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着,想要摆脱这两支电动阴茎,但是她们的的双手都被用手铐反绑在背后,手铐的铁链又被另外一根铁链固定在木马的背上,而女孩们的双脚也被脚镣紧紧地束缚在木马的腹部,她们的身体连一丝一毫都移动不了。
而且当白无瑕和白无垢挣扎的时候,她们的阴道和阴蒂摩擦到电动阴茎表面粗糙的突起,一阵阵剧烈的快感让她们忍不住呻吟着全身酥软下来,她们的阴户里也渐渐变得湿润起来。
「好了,小美人们,你们就准备好好享受吧。」
一个男人一边打开开关,一边对白无瑕和白无垢说,「好好舒服一下……」
后面的话,白无瑕和白无垢就全都听不到了,因为她们身体里的那两支电动阴茎在她们的阴道里开始快速旋转,阴茎上的各种浮点、螺纹、软毛摩擦着、刺激着女孩身体最敏感的那些部位,她们的阴道本能地收紧,象火山爆发一样袭来的剧烈快感使这两个美丽的女孩一时间头脑完全变得空白,除了在本能的驱使下拼命呻吟,拼命扭动身体以减低快感的冲击,她们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
而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绑在木马上遭受折磨的时候,白无尘也正在被那些男人们性虐待。就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被拖到木马旁边的同时,另外几个男人也正架着白无尘,把她拖到一张床边。
「这张床你还认识吗?」
一个男人淫笑着问白无尘。白无尘一看到那张床就认出来了,那就是她们刚落入魔掌的时候,那些男人为了让白海川和她们乱伦而使用的那三张Y字型倾斜床中的一张。白无尘看着这张床,想起白院长在那些男人春药的控制下轮流和三个女孩乱伦的悲惨情景,眼泪忍不住扑簌扑簌地落了下来。「看来是想起来了。」
这个男人得意地大笑起来。男人们把白无尘重新放在这张床上,然后把她的四肢固定好。
这时,白无尘听到了白无瑕和白无垢歇斯底里的呻吟声,她害怕地喊叫起来:「姐姐!姐姐!你们怎么了?」
「不要怕,她们正在享受呢。我们专门给她们设计了可以刺激她们阴蒂的电动阴茎,可以操得她们飞起来。」
一个男人一边抚摩着白无尘赤裸的肉体,一边淫笑着说,「我们本来打算给你也专门设计一支电动阴茎,但是操你的时候我们发现,也许是你的身体韧性和弹性太好的缘故,你的阴蒂位置可以偏移,这样,似乎就不能准确设计阴茎了。所以,我们专门为你准备了这个。」
那个男人说着,摊开了一只手,在他的手心上有几颗非常小的淡黄色颗粒,他用另一只手拿起一杯水,小心地倒了几滴在那些颗粒上,那些颗粒突然就象活了一样,在那男人的手心上疯狂地跳动起来,有几颗掉到了地上还在不停地跳动着。
「神奇吧?哈哈,其实这很简单,只是些由易溶物封装的二氧化碳颗粒,外壳部分溶解以后,二氧化碳就喷出来,那就自然跳动起来了。」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些颗粒的跳动,得意地笑了起来,他放下水杯,用手按在白无尘光滑的阴户上,「你想想看,如果我们把这些颗粒塞进这里面,碰到你的骚水,会怎么样?」
白无尘想到这些颗粒在自己敏感的阴户里跳动,害怕得面色煞白,哭喊着哀求起这个男人来。「怕什么呀,那不是很舒服吗?这些东西跳动起来,会不停地到处撞,当然也会撞在你的阴蒂上,哪怕你的阴蒂位置偏移也不怕。」
这个男人说着,用手指探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面,「好象水还不够多嘛。那我来帮帮你吧。」
说着,这个男人就把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阴茎摩擦着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快感马上让白无尘的身体微微颤抖,男人得意地抓住白无尘的双乳,开始抽插起来。男人阴茎的冲击使白无尘敏感的阴道和阴蒂受到刺激,快感马上传遍了白无尘的全身,在白无尘的呻吟声中,她的阴道本能地收紧,包裹着那个男人的阴茎,同时她的阴道里分泌出体液,润滑着阴茎的抽插。
这个男人看着白无尘身上渐渐浮现出红晕,听着女孩消魂的呻吟和呜咽声,得意地享受着她的美好肉体。在阴茎的刺激下,白无尘的阴道渐渐变得湿润,男人抽插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那男人终于满足地把精液射进了白无尘的阴道里,精液混合着白无尘的体液,让她的阴道变成了汪洋一片。
那男人抽出阴茎,得意地看着自己的精液从白无尘的阴户里慢慢渗出来,他拿起一支塑料管,把管子的前端插进白无尘的阴户,然后用力推动管子后面的一个按钮,白无尘感觉到有东西从这根管子里喷射进了自己的阴户里和阴道里。那个男人刚把管子从阴户里拔出去,白无尘就感觉到有东西在自己的阴户里跳动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刚才那个男人注入她体内的就是那些会跳动的颗粒。那些颗粒疯狂地在白无尘的身体里蹦跳起来,在女孩的阴户里四处撞击,不时有颗粒撞击在白无尘的阴蒂和其他最敏感的部位上,连绵不断的刺激造成的快感和剧烈的麻痒感觉使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怎么样?舒服吧?」
那个男人淫笑着拿起一支电动阴茎,插进白无尘的阴户里,然后打开开关。「为了不让这些颗粒掉出来,我要塞个塞子。」
电动阴茎在女孩的阴户里剧烈震颤起来,电动阴茎的刺激加上跳动颗粒的刺激让白无尘不由自主地全身颤抖、扭动着,彻底失去了理智……
插在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的电动阴茎越转越快,而且还在那些男人的操纵下,开始上下震颤起来,白无瑕和白无垢被刺激得神智模糊,好几次失去意识,但是马上又被刺激得醒过来。体液从她们的阴户里流了出来,已经浸润了她们身体下面的木马,滴到了地上,在她们身下汇聚成两个小水洼。
而白无尘也被折磨得牙关紧咬,双目紧闭,大汗淋漓,她的体液混合着男人刚才射入她体内的精液也从她的阴户里不停地流出来,打湿了身下的床,又滴落在地板上。这三个女孩被摧残得全身剧烈抽搐,甚至连阴道也多次抽筋,简直是生不如死。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无尘阴户里面的二氧化碳颗粒才全都融化,而差不多同时,那些男人也终于关掉了白无瑕和白无垢身体里电动阴茎的开关,而这时,女孩们阴户里的体液已经差不多完全都干了。
当白无瑕和白无垢们再次醒来的时候,她们都感觉到全身无比酸疼,尤其是下身,简直就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怎么样?刚才够舒服吧?」
一个男人正淫笑着蹲在她们面前,「你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另一个是继续在木马上享受。你们选哪个?」
白无瑕和白无垢痛苦地用手捂着脸,绝望地哭泣着。
「不说话?那就是还想继续享受咯?」
那个男人故意吓唬着这两个已经到了崩溃边缘的可怜女孩。「那我们就把你们再架上木马…」
「不!不要!」
还没等那男人说完,白无垢害怕地哭喊起来,「我…我做性奴隶…」
「那另外那个呢?」
那男人淫笑着看着白无瑕,「是不是想要再舒服一下?」
「不要!」
在这样残忍的折磨下,白无瑕的心理也崩溃了,「我…我…做…」
「做什么!」
那个男人声色俱厉地大喊一声。
「做…做性奴隶!」
白无瑕歇斯底里地哭喊起来。白无垢痛苦地抱住了白无瑕的肩头,两个女孩抱在一起,痛哭起来。
「哭!哭什么!不许哭!」
那个男人厉声大喝。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止住了哭声,小声抽泣着。「既然你们已经是性奴隶了,那就要好好地伺候我们。」
这个男人得意地指着一旁的两个和他一样赤身裸体的男人,继续说,「你们就先好好伺候伺候他们两个吧。」
白无瑕和白无垢强忍着羞耻心把目光转向那两个男人的裸体,当她们看到那两个男人的阴茎时,她们吓坏了。那两个男人各自在阴茎上佩带了一个专门用来玩弄女孩们的套子,套子使用一种非常薄的特殊材料制作,不会影响男人的感觉,套子上到处布满了小钢珠,这样一方面可以增大男人的阴茎,另一方面插入女孩阴道的时候,这些小钢珠可以同时刺激女孩的阴道和挤压男人的阴道,在把女孩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同时,还可以增强男人的快感,而且套子前端没有封死,所以不会影响男人射精。
白无瑕和白无垢想到这些钢珠在她们的阴道里肆虐的感觉,吓得瘫软在地,瑟瑟发抖。
「放心,不操你们前面的洞。你们前面的洞刚才已经被弄干了,这样插进去要疼死你们的。」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地发抖,得意地说,「乖乖地把屁股撅起来吧,让主人操你们的屁眼。」
虽然感到非常羞耻,但是白无瑕和白无垢因为害怕木马刑,而不敢违抗男人们的命令,她们只能别无选择地流着泪,匍匐在地上,双膝跪地,撅起屁股,等待着那两个男的肛奸。那两个男人淫笑着分别跪在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身后,双手抱住美女丰满圆润的屁股,把他们的阴茎用力插进女孩们的肛门。
但是,这两个男人的阴茎因为戴上了钢珠套而变粗了很多,虽然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被那些男人插入了几十次,但是还是无法容纳这两支特别粗大的阴茎。那两个男人抱住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腰肢,用力地用阴茎顶撞着女孩们的肛门,但是在女孩们的惨叫声中,那两支阴茎还是完全无法进入她们的身体。
「插不进去吗?这倒是个问题。不过也不难解决。」
一个男人走到跪在地上的白无瑕和白无垢面前,把两个银光闪闪的东西扔在她们面前,「用这个就可以了。」
白无瑕和白无垢仔细一看,那居然是两只阴道扩张器。「用这个把你们自己的屁眼张大一点不就行了?」
那个男人得意地说,「赶快,好好伺候主人。」
白无瑕和白无垢这才明白,原来那男人是要她们用阴道扩张器扩张自己的肛门,好让这两支硕大的阴茎插进她们的肛门。但是少女的羞涩让她们实在无法做出那么羞耻的事情,白无瑕和白无垢看着面前的扩张器迟疑着。
「能不能…」
白无垢试探着问道,「能不能帮我扩张…屁眼?我自己实在不行。」
「你要请求主人。」
那个男人面无表情地说,「记住,要叫主人!」
「主…主人…」
白无垢强忍羞耻,无奈地说,「请主人给我扩张…扩张…屁眼。」
「不行!怎么可以让主人帮忙!奴隶应该自己动手伺候主人。」
那个男人厉声说道,「动作快一点。如果实在做不到,那就改操前面的洞,或者上木马!」
听到「上木马」这三个字,白无瑕和白无垢害怕得全身颤抖起来。白无瑕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拿起扩张器,伸到自己身,咬着牙、忍着疼把扩张器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然后把心一横,用力按下手柄,这两只扩张器都经过改造,只需要不大的力气就可以张开,所以白无瑕的肛门马上就被撑开了。肛门被撑开的疼痛使白无瑕疼得哭了起来,但是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却并不满意。
「太小了,不够。」
那个男人说,「再撑大点。」
白无瑕只好一边哭,一边使出全身力气按压手柄,把自己的肛门撑得更大。而就在白无瑕身边,白无垢也在身后男人的催促下,正哭着用力撑大自己的肛门。在一阵阵剧痛中,白无瑕把自己的肛门撑到了最大限度,第一次被肛奸时撕裂的伤口还没长好就被重新撕裂,剧烈的疼痛让白无瑕发出一声惨叫,眼前一黑,但是她咬着牙坚持着没有昏过去,因为她知道即使昏过去,那些男人也不会放过她。
这时,白无瑕听到一边的白无垢也惨叫起来,她知道,白无垢肛门上的伤口一定也被撕开了。白无瑕流着屈辱的泪水,忍着剧痛,对身后的男人说:「现在…可以…进来了。」
「你叫我什么?」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似乎没有听到 主人 这两个字呢。」
「主…主人,」
白无瑕已经痛得满头冷汗,只能痛苦地顺从,「请主人进来…操我的…屁眼。」
「这样就乖了。」
那个男人话音刚落,就把他巨大的阴茎插进了白无瑕的肛门里,然后取下扩张器,开始肆无忌惮地抽插起来。而另一个男人的阴茎也在同时插进了白无垢的肛门里肆虐着。
随着男人们的抽插,钢珠反复摩擦着女孩们娇嫩的肛门和直肠,而女孩肛门上撕裂的伤口中渗出的鲜血也滴落在男人们的阴茎上,在男人们的淫笑声中和女孩们的惨叫声中,白无瑕和白无垢没有熬到那两个男人在她们的肛门里射精就昏死了过去,在灼热的精液喷射进她们的直肠以后,另外两个男人又粗暴地把阴茎插入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里,这两个可怜的女孩被疼痛所惊醒,绝望地哭喊着,无奈地承受着这样的悲惨凌辱……
被从床上放下来以后,白无尘从昏迷中渐渐醒来。当那个男人手里拿着阴道扩张器和另外一管二氧化碳颗粒,要挟她做性奴隶的时候,对那种痛苦的恐惧压倒了白无尘,她无奈地向这个男人屈服了。白无尘跪坐在地上,羞辱地哭泣着,而那个男人得意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孩赤裸的柔软肉体,把一个闪着银光的小东西扔到白无尘的面前。
「不要哭了,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那男人淫笑着对白无尘说,「把它捡起来。」
白无尘害怕地停止了哭泣,一边抽噎着,一边捡起在她面前的那个东西,这时白无尘才看清楚原来那东西是不锈钢做的,后面是一个类似别针的结构,而前面是一个银色的「奴」字。
「看清楚了吗?这个就是你当性奴的标志。」
那个男人继续对白无尘说,「如果不想再受罪,就乖乖地戴上这个标志。」
白无尘看着手里的这个银白色的「奴」字,虽然感到十二分的不情愿,但是想到刚才被那男人用二氧化碳颗粒折磨得生不如死的悲惨记忆,她只能小声抽泣着忍受了这样的耻辱。但是,虽然白无尘不得不屈服于面前男人的淫威,但是她却不知道应该怎样佩戴这个性奴的标志,只能泪眼朦胧地把探询的眼光投向这个男人。
「哈哈,是不是不知道怎么戴啊?小妞?」
那男人看到白无尘的迟疑,马上就猜测到了她在想什么,「很简单的,用后面的那根针扣在你自己的奶头上,然后用力按住,把奶头扎穿,不就戴好了?」
「啊!」
白无尘想到敏感的乳头被穿刺的痛苦,不由得全身颤抖起来,「求求你,放过我吧,这样…会很疼的。」
「做性奴,当然就要戴上这个标志。」
男人狞笑着拒绝了白无尘的哀求,「这么点疼算什么,刚才挨鞭子抽的时候,你不是很硬气吗?」
白无尘只能无奈地哭泣着,用左手抓住自己的左乳房,用右手把那个性奴标志按在自己的左乳头上,手指按着背后的那根针,但是却没有勇气向下按。
「看样子你还是不想做性奴啊。」
那个男人看到白无尘没有继续动作,用严厉的语气恐吓着她,「看来,还得再用这一管东西让你享受一下才行。」
白无尘看到那男人拿着阴道扩张器和一管二氧化碳颗粒向她走来,吓得魂不附体。「不要!不要!」
白无尘慌乱地哀求着。
看着那男人的脚步越来越近,白无尘只好闭上双眼,把心一横,手指用力一按。在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中,钢针轻易地扎穿了白无尘娇嫩敏感的乳头,把哪个耻辱的标记佩戴在女孩的身体上,白无尘疼得瘫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尤其是她的左乳房抖动得更加剧烈,银白色的性奴标记闪着光,在女孩白皙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晕衬托下,使女孩的胴体显得更加诱人。
「这样就乖了。」
那男人在白无尘身边蹲下身来,满意地看着两条细小的血丝从她的乳头上渗出来,流淌到了她的乳房上。那男人抓住白无尘的头发用力向上提,头皮的剧痛使因为疼痛而瘫软在地的女孩重新跪坐在地上。
「好了,你现在已经是性奴隶了,先好好伺候伺候我吧。」
那男人用手捏住白无尘的下巴,把那支装着二氧化碳颗粒的塑料管插进她的嘴里,一边把那些二氧化碳颗粒注入了白无尘的嘴里,一边继续说,「含住它们,不准吞下去,就让它们在你嘴巴里面跳跃。」
二氧化碳颗粒遇到白无尘的口水,马上就剧烈地跳跃起来,白无尘觉得自己的口腔都被那些颗粒撞得又麻又疼。而那个男人却直起身来,站在白无尘的面前,指着自己勃起的阴茎淫笑着说:「现在给我好好舔一舔。如果敢反抗或者碰伤我,你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白无尘不得不顺从而屈辱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口,含住了那男人的龟头和阴茎。在那个男人的命令下,白无尘用自己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牙齿吮吸起那男人的阴茎,她的舌头也开始笨拙地舔着那男人龟头上那些腥臭的黏液。
女孩嘴里的二氧化碳颗粒剧烈地跳动着,不住地撞击着男人的龟头和阴茎,给他带来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再加上白无尘温暖双唇的吮吸和湿滑香舌的舔舐,让那男人很快就沉浸在快感里,很快就用龟头顶着白无尘的喉咙口,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喉咙里。那男人的阴茎刚刚从白无尘的嘴里拔出来,女孩就被腥臭的精液呛得咳嗽起来,但是很快,第二个男人就走到了白无尘的面前,用他的阴茎堵住了女孩刚刚获得自由的嘴……
一个个男人就这样继续享受着白无尘嘴里蹦跳着的二氧化碳颗粒的刺激,蹂躏着女孩的柔软口舌,享受着这片小小伊甸园中仿佛天堂的美妙感觉。在这样似乎没有休止的糟蹋当中,白无尘的意识渐渐变得麻木、模糊,她只是流着泪机械地在二氧化碳颗粒的冲击中屈辱地用她的小嘴承受着一个个男人的凌辱,不得已地咽下那些男人腥臭的精液……
不知过了多久,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各自所遭受的蹂躏和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当这三个已经被糟蹋得昏死过去的女孩重新睁开双眼时,白无瑕和白无垢终于又重新看到了白无尘,三个女孩悲伤地呼喊着彼此的名字,看着彼此被凌辱后憔悴的模样,痛苦地哭泣起来。
白无瑕和白无垢的肛门已经红肿变形,无法合拢,浑浊的精液毫无阻碍地从她们的肛门里流淌出来,顺着她们的身体一直流到地上。而白无尘左乳头上的「奴」字标志闪着银白色的光芒,显得特别显眼,和她乳房上的细微血痕一起标示着她性奴的屈辱身份,白无尘的嘴角有精液干涸留下的两条清晰的痕迹,甚至在她哭泣的时候,还有白浊的精液从她的嘴里慢慢地渗出来,精液腥臭的气味让她一阵阵地反胃。
「前几天,你们还是纯洁的处女,谁能想到现在你们已经沦落成了性奴呢。」
一个站在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男人看着她们的悲惨样子,得意地说,「从今天起,你们就在这个加工厂里好好服侍男人们吧。放心,每天这里都会有70多个男人,肯定可以满足你们的。」
这个男人淫亵的语气让站在他身边的几十个男人都淫笑起来。「这些就是你们今天要服侍的主人们。」
这个男人指着他身后这些男人们说,「他们都是刚刚到这里,精力充沛,等下就会在你们身上好好发泄的。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看着她们面前这些满脸淫笑的强壮男人们,害怕地瑟瑟发抖,但是她们除了哭泣,什么也做不了。
「我刚才检查了一下,之前调教你们的时候,好象把你们的水都弄干了,现在你们的肉洞都没什么水,干得根本不能操,屁眼和嘴里刚才又被装满了。所以,我们给你们准备了这个。」
那个男人把三个带有尖嘴的塑料瓶分别扔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继续对她们说,「这是我们调制的润滑剂,你们先乖乖地把润滑剂挤到自己的洞洞里面。」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能顺从地捡起地下的塑料瓶,当着这些男人们的面,把塑料瓶的尖嘴插进自己的阴道里,然后用力把塑料瓶里面冰凉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看着三个漂亮的女孩分开双腿,把塑料瓶插进自己的阴户里,这样淫靡的场面让那些男人们更加兴奋起来。看到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把塑料瓶里的液体全部挤进她们自己的阴道里面,那个男人满意地按下了手里的一个开关,他头上的一个显示屏亮了起来。
「很好。接下来,你们要仔细看着显示屏。」
那个男人继续说,「录象上的女孩怎么做,你们也要学着她一样做,如果不做或者偷懒,我们会让你们再尝到生不如死的感觉的。」
在这个男人冷冰冰的威胁声中,显示屏上出现了图象。
那是一间装饰奢华的卧室,镜头中间是一张漂亮的大床,一个女孩正跪坐在那张床上,她的双手撑在床上,和双膝一起支撑着身体的重量。床上还有两个男人,一个跪在女孩面前的床上,另一个则跪在女孩身后,他们淫笑着看着自己的阴茎分别从前面伸进女孩的嘴里和从后面插进女孩的阴道里,正在不停地抽插着。女孩漂亮的脸庞上流满了泪水,身上的女仆装已经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遮掩不住她青春的肉体,失去遮蔽的肌肤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蹂躏留下的鞭痕、淤青和其他印记。
「这个妞叫Leah,是个混血妞,」
这个男人得意地对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说,「她现在已经是我们听话的性奴隶了。」
这时,屏幕上的一个男人嚎叫着把精液射进了Leah的嘴里,那个男人把阴茎从Leah的嘴里抽出来,满意地站起身来,从那张华丽的大床上走了下来。刚才填满了Leah小嘴的阴茎消失以后,随着身后那个男人的抽插,Leah开始呻吟了起来,而白色的精液也在她的呻吟声中从Leah的嘴角滑落了下来。
很快,另外一个男人也在Leah的阴户里面射精了,他也满意地离开了这个刚刚被他蹂躏过的女孩的身体。Leah的身体倒在了那张大床上。
「小骚货,不准休息,赶快起来。美文社 」
录像中响起了画外音,「起来表演一下怎么手淫。哈哈哈…」
在男人们的淫笑声,Leah虽然感到羞涩和耻辱,却也不得不顺从地坐在大床上,从录像里可以看到这个女孩裸露的大腿根部和阴户上到处都是男人的精液。
「现在你们就跟着Leah学怎么表演手淫给男人们看。」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这三个女孩说。这时,录象中也传来了男人的催促声,「快点,把腿分开。」
录象中的Leah虽然流着眼泪,但还是乖乖地分开双腿蹲在地上,把自己沾满精液的阴户完全暴露在镜头前。
「你们也快照样把腿分开啊。」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面前的这个男人恶狠狠地对女孩们说,「难道是想再尝尝飞起来的滋味?」
在这个男人的威胁下,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屈辱地象Leah一样分开双腿,蹲在地上,把自己的阴户暴露在面前的这些男人眼中。
「好了,现在开始吧。」
录象中的男人淫笑着说,「用标准姿势。」
「是。」
Leah轻声答应,然后她的右手就移到了自己的阴户上,而镜头也马上转到对Leah的阴户的特写,她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插进了自己阴户上覆盖着的那些令人恶心的精液里面,分开了自己的阴唇,食指摩挲着自己的阴蒂,中指和无名指则不停地磨蹭着自己的小阴唇和阴道口。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也只好模仿着录象上Leah的动作,把手指伸进自己的阴户,在润滑剂的帮助下用手指刺激着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还不够标准。」
站在女孩们面前的那个男人看着她们手淫,淫笑着说,「注意看Leah的小指。」
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仔细看着显示屏上那淫靡的情景,这才注意到在eLah手淫的同时,她的小指也一直在自己的肛门附近打转,还时不时地把指尖探入肛门里。于是,这三个可怜的女孩也不得不如法炮制,刺激着自己的肛门。
由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蒂包皮都已经被这些男人环割,她们的阴蒂要比一般女孩敏感得多,才被手指碰触了几下,她们的阴蒂就已经充血膨胀起来,一种似有似无的快感也已经通过神经传到了她们的全身。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害怕那些男人的折磨,不敢停下手指的动作,只好承受着这种越来越强的快感,她们强忍着呻吟,发出轻声的呜咽,她们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动起来。
这时,录象上,不需要忍住快感的Leah发出了婉转的呻吟声,已经神智模糊的白无垢听到Leah的呻吟,终于无法继续强忍下去,也发出了应和般的呻吟声。这一声呻吟也击垮了白无瑕和白无尘的意志,三个女孩一边手淫,一边开始呻吟起来。
「哈哈,忘了告诉你们了。」
那个男人听到了女孩们忘情的呻吟声,得意地说,「刚才那种润滑剂除了能润滑,还能加强你们身体的敏感程度,促进体液的分泌。」
而这时,女孩们敏感的身体已经完全被快感所俘虏,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她们微微扭动着身体,不停地用手指搅动着自己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她们原本十分干涩的阴道也逐渐开始分泌出体液。
屏幕上的Leah一边手淫,一边扭动着身体呻吟着,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停地有精液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滴落到地上,而随着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手淫的加快,她们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女孩们赤裸的白皙肌肤渐渐变成绯红色,透明的体液也混合着淡黄色的润滑剂从她们的阴户里渗了出来。
眼看着这么香艳淫靡的场面,听着女孩们诱人的呻吟声,那些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们一拥而上,围住了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把她们的身体按倒在地上,一支支阴茎轮番插入她们的嘴、阴道和肛门,在她们的胴体上发泄着兽欲,倾泻着肮脏的精液……
从此以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就被囚禁在这地下加工厂里,每天都要遭受几十个工人和守卫们的轮流凌辱。由于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的阴蒂包皮被那些男人割掉,这三个女孩的身体对于性刺激特别敏感,男人们的轮奸经常使她们的身体产生性高潮,使她们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紧紧箍住男人们的阴茎,让那些蹂躏他们的男人们在极度快感当中把精液射进她们的身体里。
而孤儿院则被那些男人们控制了,孤儿院里开始时不时有孤儿失踪,那些男人说这些失踪的孤儿都是被领养了,但是实际上这些孤儿都被那些男人带到地下加工场,成了药物实验甚至活体解剖的牺牲品。白无瑕、白无垢和白无尘只能一边流着泪看着这些男人杀害孤儿,一边呻吟着扭动着她们赤裸的身体迎合着男人们的泄欲,用身体的每一个孔洞包裹着男人们的阴茎和精液,承受着这看不到尽头的耻辱和痛苦……
这些男人的势力几乎完全控制了这个地区,而且他们的实力还在快速增长着。
他们把毒品原料和军火放在其他货物里一起肆无忌惮地走私进口,并且在他们设在孤儿院里的地下工厂里加工成新型毒品。这样一来,他们对于毒品市场和军火市场的控制力也就越来越强,而毒品和军火向来就意味着暴利,男人们在大发不义之财的同时,也更加地为非作歹、为所欲为,他们的触手几乎伸到每个角落。
但是,这些男人也引起了警察部门当中一些有正义感的警官们的注意,这些警官不断打击着这些男人们的邪恶行径,给这些男人制造了不少麻烦。警官们希望能够找到机会彻底粉碎这些男人的犯罪组织,而这些男人也正在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尽管这场正邪之战正在悄悄进行,普通人的生活还是一样地在继续着。这座城市的一家著名大报社正在招聘摄影记者,为了找到最合适的人选,这家报社别出心裁地要求应聘者不必提供学历、简历这些常规资料,而只需要把应聘者的联系方式和自己感觉最满意的八到十张没有经过修饰的照片作品寄到报社,供报社社长、总编和报社聘请的评论家们根据作品挑选合适的人选。
这家报社开出了非常优厚的待遇,所以有许多应征者络绎不绝地把自己的作品寄到这家报社,其中不乏一些得过奖的摄影师。但是当最后结果揭晓的时候,却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些经验丰富、见多识广的考官们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应聘者寄来的照片打动了。
那几张照片选取的角度非常独特,构图和色彩也接近完美,特别是有两张在火灾现场拍摄的抓拍镜头,看得出拍摄者也是奋不顾身地冲进火场,才能拍摄到这样的照片,完全体现出了摄影记者的勇敢和坚决。而当这些照片的作者来到报社面试的时候,又让那些考官们吃了一惊,因为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个刚满19岁的美丽清纯的女孩,她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康乃馨。
考官们不无讶异地问康乃馨为什么这么小就来应聘摄影记者,又为什么她的照片拍得那么好。康乃馨告诉考官们,她其实不是本地人,而是来自于离此不远的另一座城市。康乃馨从小就喜欢摆弄照相机,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摄影,因为她的天赋再加上努力,所以她的摄影水平提高得很快。但是由于康乃馨的父母希望她能够考上大学名校,从而并不支持她花太多的时间来提高摄影水平,所以康乃馨一直没能把作品送到摄影展上参展,也就没能获得什么奖。
而当几个月前,康乃馨高中快要毕业的时候,她的父母要求康乃馨停止摄影,把所有的时间用来准备大学联考。而康乃馨却一直梦想着要当一名摄影记者,所以对联考兴趣不高,更加不肯放弃自己的摄影爱好。
康乃馨和父母为此争吵以后,乘半夜父母熟睡的时候,带上自己宝贝的相机和自己的积蓄、少许衣物,在床头柜上留下给父母的信,就连夜离家出走。
康乃馨来到这座城市以后,租了一间小房子,每天都到处拍照,然后选取满意的照片和一些在突发事件现场拍下的新闻照片给各大报社、杂志社投稿,以此谋生。这次看到这家著名报社的招聘启事,就抱着试试看的心理把自己最近拍的一些照片寄到报社来,没想到就此被这家报社看中了。考官们又让康乃馨当场拍摄了几张照片,对她拍摄的感觉非常满意,于是,康乃馨顺利地在这家报社里开始了她成为正式员工前的试用期。
到报社上班的第一天,康乃馨就在她的同事当中引起了一场小小的轰动。康乃馨人见人爱的俏丽面容,黄金比例的身材加上她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让她的那些单身男同事们神魂颠倒。每天都有许多人对康乃馨献着殷勤,而她的办公桌上也一直堆满了那些人送给康乃馨的各种零食。
而报社里的另外一位记者也很喜欢康乃馨,他虽然不会象其他人这样向康乃馨献殷勤,但是每次康乃馨出去拍摄照片以后,在酷热的天气当中回到报社的时候,那位记者总会悄悄地泡一杯清凉的茶水,放在康乃馨的桌子上。
直到有一次,康乃馨在一个品牌发布会上摄影时,旁边的一家小报的摄影记者看到康乃馨的美丽面容和性感身材,居然见色起意,借拍照的机会,用手肘磨蹭着康乃馨的胸口,康乃馨马上惊呼起来,并且用力打开那男人的手,那男人没想到被康乃馨当场叫破,看到旁边的其他记者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他,那男人恼羞成怒,挥舞着拳头打向康乃馨。
正在康乃馨花容失色地慌忙用手挡住面部的时候,正在现场采访的那位记者挺身而出,一把抓住那个男人的拳头,并且为了保护康乃馨,和那男人扭打起来。直到保安闻讯赶来,把那个男人赶出会场,这位记者的脸上身上已经多处挂彩。康乃馨其实也早就被这位年轻英俊的编辑所吸引了,而这件事情更是打动了康乃馨的芳心。
这位记者的体贴和正义感最终打开了康乃馨初恋的心门,康乃馨和他走到了一起,成为了他的女朋友。康乃馨和男友每天一起上下班,一起吃晚饭,一起逛街,周末的时候,他们还一起看电影,每天晚上康乃馨的男友都会把康乃馨送回她租住的地方以后才自己回家去。
在男友的劝说下,康乃馨准备再过一段时间,等她结束试用期,成为报社的正式摄影记者以后,就带着男友回家看看自己的父母,估计父母看见康乃馨已经有了一份喜欢的工作,还交到了不错的男友,也会为她高兴的。但是正当康乃馨和男友憧憬着未来的时候,噩运却已经向他们展露出了狞笑。
不久以后的一个星期六,康乃馨和男友还有报社的几个同事一起去郊游,他们开着一个同事的一辆旅行车,来到郊外的一片森林里。他们把车停在森林边缘,然后带着帐篷和食物走进森林,在森林深处,他们找到一个风景如画、人迹罕至的地方。于是,他们高高兴兴地搭起帐篷,准备一起野餐。
这时,一个同事提议:「这么高兴的时候,不如康乃馨给我们拍几张照片吧,她拍出来的照片就是好看。」
其余的同事们也纷纷附和着。康乃馨也很高兴地说:「好呀,那我给大家多拍几张照片好了。不过大家要等我下,我的照相机放在车上了,我去拿一下。」
康乃馨的男友拉住康乃馨的手说:「你坐着,我去帮你拿吧。」
有个同事在一边起哄:「小两口这就甜蜜起来啦?不舍得女朋友累着了吧?哈哈。」
康乃馨的脸变得绯红,她拉开男友的手,轻声说:「被人笑话了吧。还是我去拿吧。」
在同事们善意的笑声中,康乃馨象小鹿一样跑了开去,而她的男友也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目送着康乃馨的背影远去。
康乃馨很快就在车上拿到照相机,然后原路返回。当康乃馨快要回到同事们宿营地的时候,突然,她似乎听到了惊恐的尖叫声听到连续的几声枪响。康乃馨本能地匍匐在地上,慢慢地靠近宿营地,康乃馨隐藏在一棵大树后面的草丛里,悄悄地抬起头来,张望着宿营地的情况。
康乃馨看到宿营地上有几个男人正拿着手枪向四周张望,而另外几个男人则拿着手枪用脚踢着什么,康乃馨灵机一动,把照相机放在眼前,长焦镜头的超长焦距使康乃馨把宿营地上正在发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康乃馨的男友和同事们都已经倒在血泊里。而那些男人正在轮流用脚踢着他们的身体,一个男人可能是觉得康乃馨的一个同事没有死,又用手枪朝他头上补了一枪,另外几个男人也在另外几个受害者身上补枪。康乃馨虽然非常害怕,但是记者的敏感让康乃馨不停地按下手里的快门,拍摄着那些男人残忍地杀害她的同事们,康乃馨拍下了这些凶手的脸。
这时,康乃馨突然从镜头里看到,她的男友从地上一跃而起,不顾身上还流着血,一把抓住一个男人手里的手枪,用力地争夺着。「砰」的一声,康乃馨男友的后脑爆裂开来,康乃馨男友的尸体倒在了地上,在他身后,另一个男人正在吹掉枪口的硝烟。
康乃馨从镜头里亲眼看到男友被这些凶手残忍杀害,她想要飞奔过来,想要大声哭泣,但是她明白,如果现在被这些歹徒发现,非但自己也会被杀害,而且也不可能为男友报仇了,康乃馨苦苦忍耐着,拍下了杀害她男友的凶手的面容,康乃馨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那些男人又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幸存者以后,就离开了现场。那些歹徒走了以后,康乃馨才哭着奔向血流满地的现场。地上到处倒卧着康乃馨同事们的尸体,几分钟前还是生龙活虎的伙伴们现在却都已经天人永隔。康乃馨在这些尸体当中找到了她的男友,康乃馨跪倒在男友的尸体旁边,伤心地哭了起来。
康乃馨随后跑回旅游车,用车上的电话报了警。警察很快赶到了现场,在勘查现场的过程中,警察们还在离开案发地点不远的地方发现两具被活埋的尸体,还有毒品交易中检验毒品的痕迹。康乃馨找到了现场指挥的警官,告诉他自己拍到了凶手的照片,那位警官马上用警车把她送到了警察局。
其实,警察们再勘查当中已经察觉,这起案件应该是那些男人在附近交易毒品并清除叛徒的时候,康乃馨的同事们无意间在附近露营,那些男人以为康乃馨的同事们看到了他们的犯罪活动,为了杀人灭口而杀害了他们。
但是警察们苦于没有证据,不能奈何那些男人,但是康乃馨的照片可以成为一项非常有力的证据,用来指证被拍到的那几个男人。
康乃馨还提出要出庭作证,但是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觉得这样对她太不安全,所以就劝说康乃馨不必出面作证,照片已经是一项有力的证据,康乃馨听从了警官的建议,不再坚持出庭作证。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冲印了出来,几位警官看过康乃馨拍下的照片以后,觉得这次有希望把那些男人绳之以法了。警察马上逮捕了照片上拍到的这几个男人,但是他们坚持不认罪,于是警官们胸有成竹地提起了起诉。
但是,警官们大大低估了这些男人的势力,在等待开庭的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这些男人们通过政府和司法部门当中被他们收买的那些官员,指定了早已被他们收买的几位法官来主审此案。又通过他们安插在警察内部的卧底,在开庭前就偷走了存放在警察局证物房的数码相机存储卡。
在庭审过程中,警方没办法向法庭提交存储有康乃馨拍下的原始照片的存储卡,而之前警方呈交法庭的照片却被法官一致认为不够清楚,不能用以辨认罪犯,而警方的那些次要物证的可靠性又全都被那些男人的律师咄咄逼人地怀疑或者推翻。
眼看着这次诉讼又要以「证据不足」不了了之,在法庭上旁听的康乃馨看着那几个男人站在被告席上得意地狞笑的样子,非常不甘心他们逃脱法律的惩罚。在休庭的间隙,康乃馨打电话给负责这个案件的警官,告诉他自己决定要作为目击证人出庭作证,证明当天杀人的凶手就是站在被告席上的这几个男人。
那位警官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证,她的证人证言将会成为非常有力的证据,可以证明这些被告确实有罪,而警方也可以顺藤摸瓜,把这些男人一网打尽,所以这个警官马上就一边联系警方的律师,要求向法庭提交新的人证,一边安排警察把康乃馨接到用来临时安置证人的一间公寓里,以防那些男人找到康乃馨,会对她不利。
再次开庭以后,警方的律师立即站起身来,打断明显对警方不利的庭审,并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证人,而且说明新的证人就是拍摄了那些作为证据的照片的摄影记者,她的证词完全可以证明被告有罪,所以要求法庭要求延期再审,法官商议后宣布三天后再开庭。
而那些男人马上就从这些被他们所收买的法官这里得到消息,知道那天目击杀人经过并拍下照片的人将会出庭作证,这些男人意识到,如果这个证人出庭作证,一定会当庭指认这些凶手,警方有了这样有力的证人证言,他们再想要脱罪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们必须要想办法阻止这个证人在法庭上指证那些男人。
于是这些男人通过他们安插在警方的卧底很快查到了这个证人就是康乃馨,而且也查到了康乃馨的资料和警方安置康乃馨的公寓地址,当这些男人看到康乃馨的照片,发现这个证人原来是一个如此美丽性感的女孩时,残忍和淫亵的笑容浮现在他们的脸上……
警方专门用来安置证人的公寓里备有充足的食品、饮料和日用品,住在这里的证人根本不需要出门,而且为了不引起周围邻居的注意,警方也没有在周围布置警力,在这样周密的安排下,即使是邻居也不知道这间公寓是警方用来临时安置证人的,所以警方认为偶尔用这间公寓来安置一些重要证人非常安全。
康乃馨在这套公寓里深居简出地住了三天,一切看来都平安无事。第三天的深夜,康乃馨躺在公寓舒适的床上,想着明天要如何在法庭上指证那个凶手,如何对付对方律师的胡搅蛮缠和咄咄逼人,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处于半梦半醒当中在床上辗转反侧。
正当康乃馨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隐约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康乃馨正想要起床查看一下这股气味是从哪里飘来的,但是她却发现自己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眼睛都睁不开,很快康乃馨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康乃馨勉强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另外一间房间里,正躺在一张床上。
康乃馨吃了一惊,她想要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康乃馨只能平躺着向旁边张望。康乃馨看到正对着自己的墙上正挂着她男友的大幅照片,照片下面还设有香案,上面放着香炉和水果,就象是灵堂的布置一样。难道这里是为男友设的追思灵堂?但是自己为什么又会从警方安置证人的公寓来到这里?为什么又会这样全身无力?疑问一个接一个地涌上康乃馨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