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线
“啧啧。”
轻妙的男音,带着一丝愉悦,仿佛刚刚看了一场好戏。赞叹的语调,仿佛多么开怀畅快。
听在单白耳中,却更像魔鬼进食前邪恶的假意祈祷。
诚心笃信神的人,饮食前以虔诚的心态祈祷和感谢主的恩赐。可是对于魔鬼来说,他们本就心怀恶意,食物在他们的眼中,是他们的渴求,然而内心却充满极强大邪佞的破坏和占有欲。
单白,便是那献祭给恶魔的小羊羔。
自登上那罪恶之船后,她的人生,便已经脱离主的关爱,沦落恶魔之手,再无光明天日……
“伤……都好了么?”
那遥遥望着自己,眸中蕴满怒意和炽烈火焰,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将她撕咬碎裂一般的人……以优雅缓慢的步伐,一点点走近,每一步都像在狠狠碾碎她的心。
逃不掉的……
可是,为什么偏是她!
殷夺将手中的酒杯递出去,殷罗正要接过,却见哥哥指尖猛然用力,将那本该坚硬的水晶杯子,竟然拦腰捏断!“吧嗒”一声,那变成两半的杯子恰好掉落在殷罗伸出的掌中,亏得后者手掌微微倾斜,在接的时候虽然猝不及防却瞬间变了劲道,这才没有被锋利的断口边缘割伤。
殷罗有些不满,“哥,你做什么——”
殷夺却是充耳不闻。一步步逼近面前那恨不得躲进角落里的小人儿,他伸出手,修长美丽仿如钢琴家的手指温柔缓慢地抚上单白的面庞,低声说着:“看你的样子,还挺生龙活虎的……那么今晚,是否不需要再顾虑你的身体了呢……”
单白猛地抓住他渐渐滑落下去的指尖,然而速度慢了一点,那带着恶意的手指已然抵在她单薄的胸前。虽然她已尽力迅速地遮掩和阻拦,却仍逃不过殷夺强横的掠夺姿态。
“不……不要……”
单白终于是低下了头,抵挡无力,姿态低下。
然而殷夺却不愿放,空闲的那只手缓慢而坚定地拨开她的阻挡。他直直面对着单白,两个人贴的很近,而少年高挑的身形也将纤细的单白挡个严实,无人看得到,那恶劣的手指,正隔着劣质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着少女细小的尖挺。
就这样耍弄着,少年脑中却不由得想起在彼此赤裸之时,那对在自己手中绚丽绽放开来的粉嫩小花,随着腰下如弱柳般的颤动,慢悠悠的、轻轻的,在自己的唇舌间摇曳,耳边仿佛也回响着她小猫一般低低的呻吟声——光是这样想着,他就觉得全身不可思议地热了起来,瞬间……全部向身下那个作恶之源涌去。
殷夺邪肆一笑,微微倾身,然而在不为人所注意的角度,下身却是迅猛向身前的少女顶去。见到单白被顶弄得红了面颊,他勾起唇角,笑容却是极冷。
单白方才被两个表弟恶意撞到了伤处,仍然在疼痛中,却不妨被殷夺这么来了一下子,一时不防,被撞得倒退了一步,却又被殷夺紧紧拉进怀中。神经一跳,她只觉伤口的疼更加严重起来。
“阁下是……”
伴着一声低沉的压抑着怒气的询问,一阵天旋地转,单白从一个怀抱落进另一个。
只是殷夺的怀抱,带着火热炽烈的怒气和欲念,所以烧灼得她站立难安。可是后一个却如坠冰窟,满身寒冷,从尾椎骨那里开始冰封,冷得单白直打哆嗦。
她抬起头,看到舅舅压抑着怒气的脸。再扭头,舅妈和方才离开过的表弟们也全都围拢。
她闭上眼,任凭周身的寒气氛围侵袭,心里同样有强大寒流肆虐。
再睁开眼时,却是在笑。殷家兄弟的面容很是平静,在单白眼中甚至是道貌岸然到了极点。他们都还未说什么,而是在判断,判断面前这个中年男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HP,有多大的战斗力。
在表弟们骤然冷厉起来的眼神中,单白有些别扭有些难受地跳出舅舅的怀抱。那里太冷了,南极似的,她别扭是实在抵抗不住,难受以及姿态的不顺畅,也只是因为腿上的伤。
“舅舅,他们……是表弟的学长,我下了船,也是他们好心安排我住宿地方的。”
单白笑意盈盈,“我很……感、谢……他们呢……”
那感谢二字,着实说的言不由衷。
感觉到殷家兄弟的视线,在她说出这些话时瞬时落到她身上,无论那些眼神中到底包含了什么,她也没有心思多搭理。现在的状况,只要能将方才能不堪的景象遮掩过去,就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了。
只是,锋芒毕露,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舅舅捧起单白的头,冷然的眼神仔仔细细看着她。
单白感到自己全身上下似被X光照了个透,冷啊。怕被看到崩溃,她轻轻挣开,溜到舅妈身边,撒娇唤了一声:“舅妈……”
舅妈轻抚她的长发,眼神转向殷家兄弟,客气道:“两位既是学长,还希望日后多多照拂我们家的,莫要让他们……在这学校中被旁人欺负了去,是不是?”
殷夺微笑,“是啊……这也是,做学长的责任么……”
两兄弟走了,临走时殷罗轻飘飘地丢给躲在舅妈身边的单白一个眼神,不轻不重没有威胁没有冷厉,有的,只是“你知道的”那个意思。
单白在心里苦笑。两位爷都等着秋后算账呢……
第12线
待殷家兄弟走后,舅妈拉住单白的手,上上下下地看,“他们真的没有欺负你?”
单白笑笑,“哪能呢!他们也算是表弟的学长,日后少不得要关照看护着些,这不,我毕竟是表姐,他们跟我随意聊聊呢!”
聊聊……能抱到一起去?
那漂亮少年的手臂,分明都揽到她的腰身上去了!——往上一寸,就淫亵;往下一寸,那就色狼!
迎着舅妈担忧的眼神,单白的笑容自然亲切,完全没有任何不适感,“是真的,舅妈。”
舅妈哪里知道,脐上五分方才正被人家弄在手中亵玩,脐下三分也早已不再神秘了……
可是这一切,不能说,不能说!
表弟们适时凑上来,一左一右抱住母亲的手臂,轻而巧妙地将单白挤到一旁。
“妈,看刚才那两个人,还挺有气势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
听着表弟们叽叽喳喳的说话声,还有舅妈温柔的声音:“能来这里的,哪个没有点身家?以后爸妈不在你们身边,也就只有你们表姐关照着,你们可要少惹事,多多和表姐亲近……”
什么?
单白猛地瞪大眼,大力回过身,直直望向舅妈。
“舅妈,你,你的意思是——”
舅妈带着点歉意地笑着说:“阿白,正巧你不是也到了申请高中的时候么,这一次来,一方面是为了表弟们的入学甄选,一方面,也是想为你办理入学手续——”
“不!”
第一次这般没有礼貌,单白飞快打断对方的话,急切地说,“舅妈,在来之前我已经申请学校,只待回去便能够拿到录取通知书了啊——”
“阿白。”
舅妈唇角边的歉意微笑稍稍放开了角度。适时地叫表弟们先回避,她拉住单白的手,“阿白,希望你能理解我做母亲的心思……表弟们心性还没长开,你也晓得,他们在原先的学校里横冲直撞惯了,我怕日后在圣·艾易丝,他们又闯什么祸出来……你虽然只比他们大了一岁,可是心性却是难得的成熟……就当作舅妈拜托你,来这里,帮帮你那两个表弟吧……”
舅妈不说管,她单白来,只为“帮”平等的身份!
哀兵政策,一向都是分人行进才有成效。
单白怔愣着,脑子里嗡嗡地乱叫,视线慢慢模糊起来,面前中年贵妇人那带着恳切和希冀,却仍未脱去高贵的面容,在她眼中,渐渐幻化成一个极为可怜柔弱的样子。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妈妈……
那么多次,她哭喊着,却懦弱地根本无法拯救母亲于水火,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受到虐待,被打骂凌辱,被父亲揪着头发大骂“贱人”、“婊子”……
她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啊!
可是她心里却始终无法抵抗那哀戚的神色,绵长痛苦带着破音的低泣,死死咬着牙却仍难掩痛楚的纠结脸庞……即便面前的人没有母亲的柔弱,以及痛苦到极致的遭遇,可那是亲人啊……
这样想着,她终于体会到,耶稣即便知道自己有去无回,在叛徒出卖后,也甘心被钉在十字架上受刑的那种无畏。
她还怕什么?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
这个身子,早就不干不净了……留在这里,不就是做那两兄弟的禁脔么,她还有什么可在意的?
原以为羞耻能够就这样抛弃,可为何心里还在丝丝的痛,为何周身还会觉得冰冷,仿佛已经失却了希望和生机……
她还有不甘么?
自然是有的。
舅舅看着她,忽地吐出一句:“如果为难,明日我们便乘船离开。”
这算是,给她一个机会吗?
单白正要开口,手臂却被两条温热滑腻的物件紧紧揪住,像是被蛇要缠到窒息,而她,正看到两个表弟齐齐仰头,带着天真无邪的眼神,笑盈盈地问她:“小表姐,留下来陪我们可好?”
那样天真稚气的神情啊……可谁知道,底面下,却暗含着要人命的毒呢……蛇的毒液都藏在尖利的牙齿中,他们呢?又藏在哪里?
只一句话,天翻地覆。
舅妈凑近,切切地盼着她,“看,表弟们多亲近你……阿白,拜托你了……”
单白听到自己僵硬地吐出这样一句话:“我……答应。”
卖身契也不过如此吧?
七年,七年的时间啊,哪怕只是在这里待上一年,离开后那一年也只不过是白费力气……
但或许,那殷家兄弟对自己的欲望和占有,根本支撑不到七年那么久呢?
哈,这样想着,她又忍不住在心底冷笑开了。
无权无势也没有家底,她一个贫穷的女孩子,日后若失却殷家兄弟的庇佑,拿什么在这个白金级学院立足?
依靠表弟?——没恨死她,弄死她,那真是再好不过了,还能奢望什么呢。
未来就是一场豪赌,她敢踏前一步,或许筹码大些,赌注高些,赢面还会有一点。端看,她敢不敢!
对于未知的前方,她不是不怕,不是不担忧,可是再糟烂的情形也早已在踏上航远号时全部发生,她还有什么可失去的?
父母骤然去世,没有留下任何言语给她。但母亲曾经对她说,若想要活着,尊严,便不值一提。
那么现在,她,可做好丢弃尊严的准备了?
在踏入殷家兄弟的别墅,在接收到管家客气却隐含着一丝担忧的目光中,单白深吸一口气,终究是,投身进了那么一个,暗黑晦涩的黑洞中。
吞没殆尽。
第13话 她的爪子
“单小姐——”
管家在身后唤她。
殷家兄弟已经告诉管家自己的名姓了么。单白回头,看到管家眼中忧心的光芒,似乎已经预料到今晚她要遭遇的事情……而那担忧的视线,也未免太轻车熟路了一些。
单白看懂了。她明白,殷家兄弟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她并不知道殷罗的第一个女人就是她)带回来,不乖的,惩罚一下——这都是很有可能的。
“管家见多识广,有什么可烦恼呢。”
单白装作没有看懂的样子,对着管家毫无芥蒂地微笑。
“单小姐,两位少爷正在震怒中,请你……”
言尽于此。
一看就知道单白是个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太过单薄瘦弱的身体,就好像连花骨朵都没有结出一个来的绿色植株,又像是生了虫得了病,缺乏生机的,让人总想拿药给她喷一喷,治一治。而对于她所能结出的花儿,他们也很期待。
她的面相看起来实在不像能够得人宠幸的样子,换老一辈的人来说,反而是那种啥都克的悲催气场。下巴太尖,脸盘太瘦,身上没肉,命盘太硬,若是老人家看了,实在难以从心里生出疼宠来。
可是在殷家兄弟眼中,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这个穿着衣服的女孩土里土气又懦弱胆小极了,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可是一旦脱掉衣服,不需要完全暴露,只要那么半遮半掩地往那儿哼哼唧唧一躺,就让人觉得心里痒极,就想用她这副药,蹭蹭,治治。当然——还是用了才最有疗效。
管家就在门前,低声跟单白说着自个小心。他的身份,并不被允许往别墅深了进,而且这大晚上的,想也知道,有女人有男人的世界,关他一老头子什么事。
他也只能,在单白渐渐踏入房子深处的那团黑暗中时,静静看着,然后,出去,锁上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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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想要逃跑的小猫,怎么舍得回来了?”
一片漆黑的宽敞客厅,没有开灯,可是黑暗深处那两双亮晶晶的眸子,却让人无法忽略。仿佛暗夜中静静等待猎物上钩的兽类,那么明亮却充满破坏欲的双眼,紧紧勾住单白的身影。
周遭太暗,自己像掉进一个深不可测的陷阱,那感觉实在太糟糕了,于是单白轻声问道:“能不能把灯打开?”
暗色中只听嗤哼一声,下一秒身边一阵轻风拂过,单白便被人紧紧揽入怀中。
“小东西,你可真是不乖……把我的话丢到脑后,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呢……”
是殷夺!
那眼眸实在太过闪亮,内里流光溢彩的琉璃色眸子像是催眠用的小球,一闪一闪几要晃花了她的眼,要收了她的魂。
随着他慵懒而缓慢的语气,曾在宴会厅中让她毛骨悚然的手指攻势再次出现。修长的手指带着炽热的温度,从她的眉眼开始,慢慢滑落到她小巧的鼻尖,再到柔软的唇瓣,然后,落到她纤细的脖颈,才一点一点合拢五指。
“唔……”
脖子上的手掌忽地收紧,单白吃痛,一时间疼痛窒息的感觉涌来,被人紧紧掐住不得呼吸的憋闷……她一瞬间有丝恍惚,仿佛自己就要在那一刻昏厥过去,或是真正死掉。
脖子上的五指还在慢慢收紧。除了最开始那一声猝不及防而发出的呻吟,之后手掌下的人再没有吭一声,半点没有。
殷夺恍惚了。
实在是太安静了……
一旁忽地窜上来一个人,有些心急地扒开殷夺不知轻重的手。随着那手掌松开,原本被禁锢的人,软软滑倒在地,仍是没有半声讨饶和吭气。
殷罗慌忙抱起她,一手在沙发上胡乱摸着,“啪”的一声响后,客厅一片明亮。
那倔气的小东西,此刻紧紧闭着眼,呼吸微弱,但还好是热乎的,还有气的!
殷罗看着单白脖子上那明显深刻的五指勒痕,已经在她小巧的颈子上渐渐浮出青紫色的印记来,不由得怒道:“哥!至于下手这么狠吗?”
然而抬眸,却见哥哥殷夺独自站在灯光下,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手出神。殷罗觉着奇怪,不由又喊了声:“哥!哥,你想什么呢?”
听到殷罗的喊声,殷夺回过神来,勾起唇角,露出一个邪肆的笑容。
“阿罗,并非我太狠。”
他走过来,俯下身拨开殷罗护住单白的手,细细看了看她脖子上的勒痕,才又道,“若是不好好管教,小东西一直都这样不乖……以后,还怎么随心所欲地摆弄她?”
“哥的意思是……”
“小东西……”
殷夺微微一笑,如红莲绽放,光华异彩,“也是有爪子的。”
“我们都低估了小东西的戒心呢……现在她能够臣服,不过是暂时。而我们,自然要抓紧王牌,才能够保住一个可爱又耐用的玩物啊……”
第14线
待单白幽幽转醒时,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喉咙间又涩又痛,张了张口,却先吐出一连串的咳嗽。
单白动了动,正要坐起身,却发觉自己双手的手腕被捆绑在一起,吊高在床头的雕花铁栏上。她动一动,拧一拧手腕,腕子上的皮带倒是柔软极了,却也韧道极了。
单白有些急了,越发大力地挣扎,连带着皮带拴着铁栏的那一头哗哗直响。可是仍然挣脱不开。
挣扎间,她看到殷夺赤裸着上身,坐在床沿,正望着她。
他下身裹着浴巾,头发上还在滴水,想来是刚在浴室洗了澡。
她垂下眼,在他越发兴味的目光里慢慢止了动作。知道自己的挣扎都不过是白费,还不如停下手,对他服个软,兴许还能少遭点罪。
这样想着,她便要开口,“请——”
声音仿佛磨砂纸一样粗糙,难听,而且微微扯动声带就疼得火烧火燎。
殷夺低下头,带着温柔的唇瓣将下面所有的字句都接了过去。他吻的很轻柔,也很浅,清清淡淡地在她的唇边打着转,偶尔,用微尖的虎牙轻轻噬咬她的唇瓣。
他抬起头,分离开两人的唇,但很快又回来,以如此亲密的方式,将口中的清水慢慢渡给她。
虽然是清水,于她却更像是久旱所期待的甘露,滋润干涩疼痛的嗓子。一口水渡完,她觉得不够,眼睛直直望进那双琉璃色眸子里去,带着她所不愿承认的渴求和服软。
她知道么,她楚楚可怜的小脸,再配上这副带着点倔强带着点绝望又带着那么一丝乞求的样子……真真勾了人的魂儿,她都不知道……
鼻腔里轻轻哼了一声,意味不明。殷夺取过一旁的杯子——干净透明的玻璃杯中还装着大半的水,他摇了摇,那清澈的液体在明亮的灯光下晃了晃,一时间竟然璀璨耀眼得让人无法直视。
“要么?”
他问她。
她张了张嘴,宛如裂帛的嗓音就那么发了出来。“要……”
他拿着杯子,慢慢凑近她的唇,手却一抖,那水的流势便歪了方向,直直滴落在她的半面脸颊上。水从她脸上流下,染湿了下面的床单,可是半点都没有进她的嘴里。
单白闭上眼。还不明白么,今晚恐怕是服软也没用了,他就是要折磨自己,看自己越难受越乞求,他才越是高兴!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鼻子一酸。单白死死咬着嘴唇。
“哎呀!”
他俯瞰着她,发出假模假样的叹息声,“没喝到吗?小东西,真是不好意思,我的手抖了那么一下……来来,再来!”
这一次,他的手干脆不抖了,直接将水泼在她脸上。似乎是对准了她的眼睛,猛地泼过来的水流进眼睛里,让她一时半刻睁不开眼,只觉得生疼生疼的。
迷迷糊糊中,她听到杯子砰的一下被放在桌上,下一秒他的气息凑近。
“小东西,你应该庆幸的……我从不打女人,也见不得自己的女人身上留下任何难看的印记……”
他低喃着,声音好似最甜滑软绵的巧克力,有着腻死人的甜蜜温柔,“我还是满舍不得你的……所以,给你个小小的教训就可以了,你,听明白了么?”
单白猛地一甩头,将脸上的水珠弄掉大半。猛然睁开眼,让殷夺看到自己被水迷住的眼球已然充斥了红血丝,那样子甚是骇人!
她冷笑:“你凭什么教训我?就因为我成了你的禁脔?——凭什么!我欠你的,还是卖给你了?凭什么我连自己的亲人都不得靠近?哈,你还说要给我教训……你凭什么凭什么!”
小东西是真的发火了……殷夺没有生气,只是看她那气得红扑扑的小脸,声嘶力竭地吼出一番话来,他觉得有点搞笑。对于她那双眼睛被弄痛了,自己倒是有那么点心疼的,可是……她居然吼他!这可就不是主人所能允许一个宠物的资格了!
他捏着她的下巴,声音无比温柔,“你问我凭什么?问得真好……这些天,你还不懂到底凭的是什么吗?——就凭你身上有我的印记,有我的气味!已经占了你,别人就别想再碰,你也别想逃!哪怕是你的所谓的那些亲戚也都不可以!”
单白气得嘴唇都开始哆嗦。对于野兽,她能说什么?她还能说什么?
即便他死死捏着她的脸,可她仍强硬地将头扭向一边。她抗拒他的禁锢,他进攻她的顽固,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服谁。
“靠!”
殷夺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我干嘛要跟你在这儿倔!真是……真是TMD够了!”
他猛地甩开她,气冲冲地起身在床头的抽屉里翻翻拣拣。动静弄得很大,抽屉里面的东西都被他噼里啪啦地摔在地上。
单白有些心惊肉跳。不是不害怕,而面对未知的惩罚更是让人心里虚得慌。
终于,殷夺重新坐过来,将手里一粒浅粉色的药片塞进她嘴里,“给我咽下去!”
她不!
见她死倔,他冷冷一笑,灌了口水,捏着她的下巴便直接粗鲁地渡过来。她呛到,张开了嘴,那药片也就顺势被他的唇尖顶了过来,顺着水滑进喉咙里。
第14线
“你给我吃了什么?”
单白又惊又怒。
殷夺冷笑,“会让你很快乐的东西!”
说着,他起身拿了瓶酒,咕嘟咕嘟倒了一杯后,端端正正地凑近她身前,就那么顺手一泼——仍带着冰碴的深红色酒液,沿着平坦的小腹,随着她被冰冷刺激到而点点耸立起来的肌肤和急促的呼吸,慢慢向四肢和身体各处流去。
素白的好似一匹纯棉布的身体,就那样展开着,而上面被画者毫不手软地泼开了墨,却不是染污,反而更像一副有着洒脱不羁风骨的水墨画。
他低下头,柔软灵巧的舌头沿着小小的脐舔舐着,将香醇的酒吸进口中,在舌尖滑行的轨迹下留下湿润的吻痕。
很痒。
可是体表落下点点轻吻的痒,难以企及身体内里蒸腾起来,越来越痛苦难耐的火热。
心里痒,身子里痒,痒得要发了痛,难耐的空虚。
酒液缓缓滑过双乳,而那宛如蛇一般灵巧的舌蜿蜒而上,打着圈儿地凑近那对小巧的白腻。将头埋在不算大的小丘之间,灵蛇带着侵略性地缓缓爬上,直到将颤巍巍的丘顶小花含在口中,细细品味。
带着酒意的唇舌,还有着冰凉的温度,奇异地为她渐渐燥热起来的身子降了温,又禁不住抖了抖。她想逃开,可是身子的燥热却又忍不住驱使自己贴近,弓起腰肢,将自己的柔嫩送到他口中去。当他湿滑炽热的舌舔弄着两朵小花,敏感的让她不由自主发出低低的娇吟声。
“不……”
她想抗拒,却被他强健的手臂一把揽过腰肢,越发贴近他已然高高膨胀起来的下体,感受对方若有似无的撞击。
“你……你走……走开……”
单白咬着嘴唇。从身体的反应来看,她被下了和在航远号上同样的药,只是效力远没有船上那种使人迷乱沉醉,无所顾忌。所以她现在还在努力和药性抗争,即便身体无数次的叫嚣着想要,可她仍然不想让自己就此屈服!
殷夺也不着急,微微一笑,缨红的唇瓣贴在她颈边,突地重重一咬,情动下单白的身子重重颤了颤,却并未感觉到有多疼。
细密地亲吻着,他一手揉捏着左边的椒乳,唇齿轻轻碰触舔弄着顶端敏感的小点,另一手沿着曲线滑下,绕过稀疏的丛林,突然刺入一根长指。
“唔……不!”
单白猛一仰头,紧闭的眼角滑落一滴晶莹。
私密处早已因着强烈的药性,自动自发地灼热着,在他手指的来回动作下,很快便流溢出点点清亮的蜜液。他再推入一根手指,或屈起或勾挠,在她体内不停换着花样的翻腾,而眸子却紧紧盯着她绯红的面颊,看那面容上为了欲望而不停挣扎的模样。
单白睁开眼,看到他紧密地贴合着自己,而那眸子直直对着她的双眼,手下的动作却又如此强烈,不禁痛苦地推拒着,“你走……走开……我不……不要……”
“不要?”
殷夺邪肆一笑,“真的不要么?”
他试图抽出手指,而甬道内的嫩肉却感应到退出的动作,一翕一合地紧吸着他,丝毫不想让他退出一般。重重将手指推入,搅动,看她不禁轻扭腰肢,又紧咬着唇,抑制吟哦声的模样,他笑得恁是邪恶。
猛然抽出手指,她全身一颤,而他居高临下地将那两根被汁液包裹着的手指给她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这么犟?”
单白气喘吁吁地夹紧双腿。背对着灯光,高高俯视着自己的少年,让人看不清面上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神情,她不禁感觉到一丝恐惧,然而听到他犀利邪肆的言语,内心却又压抑不住愤怒。
“滚……”
生硬克制着体内一波波的欲潮,额头上不断沁出热汗,她也不想就此妥协,“走开……我,我不需要……不需要!啊……”
死死咬着牙,她的意识渐渐有些模糊,像是高温烧坏了脑子,又像是传说中磕了药一样,昏昏沉沉,却又被那团火烧得感觉少了些什么,又热乎乎的觉得只要有什么便舒坦……她侧着头,缩着身子,试图将自己蜷成一团,以抵抗那股凶猛的欲火灼烧。
然而他却不允。殷夺将她的双腿拉开,在他看来,她的踢腾打踹根本就是小儿科,他一只手按住她的膝盖,一边从天花板上扯下来两个形似吊环的东西。
单白眼睁睁看着,虽然不晓SM那之类东西,但看情形也知道不是闹着玩的。挣扎越发厉害,她几乎要哭出声来,踢腾着双腿,硬是不让他禁锢,“滚!滚开——”
殷夺轻轻松松将她左脚套上皮带,扎紧后拉动绳子,吊高,而后去捉她另一只脚。视线一转,却看到她挣扎得太过厉害,原本缠着纱布的右腿已然迸出鲜血,在纱布上渐渐晕染开来。看起来……居然会有点心疼。
叹了口气,他仍是将她的右脚吊上,却将左脚的高度放下些,只距离床铺十几厘米而已。原本想要拉开她的双腿呈个平角,现在也不过将将能塞下一个他。
第14线
“你走……不要看……不要!”
怒火和羞耻一瞬间涌上单白头顶,几乎要将她的神经都崩裂。
这样不知羞耻的姿势,让人肆无忌惮观赏自己的私处……还不如让她死了算了!
没有她的挣扎和阻挡,殷夺跪在她双腿间,一手轻轻松松地亵玩着少女柔嫩的花瓣,时不时用手指轻轻抠挠着边缝,让她感觉到痒,感觉着空,可就是根本毫不满足。
轻微的刺激,加上强烈的药效,殷夺随随便便的抚弄几下,便见到少女有些红肿的粉嫩花瓣处,噗的一声,流出点滴的纯色蜜汁。
少女身下是宝蓝色的滑面锦缎床单,那一滴晶莹清亮的汁水落在上面,明明暗暗深深浅浅的色泽对比,好似在上面嵌了一颗小巧精致的乳白色欧泊,漂亮,也淫靡。
“小东西……”
少年压抑着粗重的喘息,然而低低的嗓音却暴露出早已激动的火热欲望,“说,你要不要?”
这样问着,还未等单白回答,殷夺却低下头去,埋首在她细瘦的双腿间。
“你,你做什么?”
单白惊声喝问。
下一秒,柔嫩的花瓣处传来软软的,湿润的触感。一条小巧迅捷的灵蛇,在花瓣顶端那缨红的一点处来来回回轻舔挑弄。
那位置本就极为敏感,单白拧着腰,极力闪躲那条灵蛇的攻击,却怎么也躲不开那好似无处不在的舌头!
“啊……不,不要……”
她哭喊着,几近求饶。
“小东西……真是不听话……”
他抬起头,脸颊亦是色泽红润,唇角沾上点点莹白,原本精致的面容多了一丝迷乱和诱惑,只觉惊心动魄!“看你,小小的花瓣都抖起来了……还嘴硬么……”
“不……唔……”
单白扭开头。不愿去想,也无法抗拒。
灵蛇放过那一处缨红,转而袭向细细的缝隙。当柔软的触感轻轻扫过,那花瓣隙缝便忍不住为之开启;而当灵蛇滑落别的地方,强烈的刺激又使得花瓣忍不住闭合,仿佛含羞草一般,带着自我意识。
“来……张开腿……”
他的声音带着温柔和诱惑,仿佛从远方深谷传来,每个尾音都悠长延绵,又似曲调婉转的情歌。
可他做的事,却是如此可恶。
单白忽地心底涌起一阵怒气。感觉到自己的脚腕虽然被捆绑吊高,但仍然有活动余地,不知怎的,她突生了勇气,抬起脚,猛地踹在他的肩胛上!
那一脚并不重,更何况此刻的她内忧外患,本就没有多大力道。可饶是如此,仍猝不及防,将他堪堪踢到一边。
他缓缓抬起头,唇边还沾染着她情动的证据,然而却勾起唇角,冷然微笑。
殷夺握住她踢他的那一只脚踝,自细小的脚趾,慢慢摩挲到精巧的脚踝,沿着小小的脚骨,没有丝毫赘肉的腿,直到她的大腿内侧,来来回回地抚摸着。
只是这样的动作,却让单白察觉到他潜藏的怒意。
“看来你还挺坚决的啊……”
他挑高眉,放下她的双腿,从她身上站起,在床上跨过她的身体,“我给过你机会,可是你自己不要……”
单白死死瞪着他,心底一阵解脱似的快意。都到这种地步了,惹恼他……惹恼他又何妨!她艰难地笑出声,听起来却是很得意,“你也没想到,我会……我会抗拒你……我告,告诉你,女人说不要,就是……不要!”
“你!”
他却风轻云淡地笑起来,“好,这是你说的……你说不要,一会儿,别来求我!”
此时他正跨站在她的腰肢两侧,修长结实的双腿分开着。而原本系在腰上的浴巾,就在话音落地这一刻,被他猛然扯下撇开!
失去束缚的火热硕大,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她眼前。那邪恶之源高高挺起,血脉贲张,迎着灯光单白还可以看到顶端几乎要爆裂开的紫红色筋脉,就像是昂扬怒吼的龙头,只待毫不留情地一举攻向幽密之地!
“不……”
单白躲闪着,“走开……”
挺翘着那巨大,他慢慢跪坐在她的小腹上,邪恶一笑,“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来,做给我看!”
说着,他握着巨大的炽热,递到她唇边。单白极力扭头不去碰触,使得那巨大仿佛恶作剧一般,在她娇柔的小脸上弹来弹去,反而更加怵目惊心地感受到顶端的极致热源。
他捏住她的小巴,冷哼道:“宠物岂有说不的权利,你太高估你自己了!”
话音未落,他强横地将硕大塞入她小巧的口腔里!
顶端已经流溢出点点麝香味道的浓液,即便不是第一次这样做,可却是头一回他的动作如此强硬,让人不得抗拒!
而那味道,仍然让她无法适应,内心恶心得作呕,却是欲吐不得。她瞪着眼睛,被他强硬动作着,逼迫着唇舌都在为他起舞。
牙齿悄悄合拢,却被他猛地捏住脸颊,“你的小牙齿落下一颗,我就打掉你两颗!你可以试试看——”
这样说着,然而他的动作却是肆无忌惮,根本不信她会真的咬下来。她迟钝的生涩的舔弄,也因着内心的抗拒,他的巨大根本还有四分之三都在她的唇外,殷夺干脆自己挺腰动着,捧着她的小脸,来来回回在那湿热的口腔中进出。
她上面的小嘴,跟下面那紧窒湿热的小嘴,都让人爱不释手的销魂呢……这样想着,他更加情动,而单白也感觉到口中的巨物似乎更加胀大,遥遥没有停歇的不停进出着。
他的动作,每一下都触到喉咙最深处,每每惹得她恶心欲吐。
“唔……唔……呕……”
不知他动作多久,终于随着一记无比强悍的力道,狠狠停驻在她喉咙深处,喷出一股股滚烫粘稠的热流。
她的双脚不停在空中扑腾,可是已经无法再像刚才那般踹开他。她想推开他,吐出喉咙里那摊让她恶心至极的东西,可他的巨大还死死地停滞在她口腔里,那股浓郁奇怪的味道便慢慢蔓延开来,进入鼻腔,让她由心而外地发酸。
第14线
他的硕大仍然没有消退的趋势,在她口中依然是挺长坚硬的。殷夺小幅度地摆动腰身,享受刚刚发泄过后的生动余韵。
即便是他的全然满足,却因着他的动作和那该死的药效,让她一直死死抑制的神经和情欲越来越不受控制起来。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他仍有余力,可她就快要臣服在药效中……
恰在此时,殷罗推门进来。
“哥,你搞什么呢?”
语气里有些不满,殷罗皱眉道,“这儿再好不过的隔音,为什么我在外面还能听到小东西在那喊‘不要不要’——哥,你行不行?”
这话可严重了。殷夺拔出欲望,就那样直挺挺地暴露在灯光下,如此狰狞骇人的强大。
殷夺倒是没有跟弟弟发火,只是转身下床,从柜子里取出一件浴袍松松系上。浴袍的带子松松垮垮扎在腰间,而前襟却露出大半精壮结实的胸膛。殷夺也不在意,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轻轻啜饮已经有些失温的红酒。
殷罗走到床沿,细细望着单白红透的面颊,以及死咬着唇,不愿讨饶而挣扎在欲望中的模样,不禁伸出手,擦了擦她额角沁出的细密汗珠,为她拨开凌乱湿漉的额发。
“小东西不听话……”
殷夺微笑着举起酒杯,“该怎么办才好呢?”
殷罗随性接口道:“不听话?惩罚的方式不是很多么,交给煜,他手下的人一个顶俩!”
殷夺摇摇手指,“小东西细皮嫩肉的,怎么能让煜那帮手下调教!小东西真是倔得很呢,给她喂了药,这怎么也得有大半个时辰了,你看她服软了吗?”
殷夺走过去,同弟弟并肩站在床前,看床上的少女不停挣扎起伏的单薄双乳,不禁探手捏了一把,听到她低低的一声闷哼,冷笑,“看,不受教的东西,养不熟的玩意!”
殷罗阻拦他,“不,哥,毕竟时日还早——”
“早什么早!”
殷夺甩开他的手,恶意取了用来搅拌的细长玻璃棒,将原本插在冰块中的冷冽一端,绕着她娇嫩的花瓣不轻不重地打着圈,忽地又探进探出,但每次动作并不深入。
冰冷的触感,使得少女原本灼热的身体不由自主在被侵入那一刻重重一抖,但那温度却在慢慢适应下来后,奇妙地中和了些她周身的燥热,她不由得挺腰,想要让那东西侵入更多,更深一些。
殷夺却是恶劣地将玻璃棒抽了回去。将那东西丢开,殷夺摊手冷然道:“阿罗,你瞧!小东西宁可要个死物,也不愿意求咱们!”
“哥……”
“既然不愿,既然她这么骚,用个死物也能舒服……”
殷夺邪肆地嗤哼道,“那就让她一个人爽个够!”
殷夺上了床,将捆束她脚腕的皮带全部解开,放她自由,但手腕处仍然绑着,却是稍稍松了些。
单白努力睁开迷蒙的眼,看到殷罗以冷静的眼神,靠在墙边冷冷看着她。而自己身下,那个带给她最初噩梦的恶魔……手里拿着一个又粗又长的沉黑色物事,似乎用什么遥控着按了一下,便听到那东西发出某种嗡嗡的震动声。
那震动极为强烈,已然被殷夺开到最大程度。他试探地伸手碰了一下,好家伙,震动频率之强,只是轻轻碰一下都会让人麻得像触了电!
殷夺举着那个恐怖的东西,高高俯瞰着床上凌乱淫靡的女体,“这可是煜那家伙旗下的情趣酒店,新出的玩意呢!这个按摩棒的型号,平常的你可能吃不消,不过……现在吃了药,还有六个小时的强力药效,足够你享用这个大家伙了!”
单白再单纯,也明白那东西绝对会要了自己的命!她挣扎着缩回腿,不让他抓住自己,“不——不要!”
“砰”的一声,殷罗甩门出去。
殷夺只是往门边的方向瞥了一眼,便将视线又转回单白身上。
但出乎单白意料,而又庆幸的是,他并未将那只按摩棒强硬给她塞进去,却是放在她的身下。
然而他将那东西,轻轻抵在她的花心上,眼看着她被震得一哆嗦一哆嗦的,却是更加愉悦。单白缩着腿,极力远离那个东西,而殷夺将按摩棒用吊环上的皮带绑了起来,不偏不倚端端正正地,正好将按摩棒的顶端对准她的花穴入口!
无论再怎么躲闪,她毕竟被绑住手腕,可移动的范围有限。而按摩棒强烈的震动,即便被绑住,在空中也会自动地轻微摇摆,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直直盯准了她的花瓣!
殷夺在她唇角轻轻落下一吻,贴合极近地呢喃着:“你知道的……我的,或是阿罗的,可都比这个按摩棒对你温柔……舒适度也要强上千倍万倍……可是……”
他猛地揪住她的长发,听她吃痛一声,嗤笑道:“既然你不要,不求饶,就自己乐呵乐呵吧!——自己动去!”
说着,他丢开她,仿佛她身上沾了什么脏污,让人避之唯恐不及。
门扉重重合上,屋内一时间充斥着按摩棒的震动声,以及单白粗粗的喘息。
第15话 有关发现
殷夺走下楼,看到向来很少喝酒的弟弟,正半卧在沙发里,酒杯一倾而尽,然而眼神却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的某一处发呆。
“怎么了?”
殷夺坐进一旁的单人靠座,柔软的沙发棉花堆似的,一坐下去能够将人陷入大半。给自己倒了一杯,凑近鼻端,金黄色的Tequila(龙舌兰)沉郁香浓的味道,一闻便知至少储存够六年份的顶级陈酿。
只是这酒以口味凶烈著称,更不用说是经年已久的陈酿。殷罗并不爱喝这样的烈酒,今天……是抽什么疯了?难道准备大醉一场么?
殷罗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大杯,被殷夺一个劈手夺去。
“你抽什么疯!”
殷夺不悦地呵斥,将酒杯重重搁在茶几上,碰出砰的一声巨响。
殷罗烦躁地耙了耙头发,“哥,我,我也不知道……”
殷夺眯了眯眼,“别告诉我,你对惩罚小东西心软了!”
殷罗哑然,想说什么,张了张口却愣是说不出来。他也不知道……可就是这种不知道,让他心烦意乱,让他……居然有些不知所措,所以想要借着烈酒,干脆就这么混沌下去,省得东想西想,胡思乱想!
殷夺嗤笑,“原来如此……阿罗,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以前从未彻底尝过女人的滋味,到如今,也难免对自己的第一个女人产生处男情结了?”
许久,才听到沙发上那一大坨传来闷闷的声音。
“……不。”
殷罗低声道,“我跟煜在外面,他没少给我安排女人。可是那些女人的味道太令人作呕,我不舒服,也厌恶极了,所以才不想碰。只是没想到……如今这个小东西……”
“呵呵。”
殷夺在一旁轻笑,“是,这点不可否认,小东西的确可口。”
“哥,我想……”
殷夺却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他的语气虽然轻松,但内含的语意却是斩钉截铁,“这件事,不行!宠物即是宠物,可以宠,可以玩,却绝不可以心软!——养得再熟的狗,也不一定完全忠诚,更何况是一只有爪子的小野猫!”
兄弟俩,虽然明面上殷罗脾气暴躁,却是口硬心软。然而面上总是扬着如沐春风般精致微笑的兄长殷夺,才是真正油盐不进,深不可测。
殷罗还想再说什么,殷夺却将他从沙发里拽起来,说道:“跟我上楼去。”
“做什么?”
“看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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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进了书房,殷罗打开壁灯,殷夺则到书桌前,遥控器一按,墙上的宽幅液晶屏幕立刻放出清晰影像来。
监控以及摄像传导的仪器,在清晰度和失真方面已经过最大修正,都是最新最优良的高端设备。画面极是清晰,能够非常清楚对比地看到,宝蓝色的大床上,那个羸弱瘦削而苍白的小小少女。
巨大简直超乎常理,完全可以用作刑具的按摩棒吊在她身下,在空气里微微摇摆。她却硬是缩紧了腿,生生要逃离那个恐怖的东西。
殷夺就站在液晶屏旁,身边就是监控仪的调节开关,看了眼影像,伸手调了一下,只见镜头霎时拉近,整个画面都充斥着那副体表微微泛着漂亮绯红的身子。
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在颤抖,在强自压抑着情欲。小巧的脚趾微微抽搐着,因着体内强烈的药效而勾了起来,好像鸟儿精致的小爪,惹人怜爱。
殷夺有些气怒,抢过原本丢在桌角的按摩棒遥控器,噼噼啪啪按下各种频率,以及各种有着新奇花样的按钮。
被吊起的按摩棒起先随着不同频率震荡而加大了摆动幅度,而后又见屏幕上那个黑漆漆的粗长,居然自己或旋转、或前后抽动等多种花样地自己动了起来,将人类所能做到的大多数本能动作,完全靠电力和震频给模拟个完全。
“唔……难受……好、好难受……”
单白无意识地低喃,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然而如猫咪般可爱清纯,却又深不自知自己魅力与诱惑的模样,使屏幕前的两个少年,齐齐不由得感到下腹一紧,血脉贲张。
“真是……很会勾人呢……”
殷罗低低呓叹,声音轻得似风,一吹就散。
按摩棒的大力震动,来来回回磨蹭着少女柔嫩的身体。单白紧紧闭着眼,哪怕被那东西轻触一下,全身,自小腹而起蔓延到四肢各处,甚至筋脉里,都像是过了电,舒服过后,却又想要的更多。
高热,以及药效……种种都是考验。她难耐地拧着身子,下意识地张开腿,就要迎接那个充满侮辱意味的东西的碰触……
不!
难道就这么屈服了?
屏幕上的少女忽地大力挣扎起来。手腕不停扭动,拉扯着床头栏杆磕碰作响,忽听轻轻一声好似什么撕裂的声响过后,她的腕子竟摆脱了皮带,从中滑落出来。
单白并不知道,殷夺离去前,是故意将她手腕上的禁锢弄松,且看她能不能自己挣脱。
甫一得到自由,她立刻缩在床角,扯起床单将自己密密实实地包裹住。虽然在床单里她一直颤抖拧动,在难以压抑的时候才忍不住小小地逸出一声吟哦,可是始终离按摩棒远远的。
她的双手颤巍巍地伸出来,却是死死抓紧了床角的金属栏杆。圆滑短小的指甲硬生生地抠在金属杆上,她却感觉不到疼痛,只以此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身子动也不动,就那般像个冬眠的小动物,牢牢守护着自己一块小小天地,还有小天地里,那个无助的自己。
从看到她挣脱了皮带,手腕却被磨出刺眼红痕时——殷罗紧紧攥着拳的手,直到眼见着她蜷缩着也不肯去用按摩棒解决——才缓缓松开。然而松开五指,掌心却缓缓流下一股炽热的液体。
殷夺开口正要说什么,被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
带着些许莫名其妙怒意地用力按下接听键,殷夺还未说话,便听到话筒那端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向来伪装于人前那种高傲冷淡的语气,却难掩其中的调侃味道。
“听煜说,你们这次带回来个女孩?从航远号?”
那头问道。
殷夺有些烦闷地耙了耙头发。正在为那小东西气恼,现在就有人来问……消息传得很快么!
“是又怎样?”
“打听那女孩的背景了吗?”
那人轻轻一笑,却是很快转了个话题,“煜对她的形容,叫我很是好奇呢……说是‘瘦骨嶙峋的,全身干巴巴没有二两肉,抱起来就是一副骨头架子,长得也差强人意’——话说,什么时候殷家两位大少,口味统统都变了?”
殷夺勾起唇角。哦?连他们兄弟共用过的事情都知道了吗……
“少说废话!”
殷夺笑骂,“到底什么事?”
那人轻轻笑了一声,“只要你别忘了聚会的事情……这次转个圈,轮着你和阿罗先。”
“早就知道了,干吗又亲自说一遍……”
那头忽地打断殷夺的话,似是看出他想要匆匆挂断电话的意图,那人笑着说了一句,语气里却是不容拒绝的强硬——“记住,带上那只小宠物。”
挂了电话,殷罗在旁边直拿眼睛瞟着殷夺。
然而殷夺只是看着屏幕上宁可全身烧灼痛苦、也不肯解脱欲望的少女出神。半晌,他眼中飘过一丝阴霾,说了一句:“爪子,够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