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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见文兰仍然神智不清地全身颤抖着,更可以看见有浑浊的精液正从文兰颤抖着的阴户里面慢慢地渗出来。
方永健只觉得嘴里涌起一阵血腥味,他张开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怎么样,我就说你的女人是个骚货吧。」
这个男人站起身来,喘息了一阵以后对方永健说,「被我们操的时候,简直比妓女还骚。」
这男人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方永健得意地淫笑着,刚才的强暴让文兰达到了性高潮,也消耗了这个男人的不少体力,他喘息着又坐在地板上,看着面朝下躺在地上的文兰,又一边伸手过去拨弄着文兰的乳房,一边说:「小妞,刚才的高潮舒服吗?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我们还会继续让你高潮的。」
文兰的身体这时正从高潮的快感中平静下来,理智又重新控制了她的身体。文兰听到这男人的话,想到自己居然是在被强奸的时候达到人生中第一次和第二次性高潮,不由得羞辱地哭了起来。
「畜生!你们…这些畜生!」
方永健愤怒地吼叫起来,「是你们给她用了药!她才会这样的!」
「真的是因为药吗?」
那男人更加得意地淫笑起来,他伸出手,从文兰的乳房上拔出那支刚才扎进去的针头,把针头放在文兰眼前,继续对她说,「你仔细看清楚这支针头。」
文兰带着眼泪看着那男人拿着针头在她的眼前转动着,突然,文兰像是看到了什么,她睁着她的那对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男人手里的针头,用颤抖的声音说:「这…难道…」
「对,就是这样。」
那个男人淫笑着对文兰说,「现在明白刚才你会发骚到底是因为什么了吧。」
文兰的表情和眼神都呆滞了一会,她忽然放声大哭起来,而房间里所有的男人却都淫笑起来。
「笑什么!你们笑什么!」
方永健大声吼叫着,同时他的心里也感觉到了隐隐的不安。
「你也看看清楚吧。」
那男人把那支针头放在方永健的面前。
「怎么了?」
方永健朝着那支针头拿了一会以后对那个男人说,「没什么特别的啊。」
「哦,是我不好,应该把它转过来的。」
那男人说着,把针头的尖端转向方永健,「现在看见了吧?这支针的针头是封死的,根本就不能用来注射。也就是说,刚才我们根本没有给你女朋友注射春药。她刚才被操得发骚、高潮都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个淫娃荡妇,我们只是开发出了她的本性。哈哈哈…」
「不!不!」
方永健无法接受这个男人说的话,在文兰羞愧而绝望的号哭声中,在男人们淫亵的狂笑声中,他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吼叫着,「她不会这样的,她不会这样的。你们一定是调了包,换了一支针。」
「傻瓜,这根针一直扎在你女朋友的奶子上,你问问她我们有没有调包啊。」
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彻底绝望了的方永健继续说,「你都已经是太监了,以后让你女朋友高潮就是我们的事情了。放心吧,我们一定会把你女朋友操得舒舒服服的,你就好好用你的屁眼伺候好主人们吧。」
那个男人抓起文兰的头发,把她的脸扭向一边,让她看着一台显示器的屏幕上正在播放着文兰刚才被这个男人强奸到性高潮和她在迷乱中主动为另外一个男人口交的场面。录像中,爱人痛苦的号哭声让文兰羞愧不已,她知道,即使是自己真的被注射了春药以后,在方永健的背上被强奸到性高潮都会让方永健感到无比地耻辱和痛苦,更别提她实际上并没有受到春药的影响就被那个男人的阴茎所征服会给方永健带了多么具有毁灭性的打击。自从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文兰就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敏感体质产生的兴奋,但是她却还是落入了那些男人的假春药陷阱,在找到了对自己解释的借口,放弃了意志的抵抗以后,她天生就极度敏感的神经让她的身体无法压抑地兴奋起来,最后完全被那些男人所挑逗起来的欲望所控制。
看着一旁痛苦不堪、甚至口吐鲜血的方永健,文兰流着眼泪,痛苦地哭泣着为自己和爱人的命运黯然神伤。这时房间里其他的男人们淫笑着扑向文兰,她的阴道和肛门都被男人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文兰敏感的体质又让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在方永健的怒吼声中,文兰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地轻声呜咽着,美女律师性感的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着,承受着如同野兽般的男人们的一次次冲击…
文兰就这样彻底地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日夜供这些男人玩弄、发泄。她被关在一间牢房里,右脚脚踝上戴着一个脚镣,连接着一条短铁链,铁链的另一头锁在牢房的一个角落里的一个铁环上,这样既可以限制文兰的行动,又不会妨碍那些男人用各种姿势凌辱她。三到四个男人们连续把阴茎插入文兰的阴道轮奸她,就可以让文兰不自觉地达到性高潮,所以那些男人特别喜欢玩弄文兰敏感的身体。
而方永健也被关在这间牢房里,他的双臂双腿全被锯掉,只能俯卧在牢房的地上,他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金属的狗项圈,项圈上同样连接着一条很短的铁链,铁链的另外一头锁在牢房另外一边的一个角落里的铁环上。文兰和方永健可以清楚地看见彼此,但是被锁链束缚的他们无法接触到对方。
而与此同时,那些男人们从搭载着田甜的那艘货船的大副那里得知,货船上的水手们轮奸田甜时,发现田甜流产了,这说明田甜被送上船时确实已经被这些男人轮奸得怀孕了。这样一来,那些男人愈加变本加厉地增加了凌辱文兰的次数,想要让文兰因奸成孕。
那些男人们没有给文兰做绝育手术,文兰每天都会被十几个、甚至几十个男人轮流奸污,有的时候甚至还有很多黑人。文兰的敏感体质让这个柔美的女孩吃足了苦头,那些男人的轮奸让她不停地兴奋,一次又一次地在性高潮中全身颤抖、痉挛,而那些黑人的巨大阴茎和长时间的奸淫更是好几次让她兴奋得昏过去。
而方永健的四肢都被切割,只能很小幅度地移动身体,连想要自杀都不可能办到。方永健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中的同性恋的鸡奸,还要被迫看着曾经是自己女友的文兰被这些男人当作泄欲对象恣意凌辱。自从方永健亲眼看着文兰在自己背上被强奸产生性高潮,受到了精神刺激以后,就变得有些痴痴呆呆的,只有当他看到文兰在男人们的轮奸中达到性高潮的情景,唤醒了他内心最痛苦的回忆时,他才会发出歇斯底里的嘶吼声。
方永健和文兰就象是生活在地狱当中一样,只能在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中苦苦煎熬着。每天这些男人们至少要在文兰的子宫里射三十次精,并且还在每天轮奸结束以后都会用橡胶阴茎把文兰的阴道塞住,不让精液从她的阴道里流出来,希望这样可以提高她的受孕概率,让文兰耻辱地怀上他们的孽种。
每天这些男人们轮奸文兰之前,都会用他们特制的一种试纸测试她有没有怀孕,如果没有怀孕,就会继续粗暴地奸淫她。
这样的疯狂轮奸持续了二十多天以后,当一个男人检查试纸的时候,他终于看到了试纸上出现了代表怀孕的标志。
「哈哈。这妞终于怀上了。」
这个男人兴奋地举起那张试纸给他的同伙们展示着说道。
文兰听到那男人的喊叫声,她心里猛地一揪,绝望地哭了起来。虽然自从文兰沦为性奴隶,被这些男人疯狂地轮奸的时候起,她就知道自己将不可避免地因奸成孕,怀上这些男人的孽种。但是当这一天真的到来时,这样残酷的现实仍然让文兰觉得无法承受,她只能用哭泣来平复自己心中的悲伤和绝望。
「小美人,你就乖乖地等着大肚子吧。」
那个拿着试纸的男人转向文兰说,「嘿嘿,也不知道这孩子的爸爸是谁。」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淫笑着跪在地上,分开文兰的双腿,正要象平时一样把阴茎插入文兰的阴道里面发泄,这时,另一个男人走了过来,阻止了这个男人。
「等等,不要再操这个小婊子了。」
另一个男人对正要再次强暴文兰的这个男人说,「当心象那些水手一样,把她操得流产了。」
那个男人只好站起身来,他看着文兰性感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和诱人的阴户说:「那难道就这样等着小婊子生孩子?那也太浪费了吧。」
「当然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
另外那个男人淫笑着蹲下身去,用双手抱住文兰的腰肢,把她翻过身来,接着又抓着她的腰向上提,让文兰用双手支撑着身体跪在地上,然后继续说下去,「虽然她前面的小骚穴现在不能操,但是她还有嘴巴和屁眼可以享用呢。我们照样可以舒舒服服地操她。」
这个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跪在文兰的身后,用双手抱着文兰的屁股,把阴茎插进了文兰的肛门里面。由于平时那些男人大多插入文兰的阴道糟蹋这个女孩,她的肛门还是异常地紧密窄小,当那男人的阴茎插入的时候,强烈的胀痛和撕裂的剧痛让文兰忍不住惨叫起来。而刚才想要强暴文兰的那个男人也马上就跪在文兰的面前,用手抓住文兰的下巴,把他的阴茎插进文兰的嘴里,堵住了女孩发出的惨叫声。
这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在文兰的身体里面抽插起来,肛奸和口交虽然不能使文兰敏感的身体变得兴奋,但是那两个男人的阴茎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还是让她觉得痛苦不堪。把阴茎插进文兰嘴里的那个男人在充分享受了她的温软唇舌以后,在她的嘴里射精了,这个男人的阴茎刚刚从文兰的嘴里抽出去,文兰还没来得及好好喘息一下,另外一支灼热的阴茎就又填满了她的口腔,文兰只好又再吮吸、舔舐着这支充满着欲望的阴茎。
而过了几分钟以后,另外那个男人也把精液射进了她紧窄的肛门和直肠里,那男人刚离开文兰的身体,在一阵剧痛当中,另外一个男人的阴茎又长驱直入地撑开了文兰的肛门,插进她的身体里面抽插了起来……
那些男人们淫笑着轮流把阴茎插进文兰的肛门和嘴里,继续蹂躏着她,并且把他们的精液倾泻在文兰的身体里面。同时,还有几个同性恋也走进了这间牢房,他们看了看正在被男人们轮流玩弄的这个美女性奴,得意地开始轮流鸡奸一旁的方永健。
阴茎插入肛门的疼痛唤醒了昏迷的方永健,他抬起头来,看到眼前文兰正在被轮流凌辱的场面,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圆睁双眼,发出了「嗬!嗬!」
的怒吼声。
这时文兰正跪在一个男人面前为他口交,那个男人听到了这吼声,他一边享受着文兰的舌头舔过他龟头的快感,一边轻蔑地对方永健说:「你不是想要收拾我们吗?现在看着你的女人怀着我们的种,还在舔我的家伙,是不是觉得很生气?」
说着这男人得意地用手捧起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的文兰的脸颊前后摇晃着,以加快文兰的嘴套弄他阴茎的频率,同时继续对方永健说,「其实你不应该生气,你自己都已经是太监了,我们帮你满足你的女人,你应该感谢我们才对。」
这个男人一边看着文兰的嘴唇包裹着他的阴茎,享受着女孩双唇的吮吸,一边继续羞辱一旁正在被同性恋鸡奸的方永健「对了,你自己也在挨操,你倒是可以和你的妞比一比谁先让操你们的人射出来,哈哈…」
在这个男人的淫笑声中,他浓稠的精液喷射进了文兰的嘴里和喉咙里,而文兰不得不咽下了这些肮脏腥臭的体液。当这个男人把阴茎从文兰的嘴里抽出来以后,文兰依然机械地半张着嘴,等待着下一个男人的阴茎填满她的口腔,但是这次,却没有男人把阴茎塞进她的嘴里。
文兰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另外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走进了这间牢房,然后那男人把女孩放在地上。那个女孩比文兰稍微矮一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凌虐的痕迹和白浊的精液,那女孩也拥有一对丰满性感的乳房,与文兰相比并不逊色。那女孩一只手拿着一个跳蛋正按在自己的阴蒂上,那跳蛋不停地震动着,刺激着女孩敏感的阴蒂。在跳蛋的刺激下,女孩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身体,另一只手正抓着自己胸前的一只丰满挺拔的乳房用力揉搓着,她的阴道口都已经湿润了。
「给你介绍一下。」
那个把女孩抱进牢房的男人对文兰说,「这个婊子名叫赵雪瑶,被我们开苞以后调教了几次,现在已经变成非常听话的小骚货了。」
说着,那男人走到赵雪瑶面前,用手抓住她按在自己阴蒂上的那个跳蛋,把跳蛋抓在自己手里。
赵雪瑶神情迷乱地睁开双眼,看到面前淫笑着的男人,赵雪瑶急不可待地伸出手向他乞求着:「主人…主人…请把…把跳蛋…赏赐…赏赐给奴隶吧。」
「小骚货,别急,」
那男人抓着跳蛋晃动了几下,然后指着跪在地上的文兰对赵雪瑶说,「你去教这个新来的怎么用奶子伺候主人,教会她以后,主人会让你舒服的。」
赵雪瑶这才看到在她身边跪在地上的文兰,当赵雪瑶看到文兰胸前那对比她无不及甚而有过之的性感双乳时,脸上闪过一丝妒忌的神色,但是她马上就顺从地跪在那男人面前,用双手托起自己性感的双峰,向中间并拢,用乳房包裹住了那男人的阴茎。
而这时,另外一个男人也站在文兰的面前,他对文兰说,「乖乖地,跟着那个小骚货做,不要浪费了你的大奶子,用你的奶子好好伺候一下主人。」
文兰在男人的威逼下,也模仿着赵雪瑶的样子,用手托着她的那对充满弹性的乳房,把那男人的阴茎裹夹在她胸前深深的乳沟中,然后文兰学着赵雪瑶的动作上下摇晃着自己的身体,用双乳包裹着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阴茎被一对弹性十足的丰满乳房包裹着套弄的强烈刺激和看着美丽的性感女孩跪在自己面前为自己乳交的满足感让这两个男人很快就在这两个美女的乳沟里爆发了,腥臭的精液喷溅到了赵雪瑶和文兰的脸上和胸口,两个女孩性感的乳房上都沾上了不少精液。
身体上沾满精液的赵雪瑶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男人的阴茎从赵雪瑶的背后插进了她的阴道抽插起来,在赵雪瑶淫荡的呻吟声中,那男人抱着她走出了这间牢房,把赵雪瑶送到别处去供其他男人们享用。
而那个在文兰身上发泄了的男人满意欣赏着美女的脸上和乳房上沾染着自己的精液的这幅淫靡画面,他看见文兰粉红色的乳头已经几乎都被他的精液所遮盖,淫笑着说:「这样多象是草莓上蘸上了奶油啊,看上去就很美味的样子。」
这个男人刚站起身来,另一个男人又淫笑着站在文兰的面前,文兰只能无奈地用双乳包裹着这个男人的阴茎,她的身体又继续上下晃动起来…
文兰被迫孕育着她身体里这个被轮奸而受孕的孽种,却还要用小嘴、肛门和乳沟代替阴道来满足这些男人的兽欲,继续充当着这些男人的发泄工具,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就在那些男人发现文兰被他们轮奸怀孕的时候,田正东也终于来到了他的目的地。
田正东刚把卧底资料交给那些男人时,那些男人就告诉田正东,警方一旦发现田正东失踪和卧底身份暴露,一定会把这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可能会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全球通缉田正东,如果使用田正东的真实身份直接乘飞机去非洲,他有可能会在出入境或者转机的时候被当地警方逮捕,根本到不了非洲。
所以,那些男人给田正东准备了一本足以乱真的假护照,并派了一个男人陪同田正东一起上路。那个男人带着田正东用假护照先飞去香港,然后又从香港出发飞去希腊,再从希腊乘船偷渡到非洲大陆,又搭乘火车和汽车到了非洲西部。他们出发以后不久,那个男人就告诉田正东,他们已经抓到了卧底,确认了田正东提供的档案是真实的,所以他们会让田正东带走田甜。
田正东对于警方的卧底因为自己所提供的档案而暴露身份并遭受这些男人残酷的折磨感到非常内疚,但是可以救回妹妹的希望让他怀着复杂的心情跟着那男人继续赶往非洲。在途中,那个男人一直监视着田正东,不让他和任何人联系,并且完全控制着田正东的行动,为了救回田甜,田正东只能一路上忍气吞声地服从那个男人的命令。
田正东和那个男人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辗转,终于来到了那些黑人雇佣兵的营寨。在到达目的地的前一天,那些黑人雇佣兵派了一辆越野车来迎接那个男人和田正东,司机告诉那个男人,他离开营寨的时候,看到田甜刚刚被送到他们的营寨里。
田正东一想到那些黑人会怎样蹂躏他娇小纤柔的妹妹就心如刀绞,他催促那个司机尽快赶到那些黑人的营寨去救回田甜,但司机告诉田正东,在非洲的丛林里车根本开不快,一天的车程已经是最快的了。于是田正东只能忧心如焚地坐了一天的车才进入那些黑人雇佣兵的大本营。
越野车从正在训练的很多雇佣兵面前驶过,最后停在一座小楼面前,司机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下车。那个男人用非洲土语对那幢小楼门口的两个卫兵说了几句话以后,就带着田正东走进了那幢小楼。他们来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门口,那男人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土语的问话声,那男人隔着门和里面的人对答了几句以后,那扇门打开了。那男人带着田正东走进了房间。
田正东看到房间里除了两个荷枪实弹的黑人士兵以外,还有两个黑人正抱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黑人,同时把阴茎插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抽插着,那女人似乎已经昏了过去,只是闭着双眼,软绵绵地任由那两个黑人蹂躏着,在一旁的沙发上还躺着一个黑人女孩,看样子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这个女孩也同样全身赤裸,双目紧闭,精液正从她的阴户里慢慢地流出来。
那两个黑人士兵凶狠地看着田正东和那个男人,用土语发问,而那个男人也用土语回答他们。说了几句以后,那两个士兵脸上的表情有所缓和,其中一个带着那男人和田正东走到旁边的一扇门前,这个士兵打开门,带着他们走进了这间房间。田正东看到这间房间里只有一个样貌凶狠,戴着一个黑眼罩的男人赤身裸体、大模大样地坐在房间正中间的豪华沙发上,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面前的电视屏幕上放映着的AV片,而一个全身赤裸的金发白人女孩正跪在这个黑人的面前,正在给黑人口交,那个女孩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这个黑人正抓着项圈上连接着的一条铁链把玩着。
那个男人用土语向这个男人打招呼,而黑人看到那个男人,也象老朋友一样笑着和他打招呼,然后那个男人和黑人说了几句话以后,那黑人就淫笑着拉了拉手里的铁链,跪在他面前的那个女人马上就加快了用嘴套弄他阴茎的节奏。
「这些黑鬼前两天伏击了联合国车队,这个女人就是那个车队的幸存者,好像是联合国的什么志愿者,被他们抓了回来做妓女。」
那个男人对田正东说,「这个黑鬼就是这些雇佣兵的司令,我刚才和他说了,等他爽了就带我们去看你妹妹。」
田正东看着那个跪在地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吃力地为黑人口交的女孩,想到马上就可以带着自己的妹妹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不由得暗暗庆幸。那个女孩用嘴包裹着那个黑人的阴茎不停地套弄着,那个黑人很快就低吼着把精液射进了女孩的嘴里,黑人满意地把那个士兵叫到面前,把手里的铁链交给这个士兵,让士兵把这个女孩带出去给别的黑人发泄。士兵拉扯着铁链向门外走去,那女孩被士兵牵着,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爬行着,女孩爬行的时候,她的眼泪和从她嘴角流出来的精液也一滴一滴地不断落在地上。
田正东同情地看着那个可怜的女孩,而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已经开始用土语和刚刚发泄过兽欲的那个黑人交谈起来。说了几句以后,那个黑人朝着门外大喊了几声,一个士兵应声跑了进来,那黑人用土语对那个士兵说了几句以后,那士兵回过头来,看了看田正东和那男人,奇怪地笑了笑,然后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跟着他走。
他们跟着那士兵下楼,出了那幢小楼,然后又坐上一辆吉普车,开进了兵营。
雇佣兵的兵营其实就是些破破烂烂的房屋和帐篷,吉普车停在一座低矮破烂的房子面前,那个士兵示意田正东和那男人下车,跟着他走。田正东和那男人跟着这个士兵走进了那间房子,房子里面有好几个赤身裸体的黑人女孩,她们的手腕或者脚踝上套着铁环,分别被锁链固定在柱子上或者床上,有几十个身强力壮黑人正在这些女孩的哭声和惨叫声中轮流凌辱着她们。
而在这些黑人女孩当中,房间里最显眼的就是一个黄皮肤的女孩,十多个黑人大汉把她围在中间,女孩眼神呆滞,跪在地上,用双手和膝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一个黑人跪在女孩面前,把自己的阴茎塞在女孩的嘴里不停地抽插,正在享受着女孩温软双唇的包裹和吮吸,而另外一个黑人正跪在她的身后,把阴茎从后面插进女孩的阴道,抱着她的屁股不停地用力晃动,在女孩的身体里抽插着,黑人粗壮阴茎的冲击让那个女孩被另一支黑人的阴茎填满的嘴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声。
田正东一眼就认出那个女孩就是他的妹妹田甜,他看着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眼前被那些黑人轮奸,激动地一边喊叫着「住手!」,一边冲向那些淫笑着围着田甜的黑人,用力推开他们。但是田正东非但没有能把那些黑人推开,反而被黑人恼怒地推倒在地上。
当田正东愤怒地从地上站起来,还想要再冲向那些黑人的时候,那个陪着他来到这里的男人走到了田正东的背后,他用左手从背后勒住了田正东的脖子,右手拿着枪顶在田正东的脊柱上,扣动了扳机。一声枪响以后,田正东的手脚抽搐着倒在了地上,他的脊椎骨和中枢神经都被子弹打穿,已经无法动弹,也说不出话来。鲜血从田正东的嘴里喷涌出来,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在他背后开枪的男人。
那男人一边把手枪收好,一边看着倒在地上的田正东说:「笨蛋,我们怎么可能让你活着回去。带你到这里只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你。」
那个男人用脚踩着田正东的脸继续说,「过两天,我们就会把那几个老外救出来,多谢你的资料帮我们找到了卧底,我们不用再怕计划泄密了。但是我们必须杀死你灭口,而你的妹妹也注定要在这里做这些黑人的性奴隶,谁让你是该死的警察呢。」
这时,男人抬起头,看见那个黑人已经在田甜的阴道里射精以后站起身来,他朝着那些黑人用土语喊了两句以后,淫笑着继续对田正东最后说:「你妹妹长得那么漂亮,你一定也想过要上她吧。送你上路之前,就让你和你妹妹爽一次,也好让你做个风流鬼。」
田正东痛苦地想要喊叫,但是他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只有鲜血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那个男人取出一个电击器,狞笑着蹲下身来,解开田正东的裤子,把田正东的阴茎拿了出来,然后把电击器按在田正东的睾丸上,按下了开关。当电弧从田正东的睾丸和阴茎上闪过的时候,田正东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他的阴茎受到这样的刺激,本能地膨胀了起来。
「恩,看来还不错嘛。」
那个男人看着田正东的阴茎被电击以后勃起,得意地说,「等一下你就可以用你的家伙享受你的美女妹妹了。」
这时,一个黑人抱着赤身裸体的田甜走到田正东面前,田正东痛苦地看见田甜的阴户已经一片狼藉,沾满了男人的精液,白浊的精液还不停地从她的身体里慢慢地流出来,田正东甚至看到几滴精液落在了他的身上。那黑人淫笑着把田甜的身体放在田正东的身上,让田正东本能地勃起的阴茎在精液的润滑下插进了田甜的阴户里。
田正东不能接受被迫侵犯自己最疼爱的妹妹,但是他的全身上下已经一点也动弹不得,根本无法挣扎。而田甜美丽的脸庞上只有空洞的表情,她已经完全认不出她的哥哥,只是眼神涣散地看着田正东,当田正东的阴茎插进她的身体以后,田甜就机械地扭动着身体上下套弄着田正东的阴茎。
而这时,旁边那个男人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裤,一边对田正东说:「陪着你走了一个月,害得我这么多天都没有玩女人,现在就用你的美女妹妹好好泄泄火吧。」
说着,那男人淫笑着走到田甜后边,把田甜的身体向前推倒,让她的上半身贴在田正东的身上,然后那男人压倒在田甜的背上,把阴茎插进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
田正东躺在地上的血泊中,他被迫无法看着那男人在自己面前肛奸田甜的情景,听着田甜的肛门被那男人的阴茎插入时,田甜含着黑人阴茎的嘴里发出的惨叫声,虽然田正东的中枢神经已经被破坏,所以失去了感觉,但是他知道,自己的阴茎正在自己妹妹的身体里面抽插着,被迫奸污自己妹妹的屈辱让泪水从田正东的眼角滑落下来,这些已经是他现在唯一能表达自己感情的方法了。
那个男人在田甜娇小的身体上尽情地宣泄了一番以后,把精液射进了田甜的肛门里面。当那个男人站起身来的时候,他发现田甜仍然扭动着身体,套弄着田正东的阴茎。
「怎么还没射出来?」
那男人带着嘲笑的表情看着田甜和濒死的田正东,「哦,对了,你已经射不出来了。」
说着,那男人又一次拿着电击器蹲下身来,「那我就帮帮你吧。」
那男人把电击器又一次按在田正东的睾丸上,这一次,电流不但让田正东颤抖起来,也让田甜痛苦地惨叫起来,但是那男人却并没有停止电击,他继续淫笑着用电击器刺激着田正东的阴茎。田正东的阴茎在强烈的电流刺激下,在田甜的阴道里喷出了大量粘稠的精液,直到看到有精液从田甜的阴户里渗了出来,那个男人才关上了电击器的开关,这一幕近亲相奸的悲剧才算画上了句号。
电流残留的影响让田正东和田甜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几个黑人却已经等不及地走了过来,把田甜从田正东身上拉了起来,把她抱到一边,继续轮奸着这个小巧玲珑的女孩。田正东听着那些黑人的淫笑声和田甜的惨叫声、呻吟声,眼泪让他的视线逐渐模糊起来。这时候,那个把他带到这里的黑人士兵狞笑着走到田正东的面前,朝他的头上开了一枪。这一枪终结了田正东的生命,也结束了他最后的痛苦,但是田甜将继续被这些强壮的黑人轮流凌辱,她的痛苦将永无止境…
那些男人虽然已经抓到了方永健,解决了卧底的问题,但是更大的危机还没有过去。应邀前来的马里奥。卡斯蒂洛、尤里。伊万诺夫和韩奇林这三个大毒枭仍然在警方的监狱里,如果不能把他们救出来,这些男人们一样面临着灭顶之灾。
这些男人通过他们打入警方内部的卧底了解到,关押这三个毒枭的监狱守卫森严,甚至有军队保卫,根本不可能劫狱。而且国际刑警组织对这次抓获这三个大毒枭非常重视,已经派来了一位女警特派员,准备把卡斯蒂洛和韩奇林引渡到哥伦比亚和美国受审,而俄罗斯警方也派出了特派员,准备把伊万诺夫引渡回俄罗斯进行审判,而本地警方也已经指派了专人负责接待这两位特派员,并配合特派员办理国际引渡手续。当那些男人发现文兰因奸成孕的时候,这三个毒枭的引渡手续已经完成,两天以后,警方就会把他们移送到机场,并且送上引渡回国的飞机。
这些男人知道,警方把这三个毒枭押送到机场的路上就是他们的最后机会。警方为了安全地把这三个毒枭送到机场,准备了一真二假的三支车队和三条线路,希望以此混淆那些男人们。但是那些男人们打入警方内部的卧底早就已经弄清楚了真正的押送车队会走哪条线路,于是,在警方押送毒枭们的那天早上,那些男人们倾巢而出,带着威力强大的军火,提前埋伏在押送车队将会经过的一条偏僻路上。
押送车队的中间是一辆囚车,囚车前后各有好几辆满载着武装警员的车辆。
在囚车上,有一道坚固的铁栅栏划分了囚车前部的乘员区和囚车后部的囚犯区,在铁栅栏后面的囚犯区里,囚禁着三个罪恶滔天的毒枭和另外几个同样罪恶深重,要转移到重刑犯监狱关押的罪犯。而在铁栅栏前面,除了囚车司机,还有国际刑警以及俄罗斯警方派来的两位特派员,和本地警方负责接待特派员的警官。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两位特派员和负责接待的警官都是丰满性感、活色生香的大美女。
国际刑警特派员名叫玛利亚。巴伦琪亚,是缅甸和委内瑞拉混血儿,因为她会说纯熟的西班牙语、缅甸语和英语,可以与卡斯蒂洛和韩奇林沟通,所以被派来引渡这两个大毒枭。俄罗斯警方的特派员名叫依莲娜。克里莫娃,拥有俄罗斯女孩特有的高挑身材和修长双腿,由于以前曾经在当地留学过,会说中文,所以被派来负责引渡伊万诺夫。而本地警方委派的女警官名叫齐慧燕,她长了一张俏皮的娃娃脸,会说英语、西班牙语、俄语,所以就成为接待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并且配合她们工作的当然人选。
三个女孩性格相投,在短短一个月的合作中,就已经成为好友。现在,坐在车上的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想到马上要和齐慧燕分别,心中都有些依依不舍。而齐慧燕心中想到这两位新朋友的时候,也想起了她的另外一个朋友,于是她就恶狠狠地瞪着被关在囚车上铁栅栏后面的一个穿着囚服的侏儒。
这个侏儒在一年前绑架了齐慧燕的一个好朋友,并且对她进行了强奸和性虐待,最后还残忍地把她杀死。警方破获案件以后,逮捕了这个丑陋的侏儒,经过审讯以后,这个心理变态的侏儒被判处重刑,也在今天要被移送到重刑犯监狱服刑。齐慧燕每次看到这个残忍地奸杀了自己好朋友的变态色魔,都狠不得把他挫骨扬灰。
齐慧燕狠狠地瞪着那个侏儒,而那个侏儒却一脸淫亵地也看着这个俏丽的女警官,侏儒脸上色迷迷的表情反而让这个清纯女警官的脸红了起来,齐慧燕只好气呼呼地把头转向前方。而这时,齐慧燕发现车队突然慢了下来。车队最前面的那辆开路车发现在路当中横着一辆集装箱卡车,开路车只好放慢速度,最后停了下来,这样一来整个车队也就慢了下来。
开路车上的警察发现集装箱卡车的驾驶室里没有司机,他们刚想下车去看看究竟,突然,一声尖利的呼啸声响起,从路边的灌木丛中飞出一枚火箭弹,直接打中了开道车,在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开道车化为了一个火球,车上的警察也被炸得四分五裂。开道车后面的几辆车见势不妙,一边向总部求援,一边纷纷开始倒车。
而这时,整个车队的最后一辆车正要向后倒车,又一枚火箭弹从路边的灌木丛中飞向最后一辆车,把这辆车和车上面的警员都炸成了碎片。另外几辆车上的警员见状马上下车,用各种武器向着路边的灌木丛扫射起来。就在这时,挡住车队去路的那辆卡车上的集装箱突然打开了侧板,集装箱里有几十个戴着头套的男人,他们端起手里的武器,向着警员们迅猛开火。
警员们的注意力都放在路边的灌木丛上,没有想到攻击会来自前方,在男人们扫射下,大部分警员都中枪倒地,幸存的警员们赶快躲在警车后面和那些男人对射起来。男人们从集装箱卡车上跳下来,一边和警察们对射,一边向着那些警察逼近。那些男人们的火力明显占有优势,在压倒性的火力当中,警察们一个接一个地倒下了。
在囚车上的女警们听到爆炸声和枪声,齐慧燕马上拿起车上的无线电,向警察总部报告,但是她却发现无线电似乎被干扰了,只有杂音,根本无法使用。这时,一颗子弹飞来,正中囚车司机的前额,齐慧燕和巴伦琪亚、克里莫娃马上趴在地上,正当她们拿着手枪,计划反击的时候,囚车司机身边的那块玻璃被砸碎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窗口被扔了进来,落到了地板上。还没等女警们看清楚那是什么,那个东西就发出了耀眼的白光和巨大的爆炸声,三个女警被震昏了过去,而囚车上的其他犯人虽然离开爆炸点比较远,但是也多少受到了一些影响,都被震得头昏脑胀。
过了一会,囚车的门被从外面强行打开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冲进囚车,看了看处于昏迷状态的三个美女警花,得意地说:「爆震弹的效果确实不错。」
然后,这个男人按下囚车控制器上的一个开关,打开了禁锢那些囚犯的铁栅栏,另外几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也冲上囚车,架起昏昏沉沉的卡斯蒂洛、伊万诺夫和韩奇林走下囚车,还有几个男人检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三个女警,发现她们只是被爆震弹震得昏迷不醒,就把这三个女孩也抬下了囚车,作为万一被警方追击时的人质。
第一个走上囚车的男人看着其他人把毒枭们和警花们带下囚车,正当他想要离开囚车时,那个侏儒拉住了他的腿。原来刚才那侏儒看见那颗爆震弹就敏锐地认出了那是什么东西,他马上闭上眼睛,把头紧靠在比较柔软的座位靠背上,所以受到的冲击比较小,没有象其他人一样昏过去。
侏儒对那个男人说:「带上我吧,我愿意跟你们干。」
那个男人知道这辆囚车上全都是心狠手辣的重刑犯,眼前这个侏儒虽然貌不惊人,但是也一定不是普通人物,于是他一把抓住侏儒,把他夹在自己腋下,跳下了囚车。
男人们把毒枭们和女警们以及几个在枪战中受伤的男人都抬进了卡车上的集装箱里,然后从里面关上集装箱侧板,这样一来,这辆车看上去就是一辆很普通的的集装箱卡车了。有两个男人摘下面罩,钻进卡车驾驶室,启动了引擎,驾驶着这辆卡车扬长而去。
直到等待在机场的警察向总部汇报说押运车队迟迟没有到达机场,而且无法联系上押运车队的时候,警察总部才意识到可能出事了。等增援的警察赶到出事现场,他们只看到已经变成空壳,还在熊熊燃烧的两辆警车,其他警车上密密麻麻的弹孔,空空如也的囚车以及满地的鲜血、弹壳和警察尸体。
当齐慧燕从昏迷当中渐渐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先是听到很多男人得意的淫笑声,然后感觉到好象有什么东西正在摩挲着她的身体,齐慧燕迷迷糊糊地想要推开那东西,却觉得身体不听使唤。齐慧燕吃力地睁开双眼,映入她眼帘的第一样东西却是缅甸毒枭韩奇林那张丑陋的脸。齐慧燕吓了一跳,她想要推开韩奇林,但是她的手却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抬不起来。
「小美人,你终于醒了?」
韩奇林看到齐慧燕睁开了双眼,淫笑着用显得生硬的中文对她说,「你长得可真漂亮…」
然后韩奇林就一边吐出一串齐慧燕听不懂的缅甸话,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身体。齐慧燕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这个毒枭的怀里,那个毒枭的手正不停地在她的胸口、腰腹和双腿上游走着。
齐慧燕又羞又急,她一边喊叫着「放开我!」,一边想要挣脱韩奇林的怀抱,但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软绵绵的,一丝力气也没有,她连移动一下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更别说是挣扎了。
「想动又动不了?」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齐慧燕的身边传来,「是不是感觉浑身没有力气啊?」
齐慧燕把头转向那边,看见好几个男人正站在旁边,看着韩奇林把齐慧燕抱在怀里玩弄着。「那是因为我们给你打了一针,接下来有很长时间你都会这样全身无力,你就别想要反抗了。」
其中的一个男人淫笑着用手指向一边,继续对齐慧燕说,「你现在是在我们的老巢。还有那两个外国女警察也被我们抓回来了,我们也给她们用了一样的药,现在另外那两个老外正抱着她们爽呢。」
齐慧燕朝着那男人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看到有许多男人正围着卡斯蒂洛,淫笑着看着这个凶悍的南美毒枭正抱着巴伦琪亚的纤腰,在女警的哭喊声中凶猛地揉搓着她挺拔的双乳,而另外一些男人更加兴奋地看着象熊一样高大强壮的伊万诺夫已经把克里莫娃按在床上,正在一边用力掐捏着她丰满的乳房,一边分开她那双修长的美腿,而克里莫娃却只能悲惨地哭喊着。
齐慧燕看到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赤裸的身体也是软绵绵的,虽然她们不停地哭泣喊叫,咒骂着卡斯蒂洛和伊万诺夫,但是却无法作出哪怕一点点反抗,齐慧燕知道她们一定也和自己一样,被这些男人的药物剥夺了反抗的能力。
「小妞,我们刚才检查过了你们的身体,你们三个竟然都是处女。」
刚才对齐慧燕说话的那个男人继续对这个女孩说,「而这三个老外一直被警察关着,已经一个多月没有碰女人了,那现在就用你们这三个小警察的贞操和身体来补偿一下他们吧。」
齐慧燕恐惧地喊叫着:「不!不要!不要这样!」
但是齐慧燕的恐惧并不能阻止把她抱在怀里的毒枭的动作,反而让韩奇林的欲火更加高涨。韩奇林的双眼中闪着淫欲的光,脸也因为他的兴奋而变得扭曲,他抱着不停地哭喊着的齐慧燕站起身来,把女孩软绵无力的赤裸身体放在旁边的一张床上。
在齐慧燕绝望的哭声当中,韩奇林脱光自己的衣裤,爬到床上,分开了齐慧燕的双腿,然后用自己的双腿分别架住齐慧燕的两条大腿,把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对准了齐慧燕的双腿之间。韩奇林用双手分别抓着齐慧燕两条雪白的大腿,把自己的阴茎顶在齐慧燕的阴户上,他的龟头已经探进了这个纯洁女孩的两片阴唇中间。女孩身上最神秘的地方被侵犯的娇羞和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的恐惧使齐慧燕不再发出哭喊声,她绝望地闭上双眼,任由眼泪象泉水一样从自己的眼睛里涌出来。
「小妞,」
韩奇林看着面前这个泪流满面的美女警花,用生硬的中文对齐慧燕说,「你的处女身归我了。」
说着,韩奇林抓牢齐慧燕的双腿,腰部用力向前一挺,他的阴茎顶开了齐慧燕紧紧闭合在一起的两片阴唇,插进了齐慧燕的阴道口。身体撕裂的疼痛让齐慧燕疼得惨叫起来,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女警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齐慧燕知道,这阵剧烈的疼痛宣告了她保留了十九年的处女贞操就这样被夺走了。
而韩奇林却感觉到自己的阴茎被女孩紧窄的处女阴道紧紧包裹着,那种快感让他满意地淫笑起来。在女孩伤心的哭声和毒枭兴奋的淫笑声中,韩奇林一边用缅甸语大声地对齐慧燕说着什么,一边继续把自己的阴茎向齐慧燕的阴道深处推进着。韩奇林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插进齐慧燕的阴道里面,女孩阴道口也就被他的阴茎一点一点地撑开,处女窄小的阴道口被男人的阴茎摧残的疼痛让齐慧燕痛苦地哭喊着,疼痛让她的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当韩奇林把阴茎完全插进了齐慧燕的阴道里面的时候,齐慧燕已经疼得昏了过去。韩奇林看着昏迷不醒的女警俏丽的脸庞,得意地用缅甸语对齐慧燕说了句什么,就开始在她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男人阴茎的抽插反复摩擦着齐慧燕娇嫩的阴道,在齐慧燕的哭声中,她的双腿开始微微抽搐起来。而随着那男人的抽插,一缕缕鲜红的处女血从齐慧燕的阴户里渗了出来,顺着她的身体滴落在床上,很快就积起了一块红色的血斑。
韩奇林兴奋地在齐慧燕的阴道里面抽插着,他感觉自己的阴茎被女孩紧密的处女阴道包裹着,就像是被一张小嘴含住一样,这种美妙的快感让韩奇林愈加兴奋起来,他更加满意地在齐慧燕紧窄的阴道里面抽插起来,享受着强奸这个处女女警的美妙滋味。
齐慧燕被这男人的抽插折腾得又醒了过来,女孩流着泪抽泣着,双眼睁开,眼神茫然,像是丢了魂一般,她的身体只能随着韩奇林疯狂的抽动迎合着,直到她感觉到一股滚烫的液体喷涌进了她的身体里面,韩奇林的抽插才停了下来。
韩奇林把阴茎从齐慧燕的阴道里抽了出来,站起身来,同时,站在床边的那些男人中的一个淫笑着一边走向瘫软在床上的齐慧燕,一边脱下自己身上的衣裤,齐慧燕知道这个男人要继续轮奸她,但是她根本无从反抗,只能哭着看着那男人步步逼近。
这时,韩奇林却从床上跳了下去,挡住了那个男人。那个男人诧异地看着韩奇林,用缅甸语和他对话了几句,然后,那个男人得意地转向他背后的其他男人,对他们说:「给韩先生个面子,这个小妞就让韩先生独享吧。我们去操另外那两个洋妞。」
那些男人们马上就淫笑着分别向巴伦琪亚和克里莫娃走去。
正在齐慧燕奇怪那些男人为什么放过她的时候,那个男人又转过头来,走到床边对齐慧燕说:「本来你今天要挨几十次操的。不过你运气好,韩先生说你长得象他当年没搞到手的暗恋对象,所以他刚才以不向我们追讨他的那些被警察没收的毒品作为代价,换取了独占你的权利。看样子他好象是想收你做压寨夫人,你可要把握这个机会啊。」
「呸!做梦!」
齐慧燕看着这个男人和他身边那个刚刚夺走了她处女身的毒枭,恨恨地说,「我绝不会屈服的。」
「那我就没办法了,「那个男人摊开手说,「那我们就看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吧。」
然后那男人转向韩奇林,用缅甸语和他说了几句以后就离开了。而韩奇林则走到齐慧燕的身边,在齐慧燕愤怒的斥骂声中,淫笑着一边用手抚摸着齐慧燕的身体,一边用手套弄着自己委顿下来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