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云龙真貌
楚婉冰细细拿出一个小药瓶,替龙辉的烧伤抹药,小嘴喃喃地娇嗔埋怨道:「臭小贼,这么不小心,害得人家要陪你一起掉眼泪,下回看你还敢不敢逞强。」洛清妍见这丫头鼓气的样子甚是可爱,于是便笑着提醒道:「冰儿,你动作要快些,不然阴火一旦入骨,那你相公可得永久破相了。」
楚婉冰这才惊醒过来,立即是替龙辉处理伤口,她掌心凝聚内力,将渗入肌肤的阴火吸出。
洛清妍提醒道:「冰儿,这些残留的阴火虽然分量不足,不会对你造成什么伤害,但也会刺激你的元神,你抽吸阴火的时候可得小心点。」
洛清妍的提示尚未结束,楚婉冰忽然一个不小心竟控制不住内力,抽吸的力道大了几分,阴火倏然入体。
幸亏楚婉冰身负凤凰血脉,体内灵火本能反应,瞬间便将阴火溶解。
瓦解阴火后,楚婉冰稍稍松了口气,倏然只觉得眼皮一阵跳动,脑海中竟再度浮现出一幕幕的幻象。
「姐姐,你明天真的要嫁给那个什么刘公子吗?」
云璇嘟着小嘴问道,在她眼前正坐着一名艳丽女子对镜梳妆,其眉目如画,肤若凝脂,正是云曦。
云曦笑了笑道:「傻丫头,什么刘公子,明天你就得叫他做姐夫了。」
云璇翻了翻白眼道:「姐姐,你心里明明喜欢龙公子的,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云曦娇躯一震,眼中泛起一层雾气,叹了口气道:「婚姻大事,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恨就只能恨我们相遇太晚了。」
云璇哼道:「你跟那个刘公子连面都没见过,就这么糊糊涂涂嫁过去,我看还不如让龙公子今晚就过来把你接走,你们干脆私奔算了」云曦俏脸一红,沉声训斥道:「冰儿,不许胡说八道!」
云璇咯咯一笑,俯身在姐姐耳根边说道:「姐姐,你骗不了我的,你心里巴不得龙公子能够忽然现身将你接走,是不是!」
云曦闻言,脸蛋红得更加鲜艳,媚眼迷离,朱唇欲滴,忸怩地道:「死丫头,别胡说……」
云璇轻笑一声,蹦蹦跳跳地跑出屋外,边走边说道:「他应该已经回来了,我这就去找他,让他明天过来抢亲!」
望着妹妹离去的背影,云曦喃喃地道:「你……你真的回来了吗?」
倏然幻象一变,楚婉冰竟发觉自己又成了云曦,手中拿着绝仙剑横在脖子前,望着龙辉喃喃自语地道:「为什么你总是迟来一步,当初的相遇迟了,我上花轿的时候你又迟来,就连你去救人也是迟来……」
随即云曦利剑一抹,楚婉冰只觉得脖子一凉,立即打了个冷战,惊醒过来。
龙辉搂着她细腰,关切地道:「冰儿,你刚才是不是被阴火入侵了。」
楚婉冰嗯了一声,点头道:「我没事,那点阴火早就被驱散了。」
她顿了顿,撒娇地戳了戳龙辉额头,嗔道:「以后你要是还敢鲁莽行事,看我还打不搭理你。」
包扎处理伤口后,龙辉拉着楚婉冰的小手走了,楚婉冰嘟着小嘴,似乎在埋怨龙辉不懂得爱惜自己。
洛清妍先行一步出来,看到楚无缺面容挂愁的样子,芳心一软,问道:「无缺,你怎么了,是担心秀婷妹子吗?」
楚无缺说道:「雪芯已经陪秀婷疗伤了,以她的根基疗养三五个时辰就没事了,我现在是担心丰郡的情况,就连秀婷进去也被削弱成了这个模样,换做一般的高手恐怕不出三招就得丧命了。」
洛清妍蹙眉道:「丰郡乃是酆都遗址,阴气极重,煞域将深处的阴气引出,结成结界,也就是说阴气越重,这个结界也就越厉害,入侵者的功体也就随着结界的加强而减弱。方才那一阵阴气波动恐怕不单纯,我想十有八九是煞域已经找到了酆都的入口,所以才会爆发出这么强烈的阴气。」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温和的女音响起:「此话不假,方才我一进丰郡便感觉到真元莫名损耗。」
于秀婷从内室走了出来,面色多了几分红晕,显然伤势大为好转,朱唇轻开说道:「而且越朝里边走,真元损耗便越发迅速,而煞域的人的功力却是越强悍。」
洛清妍道:「这还不止,阴火鬼雷乃是一门以阴魂引发的武功,阴魂越多威力也就越强,也就是说如今的丰郡对于煞域之人来说就等同于一座武器库,信手捏来一个阴魂便可以当做炸药来用,威力堪比当初沧释天所引发的丹鼎火种。」
洛清妍此话一出,龙辉和于秀婷都不禁多了几分愁容,当初丹鼎火种的威力他们可是记忆犹新,但幸好这个火种的使用是有严格要求的,可是如今煞域占据了丰郡,随便几个甩手就是一枚炮弹,而且还有结界相助,俨然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龙辉蹙眉道:「照这般说法,恐怕再来三十万大军也不一定能够打下丰郡。」洛清妍垂目点头道:「然也,在丰郡里边,随便一个煞域的练家子都会功力大增,而十殿阎王这等级数的高手则更是夸张,直接越级挑战一个功体十足的先天高手都不是问题,更别说是先天高手受到结界削弱的情况。」
对于此话,龙辉深表同意,心忖道:「普通情况下,冰儿最多只要用七分气力就可以打趴那个什么宋帝王,但在丰郡之内他的实力却是飞速提升,就连我也没把握打赢他,说不定还会阴沟翻船。」
楚婉冰面带愁容地道:「这样说来,那我们岂不是毫无胜算。」
洛清妍媚眼含笑地道:「也不尽然,煞域可以限制外人的功体,我当然不会毫无准备。」
说罢从怀里掏出了几枚玉佩,分别递给众人,唯独不给龙辉。
洛清妍说道:「当初妖族先祖为了制衡煞域特地制造了噬魂妖云,妖云的针对魂魄的异能可以强行将煞域操控的阴兵吸走,叫他们无兵可用,这也是煞域百般心思想得到噬魂妖云阵法的原因之一。」
楚无缺奇道:「清妍,这个玉佩与噬魂妖云又有什么关系。」
洛清妍说道:「这几枚玉佩便是噬魂妖云的副阵眼,可以吸魂以及对抗结界,但却只能使用三个时辰,所以刚才秀婷妹子进去的时候我没有拿出来,对此我先向妹子致歉。」
于秀婷微微颔首道:「此物既然有使用时间限制,那不到最后关头还是不宜动用,毕竟这是最后的底牌了,姐姐的思量也是情理之中,我可以理解的。」
楚无缺见这相斗半生的两人能够与如此和气说话,心里也是一宽。
龙辉不解地道:「为什么不给我一枚呢?」
洛清妍娇哼一声道:「没你的份,到一边呆着去。」
龙辉叫苦道:「岳母大人,不带你这么偏心的吧。」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的龑武天书可以随心所欲的转化阴阳之气,这些阴气对你根本没有影响,还不如留下一枚以备不急之需。」
楚婉冰微微一愣,心忖道:「娘亲对龑武天书真的十分了解,方才我看到的幻象究竟是……」
虽然母女之间的芥蒂已经消除,但楚婉冰对当年的事情还是有几分好奇,特别是云曦和玄天真龙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当年玄天真龙为何会迟来一步,从而造就了云氏姐妹一生的悲剧。
握着玉佩,楚无缺眉头紧蹙,叹道:「清妍,方才的事情是我不好……你别生气了。」
洛清妍拢了拢头发,眯着眼睛笑道:「什么事情,我不记得了,无缺你能告诉我么?」
楚无缺会笑一笑,也没再继续说下去,洛清妍悄悄走了过去,在耳边呵气如兰地道:「无缺,等此趟事情终了,人家就替你向宫家小姐提亲如何?」
楚无缺啊了一声,诧异地瞪着眼睛,洛清妍咯咯笑道:「这么紧张做什么,那个宫小姐对你早是一往情深,你若不娶她恐怕她真的会一生不嫁,你就忍心让这么一个妙龄女子丫角终老吗?」
于秀婷垂下眼帘不发一言,既不同意也不反对。
看着母亲作弄父亲,楚婉冰心中多了几分温馨,思忖道:「娘亲就喜欢作弄爹爹,就像我喜欢作弄这个小贼一样。」
想到这里,美目朝龙辉撇来,见他并没有特殊的表情,于是也安心了几分,随口问道:「小贼,你看我爹娘怎么样,般不般配?」
龙辉耸耸肩膀道:「不般配怎么生得下你这大小姐,母女两就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后边却还有半句话没说出来——就连作弄人也是一样的千奇百怪。
龙辉说道:「岳父大人,今夜的阴气波动想必已经惊动了魔界,若小婿没有猜错,明日魔尊恐怕便要兵发鬼风峡来。」
楚无缺点头道:「然也,我也是这般想法,魔尊是绝对不会让煞域坐大的,而沧释天恐怕也会想方设法地灭掉傲心这个威胁。」
听到沧释天三个字,龙辉眼神一阵凌厉,拳头握得咯咯直响,过了半响他才叹了口气道:「沧释天既然也来了,那便让他去跟傲心拼个死活吧。」
洛清妍微微一愣,含笑道:「你居然能够压下仇恨,冷静思量当今形势,你总算开始成熟了。」
龙辉微微一愣,说道:「若不是当日两位岳母大人红脸黑脸齐唱,我这块顽石还在犯糊涂呢。」
说起当初自己冲撞洛清妍一事,龙辉也有几分愧疚,对于剑仙当初的温言开解是十分感激,而妖后不惜劳苦为他熬药,龙辉更是感觉到了家的温暖,自从家破人亡后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次。
楚无缺望了龙辉几眼,说道:「龙辉,你且随我出来,你的武功究竟到达了什么地步,我现在还没有底,今晚咱们就好好切磋一番吧。」
龙辉应了一声是,随着楚无缺出去。
两人找了个偏僻的地方,楚无缺说道:「便在这儿,你先出招吧。」
龙辉行了一个晚辈之礼,肩膀稍稍一动,连绵真气川流不息,直扑楚无缺而来。
楚无缺眉角一扬,剑意笼罩四面八方,尽消龙辉沛然真元。
随即,圣灵七绝瞬间发动,正是凤翔剑式,剑气做凤翅,扇动无边煞风,更有锐利杀机,龙辉稳若磐石,纹丝不动,使了一招「盾守」,浑厚真元筑起盾墙,圣剑之气难进分毫。
楚无缺赞道:「守得好,再接我一招星宿剑式!」
凝指化剑,斜指向天,纳星辰之力入体,霎时剑气化作无尽流星,循着星辰轨道而来,龙辉犹如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星空之内。
龙辉暗忖道:「当初便是这一招挫败三大教主,需得小心应对。」
他凝神以待,放空躯体,左右相引,虚实结合,武脉纳气,将无尽的星辰剑气荡得左右失衡。
御天借势一出,剑气无一能近龙辉五步方圆,星宿剑诀前招对上后式,好好的一招剑诀竟成了自相残杀之局。
楚无缺忽然收招,止步立足道:「本来我还想持老卖老教你几招,但如今看来是我自大了。」
龙辉拱手道:「岳父大人剑术天下无双,仅仅几招,小婿便受益匪浅。」
楚无缺盘膝坐下,说道:「坐吧,我有些东西想告诉你,虽然不一定能够提升你的修为,但以后你可以代我传给冰儿与雪芯。」
龙辉脸色一沉,他怎么就觉得这个岳父有些像是在交代遗言的架势,楚无缺看到他脸色阴沉,微微笑道:「生死有命,自我练成剑心通神后,总有一种隐约的感觉,我恐怕是命不久矣了。」
龙辉惊道:「岳父大人,你武功天下无敌,怎会有事呢,此话不可再提,若不然冰儿和雪芯定会伤心的。」
楚无缺叹道:「到了我们这个境界,对于自己的祸兮福旦都会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应,这就是所谓的先天灵觉,恐怕丰郡就是我楚无缺的埋骨之地。」
龙辉皱眉道:「岳父大人,请恕小婿不能从命,岳父的毕生武道还是由你亲自传授给冰儿和雪芯姐妹吧。」
楚无缺说道:「胡闹,这些事情我岂能忍心告诉她们姐妹,你莫要多言,快快坐下!」
龙辉盘膝坐下后,说道:「既然岳父感觉到丰郡乃是不祥之地,何不就此抽身而退。」
楚无缺道:「我若撒手不管,你们岂不白白损失了一个战力。」
龙辉道:「小婿有办法将魔尊等高手拉进来,到时候便可让他们魔煞两族鬼打鬼。」
楚无缺摇头道:「我不是怀疑你的智慧,但魔尊这些人本身就不靠谱,而且我更不放心清妍和秀婷她们母女四人,她们武艺虽高,但毕竟是一介女流。而且你身为一军统帅,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了,除此之外你还得照顾冰儿与雪芯,到时候你恐怕难以左右兼顾。」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龙辉叹了一口气,默默坐了下来,楚无缺将其毕生所悟倾囊相授,剑圣所学深似沧海,更有许多出新奇的想法,叫人受益匪浅。
而龙辉也是毫不藏私,将龑武天书所记载的大道之理说出,楚无缺听得不住点头称赞。
「龑武天书不愧是上古第一奇书,真是囊尽天下大道也。」
楚无缺听完后连连惊叹道,龙辉也说道:「岳父之剑道才是真正的极致之道。」
父婿二人足足谈了一个多时辰,龙辉想起自己已经离开军营太久了,所以向楚无缺告辞。
走在回营的道路上,眼前忽然闪过一道清丽的白影,正是楚婉冰。
龙辉有些惊讶地笑道:「冰儿,你怎么也出来了?」
楚婉冰娇声道:「人家想你了,就出来了,不行么?」
龙辉笑呵呵地将她小手握住,牵着她漫步在月夜的林荫小道上,龙辉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楚婉冰被丈夫握着小手,心绪不禁回到了方才那一幕。
看着龙辉和楚无缺出去后,楚婉冰正想回房休息,忽然听到洛清妍叫道:「冰儿,你到娘亲房里来一会。」
楚婉冰便跟着洛清妍走进屋子内,刚一进去,洛清妍云袖一挥,房门被柔劲关住。
楚婉冰不禁一愣,在她眼中母亲此刻的面色显得十分凝重,她心里不由七上八下的。
洛清妍看来她片刻,轻启檀口道:「冰儿,刚才吸纳阴火的时候,是不是又让你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些事情?」
楚婉冰不禁一愣,奇道:「娘亲,你是怎么知道的?」
洛清妍叹了一声道:「我们母女两的元神曾经融合在了一起,随着你记忆的恢复,娘亲就开始能够感应到你的一些想法了。按理来说,你也能够感应到娘亲的内心,但因为你的根基不如我,所以不能与我一心相通。」
楚婉冰更是疑惑,奇道:「娘亲,我们元神为何会融合在了一块?」
洛清妍说道:「罢了,关于这些事情只要你进入酆都就会想起来,免得到时候你心神惊讶,影响功体,我现在就告诉你,当初云曦自刎身亡,三魂与七魄分离,难以投胎转世,便一直在奈何桥前徘徊。后来云璇以自己的魂魄为母体,为云曦的三魂做载体,姐妹二人便一同走入轮回,在轮回路上,又将那飘荡在外的七魄吸纳回来,于是就形成了一个拥有六魂十四魄的元神,后来这元神再度分离,就成了我们娘俩。」
楚婉冰惊讶地合不上嘴,呆呆地问道:「娘亲,那我们究竟是谁?」
洛清妍叹了口气道:「我的元神有两魂五魄是云曦的,但剩下的一魂两魄便是云璇的,你也是这般情况。这融合后再分离的元神已经分不清谁是谁了,你有时候看到自己是云璇,有时候又成了云曦。」
楚婉冰微微一愣,咬了咬唇珠道:「娘亲,冰儿早就不关心这些事情了,只是有些好奇罢了。」
洛清妍笑道:「你这丫头心结解开啦?不会再吃娘亲的醋了吗?」
楚婉冰俏脸微微一红,嗯了一声点头说道:「以前都是冰儿不懂事,娘亲你别生气了好么?」
洛清妍刮了刮她秀气的鼻子道:「傻丫头,娘亲怎会生你的气呢,快坐下,娘亲将当初的事情告诉你吧。」
于是将楚婉冰拉到床沿坐下,玉掌探出,抵住她脑门,默运玄功,以真气打通女儿的灵台,将自己脑海中的神识转运过去。
楚婉冰只觉得眼前一亮,倏然来到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世界,她体内的那一魂二魄开始起了变化。
碧湖之畔,绿草幽幽,云曦笑盈盈地提着裙裾在河边踏青,俏脸上洋溢着轻松的笑容,说道:「冰儿,你看这儿好不好看?」
身后那个俏丽少女含笑说道:「好看的很,比家里的院子好看多了。」
那少女与楚婉冰长得一模一样,正是云璇。
云曦伸出纤细的玉指点了点妹妹的额头,嗔笑道:「你这丫头,一天到晚就知道窝在屋里弹琴,弄得自己病怏怏的。」
云璇瞥了瞥小嘴道:「人家哪有病怏怏的,姐姐你别胡说。」
云曦咯咯笑道:「小丫头还不承认,上个月你才吹了点风就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云璇吐了吐粉嫩的小舌头,不依地埋在姐姐怀里撒娇。
云曦拍了拍妹妹的小脸道:「好了,别腻在我怀里啦,就像个小孩子似的,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女儿呢。」
云璇咯咯笑道:「姐姐,那我下辈子做你女儿好不好?」
云曦噗嗤笑道:「我才不要,你这丫头娇气得很,我可不想操那个闲心。」
云曦呢喃道:「好嘛好嘛,到了下辈子,姐姐你可以将我丢给我那个老爹来养,你撒手不管就是了!」
云曦咦了一声,点头道:「冰儿,你这提议甚好,这样一来,咱们既可以在一起,而姐姐又可以云游天下,揽尽四方山水。妙哉,妙哉!」
云璇似乎想起了一些什么,说道:「姐姐,你明年就要嫁给那个刘公子了,到时候你还能游遍天下吗?」
云曦脸色一沉,眼中多出了几分凄然之色,咬唇道:「姐姐也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吧。」
云璇哼道:「姐姐,不如咱们求求爹爹,让他把婚事推了吧。」
云曦黯然道:「不行的,我们两人是指腹为婚,这婚事早早就定好了。而且你也知道爹爹那个性子,他认准的事情就算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云璇忿忿不平地道:「姐姐,你连他的面都没见过,就这么糊里糊涂嫁过去,若他是一个恶棍,岂不误了姐姐你的一生。」
云曦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但还是强壮欢笑道:「傻冰儿,刘家乃是当时名门望族,刘公子更是当朝俊杰,温文典雅,知书达理,又岂会是什么恶棍呢。」
就在云璇还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云曦掏出手帕替她抹汗,笑道:「傻丫头,你身子也忒弱了吧,才走了那么几步,就累得满头大汗。」
倏然挂起一阵大风,云曦手指没有握紧手帕,沾满云璇香汗的丝帕被吹向了湖中。
云璇哎呀一声,叫道:「姐姐,你的手绢。」
她知道这条手绢是云曦最喜欢之物,于是也顾不上这么多,朝着手帕追了过去,她一脚踏空,整个人猛地掉下了湖里,溅起了一团水花。
「冰儿!」
云曦吓得大叫一声,想要去救人,却想起自己不会水,急得在湖边直跺脚,眼泪嗖嗖地流了下来,心乱如麻:「冰儿那身子那里经得住这湖水,就算不被淹死也被冻死,我该怎么办……罢了,若冰儿死了,我也不活了,就下去陪她也好,免得她被那些水鬼欺负。」
云曦把心一横,正想跳水自尽时,却见水中缓缓冒出一个人来,俊朗英伟,威风凛凛,其面容与龙辉是一模一样,但却比龙辉多了几分沉声稳重的气势。
云璇双目紧闭,浑身是水地躺在他怀里。
云曦叫道:「冰儿,你快醒醒,千万别吓姐姐啊!」
那人将云璇抱上岸,在云璇身前轻轻一拂,云璇的衣服竟在瞬间干爽,除了头发有些凌乱外,丝毫看不出她刚从水里出来。
云璇微微睁开了星眸,看到那名酷似龙辉的男子,俏脸搜的一下就红了,猛地躲在姐姐身后,不敢抬眼看他。
云曦略一定神,款款拜道:「先生高义,妾身代舍妹谢过。」
那人微微一笑,还礼道:「区区小事,不敢居功,就此拜别。」
他正要转身离去,忽然说道:「姑娘,令妹脏腑精气不足,想必是体弱多病,还是不要在外边吹风得好。」
云曦不由一愣,心想道:「冰儿自幼体质就弱,病魔缠身,多少大夫对此也没办法,此人能够一眼瞧出冰儿的状况,想必也是精通岐黄之术。」
想到这儿,立即说道:「恩公,且慢,还请救救舍妹!」
那人眉头微蹙,似乎在思量着什么,云曦不待他开口,抢先一步跪倒在前,磕头道:「恩公,妾身求求你了,你若不答应,妾身便长跪不起。」
云璇不禁吓了一跳,红着眼睛道:「姐姐,我没事的……你快些起来!」
云璇不理云璇的话,不住地磕头,为了治好妹妹的病她要抓住一切机会。
那人说道:「小姐请起,令妹的病症我也没有十足把握,还等把脉过后才敢定论。」
云曦急忙叫道:「冰儿,快来,给恩公瞧一瞧。」
云璇乖巧地伸出手腕,那人将手指搭在上边片刻后,笑道:「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只要好好调养半年便可复原。」
云曦惊喜地道:「多谢恩公,冰儿,快来谢谢恩人!」
云璇嗯了一声,跟着姐姐朝那人行礼。
那人摆了摆手道:「两位姑娘且慢,在下三个月后还有要事,所以不能太过停留。」
云曦微微一愣,低声道:「恩公可不可以将药方留下来?」
那人说道:「并非在下藏私,只是令妹的情况极为特殊,要九副药方轮流搭配使用才能起效,而且要根据不同的情况使用不同的药方。」
云曦说道:「恩公,不如这样,这三个月还请您劳心替舍妹用药,妾身便在一旁学习,如此可好?」
「这也并非不可,只是医道不是一朝一夕能够精通。」
「只要舍妹能够好起来,再苦再累妾身也不怕,只是这三个月要劳烦恩公……」
「姑娘不必开口闭口都叫在下恩公,吾姓龙,单名一个真字。」
龙真在小镇上找了一个寺庙暂时住下,三个月来,云氏姐妹对家里人说一声到寺庙里听佛经,于是就天天往寺庙里跑,龙真为云璇治病的时候,云曦就一边观看,龙真也不藏私,不但为云曦讲解云璇的病状,还将许多医道药理之法倾囊相授。
云曦天资聪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再加上她努力学习,很快便掌握了一些医术,对于妹妹的病症更是了然在胸。
这三个月来,两人也只是谈论医道,对于各自的家世和身份毫不提及。
龙真偶尔拿一些东西给云曦阅读,云曦也十分欣喜地接下来翻阅,其中就有一些篇章记载着十分深奥的东西,她虽然看不懂,但却能牢牢记住。
在治病的时候云璇经常会抚琴弹奏,龙真和云曦也含笑倾听。
「云大姑娘,龙某有事先走了。」
三个月过后,云璇的身子也渐渐恢复过来,但龙真也要离去了。
「龙公子……我们以后还能见面么?」
云氏姐妹一同来送行,离别之前云曦咬唇问道,云璇眼中也是依依不舍之色。
龙真微微一笑,说道:「办完事情后,龙某会在云霄山住下。」
云璇俏脸生晕,低声问道:「龙公子,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龙真略一思索,说道:「明年三月我应该回来了。」
大婚之日将至,云府已是披红带彩,布置的一片喜庆,云璇趁着家人不注意,偷了马跑了出去,朝着云霄山跑去。
云霄山就在云府附近,但她身子骨本来就弱,如此急促的赶路累得她几乎晕过去,可还是在半天时间赶了过去。
跳下骏马,云璇跑到龙真的木屋前,叫道:「龙公子,你在吗,你快出来啊!」
她叫了几声后,一名面色惨白的少年推门走出来,他步子蹒跚,气息不畅,比起云璇似乎还要虚弱几分。
「姑娘,你找家师吗?」
那少年有气无力地道。
云璇微微一愣,点头道:「我找龙真公子,你是他的徒弟吗?」
那少年说道:「在下墨阳,前些日子因为练功走火入魔,伤了气脉,家师为了替我医治已经到天外天寻找药引了。」
云璇俏脸顿时煞白,颤抖地问道:「他……他什么时候回来?」
墨阳蹙眉叹道:「师父昨日刚刚离去,最少也得三天才能回来。」
云璇只觉得一阵天昏地暗,几乎倒下,眼泪嗖嗖地流淌而下。
云璇呆呆地坐在木屋前,无论墨阳怎么劝她都不肯移动半步,本来就羸弱的身子再添七分病态。
倏然一声龙吟响彻天际,云璇猛地抬起头,看见龙真从天而降,眼泪再度决堤而出,撕心裂肺地叫道:「你怎么才回来啊!」
「你怎么才回来啊!」
略带责备的声音响起,将楚婉冰的思绪唤回了现实,抬眼望去看见一道英姿飒爽的倩影策马而立。
本来是一腔柔情,但看到倚在龙辉身边的楚婉冰,白翎羽俏脸生出几分不自在的表情,上回被楚婉冰捉弄一事,她如今还是耿耿于怀。
「龙辉,你的脸怎么啦?」
白翎羽看到破相后的龙辉,急忙跳下马跑了过去,龙辉摇了摇头道:「没事,一点小伤罢了。」
楚婉冰含笑道:「白妹妹,咱们先进营帐再说吧。」
白翎羽哼道:「军中不许女子进入,这是军规。」
楚婉冰媚眼一转,笑盈盈地道:「是么,那妹妹你是男还是女啊?」
白翎羽语塞,但还是嘴硬地道:「总之你这么进去就是不行,也不知道伪装一下,你这样岂不是让龙辉为难么!」
楚婉冰素手朝脸上一抹,倏然变成了个三大五粗的汉子,粗着嗓子道:「老子今天是来参军的,还不快带我进去!」
白翎羽气得俏脸通红,跺脚暗自嗔道:「妖女就是妖女,尽使妖邪之术!」
楚婉冰暗笑道:「这小妮子还是不服气,看来今晚还得好好修理她一下,免得她日后掀屋揭瓦!」
第二回《凤麟豪赌》
楚婉冰肃容地说道:「白将军,不如咱们来赌一把,若我输了我喊你做姐姐,若你输了以后就心甘情愿做我妹子,如何?」
白翎羽凝视了她片刻,说道:「如何赌法?」
楚婉冰散去妖气,恢复真身,含笑道:「久闻白将军神力过人,妾身便跟你比一下力气,咱们就扳手腕,一局定胜负。」
此话一出,就连龙辉也吃了一惊,虽然楚婉冰武艺虽高,但她最大的特点是在于将多种神通的变化,强项并不在于气力,而白翎羽的力气堪称是先天之下第一人,楚婉冰的胜算根本不足三成。
白翎羽暗自生疑,思忖道:「这妖女居然提出跟我比力气,是不是有什么阴谋?她是妖后的女儿,还是小心为上。」
楚婉冰媚眼一亮,玉指凝剑,隔空一斩,将一棵两人粗细的树木拦腰削断,露出平平整整的木墩,红菱玉唇微微扬起,略带挑衅地道:「白将军,莫非不愿意于妾身扳手腕,那就换个方法,咱们就比一下武艺如何?」
白翎羽不由一愣,心忖道:「这妖女得剑圣真传,若正面冲突我也没把握取胜,倒不如跟她扳一扳手腕,我就不信她手劲还比我大!」
于是剑眉一扬,昂首道:「扳手腕就扳手腕,谁怕谁!」
楚婉冰眼角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龙辉是看得一清二楚,心忖道:「冰儿这小妖女一定有耍什么诡计,小羽儿十有八九不是她的对手,我是不是该帮她一把呢?」
楚婉冰对这小贼实在是太了解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表情变化,她便知道他的心里有几窍。
「正常状况下,妾身有九成把握取胜,如果夫君插手帮你一把的话,那就另当别论啦。」
楚婉冰玉颊生晕,看似挑衅,但声音却又娇又美,甜腻低媚,宛如向情郎撒娇一般。
白翎羽并没有过门,所以不能称呼龙辉为夫君,已经让她自觉低楚婉冰一头,如今这小妖女还火上浇油,白翎羽顿时气得火冒三丈,哼道:「谁要他帮忙,咱们就真刀真枪比试一把。」
白翎羽走到树墩前,掀起衣袖,露出蜜色的小臂,虽然骨肉丰实,但却不给人任何壮实粗糙的感觉,反而多了一份健美英姿,龙辉只觉得那根小臂就像是一根象牙般晶莹透彻,而那蜜汁样的肤色就犹如是象牙被涂抹了一层甜美的蜂蜜,让人忍不住想去舔一舔。
楚婉冰瞥了龙辉一眼,笑道:「夫君,待会你可要看好了,若不然我伤了白妹妹,你可不要心痛哦!」
白翎羽气得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喝道:「龙辉,你给站到一边,谁都不许帮,看我今天怎么扳断这妖女的手臂!」
楚婉冰眨了眨眼睛,心忖道:「本小姐就是要激将你这小妮子,待会定叫你输得心服口服!」
她拉高袍袖,将半截天鹅脖子似的雪藕皓腕搁在树墩上,下盘一沉,肥美的臀肉将白裙撑得圆鼓鼓的,叫人恨不得捏上一把。
白翎羽凝着她修长滑润的腕臂线条,雪肤上的娇匀酥颤之外,只觉美不可言,就连粗鲁地多碰一碰都是亵渎,更遑论蛮力以对,心里暗忖道:「这妖女真是狐媚,怪不得龙辉对她这般痴迷,今天我就扭断你一根手臂,看你还怎么使媚争宠!」
白翎羽作风强硬刚毅,上回虽然当着众人的面喊了楚婉冰做姐姐,但心里却是不服气得很,时常想着如何找回面子,而楚婉冰外边虽是柔媚,但实则骨子里也是高傲的,这两人碰在一起那会善罢甘休,唯有真正分出一个胜负,才是最好的办法。
龙辉心知此理,也不多做干预,只是很无奈地叹了一声,说道:「有言在先,你们两可要把握好尺度,只要我发现有人要受伤,我一定会出手的。」
玉臂皓腕相互交叠,白翎羽美目一扬,悍然发动麒麟神力,谁料结果却大出白翎羽的意料。
纵使她天生神力,但楚婉冰纤细的雪藕皓腕却像铜浇铁铸一般,仿佛在树墩上生了根,任凭她扳得额头冒汗,那线条柔媚的雪腻手臂仍一动也不动。
楚婉冰笑盈盈地道:「白将军,若一只手不够那就用两只吧。」
白翎羽气得粉脸酡红,娇叱一声:「如你所愿!」
两只手臂同时搭上,鼓动全身力气,却是难动分毫,最后还是累得气喘吁吁,香汗淋漓。
龙辉叹道:「小羽儿不用再试了,任你力气再大也是扳不倒冰儿的。」
白翎羽哼道:「我不信!」
龙辉走过去,使了一手柔劲将两人的手分开,摸着自己的手肘道:「小羽儿,人的手肘上有有块骨头,在扳手腕的时候便是支点。」
白翎羽摸了一下自己的手肘,果真如龙辉所讲。
龙辉拉起楚婉冰的皓腕,指着她的手肘道:「可是冰儿刚才用‘锻骨经’将手肘上的骨骼和肌肉挪移,使得原本的一个支点变成了四个,稳如鼎足,再加上她以拔山掌的功法将你的劲力卸到地上,所以你再怎么使劲也扳不倒她的。」
白翎羽朝楚婉冰方才蹲跪的地方看去,只见地上多了两个深深的脚印,顿时恍然大悟:「到了最后我力气耗竭,她便可以轻松取胜,好狡猾的妖女!」
楚婉冰见她似乎还是不服气,于是又说道:「白将军,还要继续吗?」
白翎羽哼道:「胜负未分,当然要继续啦!」
楚婉冰拢了拢腮边的秀发,笑道:「那我们是继续扳手腕还是比其他的呢?」白翎羽暗忖道:「这妖女文武双全,寻常法子恐怕很难击败她,一定得另辟蹊跷才可有胜算。」
「好,咱们就来猜单双,将胜负交给老天来定夺!」
白翎羽忽发奇想,要跟楚婉冰来猜单双,这种单双猜测乃是一种赌博,除了胆识和心里外,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考运气。
方法便是几个人抓起一些石子,选择是单还是双,然后摊开手掌,将这些石子的数目相加,以单双决定胜负,这种赌法简单而又刺激,军中士兵闲来无事就聚在一起玩上几把。
楚婉冰说道:「这法子甚好,不过既然是赌博,那妾身倒想加上一些注码。」白翎羽问道:「什么注码?」
楚婉冰咬唇媚笑道:「每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谁先脱光谁就算输,如何!」白翎羽俏脸嗖的一下便红了,耳根发烫,暗骂妖女无耻。
龙辉却是有不同的看法,暗忖道:「冰儿这死丫头真是够狠,输一局脱一件衣服,直接把小羽儿的心神给打乱了,无论小羽儿答应还是不答应,她气势始终是弱了半筹。不过这也便宜了我,嘿嘿,到最后你们两个谁也逃不出我掌心!」
赌博最重气势,气势一上去气运便跟着而来,所以赌场内总是喧闹杂吵,原因就是赌徒们在不断地吆喝以求增加自己的气势。
楚婉冰这一招做得更狠,直接将白翎羽的气势给削掉一截。
白翎羽蹉跎了半天,红着脸,略带扭捏地道:「赌就赌,谁怕谁,但得换个地方。」
龙辉不由一喜,立即应和道:「说的也是,我早就名人在西郊找了座空屋子,我们就去那儿吧!」
他心里是一个美,无论是谁输谁赢,最后占便宜的还是他,脑海里立即浮现出两个风格各异的美人宽衣解带的画面。
楚婉冰耳根微红,她一眼就看穿了丈夫心里的想法,暗嗔道:「为了对付白丫头,今晚又得便宜你这小贼了!」
进入丰郡偏僻的小屋内,二女盘膝相对而坐,龙辉给她们分别递过一盒围棋。
白翎羽率先抓了一把棋子,握在手中伸到桌子上,淡淡地说道:「你选单还是双?」
楚婉冰也学着她那样,握了把棋子伸出玉手,笑道:「既然白将军有情,那就却之不恭了,妾身就选单吧。」
一经选定单双就不能更改,两人就各持单双赌到最后,白翎羽冷眉一抖,说道:「我们同时松手,一起数棋子。」
楚婉冰松手后,掉下五颗棋子,白翎羽则有三颗,合起来共有八颗,正好是双数。
白翎羽先拔头筹,不禁喜道:「我赢了!」
楚婉冰叹了一声,目光幽怨地朝龙辉看去,媚声道:「夫君,冰儿愿赌服输,劳驾你替妾身宽衣吧。」
龙辉不禁打了个机灵,两眼不住吞吐着灼热的光芒,伸手替她解开外衣的衣带,将外边那雪白轻衣出去,露出了单薄的里衣,更隐约可见其山峦傲峰几乎裂衣而出。
面对丈夫灼热的目光,楚婉冰傲然地挺了挺胸脯,笑嘻嘻地道:「相公,看什么呢,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虽然对这丫头的肉体已经不陌生,但每次她看似天真而又无心的诱惑,总能让龙辉淫心大炙,这一次,他仿佛可以闻到娇妻那对傲乳上散发的乳脂奶香。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白翎羽都气炸了肺,哼道:「当众跟男人眉来眼去,好不要脸!」
楚婉冰咯咯一笑道:「白将军,人家跟自己的相公眉来眼去,又犯了那一条妇德?」
白翎羽顿时一阵语塞,瞪了龙辉一眼,嗔道:「臭小子,色心当头!」
楚婉冰噗嗤一笑,继续与白翎羽赌斗,这一回她竟然连输三盘,将贴身里衣,裙子还有白绸长裤都脱掉,丰腴婀娜的身子仅余抹胸和亵裤,丰乳肥臀春色半露,使得屋内一片粉白肉光,尤其是抹胸顶端还可看到两朵乳梅含苞欲放。
这个时候别说是龙辉,就连白翎羽的眼光也难从这所谓的妖女身上挪开,她肌肤与一般女子相比色泽较深,远不如楚婉冰那般白里透红,吹弹得破。
上回两人也曾经赤帛相见,但那时候白翎羽被媚药熏得头昏脑胀的,根本没有仔细看过楚婉冰的胴体,如今让她惊讶不已。
「这妖女的胸这么大,腰又这么细,她就不怕闪到腰吗?」
白翎羽暗忖道,眼前这女子胸乳何其丰硕,腰身却是细细得盈盈一握,让人担心她的小腰是如何承受那沉重的乳量。
再往下看去,发觉臀胯之处又是夸张地朝两侧分开,臀肉肥沃,这才想明白她的柔腰为何能够支撑住上身的乳肉。
原来柳腰下边还有一抹肥沃浑圆的雪臀,也只有这般肥美圆滚的臀胯才能作为傲峰豪乳的根基,使得楚婉冰不至于上身失衡。
「白将军,真正的赌术高手不是仅仅追求胜利。」
楚婉冰笑盈盈地道,胸口颤巍巍而动,晃得龙辉和白翎羽一阵眼花。
楚婉冰媚眼迷离,朱唇含笑,仿佛一幅胜券在握的模样,只见她轻轻说道:「真正的高手会选择适当的时机获取胜利,只有在最恰当的时机,才能占据最高的位置俯视敌人,从而趁胜追击,一鼓作气将敌人完全击垮!我敢在此预言,从这一局开始,你将会输到底!」
她这一句话说出,使得龙辉不禁一阵深思,暂时驱散了脑海里的欲念,静静地思考起来。
白翎羽哼道:「说的真好听,你现在可只剩下两件衣服了,一会你就等着光屁股吧!」
楚婉冰媚眼如丝地道:「光屁股有什么大不了的,某些人还巴不得人家不穿衣服呢。」
白翎羽朝龙辉看去,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这妖女的身子,喝道:「姓龙的,还不快给我过来。」
楚婉冰笑道:「也好,让夫君到妹妹身边,待会也好帮妹妹宽衣解带。」
白翎羽哼了一声,又抓起六颗棋子,她要一鼓作气挫败楚婉冰,要将这个妖女一败涂地,谁料楚婉冰这回竟是抓了一颗棋子,六加一正好是七,单数!楚婉冰拍手道:「白将军,你输了!」
她拍手之际使得两颗圆润丰腴的乳肉隔着抹胸不住晃动,差点就把那薄薄的布料震碎。
「少得意!」
白翎羽愿赌服输,正想脱下外衣,却被龙辉摁住双手。
龙辉在她细巧的耳朵边说道:「小羽儿,让我替你解开吧。」
白翎羽那肯就范,扭动娇躯不依,但她的耳朵被龙辉口中的热气一喷,早就浑身酥软,只能任由他使坏。
龙辉更是趁火打劫,解开外衣之际在她娇躯上下其手,白翎羽只觉得双乳和臀部都被这小子暗中摸了几下,最要命的是这几下只是浅尝辄止,逗得白翎羽是不上不下,腿心处又传来那羞人的热潮。
强忍羞意,白翎羽红着耳根继续与楚婉冰豪赌,这一回她又输了,赌博最重气势,先前楚婉冰就以「脱衣服」的怪招,削弱了白翎羽的气势,如今连输两局,白翎羽的气势已经沉到了谷底,而楚婉冰却是连战连捷,不出片刻白翎羽就输得光溜溜的,跟楚婉冰一样只剩下亵裤和抹胸,而白翎羽胸口还有一圈棉布裹住双峰,虽不像楚婉冰那般乳峰鄙人,但却是静若深渊,时刻准备着破封而出,向人展示其傲然春光。
一者为妖族少主,清媚妖娆,一者乃巾帼女将,英姿飒爽,然而两人此刻都是衣不遮体,肉光外泄。
楚婉冰爆乳肥臀,娇躯丰腴粉嫩,而白翎羽的腰臀紧绷,丰实健美,两女是一柔一刚,各领风骚。
龙辉看得两眼发光,鼻子间更充斥着两种迂回不同的体香,一者妖娆甜腻,媚意盎然,一者清爽干练,虽带着几分汗气,却有着英雌风味,叫人不知如何取舍。
白翎羽此刻已是几乎全裸,她已是羞得满脸通红,但却不愿意向楚婉冰低头,目光直视对手。
楚婉冰却是媚眼含笑,水波盈盈,檀口轻启道:「白妹妹,我们如今都只剩下两件衣服了,是不是继续赌下去呢?」
白翎羽红着脸,斩钉截铁地道:「赌!我要你输得光屁股。」
「输得光屁股」这一句话乃是军中兵士赌博的口头禅,原本白翎羽觉得十分不雅,但此刻她就像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不惜一切代价要翻盘,但她心里十分明白,自己的胜算不足三成。
白翎羽心知胜算不足,目光不禁幽幽地朝龙辉射来,暗忖道:「你就这么偏心,看着这妖女如此欺负我!」
「如你所愿!」
楚婉冰咯咯一笑,抖出阵阵乳浪,抓起一把棋子,正想继续,却被龙辉一把握住手腕,猛地扳倒身后,就在她尚未反应过来,另一只手也被龙辉钳住反箭到了背后,这时候她变成了一个双手负后的状态,再加上她此刻是跪坐在桌案前,在白翎羽看来,楚婉冰此刻就像是一个被押赴刑场的犯人。
楚婉冰惊道:「小贼,你做什么!」
龙辉说道:「冰儿,你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欺负自家妹妹呢?」
两人相知相爱,楚婉冰一下子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暗忖道:「这小贼是要唱红脸,趁机收白丫头的心。」
而且妹妹二字,更是无形中确定了楚婉冰的正妻地位,楚婉冰也乐得与他配合。
白翎羽见龙辉相助,心中的不快一扫而光,也没发觉龙辉的用词,星眸含喜,幽幽地道:「臭龙辉,算你还有几分良心。」
楚婉冰装作愤怒地道:「死小贼,你存心要帮白丫头是不是!」
龙辉说道:「你作为姐姐,却不谦让妹妹,本来就有错在先。」
楚婉冰哼道:「谁叫她没大没小的,我不教训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白翎羽顿时冒火,正想开口,却见龙辉说道:「小羽儿,快找几根绳子过来,上回冰儿怎么对你,我今天就怎么对她,给你出一口恶气好不好!」
自从上回楚婉冰捉弄以来,白翎羽对她是又敬又怕,如今得龙辉撑腰,胆气顿时上来了,立即拍手叫好,并将随身携带的军用麻绳递了过去。
龙辉接过绳子将楚婉冰五花大绑,在捆绑过程中还不是地在那丰腴的肉体上占尽便宜,楚婉冰被他弄得娇喘吁吁,再加上粗糙的绳子摩擦着粉嫩的肌肤,使得她生出几分异样感觉。
丈夫轻薄爱怜的抚摸,绳子勒身的摩擦异样感,楚婉冰的芳心一阵灼热,腿股间多出几分湿润,暗忖道:「死小贼,这么捉弄人,感觉怪难受的。」
军用麻绳上粗糙的感觉犹如针尖般,不住地从肌肤渗入,刺入骨髓,楚婉冰嗯了一声,雪靥泛起了几分丹霞,倍添娇艳。
捆好这不安分的小凤凰后,龙辉细细欣赏自己的杰作,只见楚婉冰此刻跪在地上,豪乳在绳索的箍勒之下显得更是丰硕,犹如两座即将崩坍的险峰一般,叫人不得不怀疑这绳索能不能束缚住这两团不安分的乳肉,似乎楚婉冰只要深呼吸一下就能将绳索撑破一般。
绑住小凤凰后,龙辉哈哈一笑,淫心大作朝着她撅起的肥臀拍了一下,打得肉浪翻滚,惹得楚婉冰娇嗔不已:「死小贼,我说过不许打人家屁股的!」
白翎羽见状煽风点火地道:「谁叫你这妖女欺负我来着,打你是应该的!」
龙辉笑道:「小羽儿,这下你气可消了?」
白翎羽嗯了一声,心里暗忖道:「算你还有几分良心,待会等我好好折腾一下这小妖女,就原谅你这臭小子。」
谁料,龙辉一把将她搂住,在她脖子上连啃带吻,弄得她根本无心报仇,只是香喘连连,浑身美肉抖个不停。
龙辉伸手解开她的束胸白布,两颗蜜乳应声弹了出来,一手握住一颗细细摩挲,久违的坚挺肉感再度回来,龙辉掀开她的抹胸,在两粒乳珠上各自吃了几口,上边尽是水光润色,乳珠更加娇艳,宛如盛开红梅。
「龙辉……快,快停手!」
白翎羽扭着娇躯低吟道,「等会,我再陪你……别,别摸了……呜呜!」
龙辉的手指在她腿心一抹,顿时卸去了她那一身麒麟神力,空余一腔春意以及私处泛起的潮湿暖香。
只见亵裤之上多了几分淡淡的水迹,将阴阜的形状浸润出来,透过薄薄的布料,龙辉清晰可见那诱人的肉芽缝隙。
「小羽儿,快给夫君乐上一乐!」
龙辉不顾白翎羽的反对,便动手脱去亵裤,虽然这个步骤已经做过好多次了,但白翎羽的雪臀实在是太过丰美圆翘,当脱到臀峰顶端时亵裤又再一次被卡住,花了一番力气才脱掉。
楚婉冰的臀肉虽然也极为丰满肥沃,但她已经步入少妇的柔腻,身躯不再向少女时期那般紧绷,犹如肥美多汁的水蜜桃,龙辉只要轻轻一拉,便可以将她的裙裤脱去,而且还能看到被布料划过的臀肉从凹陷到弹起这个过程,端的是臀波肉浪,淫媚销魂。
白翎羽虽然已经与龙辉多次承欢,但毕竟不像楚婉冰几乎天天跟龙辉腻在一块,再加上她尝尝操练,身子肌肉较为紧绷结实,所以两瓣肉臀更为紧凑,摸贯了楚婉冰的柔腻,如今感受白翎羽的坚挺,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龙辉捧着白翎羽的玉臀,将那双修长的美腿分开,随即解开腰带,将怒张的巨龙对准了正在滴水的宝蛤花唇。
他不会是想现在跟我做那事吧,可这小妖女还在看着呢!已经很久没跟情郎亲热了,白翎羽心里十分希望龙辉快些顶进来,填满那空旷许久的肉穴,但一想到楚婉冰还在那边看着,又多了几分羞赧。
她眼珠朝楚婉冰转去,只见这小妖女此刻正双手负后地跪坐在地上,媚眼如水波荡漾,红唇娇艳欲滴,一副欲求不满的骚浪模样,看得白翎羽妒火暗起,心想道:「好个不要脸的骚妮子,我就偏要馋死你!」
她故意气楚婉冰,于是玉腿一盘将箍住龙辉腰肢,富有弹力的腰身朝上一挺,圆臀随即而上,以过人的腰力将龙枪纳入体内。
龙辉只觉得龟首被一处紧凑的媚肉腔道裹住,随着白翎羽下盘肌肉的挤压,美得他几乎立即缴枪。
楚婉冰也不禁暗吃一惊,因为白翎羽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高深了,若是她箍住龙辉腰肢的时候趁势做到龙辉腿胯上,居高临下吞下肉龙,楚婉冰还不觉得有什么惊讶的地方,可是白翎羽偏偏不是这样做的,她是上身躺在地上,而仅仅以腰身下盘向上迎送就能将肉棒吞入,这得要求极强的腰力和下盘。
这只母豹子,骚麒麟!楚婉冰低声嗔怪道,一直装出一副油盐不进的清高模样,实际上比谁都骚浪!龙辉见白翎羽如此热情,也放开手脚,一手托住她的圆臀,一手握住蜜乳,下身徐徐抽动,在湿滑的腔道内进军,硕大的龟棱将白美人腔道的皱褶几乎碾平,枪枪直抵花心深宫,可能是两人的结合处太过紧密,又或者是龙辉的动作太过强猛,竟挤得里边的汁水朝外溢出,只见花浆顺着白翎羽的腿股流淌而下,地板上多了一淌阴香含骚的水迹。
「好涨,龙辉,你轻点……别杵那儿……又顶到底了,酸酸麻麻的,怪难受的!」
白翎羽美得娇声低唱,上身主动地挺起,玉臂猛地一把抱住龙辉的脖子,她动作极为迅速,就像是一只矫健的母豹一般,每一个动作都充斥着爆发力。
白翎羽虽然口中哀求娇吟,但腰臀却毫不含糊,如同磨盘一般的圆臀不住地扭动,挥洒的汗珠让那麦色的肌肤泛起层层油光,白翎羽那独特的肤色就像是涂抹着一层新鲜的蜜糖般,龙辉不由自主地在她身躯亲吻,只觉得美人肌肉丰美,紧绷而又富有弹性,汗水略带咸味。
火热的嘴唇从白翎羽的脸颊缓缓滑落,朝着脖子亲吻,落在锁骨之上,随即龙辉只觉得口唇触及一抹丰腴,原来是白美人圆润的双峰,两团肉球在汗水的浸润下更为淫媚,再加上她蜜色的肌肤,让人以为那是两颗沾着蜜糖的大肉丸,又肥又大,而且肉味十足,其中还有浓郁的蜜糖甜味。
对着这两颗肉球,龙辉立即埋首于其间,可能是乳肉太过丰实坚挺,龙辉很难将头抵住乳沟深处,而且还被夹在中间,进退不得,呼吸不免有些急促。
白翎羽被顶得不住娇喘,但还是强行恢复几分神志,又得意的目光盯着被捆住双手的楚婉冰,暗喜道:「小妖女,这次本姑娘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馋死你这妖女!」
楚婉冰媚眼含笑,看似妖艳淫媚,但实则眸子中却是一片清明,虽然对面的春宫戏着实诱人,但她也仅仅是玉胯微湿,并没有太过饥渴,毕竟在来丰郡之前,她是天天腻着龙辉,不像白翎羽那般与龙辉分居两地。
白翎羽蹙了蹙眉头,停止腰臀的动作,低声娇吟道:「龙辉,我想跟楚小姐好好说些话!」
她轻轻推开龙辉站起身来,只听啵的一声,肉龙离穴,然而起身的同时龟棱刮得花腔媚肉一阵哆嗦,少了肉龙的填塞,玉胯肉壶内的汁水流得更是畅快,顺着腿根滴在地上。
龙辉笑道:「我来帮你吧。」
他在楚婉冰的玉腿上不住摩挲,逗得小丫头不住娇吟,浑身颤抖。
「嗯!」
楚婉冰只觉得龙辉的手掌犹如千百根羽毛,在自己的肌肤上滑动,痒痒的感觉从毛孔深入心扉,腿股间再添三分暖湿潮气,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丝丝媚香,楚婉冰情动之际不禁地嗯了一声,这声音又娇又媚,听得白翎羽芳心犹如猫爪在挠。
「还发出这种声音,真是不害臊!」
白翎羽低声嗔道。
楚婉冰秋波流动,咯咯笑道:「我在我夫君面前发出这种声音又怎么不害臊了,殊不知闺房之乐便应该尽量开怀,怎么高兴就怎么做!」
龙辉呵呵一笑,似乎在呼应她的话一般,将手掌移到她身后,在肥美的臀肉上开始揉捏爱抚,更滑入股沟,挤开臀缝轻薄美人的前后双花,薄薄的丝质布料根本阻挡不了龙辉的手指,两朵肉花被轻薄的不住颤抖,后庭菊蕾不住地收缩抽搐,而前穴桃花则哭泣不已,一下子就打湿了龙辉的指尖。
「小羽儿,开把冰儿的衣裳剥去!」
龙辉边招呼白翎羽,边脱楚婉冰的小裤头,将湿漉漉的亵裤放在跟前闻了闻,只觉得一阵暖香媚气扑面而来,胯下龙根更是坚挺。
白翎羽动手将楚婉冰的抹胸剥下,又被吓了一跳,因为映入她眼帘的是两团如同雪堆般的豪硕乳球,颤颤巍巍,粉粉嫩嫩,两粒乳珠就像是盛开在雪地上的娇艳梅花。
「生这么大,走路就不累吗?」
白翎羽嘀咕了一句后,学着楚婉冰上回捉弄自己那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伸手在楚婉冰的傲峰豪乳上揉捏戏耍,只觉得满手肥腻丰硕,犹如摸到奶酪一般又香又滑,阵阵乳脂甜香扑面而至,沁人心脾。
她本来想狠狠地掐上一记,但触及这对美乳雪肉后,却生出怜惜不舍之前,如此妙悟便是多用点力气都是一种亵渎,更何况辣手摧花在这之上狠掐猛拧?白翎羽的动作竟不由自主地轻柔起来,摸得楚婉冰胸乳一阵舒坦,两粒乳珠已然俏立起来,就像是两粒小石子。
楚婉冰本以为要演上一处苦肉戏才能收回白翎羽的野性,但却没想到她会如此温柔地对自己,而且白翎羽的爱抚手法更是与众不同,由于自幼从军,动作比较粗狂,然而女子的天性又令得她性格中存有丝丝温柔,所以她在抚弄楚婉冰双乳的手法既有男子的粗狂,又有女子的柔和,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糅合在一起,令楚婉冰生出一番别致风味,眯着水波荡漾的媚眼不住娇吟喘息。
龙辉则在后边推波助澜,用肉棒在楚婉冰的股沟间摩挲,灼热的男性气息不住的喷洒在胯间,酥得楚婉冰汁水淋漓,那条小亵裤已经是湿得不能再湿了,犹如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龙辉越做越过分,竟用楚婉冰那两瓣肥美的臀肉来夹自己的肉棒,只觉得肉棒陷入一片肥沃深沟之间,爽得龙辉不住吐气:「这丫头的屁股生得这么肥,这么大,以前没用来夹一下肉棒真是可惜。」
龙辉以往常常让楚婉冰捧住双乳替自己夹套肉棒,那种陷入一片腴肥之中美感实非笔墨所能形容,而臀肉比起乳肉来又多了几分坚实,夹起肉龙来更是别有一番风味。
龙辉虽在享受,但却是苦了楚婉冰,火热的肉棒不住地划过臀缝中心,龟棱刮得菊蕾不住颤抖,惹得她淫心大炽,后庭一阵酸痒,恨不得叫这冤家插进去,填满空虚的后菊。
「臭小贼公报私仇,趁着我跟白丫头两败俱伤之际来捡便宜。」
楚婉冰媚红俏脸,强忍着后庭的酥软,心里忿忿不平地道,「没良心的臭小贼,我为了替你收着丫头的心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还落井下石……哦……别在碰那里啦,死小贼,你要逗死我才甘心是不是!」
龙辉的动作越发放肆,竟隔着亵裤将肉棒强行顶进楚婉冰的菊蕾之内。
「哦……嗯……」
楚婉冰只觉得一根火热的直插入臀沟之中,如同一根炙热的铁棍正在不断向自己的臀间挺进,楚婉冰银牙紧咬着樱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亵裤薄薄的布料仍旧竭力维护着主人的最后的防线,尽管龙辉的肉棍已经侵入楚婉冰菊肛两寸,裙布居然未被戮破,隔着薄薄的裙布顶进美人菊蕾也是别有一分滋味,龙辉除了可以感受到楚婉冰股臀内的温暖和紧缩,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快感,这让他的肉棍膨胀得更加惊人。
楚婉冰虽然对后菊承欢极为喜爱,但此番隔着一层布料反倒叫她不上不下,难以尽兴,两瓣肥股中央的臀眼更加酥痒难耐,更带动前方水道的泛滥,汁水嗖嗖的渗出,透过裆部的布料顺着腿根直流而下,霎时屋内媚香甜美,春风浓郁,白翎羽也被这独特的玄阴媚香熏得情火大炽,双乳隐隐胀痛,肉壶之间花浆汨汨。
楚婉冰被龙辉磨得春心荡漾,娇吟莺啼,正在她心痒难耐时,龙辉猛地扯落亵裤,将龙根对准了臀缝直接一插而入,破进菊蕾深处。
菊蕾忽然失守,楚婉冰啊的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地前倾,这可苦了白翎羽,正好被楚婉冰压个正着,脸颊顿时陷入一片柔滑肥腴之中,被乳肉挤得她喘气都十分困难。
白翎羽的胸乳胜在坚挺丰实,两团肉球弹性十足,而楚婉冰却是乳量沉甸,奶脯就犹如两颗熟透的瓜果,乳沟奶壑深邃无比,将白翎羽捂得气都难喘,口鼻间尽是乳脂奶香,使她本来就旺盛的欲火再添七分淫靡,芳心躁动不已,张口便吃,只觉得满嘴甘美,丝丝柔滑。
胸乳被这白丫头连啃带咬,动作虽是生疏,但却别有几分滋味,弄得楚婉冰是哭笑不得,以前是自己戏耍别人,如今竟然被这丫头反过来轻薄,而且龙辉这小贼还在后边推波助澜,不断地冲击自己的后菊,小肚子里就像含住一根火热的烙铁般,酥得她媚唱娇吟:「小贼,你轻点……别……啊,白妹妹,别咬哪儿,弄得姐姐又酸又痒怪难受的……」
白翎羽被两团温香乳肉捂得香喷喷,醉醺醺的,根本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只是顺从地听楚婉冰的话,也顾不上什么姐姐妹妹了,将贝齿松开,改为亲吻双峰,虽是如此却让楚婉冰快美无比,温柔的亲吻舔吸叫她更为受用,两粒乳珠宛如怒放寒梅般,在白翎羽的檀口中盛开,白翎羽也是吃得不亦乐乎,她觉得楚婉冰的豪乳间带着几分母性的味道,脑海中不禁回想起幼年时期趴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情形。
「母妃身上也只这种味道,温温甜甜的,很好闻……」
白翎羽不禁的伸出玉臂箍住楚婉冰的纤腰,将她紧紧抱住,使得自己更充分地沉迷在楚婉冰的怀中,尽情地吮吸那浓郁甘甜的乳脂香氛。
就在她沉迷之际,忽然感觉到身子被人揪住,从楚婉冰身下拉出,回头一看竟是龙辉。
只见他挺着坚韧的龙根朝自己嬉笑:「小羽儿,冰儿已经不行了,来咱们继续吧。」
白翎羽心痒难耐,主动跨坐在龙辉身上,吞入龙枪,扭腰摆臀研磨起来,奉上香吻与龙辉口舌交缠,相互交换着各自的唾沫。
只见楚婉冰看了看棋子,又朝白翎羽的玉臀使了一个眼色。
龙辉顿时心领神会,于是伸手抓过一把棋子,趁着白翎羽不注意,迅速朝白翎羽的后菊塞入了一颗棋子。
「啊!」
后路被人包抄,白翎羽吓得尖叫一声,却已是迟了片刻,肛肠之内俨然多了一颗冰冷光滑的圆形物体,一前一后同时被填满,然而前方花径内是火热充实,而后路菊庭则是冰冷羞涩,最要命的还是后路的棋子与前穴的肉棒相互呼应,隔着一层薄皮不住地摩擦,异样的刺激感叫她快感连连。
然而龙辉却是一不做二不休,眼明手快,将剩下的棋子一颗一颗地塞入白翎羽的后菊,她那菊蕾尚属完璧,那堪如此刺激,只听一声娇吟哀啼,白翎羽浑身一震,骨肉不断抽搐。
「啊!……不行……快泄了!」
多颗棋子在后庭上下筛动,将鲜嫩的肠壁磨得酥痒无比,再加上前面龙辉的抽动,一个瞬间就把白翎羽送上了高潮。
「龙辉,快快……快停手,后面,后面好难受啊!」
白翎羽哀求地扭着丰满的身躯,眼睛已经蓄满了委屈的泪水。
「别再塞了……胀死人了!」
白翎羽只觉得后庭一阵阵的鼓胀,竟有种想要大便的感觉,羞愧至极,大脑空白一片,只余哀声求饶,两瓣肉臀紧紧绷住,牢牢锁住菊蕾旱道,但却是作茧自缚,使得肛道紧紧的挤压住棋子,鲜嫩的肠壁被棋子的边沿刮得苦不堪言,却又快感暗生。
想要放松下盘肌肉,却又怕自己控制不住,从菊蕾处发出一些不雅的声音。
龙辉不理她的哀求,捧着圆臀继续抽送,而且势头更为迅猛,将白翎羽小穴插得麻木酥软,哭声不已,渗出的花浆随着龙根的抽送已经化作白绸的粘液,将两人的耻毛染得一片狼藉。
「小羽儿,我就想看着你跟冰儿争风吃醋,斗个两败俱伤,好让为夫坐收渔翁之利。」
龙辉笑呵呵地道,「冰儿已经被为夫摆平了,你现在可是孤掌难鸣。」
白翎羽勉力睁开沉重的眼帘,朝楚婉冰望去,见她此刻正躺在地上,似乎是被龙辉鞭挞得娇弱无力,却忽略了小妖女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
楚婉冰装作有气无力地道:「白妹妹,这小贼端的是可恶至极,他怕我将所有的姐妹联合起来管制他,所以就故意让我们两个相斗。」
白翎羽此刻被龙辉顶得花芯酸麻,头脑已经是一片空白,楚婉冰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忍着快美浪潮问道:「什么……什么管制……为什么要联手……」
还没说完就被龙辉一口吻住嘴唇,将她有口难言,但在白翎羽看来龙辉似乎有些掩饰真相的嫌疑。
楚婉冰委屈地叹道:「这小贼趁着我不在家的期间,不但将我的义姐给糟蹋了,还偷吃了自己的师娘,你说可不可恶!」
白翎羽闻言急忙推开龙辉,望着眼前人,惊讶地道:「你真的跟自己的师娘……」
龙辉说道:「小羽儿,别信她的鬼话,咱们继续。」
白翎羽被他弄得肢体酸软,那还能拒绝,三下五除二又被龙辉顶得神魂颠倒,花径蠕动哭泣不已,但心里却是有几分不自在,一边娇吟一边问道:「龙辉……别顶了……让我说几句话……呜呜,又进这么深……麻死人了……你是不是真的跟你师娘……啊,啊啊,啊!」
每当白翎羽一提到穆馨儿的事情,龙辉就不要命地抽送,杀得她唯有张口喘气的,难以问话,也算是一种欲盖弥彰的表现,使得白翎羽已经信了三分,暗忖道:「臭小子,连自己的师娘都偷,世上还有什么事情你干不出来,你想让我跟小妖女暗斗,借我牵制自己好出去鬼混,想得倒美……」
一遇上自己男人花心风流的事情,女人总会瞬间联合在一块,白翎羽已经打定主意,暗忖道:「罢了,暂且跟那小妖女和解,先合着整治一下这臭小子的花花肠子。」
除了枪口一致收拾龙辉外,白翎羽还想找个人来帮一下忙,她早就吃不消龙辉的索取,喘息道:「姐姐,帮我一下……我快顶不住了!」
除了前穴的酸软,还有后庭的棋子摩擦,双管齐下,白翎羽已经不能再战,唯向楚婉冰投以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