长发飞扬飘舞,肆意狂放得很,也冷清狠绝得很。”他顿了顿,低哑的声音含著醉魂的笑,薄唇凑上在她面颊上吻了吻,呢喃道,“花儿定不知你提刀砍人的表情有多诡谲狂热,身姿有多迷人潇洒,动作有多完美残酷,气息有多狂暴阴毒,像是从修罗场中爬出的恶鬼般震撼了整个战场,也勾走了本王的全部心神。”他每说一句,便在她的眉心、眼睛、鼻尖、唇瓣上落下一个湿热的吻。
花恋蝶刹那间失语了。活了很多年,这是第一个被她拿刀的神经质变态杀人狂模样迷住的男人,也是第一个因为这模样而对她表白的男人。
从小到大,拿起金属刀具便呈现出的天生的神经质变态杀人狂模样曾吓跑了数个男人,也让许许多多人,包括亲人都畏惧胆怯,那模样甚至能将人吓得噩梦连连。
她因此情伤过、懊恼过,无奈过,最後坦然接受。她不怪任何人,照过镜子的她深知那副模样的恐怖程度。九州异世中几个守在她身边的男人里,红罗、锦螭和娈栖不怕她拿刀,是因为先爱上了她,所以不惧,也不会回避。至於帝王龙,她则从未当著他的面拿过刀。
而现在,一座让她不喜的白眼石雕以著疑似深情的语气郑重告诉她,他之所以爱她,是因为对她的那副神经质变态杀人狂模样一见锺情。
这站在一个正常人的角度,她其实非常不苟同白眼石雕诡异的审美观。然而站在当事人的角度,却不得不承认自己在听到他的告白後,心底深处某一缕阴冷的寂寞突然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混著浅浅感动的淡淡喜悦。不仅如此,就连一直以来对白眼石雕的不喜和抗拒,对他施暴行为的不满和愤慨也在这诡异的告白倾诉中逐渐褪化。只是被一个强暴了自己的男人告白而已,她,是不是堕落沈迷原谅得太快太没矜持太没原则了?
“花儿,在世人眼中,拿刀的你是最恐怖的恶鬼。在本王眼中,拿刀的你是最勾魂的媚鬼。本王甘愿将心捧给你吃了,将身体和魂魄献给你奴役。”
谁说白眼石雕不会说人话,说情话的?花恋蝶的心突然抽了一下,唇边抑制不住地勾起莫名笑意:“若是我要砍你的脑袋呢?”轻飘飘的询问声带著些沙哑的鼻音和有恃无恐的娇纵。
“只要花儿喜欢,可砍下本王的脑袋随意玩耍。”粗砺的大手拉著她的粉玉纤手在肌腱强壮的脖颈上抚摸,浑厚的暮锺钢锐声虽危险,虽压迫感十足,却蕴含了温温淡淡的柔软纵容。
“我是做过乞丐的山野大夫,娶了个倌子为夫君,是锦家家主的宠物。不但和先帝宦宠厮混搅缠,还和当今皇上有了男女情意。”不用那支大手带著,花恋蝶的手指开始主动在男人颈侧的动脉上轻轻摸揉。
“本王天生异相,十四岁上阵杀敌,精通武道兵道,以王爷之尊兼任越国武相一职,手握重权,既为帝王所用,又为帝王所忌。”景烨王任由她抚触自己的要害,大手在她斑驳的身体上爱怜地游走,低笑道,“花儿说得再多都无用。本王已年近而立,从未喜欢过谁,也无人愿嫁娶本王。你如今既让本王著了魔,便无论如何也逃不掉
,推不脱了。”
“真的?”花恋蝶轻挑眉峰,灰眸中闪出狡黠的笑意。
他没有直接回答,只沈沈地笑著:“和花儿相处了一些日子,本王发觉对你的喜爱越发深厚,已然超过了对越国和百姓的重视程度。占有你,得到你,是本王日夜思虑的唯一念头。”
花恋蝶沈默几秒锺,抿抿唇,小声问道:“听皇上说皇家人无论男女,但凡年满十三,会有专门人员教习房中事,王爷那时在干嘛?”
“修习武道,排演阵法。”
“王爷可曾看过春宫图册?”
“翻上两页便失了兴致。”
“王爷在军营里难道没听过讲过荤话?难道就真没找妓子做上一次?”
“听过荤话,也讲过荤话,不过没做过,本王很是不喜女人眼中的惊恐和脸上的胆怯。”景烨王邪异的白瞳凤眸微微眯起,薄唇弯出个刚硬的弧度,“本王之所以刚开始弄错了,全怪那些混蛋平日里总说女人的娇穴藏在粉嫩的阴花里。”大手从女人挺翘粉腻的臀瓣上滑到修长细嫩的双腿间,罩上粉豔的阴花轻按柔抚,食指戏谑地在花瓣里的前穴口边转悠几圈,向下缓缓刺入还滴答著乳白精液的花穴,“谁知道女人的娇穴原来在小阴花中,害花儿疼上许久是本王的罪过。”
花恋蝶才从高潮中落下的身体敏感得经不起丝毫挑弄,口里嘤咛一声,尚能活动的左腿竟主动抬起架在男人的腰间,好方便侵入体内的那根粗长手指进出得更深入更容易。
“讨厌。”她嗔怒地啐道,斜睨瞪去的那一眼又娇又媚,含满了欲拒还迎,“不会房事技巧还要强暴女人,弄得我好痛。”双手也揽住他的後颈,嘟嘴抱怨著,“人家的嘴巴痛,舌头痛,胸乳痛,下面痛,身体到处都痛。王爷简直笨死了,蠢透了!
”
“那花儿教本王可好?”景烨王抽出手指,在她唇上重重吻了一记,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跨进温泉中。
温暖的泉水扑啦啦地溅起无数朵小水花,在月光下晶莹地盛开。
第222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六)
“王爷!?”花恋蝶失声惊呼,“你干嘛?”
“夜里有些凉,花儿失了内息怕是遭受不住,不如到温泉里教授。”景烨王站在齐腰腹的水中,将花恋蝶的双腿分盘在精悍健硕的腰间,轻轻笑道,“月下看本王的花儿,更是夺人心魂。”
这个花恋蝶对上俯视自己的灼烫视线,脸象征性地微微红了红。虽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但她长啥模样自个心里最清楚,清秀端正能攀上,若要夺人心魂尚有很大难度。
搂抱著自己的男人半长不短的乌发凌乱狂野地披散在宽阔的肩背上,斜飞如刀裁的浓黑剑眉下一双白瞳凤眸在皎洁的月光中反射出冰凉的亮光。挺直的鼻梁,略深的人中线,刚毅的薄唇。骨架高大粗壮,肌肉健硕累累,每一根线条真的是又冷又硬,恍若毫无温软人气的石雕。可他的身体又是火热的,倚在厚实坚硬的胸膛上,能清晰地听到心脏强劲的跳动声。
拥有一个白眼石雕男人或许也不错吧?她,是不是该尝试著更改一下自己的审美原则?毕竟她最为恐怖的那副面貌也有男人爱了呢,不但爱了,还爱得著魔。
“王爷”她轻唤,咬唇踌躇片刻,有些忐忑,有些期待,还有些卑微地问道,“你是真的真的喜爱上了我我拿刀的模样?”她想再次求证,有些怕刚才听到的倾诉告白是男人一场恶劣的玩笑和戏弄。
“花儿这样惴惴不安,小心卑微的样子真不像个元帅。”景烨王似讽还讥地嗤笑一声,手臂略抬,将怀里的女人搂高,与他保持平视。
花恋蝶听得心头微怒,澄透灰眸不悦地半眯,里面的忐忑卑微和期待一扫而空。双手抓住白眼石雕粗硬乌黑的鬓发使劲往下拉扯,恶狠狠地切齿道:“王爷可真是喜爱上了本帅拿刀的恶鬼模样?如实招来,不得有半点欺瞒哄骗,否则军法处置!”
“喜爱,自然是极喜爱的。”浑厚暮锺声里的钢锐裹染了一缕柔情,冷硬凝滞的白瞳表面似有皎洁冰凉的柔光流泻,“元帅拿刀的模样夜夜都入了本王的梦,令本王深深爱之,思之。”
两行泪突地毫无征兆地从灰眸里涌下,在明华的月光里折射出透明晶莹的碎芒。那潜藏得很深很深,深到花恋蝶本人都没察觉到的一抹黯然酸楚随著眼泪静静地流出。兜兜转转两个世界,这世上居然会有一个男人因她的变态恶鬼形貌真心实意地爱上她!胸腔里心脏的跳动频率没有加快,却很安宁很温馨很满足,似乎,这一生终於得到了一个圆满。
“谢谢谢”柔嫩的唇缓缓绽开,像是从古井中摇曳升起的月下带露优昙,纯净幽美,“谢谢王爷给了我一个圆满。”冲著这份圆满,她决定要了这个长相身材都不太合乎胃口的白眼石雕男人。
“花儿这副流泪带笑的模样本王也是极为喜爱的。”景烨王伸指揩去她的眼泪,刚毅薄唇轻轻一掀,补充道,“当然,花儿在本王身下哭泣求饶,欲仙欲死的痛苦欢愉模样本王也分外喜爱。”
花恋蝶揽住他的头,唇瓣撅起,软声道:“既是极喜爱我,王爷以後便不准再强暴我,也不准再弄疼我了。”这个技巧太过笨拙的男人必须调教,不然她还会吃很多苦头。论坛声誉保证 日本进口防伪npg名器3 名器证明3 齐藤OL 淫熟大塚咲倒模成人用品!
“只要花儿不抗拒本王,本王又怎会再强暴花儿?”景烨王腾出一只手抚摸她的後脑,梳理著她厚密的长发,柔声道,“本王也知先前的欢爱太过狂暴,可当时一碰著花儿,脑子里便唯余彻底占有的念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她理解,审美观怪异,异常强壮的非正常男人当了二十多年的处,又被她若有似无地隐隐拒绝了二十来天,时刻煎熬在能看不能吃的憋屈下。一旦解禁,这兽欲肯定是决堤的洪水,咋都关不住止不住的,除非等那股子奔腾的猛劲流光了,泄完了。只是,苦逼了她里里外外的细皮嫩肉。
嗔怨爱娇地盯著男人,嘴巴有些委屈地扁了扁。面对自己敞开了心接受的男人,她是很喜欢示弱撒娇的。
“这一次全听花儿的,花儿说怎麽做,本王便怎麽做,绝不会再将花儿弄疼了。”五根修长粗大的手指从雪发中徐徐穿过,发丝在月光下闪烁出淡淡的梦幻般的银光,美丽而梦幻。
即使在说著这般甜蜜的情话,做著这般温柔的动作,即使那刚毅冷硬的薄唇弯出了一个带笑的弧度,男人冷硬的线条也没有丝毫软化,凛然优雅的铁血霸气如影相随。形状极美的白瞳凤眸中除了冰凉与坚硬,空茫与凝滞,永远看不到深情之类的东西,活脱脱一具徒有人类动作的石雕。
数个时辰前,这座移动的白眼石雕还不是她喜好的菜,数个时辰後,她就改了挑食的坏毛病。红罗夫君一定会毫无原则地纵容她的,锦螭主人肯定不在乎她多出了一个玩物,娈栖娃娃必定会笑靥如花地咬她一口,然後放任;帝王龙不管,不猜,那少年帝王的心思和情意都太过瞬息万变了。
同是皇家中人,白眼石雕与帝王龙截然不同。没遇见她以前,他的心中只装了武道和兵道,只装了国家和百姓。遇见她後,她虽不是他心中的唯一,却成了第一,成了最重。
石雕王爷这盘菜不是赏心悦目的,也不是美味可口的,他可能会像黄连一样苦涩,可能会像辣椒一样辛辣,可能会像芥末一样刺鼻,於她却是实实在在地有著丰富的营养,把她灵魂最深处那点子缺失遗憾填补得满满当当。
“王爷,亲吻是不能使劲啃咬的。”花恋蝶柔柔笑开,唇瓣贴住薄唇辗转厮磨,柔软的舌尖探出,沿著刚硬的唇线和纹理细细勾画,将柔中带刚的唇肉叼在贝齿间轻轻啮咬。
景烨王只觉温暖明媚的豔阳气息扑面而来,唇上一阵濡湿柔软,一阵细密的酥麻,身体忍不住轻轻颤了颤,尾椎处腾起一丝细细的酥痒的快慰,一直酥痒到了他的心窝子里。喉间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闷哼,闭合的嘴唇无意识地微微张开。
热软香滑的小舌灵巧地将唇缝撬开,钻进了男人温暖的口腔,舔弄著热烫细嫩的腔壁,坚固洁白的牙齿,敏感脆薄的牙龈,最後勾缠住那有些不知所措的柔韧长舌嬉戏吮吸起来。
第223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七)
燥热,在身体里升腾;酥麻,在筋脉中流蹿;渴欲,在血液中翻滚。然而,此时的他竟能将这些亟欲宣泄的疯狂全部控制住。舌与那根香滑的小舌如同鸳鸯般交颈缠绕,轻吮慢舔,胸腔中逐渐充盈了从未体验过的温暖宁馨,坚硬的身体里面变得柔软,仿若能包容一切的柔软。
花儿看他的眼神不再淡淡的总想著躲避,唇边的笑不再带著些不自在的勉强。她的身体柔顺地偎依在他的胸膛上,她的双手主动缠抱上他的头,她的唇亲昵地贴上他的唇,她的舌调皮地缠著他的舌吮舔缠绵,向他索要著他的热情回应。
在嘴里搅弄勾缠的香滑小舌是那般惹他怜惜喜爱,他真不知道自己开初是如何狠下心肠啮咬啃噬的?更不知道当一个女人向男人敞开身心後,那份主动奉上的柔顺缠绵会是这般的蚀人心骨。
在她的带领下,他逐渐由生涩到熟稔,没过多久便反客为主,吸缠住那根小香舌,带著它回到芬芳的檀口内,有样学样地在里面翻搅舔弄。被搅弄出的甜蜜涎液因来不及吞咽,遂顺著两人厮磨的唇滑落,闪动著**的光泽。
久久,缠绵至极的深吻才恋恋不舍地宣告结束。两人的颊上都晕染上一层瑰丽的薄红,彼此凝视的双目中都氤氲出情欲的雾霭。
“花儿,对不起,对不起”他轻柔地啄吻水红莹亮的唇瓣,低低地呢喃,花儿唇瓣上小小的破皮让一贯冷硬的心微微拧疼。唇沿著斑驳的脖颈逐步下移,吻过精致的布满牙印的锁骨和胸膛,逐渐往秀美的峰顶上移去。
“别使劲咬。”花恋蝶的身体反射性地瑟缩了一下,有些紧张的出声。
“嗯。”景烨王鼻音轻哼,柔韧粗糙的舌卷住红肿涨大的樱果爱怜地抚慰,“花儿,放松,本王不会再弄疼你了。”插入女人发间的大手包覆上另一方秀挺,以最温柔的力道搓揉捏弄。他现在才知道女人的身体是无比娇嫩脆弱的,是经不起男人丧失理智地粗暴欢爱的。失去了内息的花儿更是犹如一朵珍贵的娇花,需要他耐心地隐忍地浇灌抚慰。
花恋蝶垂眸看著埋在胸前的黑色头颅,情欲迷离的灰眸里是放心的满足。心里感慨万千,肆意畅快发泄了好一顿的白痴石雕王爷终於懂得了控制,懂得了温柔,不知算不算苦尽甘来?甜蜜的笑在唇角溢散,双手插进男人浓密的黑发中,惬意地享受著从乳峰上蔓延全身的酥麻滋味。在男女情事上,某些粗暴方式虽然能更刺激女人的快感,但那快感是建立在疼痛之上的,偶尔为之可以,次数多了就会让她有种不被尊重,遭受凌虐的感觉。所以,她更喜欢温柔的爱抚,热烈的挑逗,激情的交合,这样才会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男人深深爱著,怜惜著,嵌在了心窝子里。
温热的水波在身边一圈圈晃荡拍击,酥酥软软的身体渐渐发热,肌肤和血液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小腹深处开始有了莫名的空虚,缕缕不同於温泉的热液渗进了水中,花径内似有小蚂蚁爬动般痒痒的,渴望著能被什麽东西狠狠贯穿填满。
扭扭身体,双腿将石雕王爷坚实的腰夹紧了些,腾出一只纤手捉住他在乳峰上兜转轻捻的手指往自己身下滑去。
“花儿。”景烨王放开口里的红樱,抬头诧异地看她。
花恋蝶粉颊晕烫,眉梢眼角荡漾著淫荡惑人的春情,盯著他笑而不语,手带著他的手指滑过平坦柔软的小腹,轻轻分开双腿间的花瓣,压上藏在里面的敏感小核後,才腻声撒娇道:“王爷,花儿的这里也要你揉揉。”
手指触到那颗小核的瞬间,他便感到怀里的身体颤动哆嗦了一下,泛著淡淡幽蓝的白瞳内倏地掠过精光,指腹随即压著小核磨转起来。果然,花儿的身体又微颤起来,唇瓣中溢出两声细细软软的呻吟。
“揉玩这颗小肉粒会让花儿很舒服,很快乐,对吗?”他哑声低问,麽指继续磨动,食指指尖轻轻刮搔小核,给予它更大的刺激。
花恋蝶似应非应地嘤咛一声,一股股带著难耐情欲的酥麻从下身蹿出,脚板底升起火辣辣的灼烧感,抖颤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在他腰间磨蹭,动荡出圈圈涟漪和轻轻的水响。
景烨王并非一个天生愚笨的蠢男人,也并非对男女情事完完全全的一无所知,只是在道听途说的过程中於认知上有些似是而非罢了。
白日里对花恋蝶施以长时间的淫虐侵犯时,他虽失去了理性的控制,但对怀里女人的身体反应却在一次次粗暴的实践中逐渐了如指掌,做爱手段也是直线上升,基本脱离了笨拙的初级阶段。尤其当蕴积许久的强猛情欲宣泄过後,现在的他已有足够的控制力来慢慢探索撩拨心爱的女人了。
“花儿动情要想了呢。”他低笑,一边继续舔吻吮吸著看起来很是可怜的红肿乳峰,一边变著法地在水中亵玩那颗已经充血挺立的小肉粒。托住女人粉臀的大手也慢慢放开,沿著臀瓣的中缝滑入女人的花谷间,两根长指在红肿的娇穴口怜惜地抚摸了几圈後,便借著温热的水液慢慢刺进曾被他无情捣弄许久的娇穴。
“啊──”花恋蝶小声惊喘一声,为了避免自己沈入水中,双手连忙攀紧他的肩膀,双腿也将他的腰夹紧了。
娇穴因著这份突来的紧张,更是紧窒难入。景烨王的手指竟在中途被媚肉卡住,再也进入不得。
他抬起头,飞扬的刀裁剑眉邪狞微挑,凤眼眯了眯,炙热的唇落在花恋蝶微蹙的眉心,滑过娇媚的眼角,拂过火烫的粉颊,含住嫩软粉红发烫的耳朵不轻不重地啮咬,喷吐著滚热的气息,暧昧地叮嘱道:“花儿,你的手可要抓紧了,腿可要夹紧了,若是不小心沈了水,本王概不负责。”
埋进花径内的长指不顾层层媚肉的挤压推拒,指节在里面强行屈起,旋转挖掏,一点点往最深处刺入抽动,敏感无比的花核也被粗砺的手指捏在指腹间大力揉压磨搓。
尖锐的刺痛夹杂著强烈的快感袭上後脑,花恋蝶呜咽著,颤动著,想要摆脱耳边酥痒到极点的舔吻啃噬。
温热的水液合著粗砺的长指一同进入了娇嫩的花径,极好地安抚了先前被阳物摩擦得发肿的内壁。那别具一格的热软温流滋味迫使她的下身跟著在体内放肆的手指晃荡挺弄,希冀著能得到更多醉人的慰藉。
水波在她的颤动中摇荡,隐隐可听见水里传出扑哧的水声,应和著女人软绵娇媚的呻吟,让男人的情欲不断高涨。
手指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动著膨胀的娇嫩花心,不断地刺激著刚摸索到的一处敏感软肉。花儿娇媚的吟哦断断续续,手指已经掐进了他的皮肉中,快要夹不住腰侧的双腿绷直了,娇穴内的媚肉几近疯狂地颤动紧缩,不同於水液的黏滑液体在里面流溢。他知道花儿快要到达一个快乐的极点了,薄唇微弯,突然坏心地将手撤了出来。
“唔唔要讨厌人家要嘛讨厌”花恋蝶难耐地扭动著身体,在他怀里磨蹭,不满地呻吟,更是分出一只手往他身下摸去。
第224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八,辣)
他在水中捉住她不安分的纤手,拥紧她贪看她酡红的双颊,欲求不满的娇媚怨怼神情,邪魅地问道:“花儿是要本王强暴你麽?”
花恋蝶撅嘴,狠狠瞪他一眼,旋而笑了,眉梢、眼角、唇角全部荡著一层温暖明媚的笑。柔唇吻上他的薄唇,软腻地求道:“花儿不要强暴,只要王爷往死里爱花儿。”
“花儿如此惹人心怜,本王怎舍得将花儿疼爱至死?”他怜爱地柔声叹息,降下花恋蝶的身体,扶著粗长硕大的滚烫阳物温柔地一寸寸推进她体内。紧窒肿胀的花径内因著水液和蜜液的滋润,对巨阳没能造成半点阻碍,也没有半点抵抗力,轻易便让其深入至底端。
“王王爷”她颤巍巍地轻声婉吟,犹如不甚狂浪的娇弱小花。
“花儿乖,本王这次会很温柔的,会将花儿疼爱到骨子里去。”景烨王在水中抽插的动作很慢,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硕大的头部卷著温热的水液冲击花心,抵著颤动的敏感花心研磨触击。
花恋蝶的呼吸因此混乱,随著他的进入长吟,再随著他的抽出深叹,身体在缠绵邪恶的研磨中颤抖不已,只能由他强健有力的双臂紧拥。
温暖的水液跟著两人的动作开始无序地晃动,水波轻柔地拍击亲吻两人的身体,催发著情欲的释放。
景烨王没有狂暴凶悍地进出,凌虐她早已有些不堪负荷的花径,这让她稍稍放心,但是如此缓慢抽动,深入研磨的方式却勾起陌生激烈的欲望。身体里面那麽空虚,小腹内那麽难耐,好像怎麽样也填不满想要他快一点,狠一点。
“王王爷快快些”
她扭身娇媚地催促,可是他充耳不闻,依然我行我素。她被这温柔缓慢的动作弄得娇喘吁吁,全身瘫软得没有一点力气。下身在高潮中连连痉挛,魂魄也随著他的挺弄被逐渐抽离。
呜呜,这白眼石雕又变换了花样折磨她,由骤雨般的狂暴改为缓慢的凌迟。完了,具备控制力的他更加可怕,越来越有向帝王龙发展的趋势。她嗷唔一声,咬住他左边的颈肉,本想狠狠撕咬泄愤,却无奈只能软软地磨动,因为这该死的身子实在难受,实在酥麻,实在无力,实在是太磨人了!她甚至渴求起曾带给她痛楚的狂暴来。
她再也抑制不住地哭求起来:“王爷不要这样饶了我吧求你啊──王王爷”景烨王一记深顶,她哆嗦著又泄了一次。
“花儿乖,唤声越宸轩给本王听听。”明亮的月光洒在她陷入情欲迷离的面庞上,雪白如丝,柔唇似水,粉颊像火,说不出的媚惑勾人,慢慢地蚕食著他的理智。
“越越宸轩求求你快”
“花儿还是唤王爷好听些。”景烨王沈沈邪笑,“王爷二字又软又媚,又娇又腻,会酥了本王的心。”研磨花心的龟头突然一记重刺,顶进了紧闭的宫口,恶毒地磨转一圈,又往後撤出。接著再次顶进花心磨转,浅退深进的抽插速度极快又极重,尾椎接连不断地腾起酥麻。呵呵,阳物被花儿的花心含住吸吮的滋味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这可就是那些混蛋说的花心交合?
“我我不行了呜呜,王爷不行了”花恋蝶只觉眼前闪过一片又一片白光,强猛的酥麻酸痛阵阵袭来,身体在温暖的水波中痉挛抽搐,灵魂似乎越飘越高。
“该罚,本王会让花儿好好体会本王到底是行还是不行。”景烨王封住她的唇低哑调笑道,阳物的撞击又逐渐变得缓慢绵长,深重有力,生生折磨女人的整个身心。
花恋蝶在一次又一次的噬魂高潮挣扎辗转,嘤咛媚泣,终於挺不住地又晕厥过去。
景烨王见状一记重撞,冲进她温暖的宫房内,低吼著全然释放了自己。炙热的精液将晕厥过去的女人烫得又是好一阵无意识的抽搐痉挛,极大地满足了他身为男人的骄傲。水中的这次欢爱他并未尽兴,只是怜惜花儿的身体已无法承受了,这才迅速结束了欢好。眼下花儿接受了他,他与她的日子还很长很长。
就这样搂著花儿坐在温泉池浅水边的汉白玉阶梯上,大手凝满内息,慢慢抚过红粉粉的细腻肌肤,晕散开紫红的淤血,替她舒缓著疲累的筋脉肌肉。
“王爷自个肩背上也是血痕遍布,惨不忍睹。不如将元帅交给本侯料理,你去好好疗伤如何?”清脆悦耳含著些童稚的纯美声蓦地响起。飘飞的朱纱中,转出两道风华无边的人影。一道纤薄高挑,一道颀长挺拔。
“花儿抓出的爱痕,本王喜欢留著,不劳崇义侯费心。”景烨王抬头慵懒地看向娈栖,冷硬的薄唇森然咧开,“她,也是本王的女人了。”
娈栖微愣,仔细打量了景烨王几眼。有意思,铁血霸气的武相王爷话语里用的是一个“也”字,这说明什麽?花瓣粉唇也是微绽,露出个玩味十足的浅笑。
景烨王眸光一跳,跃到静默不语的锦螭脸上,对强占了人家心爱宠物的行为半点也不觉惭愧,大刺刺地重复道:“锦主,她,也是本王的女人了。”撩起花儿的一缕白发,放到唇边亲吻摩挲,白瞳凤眸直直地盯著一身月华锦袍,朗皎明濯如秋月,毓灵疏秀似霜寒的清贵男人,不放过任何细微的动作。
锦螭的目光在花恋蝶裸露的肌肤上游移,露出点点心疼碎光,冰寒慢慢盈满清凌墨眼,冷冷道:“王爷言之有误,该是你成了宠蝶的玩物才对。”右手一抬,一道黑影带著凌厉劲风冲景烨王疾射过去。
景烨王抬手一晃,便将那黑影稳稳接在手中,定睛细看,是一楠木质的药盒。
“里面的药膏是宠蝶亲手调制的,王爷可要好好伺候我的蝴蝶宠物,你的花儿主人。”锦螭脚步转开,毫不犹豫地迈出,醇冽的声音带著冰寒至极的笑意,“王爷需记得,若不是我许可,若不是宠蝶对你这玩物有了几分喜爱,又怎会容你亲近放肆?”
景烨王看著隐没在朱纱中的月华背影,很久都没从“宠蝶的玩物”中回过神来?那男人说的是啥意思?为啥他不怎麽听得明白?
娈栖轻移脚步,在温泉边蹲下,笑吟吟地拍了拍他的肩:“王爷,别理那个极不正常的男人。”
“极不正常的男人?”
“是啊,王爷和锦主相处这麽久,也该知道你的花儿在他心目中不是女人,而是爱逾性命的宠物吧?”他漫不经心地随口聊道,探手从景烨王手中拿过木盒,拧开盒盖,食指挖掏了一坨透明药膏涂散在花恋蝶印著紫红吻痕的圆润肩头,受不了诱惑地俯头在那滑嫩的肩上亲了一下,戏谑地调侃,“王爷真不懂得怜香惜玉,定是让本侯的花姐姐吃足了苦头。”
景烨王鼻中轻轻一哼,凌厉森冷的视线挪回到怀里的花儿身上,倏地敛去冷厉,大手在水中轻轻揉搓按摩著她的身体。对了,他一直是知道的,锦主将花儿视为宠物,对她尽心疼爱,小心翼翼到近乎丧失自我,感情比相爱的男女更浓炙,更疯狂。
第225章 可怕的石雕王爷(九)
娈栖偏头眨眨璀璨旖旎的琉璃猫儿眼,想了想,进一步解释道,“在锦主眼中,除了花姐姐的倌子夫君勉强被他视为同样的宠物饲主外,你,我,包括皇上都只是他的宠物的玩物而已,根本不值一提。”他顿住,对上景烨王移过来的白瞳,笑得越发灿烂,“王爷恐怕还不知道吧,锦主早就打算找机会把王爷这般长相特殊的玩物送给他的好色宠物把玩了。啧啧,王爷今番自以为是的强占,不过是自投罗网,正好合了锦主的心意罢了,不然,你以为他为何没有勃然狂怒?要知道锦家家主可不是贤良大度的男人。”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九五至尊的帝王和重权在握的武相王爷又如何?还不是和他这个天阉宦宠一样屈居在一个倌子之下,还不是一样被个不正常的男人视为可供他的爱宠享乐的玩物。
景烨王蓦地张大凤眸,不怎麽置信地问道:“你是说本王根本无需费心谋划,锦主其实早就允许本王蹂躏花儿,成为花儿的男人了?”
呃娈栖涂抹药膏的手指一顿,猫儿眼怪异地看著惊喜不已,毫无半分怒气的景烨王,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也不太正常。
“王爷,锦主是允许你成为可供他爱宠享乐的玩物,而不是蹂躏女人的男人。”他提醒道,“如果有一天你的花儿主人不再喜欢你了,那个男人就会将你剥皮削骨,粉碎成泥。”不管最後事实如何,反正那个男人是这麽威胁警告他的,多个武相王爷听听也不错。
“他不正常,难道本王也要跟著不正常?本王心知自己是花儿的男人就成,不会计较太多。”景烨王抱著花恋蝶毫不避讳地走出温泉,舒心笑道,“也亏得那男人不正常,不然本王定要动足了心思才能守在花儿身边。”
娈栖哑然,越国的武相王爷在某些方面果然也不具备正常男人的神经,而且这想法和他英雄所见略同。潋滟眸光一扫,浓浓的嫉恨遽然从猫儿眼中嘶嘶掠过,盖过才起的惺惺相惜。
“王爷这般贪食,不怕落个肾亏精虚的下场麽?”一根纤长雪净,剔透如琉璃雕琢的手指指在了即使上岸,一对男女还紧紧相连的地方。明丽无暇,纯稚妖魅的笑颜在月华下绽放出万千美丽风华,勾引著人类心底最肮脏贪婪的邪念。
景烨王淡淡瞥他一眼,沈戾笑道:“多谢侯爷关心。不过本王与你不同,既是身强体健,又兼天赋异禀,即便将花儿弄死了,也不会肾亏精虚。”说完,竟当著娈栖的面将巨大的阳物抽出半截,又缓缓挺弄进去。他不是先帝,不好男风,这宦宠侯爷再美丽惑人也迷不了他的心智,勾不出他的怜惜。连男人都不是的东西,没资格在他面前嚣张放肆。
琥珀猫儿眼倒映著天上的星月,璀璨辉煌,流光溢彩,美轮美奂。黏湿的腥风在纤薄的身体四周吹刮,丝缎般的栗发轻轻飞扬,阴毒煞气不断地聚积,“王爷,花姐姐是本侯的命根子,万万不能被你轻易弄死了。”殷红小巧的舌尖滑过花瓣粉唇,雪净剔透的秀长指间不知何时夹了一把锋利的小刀,清脆悦耳的欢快声如同水晶撞击,“王爷不如忍忍痛,让本侯阉了你吧。”
“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景烨王轻声蔑笑。一块块坚硬的肌肉在光滑的皮肤下轻微地滑动,嗜血的磅礴霸气轰然奔涌,朱纱幔帐在杀气中狂舞飘飞。以往从未与娈栖接触过,曾与众人一样以为他仅是个有著一副好皮囊的下贱宦宠。但在这短短二十几天的接触中,倒是有了全面改观。对这宦宠的计谋鬼出,高强武艺,冷血阴毒感到万分讶然之余也生了些欣赏,不过,若是要在他面前嚣张挑衅,他也绝不会手下留情的。
“嗯”陷入高潮昏迷的花恋蝶忽然皱眉呓语,长翘的浓密灰黑睫毛颤动著,眼看便要醒来。她虽然暂时没了内息,然而细胞中的武者警觉还在,对外界真正的杀气仍是十分敏锐。
白瞳凤眸与琉璃猫儿眼砰地对上,爆闪出劈里啪啦的一串火花之後,所有的杀气全部偃旗息鼓。
“花姐姐,我在给你擦药。”娈栖上前两步,笑意妍妍,在迷迷蒙蒙的灰眸前晃了晃手里的木盒。
“娃娃,你回来了。”花恋蝶揉著眼睛闻声看去,唇边漾开带了几分迷茫的甜笑。怪了,刚才明明感觉到让人极不舒服的杀气,咋转眼又没了?她心底嘀咕著,口里问道,“锦螭主人呢?”
“也回来了,不过”娈栖顿住,盈盈笑道,“看见花姐姐遍体欢爱痕迹地昏迷在王爷怀里,便留下一盒药膏先回房歇息了。”
啊!难道刚才是锦螭释放的杀气?不过以他扭曲的视觉和心态,应该不会愤怒的啊。
花恋蝶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也发觉了自己和景烨王的身体依旧赤裸著连在一起,脸蛋霎时火烧火燎,惴惴不安地抹汗道:“王爷,放放开我”他爷爷的,在娃娃面前这麽露骨,不是摆明了找死麽,那杀气多半是娃娃放出来的。
“不放,锦主回房前可是嘱咐了本王一定要把花儿伺候妥帖。”景烨王不容她挣扎,紧紧将她禁锢在自己怀里,轻哄道,“花儿累了吧,本王带你回宫歇息可好?”
“我要娃娃。”花恋蝶认真道。目前的身体不足以应付石雕王爷在床上继续酣战。男女这档子事过犹不及,她现在还真有点怕跟著他回房後被其朝死里折腾。而且,娃娃笑得恁灿烂璀璨了,她心里发毛呵。
“花儿,他伺候不了你。”景烨王不悦地拧起眉。
听听,娃娃既没断腿,又没断手,为啥会伺候不了她?明显就是此伺候非彼伺候。
“不,我就要娃娃。”她拉住娈栖的手,对著景烨王撒娇耍赖。
“花儿听话。”
“不听,我──要──娃──娃──”
“好吧。”从甫一见面起,景烨王便对花恋蝶百依百顺惯了,凶狠地剜了娈栖一眼,妥协了。
娈栖对著花恋蝶咯咯轻笑,在她不注意时,微侧了头,得意而阴冷地回了景烨王一记狠瞪。
“娃娃,锦螭没生气对不对?你也没生气对不对?”虽然她心里笃定,不过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花姐姐的锦螭主人恨不得将天下间所有的好东西和你喜欢的东西捧到你面前,又怎会生你的气?”娈栖轻抚她抿紧的下唇,“至於我麽,花姐姐让我咬一口,我就不生气了。”
“娃娃要轻点咬喔。”花恋蝶扁扁嘴,听话地朝娈栖伸出一根秀美的粉玉手指。
猫儿眼顿时弯成新月,幸福满足的笑让某个石雕王爷看得刺眼之极。
“走了,花儿。”古铜色大手一把握住那根粉玉手指,抱紧她大跨步离去。
“啊──不要──不要──”静谧的月夜中响起花恋蝶的连声尖叫。
石雕王爷每一次跨步,那埋在身体里的巨大铁柱就很不老实地往深处耸动,花心深处酸软痛痒,过电的酥麻快感瞬间席卷敏感的身体。
“容不得花儿说不要喔。”景烨王将她的头压在胸膛上,诱惑低暗的声音里是满满的宠溺怜爱。
娈栖步步紧跟,猫儿眼眸晦暗不明,花瓣粉唇翘出幽冷的诡异的笑。
王爷玩物?这称呼还挺好听。罢了,花姐姐既然喜欢就暂时留著吧,等以後不喜欢了,再把他那讨厌的东西割下来泡酒。
守在墙外的亲卫们个个吁出一口长气,瘫坐在地上,他们已经换了三个班,高耸的围墙内方才不再传出一丝暧昧的声响。
今日是个重要的日子,对元帅情有独锺的景烨王终於憋不住兽欲,在今日强占了元帅。
元帅的尖叫很响亮,声声入耳,但他们能有什麽办法?就算吃了豹子胆也不敢阻挠武相王爷的好事。何况事情进行到後面,元帅的叫声也不仅仅是痛苦了。如果他们贸然出现,指不定会先被元帅给一刀砍了。
锦家家主、宦宠侯爷,他们也不能拦啊,人家是元帅正大光明的男人。呃,貌似其中一个只能算半个男人。
里面没有争风吃醋,捉奸拿赃地打起来实在出乎他们的意料,该说元帅驾驭男人的手段太厉害了呢,还是该说元帅的几个男人心胸太宽广了?或者是不正常?
总之,不管怎样,今天这守卫的活计干得实在是提心吊胆,春心荡漾。
一个字──累!
第226章 凯旋卸帅(一)
华城被越国攻下不久,虞国国都也被翼国攻破,所有皇族尽数斩首。然而翼国还来不及张狂,与之相邻的瞿国出其不意地派兵出征虞国,硬生生从翼国手中夺走了十几座城池。此番混战结束後,虞国三分之一的国土被越国夺走,另三分之二国土则由翼国分得大头,其次是瞿国,一些周边小国也趁火打劫,捞了少许甜头。
越国与瞿国并不相邻,华城外水势汹涌,浩渺宽阔的乌江成为了越国与翼国之间新的分界线。越国大军在班师回朝之时,又顺手灭掉了依附生存的陈国、珲国等几个小国。九州异世的格局被重新改写,越国一跃成为与雍国并驾齐驱的国土面积最大的国家,其次是翼国,最後是瞿国。
威力巨大的石炮震慑九州诸国,越军以迅捷剽悍、狠厉严明扬威於世,越军兵马大元帅白发恶鬼花恋蝶的传说风靡了九州的每一寸土地,再也没有谁胆敢轻易挑衅越国了。
做人难,做女人难,做名女人更是难上加难。
花恋蝶此刻算是深深体会到了这句话的辛酸和无奈。
能够率军大胜而归,这非常好;能够成为老百姓心目中的偶像,这也非常好。不太好的是这一路行来,老百姓们的热情太炽烈了!她每天必须要花上N个时辰,保持著微笑站在将领们临时为她打造的元帅专属战车上接受来自越国各阶层人士的仰慕。如果哪天偷懒躲在马车里没站出来,这军队就没法往前正常行军了。百姓们看不到偶像出现,心里不依啊,每每都会用高亢的呼喊,用激烈的拦路行动逼著她练习马上功夫。
鲜花、瓜果、蔬菜、手帕、扇子、金子、银子、珠子等五花八门物什携带著比海还深的热情争先恐後地向她掷来,某几次还掷来了几把寒光闪闪的刀剑,也不知是要搞暗杀呢,还是想瞻仰下她敏捷的身手。总之,一天下来,战车里是堆得满满当当,待遇堪比魏晋时代备受追捧的风流名士和绝世美男。
白天,只有很少时间能窝在马车里和爱人交交心,谈谈情,撒撒娇,她忍了。想著晚上还有大把的时间,可是可是谁能告诉她,为毛晚上还有粉丝在军队驻地外叫嚣著试图闯进来送礼兼请求签名留言,让她整夜不得安生?!
身为元帅,她当以身作则,严格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尊重百姓,确保良好的说话态度,不能对百姓随意打骂。但是但是,她的夫妻生活质量真的是受到了严重的干扰啊!
吼──
这明星还真他爷爷的当得郁闷痛苦,当得欲求不满!难怪会有看杀卫玠的惨剧发生!
看看左前方,骑在高头骏马身上的石雕王爷一身深紫黑银麒麟锦袍,铁血霸气凛然优雅;瞄瞄右侧方,骑在花三粉身上的娈栖娃娃一身暗绯白泽华服,明丽风华旖旎剔透。胸口的郁闷之情不禁消了一些,升起股骄傲自豪感。呵呵,这两个可都是她的爱人,她未来的夫君呢。
话说华城香山行宫中与石雕王爷的温泉激情结束後,在锦螭主人的纵容默许下,石雕王爷抱著她回到寝宫。因娃娃的虎视眈眈与她的不甚体力,遂未再与她继续颠鸾倒凤,而是和娃娃一道细细为她涂抹药膏。
“王爷,我想问最後一次,你真的对我著了魔,非我不可麽?”她靠在娈栖怀里,凝视正在为她涂药的石雕王爷,微肿的唇瓣水红莹亮,弯出温柔的浅浅弧度。
景烨王修长的手指在她布满了牙印和青紫的小腹上一圈圈打转,以圆鼓可爱的肚脐为中心,将药膏层层晕开。他的手很大,如同蒲扇,手指又粗又长,掌心和指腹都生著厚茧。粗砺温热的手掌混合著滑腻的药膏,在粉嫩肌肤上摩擦出一片片淡红,不痛,却能撩起一种难以言喻的舒适。
听到她的询问,游移在柔软小腹上的手掌不轻不重地往下压了压,大手滑进她微开的双腿间,包覆住粉豔红肿的花瓣,怜爱地抚摸:“若不是著了魔,本王怎会对花儿百般迁就?”极美的凤眸抬起,微弱的幽蓝柔光从冷硬冰凉的石质白瞳中掠过,一闪即逝。
才褪去情潮的粉颊上又悄然爬出一抹薄红。她双腿闭合,将他的大手轻轻夹住,烟灰色的眼眸尽是温柔的认真:“王爷,我不是个好女人,我可能会不断地追逐男人,而我的男人却只能有我一个女人。我可以容许我的男人光明正大地指使我、利用我,但我绝不容许他欺骗我、伤害我。用我的红罗夫君的话来说,我是个任性苛刻又狠心绝情的女人。”
“嗯。”景烨王任由她夹住手,微翕的刚毅薄唇几乎没什麽动作,喉间风轻云淡地淡应一声,也不知究竟听清楚没有。
“我的第一夫君是依君馆倌主红罗,第二夫君是锦家家主锦螭,也是我的锦螭主人,第三个爱的是娈栖娃娃,我早已承诺他等战争结束後便迎娶他为第三夫君。”她继续开口,将事实讲得更明白。
轻轻揽在腰间的劲瘦手臂蓦地一紧,贴在她後背的纤薄身体在刹那间绷张如弓。
“花姐姐”清脆悦耳,剔透纯稚的水晶嗓音在她耳畔轻轻叹息,激动中蕴含无尽的欣喜和刻骨的缠绵。
景烨王如刀裁的剑眉略略上扬,白瞳凤眸的余光冷冷斜睇拥著花恋蝶的娈栖,浑厚低沈的钢锐暮锺声含著轻飘鄙夷的冷笑,“花儿,本王许你的糟糠之夫继续留在你身边便已是纵容。你身後的宦宠连做玩物的资格都没有,又怎配成为你的夫君?”顿了顿,凤眸危险地眯起,理所当然道,“本王不争第一第二夫君,但花儿的第三夫君该是本王才对。”
她伸手盖住娈栖紧紧交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指,唇边笑意涟涟,凝望石雕王爷的温柔灰眸逐渐静谧无波,“不对,王爷,你嘴里的糟糠之夫是我的最爱,你鄙夷的宦宠也是我的爱人,位高权重的王爷若是想成为我的夫君,便必须懂得放下身段,放下高傲去尊重他们,爱护他们,而不是轻蔑侮辱,阴谋暗算。”她捧起娈栖的手放到嘴边轻轻吻著,略带暗哑的雅致磁音柔情无限,“夫妻本是一体,伤了我的夫君就是伤了我,即使我爱,也永远只会选择放弃。”
似乎有一把无形的锋利的匕首狠狠扎进心窝,心脏在瞬间痛得差点停止了跳动。看不见的鲜血一滴滴,一股股从胸口喷涌出来。景烨王的面颊遽然褪去健康的色泽,透出森冷的铁青。
他抽出被她双腿夹住的大手,啪地打开她捧著的娈栖的手,一把钳住她的下巴,高高抬起,不发一言地盯著那双烟灰色的澄透灰眸,邪异的白瞳慢慢漾出腥红的血丝。
“王爷,花恋蝶不打半点诳语,是很认真的。”花恋蝶弯弯灰眸,洒落点点明媚的笑意,只是失了惯有的温暖。
娈栖面无表情地垂下浓密卷翘的栗色扇子眼睫,心里却是波涛汹涌,掀起了滔天狂澜。他等到了,他终於等到了这个白发女人发自内心的情爱,等到了她亲口说出他是她的一部分。虽然他的前面还有两个男人,但他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
他想抱住这个女人狂吻,然而他的身体却不知为何动弹不得,无力得连一根手指也扭动不了。莫名地,他想狂喊,想哭号,想流泪。自从七岁那年中毒身残之後,他便再也没有流过一滴泪了。不是不想流,而是无泪可流,直到遇见了这个满头白发的奇怪女人。
眼泪没有从酸胀发涩的眼睛中溢出,它一滴滴地往身体里面流淌,一滴,两滴,三滴绷紧的躯体在这缓慢的浸润中慢慢地柔软、融化。
怀里的女人虽然多情自私,虽然苛刻任性,可这世上再也找不出像她这样令他动心的女人了。他会好好做她的第三夫君的,穷尽一生地爱她,包括爱她所爱的一切,守护她所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