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翻地覆
一
同样的阳光,也射进了丙夏的牢房里。和妻子一样,他也从一只掰开的饭团里发现了纸条,纸条上只一行字:你们很坚强,不要低头,组织上在设法营救你们!
丙夏的泪虽未流出来,但双眼已经模糊。他将纸条嚼碎咽下,心中感受了温暖。同志们并没忘记他和礼红!同志们就在身边,正在注视着他们。无论经受何种磨难,也决不可在地人面前低头!这就是丙夏的心声。
丙夏自己虽未遭受敌人的酷刑,但鬼子对礼红的折磨,却更令他难受。他宁愿自己在敌人的酷刑下煎熬,也不想看到礼红受到这样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鬼子偏偏变着花样折磨他的礼红,这就等于在用刀切割他的心肝啊!
无数次,他都要崩溃了,可是一当看到礼红的目光,他便又坚强起来。他知道,是爱妻的目光给了他勇气。他想,倘若真能活着走出魔窟,今生一定要好好疼礼红,莫让她再流一滴泪,要让她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多日来,斋滕的刑讯未能奏效,他有点束手无策了,暗骂:“他妈的,怎么就不可以在男神医身上动刑?怎么就不行在那个女神医身上留下创伤?”
偏偏这时,森村再次来电,他已率军启程南下,赶赴战场。他要求当战事结束,他回到望江时,神医夫妻已经归顺。并且他再三强调:绝不许对男神医动刑,也不许在女神医身体内外留下创伤。
一筹莫展的斋滕,索性将神医夫妇交给两个妹妹和山下,命令他们:“尽快让那对又臭又硬的夫妻屈服!”
于是,对丙夏夫妇的新一轮刑讯开始了。这次刑讯的地点是在第二刑讯室。
当丙夏被带进来时,他看到,礼红已经赤身裸体被仰面绑固在了一张刑床上。礼红身体两侧床板上,各有一个洞口,她的双臂被插进了洞口中,并在下边被固定住,这就使床板上的礼红看上去好像没有了臂膀。
她的肚子上也勒着一道绳子,使她的腰不能抬起,绳子深深陷进肥软的肚皮里,看上去极其肉感。她的双腿也被紧紧绑在床板上,这样,她的下身也无法动弹了。礼红的阴道还在流淌着白色的精液,丙夏的心一抖,便晓得了,堂客在此前肯定被鬼子们奸污了。
礼红侧过脸来,看到了丙夏,她激动地叫了声:“丙夏!”
丙夏仿佛隔了已有千百年没见到礼红,他的声音也颤抖起来:“礼红……”
千秋显得不屑道:“少粘乎乎的!汤队长,杨大夫,我们并没有拆散你们两口子,不要弄得悲啼啼的。只要答应跟皇军合作,你们现在就可团聚了。”
丙夏骂道:“滚你个瘟屄,让老子伺候日本人,想也莫要想!”
千鹤在一旁笑起来:“好啊,老实巴交的杨大夫,怎么也学会骂人了?你看汤队长多有教养,从不说脏话,你应该跟汤队长多学着点。”说罢,便在礼红肥白的肚子上肆无忌惮地拍打起来,打得肚子上的皮肉乱颤,尿水也窜了出来。
丙夏怒骂道:“窑婆,瘟灾,不许你碰她,我操你家里八代的!”“窑婆”,用北方话解释,便是妓女、婊子。
千秋对山下嘀咕了几句日语,山下立刻兴奋起来,他率几个鬼子上来,将丙夏也剥了个精光,把他反绑在一根木柱子上,还在其口中塞进了布团。这是丙夏被俘之后,第一次被敌人扒光,他的脸因耻辱而涨红,头不由自主就低了下去。
突然,礼红的声音传了过来,听上去是那么亲切温暖而又坚定:“丙夏,不要在敌人面前低头,我们是新四军!别怕,有我呢!”
丙夏胸中顿时漾起一股暖流,他的鼻子酸了。他多么熟悉这句话啊,礼红的
话使他忆起了武穴城中那些难眠的温馨之夜;想起了他背着孕妇礼红走过积水小
街的感人往事;眼前也再度闪现出满山开遍映山红的情景……对丙夏来说,那已是久远而美好的往事了。
他猛地抬起头来,目光正与礼红相遇,浑身立刻增添了无穷的力量。礼红说得对,新四军战士决不能在敌人面前低头!
千秋望着赤身裸体的丙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她用手轻轻搓弄着丙夏的阴囊,嘲讽道:“杨大夫鸡鸡太小巧啦,显得不是那么粗野,但我很喜欢。可是,你这东西怎么能喂饱我们汤队长那么肥的骚屄呢?”
礼红以往与丙夏做爱时,也喜欢用手轻抚他的莫罗。相比之下,礼红的手就十分软和,柔若无骨,摸到丙夏阴部时,痒酥酥的令人受用。而千秋的手则比礼红的粗硬,将丙夏的卵子都弄疼了。礼红吼叫道:“住手,不许侮辱我丈夫!”
千秋转脸向礼红冷笑道:“对了,我们冷落汤队长了。”她对山下做了一个手势,山下的手便按在了礼红隆起的肥阴上,他拂动着黑亮柔软滑顺的阴毛,将卷曲的阴毛捋直,然后低下头去嗅那馥郁的香气。
礼红的阴毛生长区域不大,主要在阴阜三角地带,但茂密,卷曲,黑亮。古代相书上有《下阴相诗》云:“僻处毛多性最淫,无毛却也没胸襟。不多不少称奇物,一片玲珑锦绣心。”
山下被礼红的气息所陶醉,他用手指揪住礼红的几根阴毛,用力一拔,礼红不由得痛叫了一声,身体弹了一下,那几根阴毛已被山下连根薅掉。因为礼红身体已被固定在刑床上了,所以,无论敌人怎么折磨她,她也动弹不得,只能咬牙忍受着。
千鹤也揉了揉礼红的阴部,啧啧连声:“这么漂亮的毛就要被拔光了,真可惜。而且一定很痛苦吧?现在就看杨大夫的态度了,只要他点头表示愿意和我们合作,汤队长美丽的屄毛就能保住,而且也不必遭受痛苦了。否则,这些臭毛将被拔光,让汤队长这里变成难看的骚秃壳子!”
丙夏根本没有犹豫,就摇了头。虽然他的眼睛已经发红,而且眼前的一切也都笼着一层淡淡的血色。但他知道,自己一旦屈服,便会就此成为汉奸,并将永远失去礼红了。
果然,礼红娇喘道:“丙夏……做得对……不要管我……和他们斗争到底……啊……哟……“
山下继续拔着礼红的阴毛,一揪便是一撮,连毛根都揪掉了。千秋姐妹也没闲着,她们轮流将手指探进礼红的阴道中挖着抠着……
礼红浓密黑亮的阴毛渐渐变的稀少起来,那片芳草丛生的丘陵,越来越像寸草不生的小荒山了。她浑身绷紧,不停地颤抖着,被拔光的地方,毛孔似鸡皮疙瘩一般,那是因紧张和痛苦造成的。一些毛孔还渗出了血丝。
当礼红下身的毛一根不剩时,她那两片肉丘竟更加迷人了,的确如同成熟的水蜜桃。那里已经红肿,闪着淡淡的自然光泽,显得十分丰润。丙夏的阴茎都不由自主硬了起来,而千秋姐妹也惊奇地争先在礼红阴部摩娑着。
山下点燃一根蜡烛,将蜡油滴落在礼红无毛的三角区,滚烫的蜡油落在娇嫩的肌肤上,礼红疼得钻心,抑制不住,悲叫起来。直到她的阴部糊满红红厚厚的蜡油,山下才停下来。待蜡油凝固并糊死了礼红阴部后,他又一点点将蜡油揭起。
礼红痛苦得痉挛起来,脚腕都扭曲翻卷过来了。
千秋又望着丙夏问:“继续顽固下去吗?看看可爱的汤队长,这是人可以忍受的痛苦吗?赶紧点头,我们会立刻停止的。”丙夏依然摇着头。
蜡油被彻底清除后,礼红的阴阜竟又白又亮了,蜡油已将毛囊封死并破坏,她那美丽的神秘的殿堂,今后将永远寸草不生了。
千鹤的手在礼红光滑的阴阜上游走,将一片嫩肉揪起。然后,手逐渐向上,滑到了礼红雪白的肚皮上,千鹤摸索着那两个刺字,逗弄着礼红:“汤队长,请教你,这两个字念什么?可以念给我们听听吗?”
礼红喘息着说:“卑鄙下流……你们决不会活着离开中国的!”
礼红话音刚落,千秋就在她光秃秃的红肿耻骨上狠拍了一巴掌。礼红“哎哟”
痛叫一声。千秋也摸到了礼红肚子上的字,说道:“这两个字已经说明了你是一个什么货色,我们的汤队长就是一个地道的大淫妇!千鹤,我们姐妹不如各自再送她一个字吧。”
礼红叫道:“你们该死啊——”两姐妹哪管礼红的嘶喊,开始动手了,她们先将礼红双腿上的绳索解开,在每条腿上都各勒上一道绳子,并将绳子向两旁抻拉开,使礼红的两腿大大地劈分开来。千秋姐妹将两条绳子分别绑在了两边的木柱上,这样,礼红就叉开着大腿,动弹不得了。而且,屁股也抬了起来,阴部暴露无遗。
千秋拿起一根早已削了皮的又粗又长的山药,向礼红的阴道捅去。削皮后的山药滑溜溜水灵灵的,上面还挂着粘丝,加之礼红肉洞中残留着鬼子的精液,山药便无声无息,几乎整根没入了礼红娇穴中。又粗又圆的山药塞满玉穴后,把她外阴的皮肉都顶了进去。
千秋令一个鬼子取来一只布包,她将布包打开,拿出一根小小的钢针,俯下身来,揉了揉礼红肿胀柔软光秃的大阴唇,针尖无声地划进了礼红左侧外阴的肌肤里。疼痛和耻辱交织在一起,礼红又哭叫起来。
阴道中山药的汁液刺激着里面的嫩肉,使她体内奇痒无比,双手被束缚着,她又不能抠挠,折磨得她身体不停地蠕动,呻吟不断。钢针刺在敏感的皮肉上,钻心疼痛,她开始抽搐起来。
看样子,千秋刺的字笔划不少,她用了很长时间才搞定。然后,又将染料渗透到字中。这才起身,一边喘着,一边欣赏自己的作品。
千鹤也早已跃跃欲试了,她接过姐姐递来的针,急忙蹲下来,在礼红右侧大阴唇上忙碌起来。一边刺着,一边说:“汤队长的屄真肥大,应该是为纹字而生的。”千秋讥笑道:“还可以在上面练习书道呢。”
千鹤刺的字笔划很少,她很快就搞完了,放下针后,她还在礼红的大阴唇上吻了一口。
千秋走到丙夏跟前,手指轻轻摸着他那坚硬的阳物,问道:“看到自己老婆成了那个样子,你这里竟会这么硬,难怪你说什么也不肯跟我们合作呢。杨大夫,认识你妻子臭屄上那两个字吗?读出来让我们听听。”
礼红绝望地哭叫起来:“丙夏,千万不要看……啊!”然而,丙夏还是看到了!
从对面看那两个字,是由右往左读的,那是按旧式读法刺上去的。两个字分别是“婊”、“子”!
那一刻,丙夏只觉得连眼珠都跳了几下,接着双眼便是火烧火燎般地发热,湿润的眼中流下了两行热泪。丙夏以为那是泪,两行液体流经面颊,顺着下颏滴落下来,有几滴恰好落在了他勃起的阴茎上,竟然是红色的!
他眼中流出的不是泪,而是血!是混着血的泪,是掺着泪的血。滴滴血泪流淌下来,莫罗却越发坚硬起来……
人的眼中会流血吗?答案是肯定的。眼睛流血是因为眼角血管破裂,其原因很多,壓力大,感冒刺激都有可能。而丙夏眼中流血,却是因为气血填胸,刺激了眼角膜。
说来奇怪,不仅人的眼睛会流血,甚至还有雕像眼睛流血的记载。2003年3月25日,委内瑞拉的CARACAS,一个圣母玛利亚的雕像眼睛流血,数百人挤进小教堂朝拜。另据《自由时报》报导,从2004年5月中旬,澳洲一座天主教堂里的圣母玛利亚像及多个钉着耶稣圣像的十字架,开始溢出玫瑰芬芳的香油及血水,这种异象持续了长达两周之久。
此刻,礼红望着丈夫的一双血色眼睛,哭了一声:“丙夏……不要难过……
你一定要坚强……“她的阴部抽动了几下,夹得那根大山药也动弹起来,大阴唇上两个耻辱的刺字,也随之颤动了几下。
这一夜礼红又是在下半夜才被押回牢房的。她依旧瘫软如泥,无力上床,蜷缩在地上。饱受蹂躏的阴户肿胀发光,有如发面馒头。近二十个鬼子轮奸她之后,又将那根削了皮的山药插回到她的水帘洞里。
山药的汁液浸透了柔软鲜嫩的肉体,刺痒钻心。她难忍瘙痒,不得不时常扭动身体,却是越扭动,越奇痒难耐。外阴也由于拔毛滴蜡刺字,而火烧火燎地疼痛。礼红几乎一夜未眠,被痛痒折腾得几近崩溃。阴道内壁已被山药蜇肿,她不得不依赖缩动阴道来止痒,结果,竟将又嫩又脆的山药棍夹折在了阴道中……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又是一夜煎熬,直到天明,礼红才昏昏沉沉睡去。然而,刚睡不久,便被开牢门的声音闹醒了。她的头晕沉着,睡眼惺松,尚未看清来人是谁,屁股上便挨了一脚,只听那人不客气地叫道:“滚起来,臭窑婆,今日老子来伺候你!”这么熟悉的声音,礼红听到这声音就恨得咬牙切齿,抬眼看时,果然是那个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的大汉奸王宝金!
丙夏夫妇又在第二刑讯室相见。丙夏看到,礼红身上被蚊虫叮咬出许多红包来,心中怎能不痛苦?他晓得礼红皮肉娇嫩,最易招蚊虫咬,过去,他为防礼红被蚊叮虫咬,便在她的洗澡水中泡上八角、茴香、茶叶、野菊花……
洗过澡后,还在她身上涂抹他用夜来香、七里香、薰衣草、驱蚊草等草药配置的香汁,蚊虫便躲得她远远的,且她身上还异香扑鼻。可这是在大牢中,礼红又是被独自关押,他无法为礼红驱蚊,心中便痛楚起来。
斋滕、山下以及千秋姐妹等鬼子,用尽了各种令人发指的下流残酷手段,也未能令丙夏两口子屈服,斋滕真的无计可施了。他还责怪过千秋姐妹:“怎么在女神医屄上刺了字?森村大佐不是说了吗,不许在女神医身上留下创伤!”
千秋辩解道:“那是刺字,不是创伤,森村大佐不会为此生气的。”
就在斋滕无奈之际,王宝金却从湖北回来了,并声称他有妙计制伏这对顽固夫妻,因为他有杀手锏。于是,斋滕便将神医夫妇交给了王宝金,命令他尽快搞定。
王宝金信心十足走进刑讯室时,他的喽罗们已经依他吩咐,将丙夏赤身绑在了刑柱上。礼红也被一丝不挂,绑在了一把椅子上。王宝金进来后,先是看了礼红一眼,他满眼都闪烁着淫光,礼红不屑地扭过了头去。
王宝金又走到丙夏跟前,油腔滑调道:“丙夏兄弟,几多时日冒见面了,你都不晓得哥有几想你沙!你猜我这些天做么事去了?我是去办一件大事,是让你夫妇快活的事。丙夏兄弟,看在我们乡里乡亲的份上,我劝你不要让礼红再吃苦头了,快投顺皇军沙,我把侦缉队副队长让给你来做,够意思吧?”说着,还用手掂了掂丙夏的阳物。
丙夏怒视着他,眼角都要瞪裂了。无奈手脚被捆绑,嘴被塞着,他无法回击这个无耻的汉奸。礼红叫起来:“王宝金,你这个罪该万死的狗汉奸,中国的败类,不许你碰丙夏!”
王宝金嘻皮笑脸凑到礼红身边,移过一把椅子,就坐在了礼红对面,他拧了一把礼红娇嫩的脸蛋,笑道:“想我没,宝贝?汤队长,你越来越迷死人了。你晓得不,其实我这几日出门在外,最舍不得的就是你沙。那次在湖边,老子搞你搞得几舒服,我还巴不得丙夏不跟皇军合作哩,这样老子就好天天干你了。”
他回头对丙夏叫道,“丙夏,有种你就硬到底,老子就有得机会天天操你堂客了!”
说着,王宝金将手伸到礼红下身,往肉缝里探。礼红扭动着身子抗拒。王宝金讥讽道:“哟,汤队长到底是文化人沙,肚子上有字,肥屄上也有字哩!”他的手指捏住了礼红的两片外阴。
礼红脸涨得通红,正色道:“把你的脏手拿开!”
王宝金还真缩回了手,他扭头问丙夏:“兄弟,你真的不听劝,打算死硬到底?你现在对我点头表示归顺还来得及,要不,莫怪老子不客气沙,到时候,你堂客成了老子的破鞋,你可莫要恨老子!”丙夏口中发出“唔唔”的声音,脸已气得发白,但却坚定不移地摇了头。
王宝金不再理会丙夏,他脱下鞋袜,抬起腿来,竟将臭脚丫子抵在了礼红的乳房上,还用脚趾夹着礼红的奶头,并用下流的话语侮辱着礼红:“臭女人,你刚才让老子把手拿开,看样子你是喜欢脚丫子嘛,老子就用脚来伺候你!”他的脚趾十分灵活,夹住礼红勃起的乳头用力拧着,礼红“喔”了一声,皱起眉头,疼得直抽冷气。
王宝金说,“莫怕疼沙,你这奶子几好,都能焐好小叶的臭脚,老子用脚碰你一下,你倒作鬼作怪的,老子偏用脚作弄你。”
王宝金的脚狠狠挤压在礼红的大乳房上,将她的乳房都踹扁了。那只肮脏的臭脚就在礼红雪白绵软的乳房上揉着,挤着,压着,硕大的奶子在蹂躏下如面团般变换着形状。礼红不由得呻吟起来。但她的头脑依旧清醒,对丈夫叫着:“丙夏……千万不要看过来……”
但丙夏能看不到吗?堂客被如此欺凌羞辱,他都要疯掉了,他认为此刻自己比妻子更耻辱,他必须忍受的是心灵上的煎熬。有哪个丈夫可以眼见妻子遭受各种淫刑而无动于衷呢?
礼红则要忍受心灵和肉体的双重煎熬,她必须克制下身渐渐膨胀起的快感,不能在汉奸面前表露出来。她的肉体是脆弱的,是禁受不起揉搓的,很容易喷发泄身。但她却顽强地忍受着,这需要何等的毅力啊!
王宝金用脚把玩了礼红的乳房后,便又将脚移到她肚子上,在她肚子上蹬着踹着,口中说:“汤队长的肚子几美妙,又嫩又软又滑,丙夏你好福气沙,老子玩过的女人也无数了,把她们的骚屄割下来足可以装满一箩筐,可是哪个也赶不上你堂客好沙。你伢儿夜夜压在这肚子上困觉,几舒服几快活沙!兄弟,你可千万莫归顺皇军,好让老子也每夜头枕着汤队长的软和肚子困觉。”
丙夏胸脯剧烈地起伏着,拼命摇晃着头,发出粗重的鼻息声,好似一头发怒的牤牛。礼红叫道:“丙夏……不要听他的鬼话……决不能上当……这只疯狗在激你呢!”
“贱货,你给我老实点!”王宝金骂着礼红,“都是你这个臭婊子教坏了我丙夏老弟。”王宝金的脚又滑到了礼红下身的隐秘部位,他那灵活的脚趾夹住了礼红无毛的阴唇,嘻笑起来:“汤队长屄好,屄上的字更好。丙夏,你要是听你堂客的,就死硬到底,汤队长就要被送进窑子了,不晓得会有几多人上她哩。这样的里临(女人),给你自家做堂客几可惜,应该让大家伙操才对沙,共产婆嘛。”
礼红的大阴唇都被王宝金的脚趾拧得红肿起来,王宝金又把趾尖探到了礼红阴部下边,然后夸张地叫道:“操,骚货,莫要再假装正经了,你的底下都精湿了沙,是不是想让老子操你了?”
礼红根本就没听到他在胡说什么,现在,她的全部精力和体力都用在抵御袭向自己的潮流上了。她不仅脸已涨红,就连前胸后背大腿也都红扑扑一片了。乳晕的颜色变深,乳头坚挺地勃起。她拼命咬紧下唇,绷紧了身体,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的身体会突然垮掉。
王宝金逗弄着她:“你越是这样,老子就越是喜欢。丙夏,哥现在要操你堂客了,你睁大眼睛好生看明白,老子多教你几个招数。不过,你现在要是跟老子告饶,给老子点个头,表示投降皇军,老子就会放过她,就算你我交了朋友。怎么样,还不赶快点头?”
丙夏的回答依旧是摇头,但他的身体却在猛烈地颤抖。王宝金就叹了一口气:“丙夏兄弟,你是喜欢看到自家堂客挨操哩,那就莫怪老子了。”说罢,他将礼红从椅子上解下来,一把扛到肩上。礼红坐过的椅子上,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王宝金把礼红扛到丙夏面前,一只手揉动着礼红浑圆肥白的屁股,故意刺激着丙夏:“丙夏,你希望老子操她哪个地方?是骚屄还是臭屁眼?”边说,边扒开了礼红柔软的壕沟。
礼红那诱人的屁股就近在眼前,丙夏被俘之后,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爱妻的屁股。他嗅到了礼红沟缝里袭来的醉人气息,看到了她那湿润的两片无毛蜜桃,还有不停抽动着的菊花门。丙夏的阴茎失控了,一下子就坚挺起来,体内似有千军万马全都集中在了下腹部。
王宝金的手指一忽儿抠进礼红的阴道里,一忽儿又捅进她肛门中。礼红扭动着大屁股,丙夏身体也在竭力晃动,试图挣开捆绑他的绳索,可那么粗的绳索,又如何挣得开?王宝金说“你莫急沙,莫发那么大的火,马上还有好看的呢。”
他将礼红扛到刑床旁,把她抛到床上,反绑起她的双臂,然后对喽罗们说:“是时候了,把我家乡的客人都请进来沙!”又对丙夏说,“我说过,这些时日我回老家湖北那边办了一件大事,是让你两口子惊喜的事,你们看看都是谁来了?”
话音落时,刑讯室的门开了,丙夏口中立刻发出了“唔唔”声,浑身抖动起来,泪水早已夺眶而出。躺在刑床上的礼红更是“哇”地痛哭出声。
进来的一群人有老有小。小的是一男一女两个细伢儿,老的脸上戴着口罩,手被反绑在身后。礼红哭叫着:“啊——念云……念竹……喔……我的孩子呀——”
这个天打雷劈的王宝金,竟将丙夏夫妻的家人全都掳了来。丙夏心中后悔不迭,当初王宝金在卫生队时,就借闲聊之机,总向丙夏打听他家中的情况,丙夏哪里晓得这家伙暗藏诡计,只当他是老乡,互相关心呢,便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地将家中情况都告诉了他,谁料想……
老辉身后,竟然还有人,是兰妈和小三,他们也被掳来了,双手同样被反绑着。老辉直向儿子扑去,却被两个小汉奸死死按住。老辉哽咽道:“伢儿……”
刑床上的礼红叫了一声;“爸爸!”
老辉看了她一眼,惊讶于她的无毛肥阴,还有大阴唇上的刺字,他立刻扭过头去,没有应声。礼红抽泣道:“爸,你还不肯原谅我……”
兰妈和小三也向丙夏奔来,口中呼唤着他的名字。两个细伢儿早已吓呆了,紧紧抱住老辉的大腿,眼睛东张西望着。分别一年多了,丙夏夫妻在孩子们眼中,已成了生人。
下流的王宝金竟将老辉和小三也剥光了,并绑在柱子上。念云兄妹吓得哭叫起来,王宝金立刻塞给给孩子们一人一只芭蕉,哄劝他们说:“伢儿好乖,莫哭沙!”他把孩子们拉到礼红跟前,那时,礼红的双腿已被蜷起并绑牢,雪白光滑肥大的屁股朝上,阴部和屁眼全然暴露着。
王宝金当着孩子们的面,拍打着礼红的屁股,笑道:“乖伢儿,喜欢屁股吗,这东西几好玩,你们摸摸,摸了给你们吃糖。”
礼红哭叫着:“念云、念竹,不能摸呀,不能摸妈妈那里。他是坏人,你们不要听他的!”
兰妈和小三也焦急地叫道:“摸不得沙,她是你们的亲嬑哩!”
王宝金喝道:“莫让那两个人乱叫!”于是,几个小汉奸便用破布团塞住了兰妈母子的嘴。
念云兄妹吓得又哭起来,王宝金赶紧蹲下身,挤出一脸假笑:“莫哭莫哭,爷抱抱伢儿。”说着先抱起念云,并让孩子去摸他母亲的屁股,念云摇着头,怯声说:“我不嘛,大屁股很臭的。”
王宝金说:“一点也不臭,好香的,你摸摸看沙。”他握住念云的小手,按在了礼红的屁股上。礼红有如被什么狠狠蛰咬了一下,屁股猛地哆嗦起来。一滴汁水从阴户流出,淌到了屁眼上。
王宝金就攥着念云的手腕,控制着孩子的小手,在礼红肥臀上轻轻摩娑。礼红娇喘吁吁,不停地骂着:“王宝金,你个丧尽天良的狗汉奸,你不是人!”
王宝金说:“老子本来就不是人沙!”
他又回头望着老辉说:“辉爷,你活这么大年岁了,也是头一遭看到这样的好戏吧?全怪你儿子太倔犟,眼看他堂客每天被干挨操,就是不听我劝。他要是早早投降皇军,就没的这些事情了。”
老辉瞪圆双眼问丙夏:“伢儿,他说的可都是实情?”
见丙夏点了头,两行浊泪从老辉眼中流出:“丙夏啊,你也不小了,该懂事了沙!你这一走,老子几艰难,多亏了兰妈和小三,你莫要忘记他们的恩情呢。
这个姓王的把我们诳了来,也冒告诉我们出了什么事,到这里才晓得,他是让老子劝你投降矮子,给矮子治疗伤病。丙夏,你从小就不听老子的,老子的堂客你也敢抢。可是,你今天不听老子的就不行沙,老子要讲给你的是,就算我们全家都被他们杀了,也不能投降矮子,不能像那个姓王的鳖蛋一样当汉奸。那是辱没祖宗沙!“
丙夏望着父亲,早已泪如泉涌,他对父亲点着头,那目光中充满了骨肉深情。
王宝金气急败坏地骂道:“老瘟灾,有你这样教儿子的吗?好,我让你们死硬,老子还有更好的把戏演给你们看!”
他放下怀中的念云,问道:“乖伢儿,摸屁股好玩吗?”念云眨巴着眼睛没吭声。王宝金便从兜里掏出几颗糖果,“告诉爷,好玩吗?只要你说实话,这些糖都把给你,几甜哟。”
念云望着糖果,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他毕竟是个年仅四岁的无知小儿,禁不住糖果的诱惑,何况一年多未见母亲,对礼红早有了生疏感。于是,他点着头说:“好玩……软和。”王宝金“扑哧”一声乐了,连鼻涕泡都窜了出来。
他问道:“还想再摸吗?再摸,爷还给你好东西吃。”
念云便又点了头,也许小孩头大身小,也许苍天有眼,不愿看到孩子侮辱亲娘,念云点头时,竟立脚不稳,扑通一声,跌跪在了礼红臀前,脑门也在地上磕碰了一下,好似在给他妈妈磕头。礼红心疼地哭叫一声:“念云……”
王宝金扶起念云,假惺惺道:“伢儿不痛,伢儿真乖,一会儿再摸大屁股好吗?现在,先让细妹摸一下子沙。”于是,他又掏出几粒糖果逗弄念竹。只有三岁的念竹更不懂得什么是非,哪里禁得住诱惑?小哥哥口中正含着糖块儿,念竹早已馋得流了口水。居然主动伸出小手,在她妈妈洁白光滑的屁股上摸起来。老辉难受得闭上了眼睛,念竹可是他和礼红的孩子啊!
王宝金得意扬扬,望着丙夏说:“兄弟,好看吗?你赶紧点头表示归顺吧,要不,你的儿女又要在你堂客身上搞别的了。”
礼红叫道:“丙夏,别听他的呀!王宝金,你这个该当千刀万剐的恶魔,欺骗小孩子算什么本事?”
丙夏五脏六腑都已撕裂,他泪流满面,紧锁眉心,再次摇了摇头,然后便闭上了眼睛。王宝金将手指捅进了礼红毫不设防阴道中,对两个孩子说:“晓得吗,这里几好玩。”接着,他把念云手中的芭蕉拿过来,剥皮后,插进了礼红的阴道里。
令人无法忍受,不堪入目的一幕出现了,王宝金双手将两个孩子同时抱起,放到刑床上,教唆孩子们:“你们一人一口,轮流来,把那肉洞洞里的芭蕉咬下来吃掉。”
念云扭着身子说:“我不嘛,那里面臭臭的,不好吃沙。”
念竹也学着哥哥的话说:“臭臭,不好妻。”她年岁尚小,口齿含混,将“吃”说成了“妻”。
王宝金欺骗孩子倒是有一手:“莫瞎说,芭蕉插在肉洞里,不臭臭,还很香香,很甜甜哩,爷先吃给你们看。”说着,俯身于礼红阴道前,叼住芭蕉,咬下一口,故作香甜状,夸张地吧哒着嘴,边吃边说:“几好吃沙,你们再不吃,爷就全吃掉了,馋死你们。”
礼红扭动着屁股哭叫道:“不能吃呀,我的孩子们……王宝金,你作死呀……”
老辉也咆哮起来:“姓王的,你不是母亲生出来的么?教伢儿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老子恨不得一刀劈死你!”
王宝金依旧怂恿着孩子们:“莫听他们的,伢儿们快吃芭蕉吧,不然,一会儿都被别个人抢去吃了沙。”
可怜的孩子们,他们又懂得什么?他们的眼睛只顾盯着插在母亲阴道里的芭蕉了。随着阴道的缩动,芭蕉也抽动起来,在孩子们眼中,真是又好玩,又诱人。
念云再也经受不住诱惑了,俯头于母亲的阴部,小嘴将芭蕉叼出一截。
母亲的阴部颤抖起来,母亲的悲啼也传了过来。念云以为自己吃独食大人不快活了,便把芭蕉叼到礼红嘴前,用小手从嘴里掏出未吃尽的芭蕉说:“你饿了吧,芭蕉给你吃沙,莫哭了。”说着,将芭蕉放进了母亲口中。
念竹也馋了,那时候的小孩很少能吃到零食,顶多逢年过节时,吃几片麻糖或一些米花、粘粑而已。嘴馋了的念竹也从母亲阴道里,将剩余的芭蕉叼了出来,豁牙烂齿的小嘴嚼动着沾满妈妈体液的芭蕉,脸上竟露出了无知却又天真的笑容,笑起来,一边腮上还有一个小酒窝。
两个孩子哪里知道,他们的妈妈正在遭受奇耻大辱!这是对一个母亲最严重的伤害了!丙夏眼中又流出了血色泪水,老辉也悲叫着:“没有天日啦,没有天日啦!”
礼红的哭叫声回荡在刑讯室中:“我的天啊……你们杀死我吧……我没脸活下去了……喔……“
便在布满愁云淫雾的刑讯室中,奇迹竟然发生在了老辉身上,他那多年不中用的莫罗,竟在这一刻,“唰”一声挺了起来,紫色的龟头闪闪发光,目标正前方,是礼红颤动不休的大屁股!
自从那年他被鬼子抓进宪兵队,饱受毒刑和羞辱后,这物件就废了,且一废至今。本以为会永远不中用呢,谁料却在今朝,目睹昔日堂客,今日儿媳遭受凌辱,这东西竟然毫无来由就硬了起来,且硬而又挺,挺而又坚,坚而又久……
王宝金听着礼红的悲哭声,双手一摊:“汤队长,你哭么事?这又怨不得我,谁让你们夫妻那么顽固沙?我早就讲给你们了,你们如果不投降就有你们好看的。”
礼红怒骂道:“你去死吧!休想让我们投降鬼子……”
王宝金便继续干着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抓起一把花花绿绿的糖果,在孩子们眼前逗弄着,直至彻底吸引住他们,然后,他又将糖纸剥掉,一粒粒塞进礼红柔软湿润的蜜壶中……
王宝金唆使着孩子们:“乖伢儿,你们看沙,糖块就在那个肉洞洞里,哪个伢儿能把糖掏出来,就归哪个伢儿吃沙。”经他再三哄骗,念云兄妹果然先后将小手伸进了妈妈的阴道中……
他们哪里晓得,这柔软湿润的肉洞,是给了他们生命的神圣通道,他们就是经过这个湿润的通道,来到了人世间!他们的小脑袋曾经将这里顶撞撕扯得痛苦不堪,可当他们冲出这里,迎接他们的是温暖的阳光和母亲的笑脸,他们送给母亲的是哭啼,母亲送给他们的却是甘甜的奶汁和神圣的母爱……
此刻,孩子们的小手正在妈妈的神圣通道里寻寻觅觅,搜找糖块,小手感到了那里的温暖与柔软,甚至感觉到了缩动,有时小手竟会被紧紧夹住。然而,他们更在意的是里面的糖果,他们不知轻重地在里面抠弄着,弄痛了慈母的肉体,礼红悲痛地哭着,竟有一股暖暖的潮流,“噗”一声,喷了出来,溅到了兄妹们的小脸蛋上。慈祥的母亲抽动着身体昏迷过去,无知的小儿有滋有味地吃着糖果,吃着从他们生命通道里抠出的糖果!
经过这一番对礼红的折磨,王宝金的鸡巴都要断了,他迫不及待解下裤子,就要当着孩子们的面强奸礼红。便在这时,门突然被踹开了。
王宝金吓得一哆嗦,坚挺的老二霎时便蔫软下来,像受到惊吓的乌龟缩回了壳去。
进来的是一个年轻军官,身后还跟随着三五个士兵。王宝金一边系着裤带,一边气急败坏道:“你……何团副,你来做么事?骇死老子了!”
何团副嘲笑道:“没想到王队副胆子这么小,幸亏进来的是我们,如果进来的是新四军,你还不赶紧投降了?”
王宝金没好气地说:“老子正在审讯新四军俘虏,你这是破坏公务!”
何团副厉声道:“少扯王八蛋,我看你这不像在审讯犯人,这两个小孩是什么人?犯人吗,新四军吗?让你审讯神医夫妇,你把老人孩子弄来一大群干什么?”
王宝金抻着脖子叫道:“何团副,你少管老子!斋滕太君把他们交给老子审,老子想么样搞就么样搞,你管得着这许多么?”
何团副冷笑道:“都审一整天了,你搞出什么名堂了?我可告诉你,斋滕太君只给了你七十二小时,到时候还没有结果,神医夫妇就归我们警备团处理了。”
王宝金有些泄气了,但嘴依旧硬着:“你操么事心?老子这不是才审一天吗,还有两天时间呢。你莫催老子,我看你们警备团也没的机会审他们了,老子今天晚上就能把他们治得老老实实,乖乖顺顺。”
何团副哈哈大笑起来:“今天晚上怕是不行喽,我来这里就是向你传达警备团马团长之命令,望岗全体军官,即刻去警备团出席紧急布防会议,请王队副跑步前往警备团!”
王宝金一撇嘴:“老子跑你个瘟屄步哩,你们警备团算老几?我是侦缉队的,凭么事听你们马团长的?你叫老子跑步去开会老子就去呀。”
何团副掏出盒子枪顶在了王宝金胸口上:“这是斋滕大队长吩咐的,谁敢不从,我们就用枪押着他去警备团!”何团副身后的几个伪军也同时拔出了短枪。
王宝金顿时软了:“不就是去开会么,做么事动刀动枪的,都是自家人沙,用不着搞成这个样子嘛。”
于是,王宝金不得不丢下丙夏全家,随何团副去开会了。
在所谓布防会议上,斋滕愁容满面,他对望岗镇内各路伪军头目说,目前,由于森村旅团长率主力南下常德,皖江地区兵力吃紧,新四军乘虚而入,已将农村大片地区占领,现在县城和望岗被新四军切割包围了,电话线也遭到破坏,两地日军失去了联系。因此,他命令镇内所有日伪军必须严加戒备,提防新四军和其他抗日武装攻打望岗……
布防会议即将结束时,何团副突然提出:鉴于神医夫妇审到目前依然毫无进展,侦缉队审了一天,除了在女神医身上瞎祸害一气,并无其它办法,因此,他要求明天将神医夫妇交给警备团,他有办法让那两口子归顺皇军。
王宝金顿时急了:“做么事?太君说了,给我七十二小时,现在我不是还剩两天时间嘛。”
斋滕说道:“这事我也着急,神医夫妇被俘几个月了,如今已经入秋,南边战事即将打响,估计很快就会结束,神医夫妇的事情不能再拖了。王队副,我只给你明天一天时间,如果拿不下神医两口子,明日傍晚,就得将他们移交给警备团。”
王宝金虽心怀不满,却也不敢不从。斋滕看出他不高兴了,便说道:“王队副,你必须理解我的难处。估计森村大佐很快就可返回,如果在此之前,神医夫妇还是目前这样,我们的日子就都不好过了。”
斋滕估计错了,他的森村大佐永远也回不来了。湖南常德,日军十万大军压境,猛攻国军阵地,推进迅速,十余天内,就攻至常德外围。国军五十七师奉命死守。
一周后,两军在常德郊外展开大战。日军十一军司令官横山勇亲临前线压阵。
此时,森村率援军刚刚赶到。当横山勇指挥的新一轮攻势开始时,一发炮弹就在他不远处爆炸,随着爆炸声,一块头皮连带着鲜血和脑浆,正落在横山勇的衣袖上。
神情冷酷的横山连眉头也未皱一下,便端起望远镜,观望战事,口中吩咐着:“毒气,向支那军阵地放毒气弹!”说完后,他才用手绢擦去粘在衣袖上的脑浆,回头却不见了森村,低头看时,才发现森村已横卧在地,脑盖被弹片掀飞了。
横山冷冷地说:“又一个大和勇士为天皇陛下尽忠了。”
经过十余日夜激战,日军攻陷常德,五十七师只有三百余人突围,其余全部阵亡。
当然,就在斋滕为伪军官们开布防会议之时,森村还未见阎王,因为那时常德之战还没有打响。
望岗敌人加紧布防之时,新四军沿江挺进团三营陈营长也接到望岗地下关系送出的密报:“伪军大部分军官的争取工作已做通,除侦缉队铁杆汉奸外,大部分伪军官决定弃暗投明,举行起义,希望得到新四军支援。以新四军俘虏身份渗入警备团的我军成员,当为起义骨干。汤队长、杨大夫仍坚贞不屈,但处境越来越危险……”
陈营长得到密报后,不敢耽搁,即刻亲往团部,向林团长和樊政委汇报。
陈营长是何人?正是昔日的陈连长,也就是小陈。而林团长也正是三营原林营长,樊政委自然就是他在三营时的老搭档了……
二
第二刑讯室里,礼红被团身绑在刑床上,这就意味着,对她的新一轮折磨和凌辱即将开始。
一切一如昨日,她的亲人们被赤身反绑在柱子上,丙夏口中塞进了布团。她的孩子们就站在刑床前,而兰妈母子也同样被绑在刑柱上。
无知的孩子们昨日在王宝金的蒙骗利诱下,亲手羞辱了自己的母亲,今天,王宝金又要在他们身上打什么鬼主意呢?他望着礼红白如凝脂的玉体,下身物件早已膨胀起来,欲火烧得他头昏脑胀。
昨天何团副的突然闯入,搅了他的好事,甚至将他吓得阳萎了。幸好今日一见到礼红美妙的肉体,他那黑屌又硬了起来。他不想再拖泥带水了,这样的美女,还是先操为快,然后再琢磨其它的。
于是,王宝金对丙夏说:“兄弟,对不起沙,老子想上你堂客哩。不过,你若是肯跟皇军合作,我姓王的宁可憋住不干这一炮。你若是不肯合作,我这就当着许多人的面操你家堂客了。”
丙夏拼命挣着身上的绳索,口中“唔唔”着,昨日流过血的眼睛依旧通红。
礼红骂道:“王宝金,你这个臭流氓,畜生!你还是亲妈养的吗?”
王宝金叫道:“少罗嗦,莫要跟老子哇啦哇啦的,么人让你不肯投顺皇军了!
老子操的就是你。“
王宝金一手扶住莫罗,一手掰开礼红无毛肥阴,“吭哧”一声,便将物件顶入了礼红的阴道中。由于没有任何前奏,礼红的私处完全是干爽的,便被插得又涩又痛,她“哎呀”叫了一声,急促地粗喘起来。王宝金哪管轻重,只顾抽插,肚皮拍打在礼红屁股上,发出了“啪叽啪叽”的声响。
礼红皱紧眉头,死死咬住下唇,忍受着被抽插的痛苦。她就这样,当着丈夫和儿女的面,当着公公和兰妈母子的面,被王宝金奸污了。
丙夏眼睁睁看着堂客被王宝金一下接一下地狠命抽插,礼红的眼泪都流了出来,阴道中的嫩肉也被抽带出来,丙夏心窝便被一刀一刀地扎着,他的心很快就被捅碎了。是啊,他自家还从来没有这般凶狠地抽插过礼红呢。可怕的是,他的阴茎却挺了起来,且坚硬如钢,高高竖立起来都贴到了肚皮上。
不仅仅是他,就连老辉和小山的莫罗也硬了起来。王宝金下身猛地一抖,接着便死死压在礼红身上粗喘起来,礼红也悲伤地哭啼起来。显然,王宝金已将罪恶的精液射进了她体内。
念云兄妹呆愣着,不知是吓得失去了反应,还是对眼前的一切感到好奇,他们睁大了纯洁的眼睛,望着被王宝金压在身下的母亲。
老辉破声骂道:“姓王的畜生,你真不是人!天老子也不会放过你这个恶魔。”
过足了瘾的王宝金站了起来,一边系着裤带,一边笑着:“老家伙,你作么事直吼?你那莫罗也硬了沙,莫不是想操你儿媳妇?老子成全你。”说着,果然端着礼红双腿,将她抱了起来,就像端着一只水盆。
他先是将礼红端抱到丙夏面前,丙夏看到堂客肥胖无毛的大阴唇已经洞开,往外溢着乳白色的精液,那精液真多,滴滴答答淌落到地上。外阴上的两个刺字,也格外刺眼。王宝金端着礼红的大腿,将她那湿淋淋的大屁股在丙夏的龟头上蹭了一下。
被俘以来,丙夏每日眼见妻子被别人肆无忌惮地揉弄,现在,他第一次碰到了礼红饱受蹂躏弹性十足的肉体,他的身体不由得哆嗦起来。王宝金笑道:“你莫急沙,想操你堂客了吧?她可真是上等货色沙,小屄几嫩。只要你点点头,表示归顺皇军,我马上把汤队长还给你。”
礼红含泪道:“丙夏……不能啊……不能听他的鬼话……你就当我死了吧……”
丙夏心中的血已流尽,魂已飞走,肉体沉沉地坠入了无底深渊。虽然他晓得令人更加无法忍受的耻辱和折磨在等待着他心爱的礼红,但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摇了头。
王宝金骂道:“这个该死的丙夏,老子就不信整治不了你这个细伢儿。”他果真把礼红抱到了老辉前面。老辉的莫罗自从昨日恢复正常后,就变得敏感起来,现在正坚挺着。王宝金抱紧礼红,把她的穴口对准了老辉勃起的阳物,将她的屁股往前一送,“哧溜”一声,老辉的阳具没入了儿媳的阴道中。
老辉哭喊一声:“天啊,这是做么事沙!”然而,阴茎上那种被嫩肉包裹着的美妙感觉却又回来了。那温暖紧缩的通道,令他回想起了与礼红在一起的每一个良宵。
他看见礼红的嘴唇在翕动着,但他耳中嗡嗡作响,根本未听清礼红在说么事,可老辉分明从她的嘴型中看出,礼红在呼唤着“爸爸”!老辉早已泣不成声:
“礼红……我……喔……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你是天下最好的女人沙……你一定要活下来……照顾好丙夏……照顾好念云和念竹……“
混浊的泪水从老辉眼中流淌出来,洇湿了脸上的口罩,那还是当年礼红给他缝做的呢。
饱受蹂躏的礼红,眼含泪花,更添几分凄美,老辉的下身不由自主就拱动了几下。没想到礼红柔嫩的玉穴竟也缩动起来。老辉只觉得从腹腔深处,汹涌起一股激流,迅速汇集在了根部,憋足了劲头,蓄势待发。
一晃数年,老辉竟有重温当年那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刻,他再也无法抑制了,“啊”地大叫一声,阴茎猛然一抖,积攒了多年的精液夺路而出,一股一股地奔腾着,冲入了儿媳那美妙的肉体中。
亢奋之后,老辉恢复了理智,他难过地闭上了眼睛,哭喊道:“老子还是人么?礼红……我……对不起你呀!”
王宝金骂道:“操,得了便宜还这般连哭带嚎,老子为你抱着她,都要累死了。”他将礼红的身体拔离出老辉的肉棍,抱着礼红走到刑床边,将她丢弃在刑床上。
此时,念云将手指放在口中,呆呆地看着眼前那不可思议的事情。他怯怯地问老辉:“爹,你为么事哭沙?”鄂东南方言中,“爹”就是爷爷的意思。
王宝金将目光转向了念云,嘴角露出一丝淫邪的笑容。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老辉叫道:“姓王的,你不能再在伢儿身上动歪心了!”
王宝金没理会老辉,他蹲到了念云跟前:“小乖乖,你刚才都看到了么事?”
边说,边拨弄着念云的小莫罗。念云穿的是开裆裤,因此,无需脱下裤子,王宝金便可随意摆弄孩子的小鸡鸡了。
在他的鼓捣下,念云的小雀还真硬了起来,娇小的尖头鸡鸡,好似一只朝天椒。他把孩子抱上刑床,指着礼红溢满精浆咧开的阴道,捉弄着念云:“伢儿,还想吃好东西吗?把小雀儿插到那里面去,就能捅出好东西来。”
礼红激愤得脸色已变得紫红,高声骂道:“王宝金,你这个臭流氓,不许碰我的儿子!”
王宝金将礼红的大屁股拍得“啪啪”作响:“莫叫嚷!”他抱着念云,便欲将孩子的小阴茎插入他妈妈的阴道里。丙夏急得直晃脑袋,礼红也绝望地嘶叫起来。
便在这时,有人吼了一声:“姓王的,你把我孙儿放下,老子有话要说!”
王宝金抱着孩子,盯着老辉道:“你嚷么事?有屁快放,莫耽误这伢儿办正事!”
老辉一反平时的倔犟,和言说道:“你搞这么多名堂,不就是想让我儿子投日本人吗?你还没问他是不是肯投矮子,就想让我孙儿干缺德事,这不合规矩沙。”
王宝金放下念云,笑了起来:“说的也是,你倒提醒了老子,那好,老子就问你儿子一句。”他转脸望着丙夏问,“丙夏,老子看在你堂客面子上,再问你一句,你投不投皇军?你要是再不点头表示归顺,老子可真就让你儿子操你漂亮的堂客了,你舍不舍得让堂客挨儿子操沙?”
丙夏呼呼喘着,此时,他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他决不能点头,也决不能任由王宝金如此凌辱礼红,他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走了。突然,老辉说道:“姓王的,你莫逼我儿子沙!他是新四军,决不肯投降的,可老子投日本人难道不行吗?”
王宝金顿时惊诧起来,眼珠都要瞪出眼眶了:“你?你投皇军……老家伙,皇军要的是神医,不是要你这老怪物沙。”
老辉骂道:“王八蛋,你看不起老子沙?你问问丙夏和礼红,他们的本事是么人教的?他们是神医,老子就是大神医!你也冒在武穴城打听打听,我辉爷也算是家喻户晓沙!”
王宝金猛一拍脑袋,恍然道:“操,说的是沙,老子还真把这事忘了,你是神医的爷,你的本事一定强过他们嘛!”
礼红焦急扭动着身子,急喘着喊:“爸爸,您不能……不能投鬼子呀……我和丙夏忍受这般折磨……就是……就是为了……不向他们低头……”
王宝金在礼红的大乳房上粗暴地拧了一把,将她的奶子都拧得青紫起来:“臭贱窑婆,你快给老子闭嘴!你只配让老子操你的小屄。”他又对老辉说道,“我这里有一份中国人士与皇军合作的协定,你签了名,跟老子去见斋滕太君,你我可就都有赏了。”说话时,还真走到桌旁,从抽屉里取出了一份协定,递到老辉面前。
“开么事玩笑?”老辉说道,“你把老子绑在这个破柱子上,老子么样签名?
莫不是让老子用莫罗签名?“
王宝金竟然被逗笑了:“操,老子高兴得都糊涂了,老子这就给你松绑,你可莫给老子玩么事花招,你儿子和孙儿女可都在我手里呢。”
老辉点头说:“老子就是为了他们才这么做的,哪里敢耍么事花招?”
礼红悲悲戚戚道:“爸爸呀……你……好糊涂……”
老辉皱着眉头,一副动了气的模样说:“怎么说话的?敢骂老子糊涂!目无尊长。”
老辉的眼睛又盯在了丙夏身上:“伢儿,你果真把老子的本事都学去了?老子问你,比如别人家的手臂脱臼了,你晓得么样复位吗?”丙夏不解父亲的意思,更不能容忍父亲投日,眼中充满埋怨。可是,当老辉这般问起他时,他还是眼含血泪,点了点头。
王宝金正在为老辉亲自解缚,老辉又问丙夏:“那老子再问你,假如别人家手臂好好的,你晓得么样将它弄脱位吗?”丙夏对父亲的话万分不解,他摇了摇头,确实,他没学过这一手,试想,哪个郎中会把一个好端端的人胳膊摘脱臼呢?除非那郎中是个疯子。
王宝金已将老辉解开,说道:“你父子莫像要久别似的,辉爷,只要你投皇军了,你儿子也就没的事了。”老辉甩甩已经麻木的双臂,又揉动了一番手臂上的肌肉,他的手臂上满是旧日的烙痕和新添的绳印。
王宝金将纸和笔递向老辉:“拿着,签了名,我们就是一路人沙。”
老辉又看了丙夏一眼,丙夏正在拼命摇头阻止他。老辉长叹一声:“丙夏、礼红,你们好自为之吧!”便在他从王宝金手中接过纸和笔的一瞬间,老辉猛地抓住了王宝金的双腕,未及其他人作出反应,他已叫出了声:“丙夏,你给老子看仔细沙,这是老子教你的最后一招!”
话音落时,他用力将王宝金两臂向上一端,但听“咯噔”一声,王宝金杀猪一般号叫起来,老辉抬起一脚,将王宝金踹出几步远,“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地上。
王宝金双臂已经脱臼,动弹不得,老辉猛扑到他身上,像一只发怒的猛虎,双手狠狠卡住了王宝金的脖子:“龟孙子,我替天老爷取你狗命!”
王宝金胳膊无法动弹,只能胡乱踢蹬着两腿,鬼哭狼嚎着:“救命沙!快——杀死他——”
几个汉奸急忙扑过来,几把匕首“扑哧扑哧”一通乱捅,老辉叫了一声:“礼红……丙夏交给你了……”话音未落,他便猛地张大了嘴巴,似乎在拼尽全力吸进最后一口气,然后,身子向前一倾,重重地压在王宝金身上。几个汉奸费尽牛劲,才将他死死卡在王宝金脖颈上的手指掰开。
时光仿佛已经停顿,刑讯室里,静得连喘息声都没有了。便在这时,礼红悲恸的哭声震得屋瓦上尘土都飞落下来:“我的天啊!爸爸——爸爸呀——你不该走绝路啊——”
地上,一片鲜血流淌到了丙夏脚下,丙夏眼中又一次流出了泪血,滴落在地上,与满地鲜血混在了一处,那鲜血还在蒸腾着滚滚热气。
小三竟将木刑柱摇晃得“吱吱”作响,兰妈也泪如雨下。两个被吓傻了的细伢儿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全都扑到老辉身上大哭起来:“爹,爹……”
自从丙夏夫妇离开武穴后,老辉便一手将两个孩子将养至今,尤其念竹,她是老辉的亲骨肉,老辉平日几疼她。年幼的他们不相信老辉已去了另一个世界,拼命摇动着他的尸体:“爹,你莫困觉沙……”老辉的脸色,很快由黑红变成了蜡黄,那是他的魂魄已离开了肉体。
王宝金被几个汉奸搀扶起来,他疼得呲牙咧嘴,恶狠狠地对丙夏说:“老子胳膊被你丑八怪的爷给卸掉了,你快给老子端上去!”然而,他在丙夏眼中看到的是两团熊熊燃烧的怒火,吓得王宝金退出好几步,虚张声势道,“好,老子晓得你恨我,老子不怕!你不将老子胳膊治好,老子就将这一双伢儿摔死!”
王宝金命令那几个汉奸:“把两个小鬼统统摔死!”便有两个汉奸一手拎起一个孩子。
礼红的叫声在屋中回荡着:“狗畜生,不许碰我的孩子,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吧!”
王宝金道:“你把老子胳膊端回去,老子立刻放过你的儿女!”
礼红怒骂道:“你休想!”
王宝金冲那几个汉奸瞪起眼睛:“你们还等么事?摔死他们,给老子解恨!”
孩子已被汉奸倒拎起来,他们踢蹬着小腿,突然喊出了:“妈妈,妈妈……”
这是礼红与孩子重逢之后,第一次听到孩子这般呼唤她,他们在绝望之时,终于喊出了人类这一最动听的话语。
礼红的热泪早已断了线,流了满脸。就在汉奸们欲将孩子大头冲下,往地上掼去时,但听“咣当”一声,门被踢开,一彪人马闯了进来,为首的一个大喝一声:“住手!”
汉奸们吓得不敢再动了,定眼看时,进来的是警备团的何团副,还有他的一群部下。那些人从侦缉队汉奸手中迅速夺下孩子们。何团副望着倒在血泊中的老辉,不觉动容,他轻轻拭了一下眼角,声音低沉着说:“王队副,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搞出人命了!”
王宝金辩解道:“这又怪不得老子沙,老怪物想杀死老子,他不死,老子就没命了,你看,老子的胳膊都被他卸掉了。”
何团副厉声道:“那你想杀孩子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说小孩也想杀死你?你要是真杀了孩子,神医夫妇必会将皇军当成死敌,他们还能归顺吗?”
王宝金强词夺理道:“姓何的,你莫跟老子直吼,老子的官不比你小,你管不到老子。现在,还没到中午沙,你来做么事?要接替老子,你也应该等到明日吧?莫非你也看好了这个女神医,想尽快操她小屄?”接着,他向手下命令道,“把那两个小鬼夺回来,摔死他们!”
何团副怒目圆睁,叫道:“谁敢乱动?”
王宝金抻着脖子针锋相对:“他们是新四军的伢儿,老子想杀便杀!”
何团副冷笑道:“你杀不了,他们现在被我们警备团的人收养了!”
王宝金“嘿嘿”一笑:“何团副,我怕你是共产党,你们警备团凭么事收养新四军的伢儿?谁这么大胆子?”
门口有人进来,并把话接了过去:“是我要收养这两个孩子,王宝金,你说我胆子大?”进来的是个军官,手持马鞭,足蹬锃亮的高腰皮靴,看上去威风凛凛,气度不凡。
王宝金立刻软了下来,点头哈腰道:“马……马团长……您来了?这……这两个小鬼……您……您不能收养……”
“啪”一记皮鞭劈面抽来,顿时,王宝金的左眼角流出了鲜血,他“啊啊”
叫着,身子乱转,手臂却抬不起来,无法捂住流血的眼角。
马团长怒喝道:“混帐东西,你不知道老子无儿无女吗?连斋滕太君都同意我收养他们了,你敢阻拦?”
王宝金哭哭叽叽着:“不是的……你听我说嘛……”
“啪”,马团长又劈头抽了他一鞭,王宝金右眼角也流出了血来。
马团长骂道:“还敢多嘴?你他娘的把神医亲爹都杀死了,还怎么劝降神医夫妇?你这条疯狗误了大事,知道吗?”
王宝金“唉呀天啊”的一通惨叫,马团长也未理睬他,命令手下:“把神医夫妇押回牢里,其他人送到警备团!找个好坟地,把老爷子葬掉。”
王宝金有如一条癞皮狗哼唧着:“莫把神医夫妇带走沙……我的胳膊没人管
啦……“马团长双眼一瞪,又冲王宝金挥起了鞭子,吓得王宝金”哎哟“一声,忙缩起脖子。马团长轻蔑地一笑,鞭子并未落下来。
回到牢房后,丙夏便仰面躺在草铺上,睁大了眼睛,眼中却又空空荡荡,似乎什么也没想,又似乎满脑子都是思绪。他无法接受父亲的死。他知道父亲是自己选择去死的,为了念云,为了礼红,为了不使她们母子乱伦,父亲挺身而出,慷慨赴死。
于是,丙夏心中的父亲便高大起来,父亲的身影闪烁着光芒。就在父亲死前,他的阴茎还在礼红阴道里抽插过,并且射了精。但丙夏丝毫不怪罪父亲,更不怪罪礼红。在敌人面前,无论父亲还是礼红,都是坚强不屈的英杰。
父亲慷慨就义前说了什么?丙夏当然不能忘记,因为父亲的话依旧在耳边回荡着:“……老子教你最后一招!”于是,丙夏原本空空荡荡的眼中便有了内容,无数次再现父亲端掉王宝金双臂的情景。
这一手丙夏还真没见到过,因为父亲一向只教他救人的本事,像这种整人的手段,丙夏还是第一次见识。然而,见识到了,他也就晓得了要领。他既然能将脱臼的关节复位,就能很快琢磨出如何让人关节脱臼的手法。
父亲将一切都给了他之后便走了,丙夏一一细数父亲给他的一切,父亲治病救人的医术和药理知识,原本属于父亲的堂客礼红,父亲的女儿念竹……还有父亲今日又将最后一手教给了他。
怀念着父亲,不知不觉便到了天明时分。丙夏刚吃完饭团,何团副就领着两个警备团的伪军来提丙夏。
走出牢房时,天气很好,是初秋那种很蓝的天空,四处弥散花香,丙夏知道,秋天的花大多有毒,但却香气袭人。丙夏贪婪地嗅着花香,现在,他只有呼吸才是自由的。丙夏心想,今日警备团又将对他们采取何种淫荡下流残忍的手段呢?
他盯着走在前面的何团副,思忖着:“我现在就可以端掉他的胳膊,然后去另一个世界寻找父亲。”
但他不能那么做,他并不怕死,而是放心不下礼红和孩子们,也不晓得他们现在怎么样了。这个何团副看上去倒不像王宝金那么坏,昨日和前日也多亏了他,好像他是专门来给丙夏一家解围的。但他也是汉奸啊,鬼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玩的是什么诡计。
丙夏仍被带到了第二刑讯室,礼红已经在那里了。今天的礼红,与往日大不相同,她身上竟然穿着军衣,而不是像每日那样赤身裸体!而且,她居然没被捆绑。此时,她坐在一张椅子上,马团长则坐在桌子后面。
看见礼红,丙夏激动地叫了一声:“礼红……”便哽咽着说不出话了。礼红也站起身来,不顾身旁有那么多伪军,直扑向丙夏。从被俘至今,历经数月地狱折磨,夫妻终于相拥在了一起。丙夏又一次嗅到了爱妻身上的芳香,比外面的野花香气更浓郁,更醉人。她那纤弱柔软的身体在战栗着,可想而知,她有多么激动。
多少日夜,她的肉体受到了怎样的摧残?数不清的大大小小鸡巴抽插在她身上每一个娇小的洞眼里,各种物件在她柔弱的阴道和肛门中捅来捅去,甚至亲生儿女和公公也曾蹂躏了她的娇穴……
想到这些,丙夏胸口便堵得慌,可却更加心疼礼红了。他紧紧搂住宠妻,声音颤抖着说:“礼红……你受苦了。”礼红的回答是一阵呻吟。
奇怪的是,马团长也好,何团副也罢,竟没有一个伪军阻止他们。只是,何团副轻轻咳了一声,似乎在提醒他们什么,然后说道:“注意,这里是刑讯室,不是你们家床头,我们是在审讯你们!”
丙夏和礼红这才意识到,他们在敌人面前失态了。二人分开,礼红盯着马团长问:“你把我的孩子们弄到哪里去了?”
马团长答道:“这个你不必操心,只要你答应我们一件事,我保证你马上就会见到孩子们。”
礼红挺起胸,拉住丈夫的手说:“你们休想让我们答应任何事情。”
何团副笑了起来:“这件事你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今天的刑讯官不同以往,他有办法让你们小两口无条件地跟我们合作!”
礼红“哼”了一声,凛然道:“休想!”
何团副冲门外叫道:“有请刑讯官!”
门开了,刑讯官低着头,帽檐压得很低,将半张脸都遮掩住了。他手端托盘,上面有两杯茶水。刑讯官先将托盘举到礼红眼前,说道:“请汤队长用茶。”
听声音,倒是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是谁。礼红没客气,冷冷地说:“少来这套,有什么招术只管使出来吧!”
刑讯官把托盘放到一边,突然摘下帽子,叫道:“救命恩人,我敢对你使什么招术啊?”
礼红细看,不由得激动起来:“哎呀,小叶!你怎么会在这里?”也顾不得身边一干众人,也不在乎丙夏正看着自己,便一头扎进了小叶怀中,泪水情不自禁就流了出来。
何团副也微笑着握住了丙夏的手:“杨大夫,你受苦了!”
丙夏早已惊呆,他无法相信和理解眼前的一切,见小叶正紧紧搂着礼红,便用力将二人分开,佯怒道:“小叶,你眼里还有我吗,莫这样没完没了拥抱你嫂子。你快将给我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叶忙请丙夏夫妇坐下,一五一十地讲起来……
听了小叶的讲述,丙夏才知道,原来何团副是自己的同志,是望岗地下关系的负责人。马团长则曾是国军宋希濂部的一个团长。武汉会战时,他奉命率兵在豫鄂交界的新县沙窝白云山,固守阵地,阻击日寇,血战十数日,消灭敌军一千七百余人。敌人狗急跳墙,使用了特种毒烟瓦斯,国军损失过半,马团长终因弹尽援绝,被迫放下武器,与日军达成停火协议。
日军森村旅团要求马团长所部与他们合作,维持日占区的秩序。战败了的马团长为了数百名幸存兄弟,被迫同意。武汉会战结束后,森村旅团驻守皖江流域,马团长所部改编为警备团,协助日军“防共防敌”。马团长乃堂堂军人,岂甘就此成为敌寇走狗?
一九四一年,新四军沿江支队挺进皖江地区,何团副受党指派,打入警备团,一方面搜集敌军情报,一方面分化瓦解伪军。经过长期工作,马团长已被何团副争取过来,成为了新四军的“铁哥们”……
近来,因森村率日军主力赴常德增援横山勇,沿江一带日军兵力空虚,新四军已趁机控制了大片地区。何团副在望岗的工作也大见成效,许多伪军头目决定起义,弃暗投明,投靠新四军,拔下日军望岗据点的时机已经成熟。便在这时,受陈营长指派,在何团副帮助下,小叶率挺进团三营一个排的战士潜入望岗,配合起义。
同时,挺进团也已做好了解放望岗的准备,只待镇中起义枪声响起,新四军和各地方武装便齐攻望岗。起义日期就在今天……
听小叶讲罢,丙夏、礼红早已眼含泪花,他们情不自禁,再次拥抱到一起,多少耻辱,多少仇恨,终于可在今朝洗雪了!
何团副像是怕吓到他们一般,轻声说:“汤队长、杨大夫,你们……自由了!”
丙夏转过身紧紧握住何团副的手,激动道:“谢谢你,同志!”被俘以来,他第一次说出“同志”这两个亲切的字眼。
何团副笑道:“丙夏同志,真正应该感谢的人是马团长啊!”
丙夏便又握住了马团长的手,一时激动,竟半天说不出话来。马团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杨大夫,放心吧,孩子们很安全。我刚才说过,你们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才可见到你们的儿女。”
丙夏痛快地说:“莫说一件事,哪怕一万件事,我都答应!”
马团长笑起来:“好,小伙子,我要的就是这句话。我们让你答应的事情就是——你们夫妻立即投降!”
“什么?”丙夏、礼红齐声惊问。却见马团长笑得更厉害了:“当然是假投降了……”
此刻,斋滕在他的指挥部里,心情正烦乱着。几日来,他数次派兵出去修电话线,以求与县城日军取得联系,可是,派出去的鬼子都是一去不归,想必是挂了。若是在过去,抗日武装敢如此放肆,他早就派兵出去扫荡了,最起码也要杀死许多百姓,让支那军不敢造次。
可现在他不敢这样,因为目前日军兵力太少,而新四军又声势浩大。望岗镇已有如孤岛,周边新四军据说已聚集了六七千人马,将县城和望岗镇两地切割围困起来,就连长江水路的日军船只都时常被袭击。形势不妙啊!
斋滕急火攻心,其结果便是口腔溃烂,腚生痔疮。正心烦意乱间,何团副来报,声称神医夫妇已决定投降!
斋滕似乎被注入了强心剂,顿时兴奋起来。命令何团副速将他们两口子带来,他要宴请神医夫妻。一想到自己曾操过女神医的小嫩穴,他的阴茎不觉硬了起来。
何团副却摇头叹气道:“不行啊,太君。那个姓杨的小鬼倔犟得很,昨天王宝金强奸了人家的老婆,杀死了人家的亲爹,杨神医一直恼怒。尽管他已经决定投顺皇军,但却有一个条件,那就是要阁下您亲自去为他解缚,并向他们夫妻表示慰问。我们也不敢擅自作主,特来向阁下报告,您看……”
被喜悦冲昏头脑的斋滕毫不犹豫地一挥手:“开路!”
在第二刑讯室里,丙夏和礼红又被捆绑在柱子上了,小叶和几个化装成打手模样的新四军战士,分两排列队于刑讯室中,等待着斋滕的到来。
斋滕来了,在何团副的引导下,大步走进刑讯室,身后还跟着山下风雨、千秋姐妹以及三四个鬼子兵。斋滕一进来,便向丙夏夫妇各鞠一躬,装模作样道:“汤队长、杨大夫,委屈你们了,大日本皇军欢迎你们!”
丙夏也在作戏:“你当老子愿意服软?我儿女在你们手里,堂客被你们折磨,老子也没得办法沙!不过,老子这可不是投降,你们也莫对外说老子怕了你们沙,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
斋滕连连点头:“当然当然,我们是合作。”
丙夏说:“那好,老子被捆得几难受,你要是有诚意,就亲自为我们解绑吧。”
斋滕应道:“本队长来此,就是要亲自为你们解绑,同时想请你们吃顿便饭,为你们压惊。以往对二位神医多有冒犯,还望谅解。”
说着,斋滕便来解捆绑丙夏的绳索。丙夏说道:“请你先为我堂客解绑!”
山下叫道:“你的,得寸进尺的不该,大队长不能为女人解绑,我的去给你老婆解绑!”
斋滕骂了山下一句:“巴嘎!滚。”
便先解开了礼红的绳索,轻声说,“您受苦了,汤队长。”然后,又来为丙夏解绑。
当绳扣被解开时,丙夏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报仇雪耻的时机到了!他向马团长使了个眼色,一直等待着机会的马团长会意,当即举起了手中的马鞭。
小叶等人看在眼里,知道这是准备动手的信号,望岗镇能否回到中国人民手中,就全看他们几人出手的速度和力度了!马团长手中鞭子落下,小叶和同志们果断出手,拔出匕首的动作比闪电还快,“扑哧扑哧”,放倒鬼子比杀猪还痛快。
眨眼之间,身旁几个日本兵已魂飞东洋。
丙夏出手的动作也不比小叶慢,他回身便抓住了斋滕的双腕,未及斋滕作出反应,丙夏已将他的双臂向上端起,一招一式,全是按老辉的手段来的,真切地听到“咯噔”一声,斋滕惨叫声比杀猪声也好听不到哪里去,想必肩臂之间的关节已经脱臼。
丙夏大叫一声:“爷,你看到了吗?伢儿学会了沙!”接着便一脚踹在斋滕的肚子上。东洋武士斋滕因双臂已失去作用,只能瞪眼被瘦小文弱的丙夏踹倒在地,不甘心也没办法。丙夏有如猛虎下山,扑了上去……
同一时刻,山下也来不及抽刀,他便径直去抓何团副的衣领。何团副露个破绽,由他来抓。山下得手后,猛一扭腰撅胯,叫一声:“柔道的干活!”想给何团副来一记柔道的背负投,也就是中国玩野跤的人常说的“背口袋”。
何团副借着山下的力道,脚底一扫,这是一记“沾踢儿”,山下一下子立脚不稳,跌出好几步,仰面倒在地上。
何团副冷冷一笑:“我以为柔道有多了不起呢,原来是小孩子的玩意儿,也敢在我跟前卖弄?”
山下爬起来,倒是一副服输模样:“哈依,搜底斯嘎,我的是小孩子的玩意儿,我的刀可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儿!”
说话间,便向腰间拔刀。何团副本想再跟他玩下去,但是小叶没给他机会,“噗”一声,明晃晃的匕首深深捅进了山下的后腰眼,外面只剩了一截刀柄……
千秋狗急跳墙时倒也机敏,她寻找的对手当然是汤礼红。她一把搂住礼红,臂肘紧勒住她的女俘脖子,并迅速掏出手枪,对准了礼红的脑袋。她掩着身后的千鹤,一步步向门口退去。礼红扭动着,衣襟下饱满的大乳房在不停地颤动,饱受奸污摧残的她哪里还有力气反抗,此时,已被勒得面色青紫,眼皮直翻。
眼见千秋姐妹挟持着礼红已退到了门边,突然,一道鞭影闪过,“啪”一声,马团长挥动的鞭子恰落在千秋持枪的手腕上,千秋手一抖,枪落在了地上。
千鹤“嗨”地叫了一声,飞身一扑,想去拣枪,马团长的鞭子再度抽来,将千鹤抽得在地上滚了好几个来回,小叶上前一脚踩在她肚子上,脚底猛一用力,听得“扑哧”一声,冲天臭气从东瀛女子下身散发出来……
千秋眼见妹妹已经玩完,母狮般嚎叫起来,臂肘加力,想卡死礼红。何团副冲上去,挥拳一击,一记“眼罩”正捂到千秋的眼窝上,千秋只觉眼前星光乱闪,哼都未及哼一声,便倒了下来……
礼红的身子也一软,瘫倒下去,眼疾手快的何团副搂抱住了她……
方才还一个个神气活现耀武扬威的日本军人们,此刻已变做满地横尸,地上全是污血。斋滕就仰面倒在血污中,丙夏骑坐在他的肚子上。自知大势已去的斋滕竟也想保住性命,全不见一点武士道精神了,他低声说道:“杨大夫,我谨代表本人宣布,我退出战争,我们的之间的战争已经结束了,我情愿做你的俘虏,你不可以伤害我。”
何团副在一旁说道:“杨大夫,他已经投降了……”
望着这个服软了的鬼子,丙夏想起了那根曾插在礼红屁眼里的粗玻璃管,想起了捅在娇妻尿道里的钢笔杆,想起了千秋姐妹在礼红大阴唇上留下的永远洗刷不掉的“婊”、“子”二字,还有礼红那光秃无毛的外阴……于是,耳畔响起了火烧腰山之夜,礼红前夫范云轩喊出的那句豪言……
面对向自己求饶的斋滕,丙夏万丈豪情汇成一句千古不朽的壮语:“敢犯强汉者,虽远必诛!”话音犹在屋中绕梁回荡,丙夏的两指已深深抠进了斋滕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