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海船入港
秋雨夹奇雪,金陵一朝化为冰晶世界,民众被这忽如其来的大雪冻得不知所措,不少平民尚未储备过冬的食物便遭逢雪灾,城内怨声接连,而那些士族豪门丝毫不受影响,依旧歌舞升平,醉生梦死。
龙辉召来各部将领文官,蹙眉道:「冬季提前来临,城内粮草储备不足,而且百姓亦遭冻灾,若不早日寻来粮食物资恐怕难以撑过这个冬天。」
玉无痕道:「夫君,妾身夜观天象,这场冻灾恐怕要持续到明年三月。」
龙辉道:「金陵内豪门甚多,他们一定囤积了不少粮食,只要将这些粮食拿出来,一定可以撑过冻灾!」
风望尘道:「这些豪门大族吝啬得很,怎会乖乖拿出粮食,就算用钱来买,他们也会坐地起价。」
龙辉道:「这些豪门大宅实在麻烦,先派人跟他们交涉一下买卖粮食的事宜,若价格合适就买下来,要是他们敢太过分,就带兵端了他们家底!」
这种做法虽有些杀鸡取卵,但为了让金陵军民安然度过这是无奈之举。
孔丘道:「如今整个城都遭冻灾肆虐,若还有良知便该挺身而出,即使不开仓放粮,也不能太高粮价。若当真有人敢这样做,将军尽管动手,余下手尾便交给仲尼解决……将军劫富济贫,解救万民实乃正义之举,整个金陵的百姓都站在将军这一边!」
龙辉暗自宽心,有这么几个能说会道的儒生在身边,就算黑的也能说成白的,强夺粮仓虽是得罪金陵士族,但只要略加润色却也能铸就一个为民劳心的贤德形象,拉拢民心。
虽说士族腐朽,但其内含的能量却是及其巨大,若能将百姓和士族都把握在手中,方为万全之策,所以未到万不得已,龙辉也不想将其除去。
「就按仲尼说的去办吧,若这些奸商借故抬价,便将他们连根拔起!」
龙辉深吸了一口气,眼中透出一丝雷厉狠决。
孔丘道:「如今恰逢冰莹雪景,那些士族附庸风雅,明日聚起来做个什么赏雪会,他们应该都在一块,要是他们冥顽不灵,正好一网打尽。」
孔丘离开不久,凌霄便进来禀报:「龙主,船队已经从凌海港口驶入,盘龙圣脉的物质已经运往金陵了!」
龙辉猛地起身,说道:「很好,这批物质一到,我军便可更加从容应对。」
载满奇珍异宝的船只在蛟龙的护航下驶入金陵港口,龙辉率领几名亲信走到码头,在其身边还有八名人比花娇的绝代佳人,除了出身盘龙圣脉的碧玉双姝外,其余诸女皆以热切的目光盯着船只。
楚婉冰拉了拉龙辉衣袖,腻声道:「夫君,你上回说有礼物给人家,是不是就在这船上?」
龙辉莞尔一笑,这妮子还挂着那件礼物,便柔声哄道:「冰儿,为夫说过的话一定会兑现,你别着急,一会儿自会让你喜出望外。」
甲板上降下一架木梯,一名表情严肃冷傲的男子从梯子走下,双手做辑行礼道:「木天青拜见龙主与诸位夫人。」
龙辉手掌虚抬,示意他不必多礼,说道:「木院主长途跋涉,先好好休息一番,待养好力气吾再设宴替你洗尘。」
木天青这一艘船运载着各种巧器机关,兵刃铠甲,正是战略物资,还有不少准备用来拉拢江南士族的稀罕品。
望着这几船物资,崔蝶却无起初的期盼喜悦,反倒有些探手山芋的感觉,暗忖道:「如今大雪封城,恐怕得花费十天半个月才能敲开这些守财奴的口袋,而且金陵百姓也等不了那么久,必须尽快将这些奇珍异宝卖出去,再将粮食给倒出来,开仓济民。」
他下岸不久,又有一艘船舰靠岸,数名身段婀娜的貌美女子走下,为首者乃是一名俏丽清秀的花信少妇,风望尘见着此女眼中柔情尽露,但却因碍于规矩不能妄动。
龙辉瞧出端倪,便顺水推舟地道:「风首座,嫂夫人远道而来,你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
风望尘微微一愣,急忙陪笑道:「龙主说得对,是风某不对!」
龙辉道:「那还不快过去。」
风望尘闻言立即小跑过去,少妇见到他的身影,秀眸顿时一红,嘴唇微张,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作两个字:「风郎!」
风望尘久别娇妻,如今再见倍感欣慰,欣喜若狂之下也不顾什么风度礼仪,一把握住妻子柔嫩的小手,颤声道:「望月……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望月咬了咬唇珠,垂目道:「妾身不苦,夫君在神州替龙主开创大业才苦,你比离岛前消瘦了许多……」
「嫂夫人,我这儿伙食虽然不错,但是毕竟没有那么一份柔情在内,风首座当然吃不好了!」
龙辉偕同诸女走来,笑呵呵地调侃道,「不过嫂夫人既然来了,那就把风首座养得白白胖胖。」
望月俏脸一红,急忙行礼:「妾身失礼,望龙主见谅。」
龙辉摆了摆手,笑道:「不必客气,来来,我来瞧瞧这趟海运带来了什么。」望月含笑道:「待妾身替龙主与诸位夫人领路吧。」
进入船舱内,望月笑道:「龙主,妾身按您吩咐,已经将诸位夫人的礼物准备好了。」
龙辉笑了笑,说道:「有劳嫂夫人了,你与风首座多日未见,想必也有些话要说,便不用在这儿耗费时间了。」
望月俏脸一红,垂首不语。
龙辉笑道:「风望尘,你愣着做什么,船舱又小又窄,你还不快带嫂夫人到金陵名胜转一转,担心今晚被罚跪洗衣板!」
风望尘哦了一声,便将望月带出船舱,望月嗔了丈夫一眼,心忖道:「算你还有几分良心。」
送走这对夫妇,龙辉忽然感到脖子后有股凉意,回头望去只见小凤凰跟诸女交头接耳了片刻,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看得他浑身毛骨悚然。
楚婉冰嘿嘿一笑,狡黠道:「夫君,咱们姐妹商量过了,就把洗衣板列入家规内吧!」
死丫头!龙辉气得牙痒痒,心知若给她把话说下去,这自己以后恐怕得对着洗衣板过了,想到这里立即转移诸女视线,从船舱的一个箱子中拿出一件雪裘披肩,笑道:「素雅,快过来试试,这可是盘龙圣脉独有的雪玉狐的裘毛做成的,披上它便是坐在北海冰原也会出一身汗。」
秦素雅花容绽放,喜滋滋地走过来,龙辉顺手替她披上,在她耳边柔声道:「素雅,你身子骨娇弱,这大冬天的难免着凉,以后就穿着它过冬吧。」
秦素雅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一个火炉给包裹住,暖烘烘的气息流遍全身,也不知是雪裘披肩的效果,还是心中柔情暖意。
龙辉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雪莹晶润的簪子,簪子的垂珠是一个栩栩如生的蝴蝶,他替崔蝶插上,笑道:「蝶姐姐,这枚簪子名曰蝶影花,与你正好配对。」
崔蝶乐得眉开眼笑,头顶的那枚玉蝶簪与她一身绛衣朱裙相互映衬,照得人比花娇。
「漪儿,你且过来试试这个胭脂水粉。」
龙辉从箱子里递出一个玉盒,涟漪闻言便将玉盒打开,内里飘出阵阵清香,她试着沾了一点抹在脸上,只觉得好似清水般清凉,毫无感觉,不禁称奇道:「这是胭脂水粉吗?怎么涂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龙辉给她递过一面镜子,说道:「你自己照照看吧!」
涟漪仔细一看,果然腮边多了几分红润,她常年混迹于烟花之地,对于各种打扮装饰是信手捏来,但也知道无论胭脂水粉再怎么名贵,涂抹在脸上的瞬间都会有些不舒服的感觉,若是质地劣质的胭脂水粉更容易伤及皮肤,一个不慎便会容貌受损。
龙辉道:「这些胭脂水粉都是盘龙圣脉的巧匠制作,以花粉提炼,然后再添加鲸油,檀香、贝汁、珍珠等辅料,将一些花粉内杂质中和,使得胭脂水粉就如同清水般温和,不但可以增添女子容色,更能保护肌肤。」
涟漪不禁吐了吐嫩舌,俏皮地道:「这岂不是比黄金还贵重?」
龙辉向白翎羽招手道:「小羽儿,快过来,也有件礼物赠你。」
白翎羽嘟嘟嘴道:「我可不喜欢胭脂水粉,华衣珠宝。」
龙辉莞尔道:「早就晓得你不爱红装爱武装了,为夫已有准备。」
说罢取出一件薄如蝉翼的雪白软甲,说道:「这件宝甲乃是以雪鲛鲨的皮制成。」
白翎羽微微一愣,奇道:「雪鲛鲨是什么?」
玉无痕解释道:「雪鲛鲨乃是一种极为凶猛的恶鱼,身长五丈,体重万斤,嗜血如狂,荒海之内堪称媲美蛟龙的凶兽!」
崔蝶奇道:「鲛鲨虽然凶残,但比起蛟龙来还差了不少。」
她还曾记得五年前荒海那场血腥屠杀,一条蛟龙就将整个鲛鲨群灭了个干净,两者相差实在太远。
林碧柔道:「蝶姐姐,你有所不知,鲛鲨每十年便会生出一块巴掌大小的白斑,而雪鲛鲨则是通体雪白,其存在年份已经不下万年,五十年荒海之内便出现一条雪鲛鲨,随之而来的便是数万鲨鱼肆虐荒海,盘龙圣脉的渔民根本无从出海打渔,我师尊立即召来蛟龙平息鲨祸,但连续数次怒海争锋,蛟龙也难讨便宜,还有几条蛟龙被雪鲛鲨咬伤,最后还是请出了了黄金巨蛟,才将这条雪鲛鲨诛灭,黄金巨蛟趁胜追击,率领五百蛟龙横扫荒海,将鲛鲨屠灭殆尽。」
玉无痕道:「剩余的鲛鲨为了保命朝各方海域躲避,从而又逼得原来海域的鲨鱼迁徙,当年蝶姐姐遇上的被蛟龙追杀的鲛鲨群便是荒海仅存的鲛鲨。」
崔蝶这才明白过来,当年江南外海为何会有鲨祸蔓延,原来这条雪鲛鲨便是一切源头。
林碧柔笑道:「翎羽,雪鲛鲨的搏杀能力它远不及蛟龙,但却凭着这身鱼皮让几条蛟龙吃了个暗亏,这套软甲便是由雪鲛鲨的皮制成的。」
白翎羽接过软甲仔细观望了片刻,不解地道:「我瞧了半天也看不出里边有什么玄机?」
林碧柔从她手里接过软甲,向玉无痕使了个眼色,玉无痕心领神会,从船舱内寻来一个跟人上身差不多大小的箱子,林碧柔便将软甲套在上边,朝白翎羽挑了挑眉说道:「翎羽,你刺一枪这个箱子试试看吧!」
白翎羽从背后取下三折枪装好,扎马沉腰,对准箱子便戳去,熟料枪头刚接触到软甲便像是扎在一团牛油上面,根本无处发力,枪头一下子便滑开了。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白翎羽大赞巧妙,将枪势该刺为劈,同样是还没来得及发力便被一股绵力卸开。
「这雪鲛鲨皮坚韧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而且还有股独特的卸劲弹力,故而龙牙利爪也难耐它何。」
林碧柔解说道。
白翎羽心花怒放,迫不及待地接过软甲。
龙辉从怀里拿出两串项链,每颗珍珠浸润透亮,递给碧玉双姝,说道:「你们两姐妹自小便在盘龙圣脉长大,对那里的事物早已熟透,我只好托人到金陵城内买了一些原珠,自己打磨了一番,你们试试看合不合意?」
姐妹只觉心头倏暖,全身都是暖融融的蜜意柔情。
「雪芯,这幅观潮沧海图是你的。」
龙辉给魏雪芯递过一张卷轴,说道,「上边记载着大海洋流,风雨闪电的变化,你的青莲剑歌中有沧海和雷霆两路剑意,希望可以让你剑道更上一层楼。」
魏雪芯娇喜地唤了一声大哥,伸出素白玉手接过图纸,恨不得此刻埋头研读。
如今剩下一个小凤凰,众女皆满目期盼地要见识一下楚婉冰的礼物,七对美目紧紧盯着箱子,孰料龙辉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说道:「船舱又闷又小,咱们回去吧!」
涟漪急忙道:「夫君,你是不是还忘了些什么?」
龙辉蹙眉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哦,我记起来了……上回洞房花烛夜,漪儿和蝶姐姐要我做一首诗送给诸位夫人,我马上作诗,马上作诗。」
说罢不理诸女惊愕的目光,直接开口吟道:「天生妙悟居腿间,雅称玉壶俗称穴,茸茸美髯芳唇隐,幽幽秘洞甘露滴,无牙偏爱吃硬肉,嘴小却喜吞大龙,最是令人消魂处,亦收亦缩亦吮吸!」
诗词一出,将诸女闹了个大红脸,娇嗔不已。
楚婉冰俏脸一阵酡红,咬了咬嘴唇,冷哼一声,扭头便走。
涟漪埋怨龙辉道:「你看你,人人都给了礼物,就落下冰儿一个,你是不是故意的!」
魏雪芯也道:「大哥,姐姐这次一定生气了,你快些把姐姐追回来啊!」
龙辉笑道:「你们放心,我自有分寸。」
楚婉冰气鼓鼓地走出船舱,趴在甲板栏杆上生闷气,心里暗骂道:「死小贼,臭小贼,别以为我稀罕你那些破东西……今后一定要你好看!」
想到这里就像将这负心汉揪过来,掐住他脖子,然后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就在此时,一股异香飘来,既有玫瑰花香,亦有牡丹芬芳,似乎又有几分兰花幽静……各种花香交叠在一块,使得她不禁回头寻望香气来源,只见那个冤家手里拿着一个拇指大小的水晶瓶,香气便是从里边飘出来的。
楚婉冰脸色一沉,气鼓鼓地扭过头去,龙辉笑嘻嘻地走到她身边,将瓶子放到她鼻前。
楚婉冰咬牙哼道:「拿开,臭死了!」
但说话的底气却不足往日七分,因为那气味是她从来没闻过的,既香醇而又不刺鼻,各种花香交叠在一起,相生相克,既将花香发挥到了极限,又无浓烈的刺鼻味,最叫人称奇的是,当不经意是香味极为明显,当仔细品尝嗅闻时,花香又变得淡淡清爽,使得楚婉冰好像置身在一片花海之中。
小妖女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龙辉欲擒故纵,又将玉瓶收好,耸耸肩道:「既然冰儿觉得难闻,我收起来吧!」
楚婉冰气得柳眉倒竖,狠狠踹了他一脚,骂道:「混蛋,你是故意气我的!」娇嗔之余,刁蛮再发,玉指并用掐的他皮青肉肿。
龙辉急忙陪笑道:「冰儿,为夫跟你开玩笑的,我这就给你。」
楚婉冰哼道:「嫁给你这杀千刀的,迟早要被你气成黄脸婆!」
龙辉掏出玉瓶,说道:「冰儿请放心,有此妙物便是你成了老太婆也能重返青春。」
楚婉冰撇撇嘴道:「什么东西,说的这么神奇!」
龙辉从瓶中挤出一小滴如同琥珀般的液珠,倒在楚婉冰手背上,那股奇香更为迷人,楚婉冰只觉得液滴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既清凉又暖融,三分粘稠七分滑顺。
龙辉说道:「这叫做朝梦滴露,乃是用百花精露凝练而成,一滴便可融入一大盆水中,用来洗脸擦身,其中蕴含的花露便会渗入肌肤,护肤活血。」
楚婉冰听得新奇,便试着将手背上的花露涂开,只觉得整个手十分顺畅,有股暖意在流转,她深谐医理自知这是气血活络的征象。
人的发肤要想保持活力就必须有旺盛的气血,年轻人肌肤光润,头发乌亮就是血气旺盛的表现,而习武之人也可通过内息运转保持青春,而这花露竟也有此等功效,倒也叫她意外不已。
楚婉冰虽然已是独天得厚,纳天地灵气于一体,但没有一个女人会嫌自己太美,小丫头感觉到花露的功效后,两眼放光便要将玉瓶抢到手中。
谁料龙辉却快乐一步,又将玉瓶收走,气得小凤凰柳眉倒竖,几欲把剑杀人。
龙辉神秘地说了一句:「冰儿,除了朝梦滴露外,为夫还有别的礼物给你。」楚婉冰不禁奇道:「还有什么礼物,弄得神秘兮兮的。」
龙辉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楚婉冰觉得有些眼熟便打开一看,竟是上回这混账送给自己的淫具,其形若男根,而且还布满倒刺般的细绒,最羞人的还是有两个头,与男儿的龟首龙头一模一样。
楚婉冰耳根立即红透,滚烫发热,又羞又怒,便要将这东西丢到河里,此刻魏雪芯众女已经从船舱里出来,她若将此物抛走,定会让她们发现,到时候满身是嘴也说不清。
「冰儿,快收起来吧!」
龙辉笑嘻嘻地道。
楚婉冰瞬间明白过来,这小贼是故意拖时间,等其他姐妹将要出来之际便将这羞人淫具塞给自己,陷她入进退两难之地。
「臭混蛋,我记着你了!」
楚婉冰咬牙低声骂了一句,忿忿不平地将淫具收入袖中,心想待会寻个机会把这东西丢掉,省得日后被这小子欺负。
这时,龙辉才将朝梦滴露交给了她,楚婉冰生怕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立即把玉瓶抢到手中。
龙辉莞尔道:「傻丫头,船上还有那么一大箱,你别心急。」
楚婉冰狠狠瞪了一眼,哼道:「不要脸的臭小贼,你一天不气我就舒服是不是,每次都整这么多花招来折腾人家!」
龙辉笑呵呵地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先把冰儿气得暴跳如雷,然后再将你哄得笑靥如花,这才有乐趣嘛!」
楚婉冰听了他这番话,恨得牙痒,在他腰间又掐又捏,发泄心中怒气。
也不知为何,虽然皮肉受点苦,但瞧着她大发娇嗔的模样,心中始终有种美感和享受,待小丫头发泄了一阵后,龙辉道:「冰儿,那天有空替我送一瓶给娘娘。」
楚婉冰嘟嘴道:「为何要我送,你不会自己去吗?」
龙辉道:「好冰儿,为夫想要你借着送礼之机向娘娘学舞。」
楚婉冰道:「干嘛要我学舞?」
龙辉搂着她道:「冰儿如此美丽,若跳起舞来定然风华绝代,所以我想欣赏欣赏。」
楚婉冰被他哄得心花怒放,点头应承:「好了,好了,人家去跟娘亲学一学舞曲,你到时候可不许说不好看!」
「嘻嘻,大哥,姐姐,你们不吵了吗?」
魏雪芯笑嘻嘻地问道。
这时众女早已走到甲板上,一直看着楚婉冰从怒转喜,她们也习惯这两人从斗嘴怄气再到如漆如胶,对此也是见怪不怪。
楚婉冰从丈夫怀里睁开,瞪了那冤家一眼,哼道:「每次都被他欺负,嫁给他算是我命苦!」
涟漪问道:「方才那股香味是怎么回事?」
林碧柔笑道:「应该是朝梦滴露吧,不过我也是第一次闻到这么品色气息这么好的朝梦滴露,想必是夫君特别命人制作的。」
楚婉冰芳心暗喜,忖道:「总算你这小贼还有几分良心。」
这时众女对这朝梦滴露甚是好奇,经过林碧柔和玉无痕的一番解说后,个个都点头赞叹。
崔蝶望了望秦素雅、又瞧了瞧涟漪,最后目光落在楚婉冰手中的朝梦滴露,脑中灵光一闪,拍手道:「我有办法让那些奸富将粮食心甘情愿拿出来了!」
龙辉大喜道:「蝶姐姐,究竟有何妙策?」
崔蝶神秘一笑,望着秦素雅道:「这事就得摆脱素雅妹子了。」
秦素雅微微一愣,有些不知所措地道:「我……我能做什么?」
崔蝶嫣然一笑,娓娓地将计划道出,听得众人一阵叫好。
命人安置好船上的物资后,龙辉偕同众女回府,一路上小凤凰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袖子中的淫具丢掉,熟料龙辉总是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引到她身上,使得众姐妹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根本没机会出手,她又想暗中运功毁掉这东西,而龙辉却不着痕迹地制住她的气脉。
回到家中,这混小子还像吊靴鬼般盯着自己,楚婉冰气得几欲抓狂,用过午膳后,她暗忖道:「我就不信我出去你还能跟着过来。」
想到这里把碗筷一放,说道:「我出去走走,你们慢用。」
龙辉立即说道:「冰儿,外边不太平,还是让我陪你吧。」
楚婉冰那肯依他,急忙摇头道:「不必了,我就出去一小会。」
龙辉斩钉截铁地道:「不行,你伤势刚愈没多久,我绝不会让你独自一人外出。」
这时魏雪芯也说道:「对啊,姐姐,就让大哥陪你一阵子,这样我们大家也好安心。」
楚婉冰险些没气晕过去,暗骂道:「臭小贼这算什么理由,雪芯你也真是的,他说什么就附和什么!」
碍于各方顾忌,小凤凰只好让那冤家跟着自己出门。
走街道上,入目皆是莹白雪润,楚婉冰玉足踏在雪地上,发出擦擦响声,那一袭白衣迎风飘动,乌发随意披落,无珠无花,仅系着一根雪白丝带,宛若雪地里的精灵,妩媚灵秀。
走了一段路,楚婉冰心生一计,立即赶到梧桐苑,站在洞门外,得意地朝龙辉道:「小贼,我现在就去跟娘亲学舞,你还不要跟进来!」
龙辉嘿嘿一笑,内力发功,将声音直接传到梧桐苑深处:「岳母大人,冰儿有事寻你,还望出来相见。」
楚婉冰顿时傻了眼,她原本想借着进入梧桐苑的时候找个暗处将那东西处理掉,谁料到这小子直接将母亲喊出来。
「糟糕,以娘亲的眼力我根本瞒不过……」
楚婉冰不由得暗自焦急,母亲的目光何其锐利,无论是丢掉还是毁掉那羞人东西,都会被察觉,到时候一问起来,自己还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不消片刻,洛清妍缓缓走出,问道:「冰儿,你今天有什么事?」
楚婉冰脸蛋不禁一红,支吾不语。
龙辉笑道:「岳母大人,冰儿今天想向您讨教舞曲,她脸皮薄不好意思说,我便替她说了。」
听着这声岳母大人,洛清妍只觉得心中怪怪的,暗啐道:「油腔滑调,你还当我是你岳母吗?」
脑中不由得浮现昔日那种种旖旎淫靡的春戏,脸颊也是一阵火热。
她未免被女儿瞧出端倪,便拉着小凤凰道:「傻丫头,想学就跟娘亲说,干嘛害羞,来,进屋去,娘亲今天便好好教一下我的小冰儿。」
楚婉冰只得暗叹一声无奈,心想进屋后总会找到机会处理那件东西,于是便向龙辉说道:「小贼,今天我在娘亲这里住便可以了,你先回去吧。」
龙辉见状便说道:「那我便先告辞了!」
见这冤家总算离开,楚婉冰才安心跟母亲走入梧桐苑,进入内堂,洛清妍笑盈盈地道:「冰儿,今天怎么想到要跟娘亲学舞?」
楚婉冰道:「我,我见涟漪姐舞跳得这么好,所以想学一下……」
洛清妍噗嗤笑道:「你这妮子心里想什么我还不清楚吗?你是不是想学一下舞曲,来讨好你那小贼夫君?」
被说穿心事,楚婉冰俏脸一红。
洛清妍笑道:「其实舞曲也并非娱人,若能将其融入武道之中,再配合心法咒语便是一种极为厉害的手段。」
楚婉冰听得新奇,但转念一想,水灵缇当初的大自在天女舞便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洛清妍仿佛瞧出她心中所想,便笑道:「大自在天女舞倒有几分手段,但还是一种媚功与身法,娘亲教你这套舞曲名为幻舞九云决,除了轻功媚术外,更有摄人心神的效果。」
「摄人心神……」
楚婉冰微微一愣,想到了些什么,「莫非是玄媚夺神术?」
洛清妍点头道:「没错,在傀山闭关期间,我与明鸾商议过,玄媚夺神术虽然厉害,但能练成者寥寥无几,不如化难为易,让你跟涟漪合连此舞,日后也可发挥夺神术的威力。」
楚婉冰兴趣顿时来了,扯住母亲袖子道:「娘,快教我,我要学!」
洛清妍捏了一下她小脸,笑道:「急什么,先听娘亲把心法说完。」
母女两便盘坐下来,一者诵读心诀,一者铭记在心,楚婉冰天赋过人,很快便将心法牢记。
「记住心法了吧?冰儿,随娘亲一同练一次舞步吧!初练这舞步足心涌泉穴便会生出一股热气,先将鞋袜除去,让热气可以散开,不然难以为续。」
洛清妍娓娓说道,侧腰弯身,轻轻褪去了细雪的绣鞋和罗袜,露出丰腴晶莹的白腻莲足,脚底板与踝骨处都是带粉酥色泽的淡淡橘红,足趾平敛,尽显成熟女郎的诱人曲线,说不出的妩媚迷人。
楚婉冰也跟着脱去鞋袜,小丫头的玉足腻白如乳浆敷就,有几分婴孩的浑圆腻润,尽显青春娇俏。
洛清妍嫣然一笑,莲步挪移,只见修长圆润的腿股线条紧紧贴在白裙上,柔媚妖娆,一双白影在裙下交错,修长的玉腿轻跳弹动,柔媚的腿部线条充满弹性,丰腴的身影如飘絮飞转,饱满的胸脯晃荡如波,有种将胸前衣襟震破的感觉。
楚婉冰见状也默运心法,紧跟而上,她虽是第一次演练舞步,但身体柔软,兼之内力不俗,几个起落便掌握其中关键,但走了几个舞步后,便感觉到有股热气从脚底冒起,热气很快流转周身大穴筋络,有种不吐不快的感觉。
洛清妍提醒道:「冰儿,快接着跳,将热气卸到体外,便可以修成第一层了!」
楚婉冰闻言紧随母亲翩翩起舞,体内气血蒸腾翻滚,不消片刻便除了一身香汗,衣衫内外皆被濡湿,紧贴着玲珑曼妙的胴体,裹出胸口两座绵软颤抖的浑圆乳峰,饱满滑腻的乳肉溢出肚兜上缘,隔着湿透的外衫仍能清楚看见;嫩白的玉腿在裙内交叠旋扭,好似飘雪霜冰,又似雾中飞花。
热气熏蒸,体内凤火随之翻涌,整个屋子宛若烘炉,洛清妍也置身热浪之中,被烘得雪肤生潮,香津汗濡,衣衫半湿半干,奶白色的雪肌从湿透的白纱里透出来,姣好丰腴的胴体曲线若隐若现,眩目得令人无法逼视。
舞毕,曲收,洛清妍掏出手绢,怜爱地替女儿抹汗。
楚婉冰乖巧地倚在母亲温腻绵软的香怀中,撒娇道:「娘,冰儿跳得好不好?」
洛清妍点了点她额头道:「我家冰儿最聪明,跳得自然好,不过你出了一身的汗,还是先洗个澡换身衣服吧。」
楚婉冰欣喜地道:「说的也是,人家好久没来娘亲这儿泡温泉了。」
洛清妍搂着这可爱的小妮子道:「傻丫头,想泡温泉还不简单,跟娘亲进去,让你泡个舒服。」
进入水池,温热暖融的气息扑面而来,楚婉冰只觉得周身舒爽,笑嘻嘻地便宽衣解带,洛清妍则替她调控水温,就在这小妮子刚脱去外衣时,咕咚一声,一根条状粗物从衣袖中滑落,直接滚到洛清妍跟前,正是那根狰狞而又淫靡的双头龙。
有些无趣的一章,我写得不是很爽,但为了后面几章,只能这样了。
为了酝酿一下接下来的“戏”份,更新可能不会这么快了
第三回温泉春杏
望着那滚动的假根,洛清妍只觉得心口阵阵微颤,栩栩如生,顶端与那小子的龟首竟是一模一样,同样的头肥沟深,再加上那倒刺般的细绒,若真给这东西进入自己丰腴媚润的身子,也不知道花腔的嫩肉要受何等磨难……「要是,龙儿再用这东西,那我岂不是要……」
思绪瞬间失控,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出龙辉挺着火热的巨根灌入她自己的体内,而这根假根却在一旁伺机而动,洛清妍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鼻息潮热,脸颊滚烫,丰腴圆润的腿根不自主地轻轻地夹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周围的热气所烘出了一层细汗,腿心处有些湿漉漉,黏糊糊。
生怕女儿瞧出端倪,洛清妍媚眼一转,笑道:「冰儿,你的胃口还蛮大的嘛!」
楚婉冰羞得红霞满布雪靥,解释道:「娘亲,不是你想的那样,都是那小贼……」
洛清妍掩唇,咯咯道:「难道是你夫君那个不行了?」
楚婉冰当即反驳道:「不是,小贼很厉害……」
洛清妍哦了一声,只见她媚眼如丝,朱唇轻勾道:「是么?要是很厉害,怎么惹得我家小冰儿要用这东西呢?」
这事越描越黑,楚婉冰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心里已经把龙辉砍了上百剑:「死小贼,臭小贼,害我出了这么大的糗,不报此仇我就不叫楚婉冰!」
洛清妍见这妮子面红入血,娇羞欲滴,越看越是喜欢,不禁将她抱在怀里,又亲又吻;「好了,好了,娘亲不逗冰儿了。」
闻着母亲兰芝般的馥香吐息,脸颊贴着美妇柔嫩温湿的香唇,楚婉冰只觉得浑身酥软酥软的,好似现在一片香氛蜜油之内,如入云端。
为了不让母亲继续嘲笑自己,楚婉冰灵机一动从怀里掏出朝梦滴露,故意转移话题:「娘,这是小贼从盘龙圣脉带来的朝梦滴露,可以活血生肌,效果不错。」
洛清妍闻言揭开盖子,一阵异香扑鼻而来,不由赞道:「好香。」
又伸出兰花细指轻轻沾了滴花露,在手里抹了几下,立即知道其内藏神效。
「若能将花露滴入水中,便能稀释开来,用其涂抹身子效果定然极佳!」
楚婉冰补充道。
洛清妍似乎有些心动,便拿了一个水盆,又往温泉里勺了半盆水,随后将花露滴了几滴下去,花露入水即溶,受到水温熏蒸,那股异象更加浓郁醉人,而水也变成了半粘稠的香油状液体。
楚婉冰笑道:「娘亲,让冰儿替你在身上涂抹一些花露吧。」
洛清妍点了点头,也褪去外裳,顿时一具柔腴媚沃,雪肤玉肌的女体展露而现。
虽不是首次见到母亲的玉体,但楚婉冰还是倍感惊艳,那对丰腴腻润的美峰犹如雪球般堆在胸口,水嫩甜美,好似熟透的蜜瓜,里边挤满了甘美香浓的蜜汁,只需稍稍用力一捏,便会喷出甘泉乳浆,腰肢纤细如随风弱柳,盈盈一握,两根玉腿修长笔直,线条柔美而丰盈,丰臀圆硕,入眼便是肉呼呼的肥美,好似两颗大白桃子,也似乳瓜般充溢着熟美鲜甜的蜜汁,叫人恨不得握住臀肉揉捏拍打,在腿根两瓣橘嫩的花唇紧闭,光洁可人,肥嫩饱满,好似吸饱水的嫩藻雪贝。
洛清妍娇嗔了一句:「傻丫头,发什么呆呢,又不是没瞧过!」
楚婉冰吐了吐嫩舌,笑道:「娘亲那儿好大,看得冰儿都嫉妒了!」
洛清妍脸颊一红,骂了一声小浪蹄子,然后一把扯下她的抹胸,戳了戳那团不逊自己的玉峰,笑道:「冰儿你这儿也不小嘛!」
这妮子的倒也是一副好身子,乳肉丰嫩绵软,巨硕挺拔,虽然比起自己还小了几分,但若再假以时日,或者给那小子日日滋润,定然会再大数寸,日后的乳廓不可估量。
而那对绵乳傲峰通体雪白,唯有顶峰有那么黄豆大小的乳珠,淡淡的乳晕几乎看不到,端的是妙不可言。
越看越是喜爱,洛清妍伸手将女儿搂在怀里,吃吃娇笑,抓着她的小手按在胸前,轻轻揉捻。
楚婉冰捧着那对无法握实的乳瓜,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嗅着腻人乳香,感受母亲那惊人的份量。
「软不软?」
洛清妍笑着问。
「软!又软又大,叫人羡慕死了。」
楚婉冰老老实实回答,低头望着自己的胸脯,似乎还是比母亲小几分。
洛清妍向那双同样饱满的娇嫩豪乳伸出魔爪,红着脸笑道:「冰儿的也好软,也好大!」
说罢将小丫头紧紧抱住,母女两双峰对立,乳肉挤压,两对绵软饱满、细如新雪的白皙乳瓜相互挤压成酥润的奶饼,沃腴的酥胸,各自感受到对方的丰腴温软,四粒乳头不约而同地耸立,宛若熏烤贲张的肉蔻,软中带硬,同时陷入对方的奶肉中,被温热的乳脂包裹,乳珠又更为坚挺。
楚婉冰媚眼如丝,雪靥生潮痴痴地靠在母亲怀里,洛清妍在她朱唇上爱怜地啄了一口,然后稍稍后退了小半步,再将女儿抱着,拉开了这么一小段距离再搂抱,楚婉冰的小脸便枕在母亲怀中,陷入软糯温香的巨乳间,口鼻尽是腻人温热的乳香,楚婉冰舒服得不想起来,就这么静静埋首于巨硕的峰壑中。
「舒服吗?」
洛清妍低垂眼帘,带笑的嗓音从胸口里透出来,带着媚酥酥的轻笑。
「嗯。」
楚婉冰的声音带着一丝闷哼,吐息却温热,喷在美妇的乳肌,有股说不出的慵懒舒适。
「娘亲还是闺女的时候便常常想,我以后的孩子一定要是个女孩儿。」
洛清妍伸臂环着女儿,将娇俏的少妇抱得满怀,半闭的媚眸仿佛陷入回忆,水润的嘴角泛起一丝细细笑纹。
「果然生出了个美丽动人的小冰儿,我就可以天天这样抱着她,直到她长大成人。」
楚婉冰小脸侧转,面颊依旧枕在腻润雪凸的沃乳之上,睁大的眼眸仰望着母亲俏脸,奇道:「为什么不想生男孩?」
洛清妍噗哧一声,却非取笑,藕臂忍不住紧了紧,仿佛觉得这个问题很可爱。
「男孩可不好,等他们长大了,就成了色男人哩!」
她咬着樱唇坏笑道:「个个色迷迷的,像你那夫君一样,见着漂亮女人就忘了自己姓什么,那天色胆一上来,连亲娘都下得了手,我可不干。还是女儿好,娘亲抱到老。」
像搂小猫似的抱紧她,白嫩的雪靥轻摩她发顶,口里喃喃道,「看现在冰儿多乖,多可爱。」
忽觉腰间一紧,却是楚婉冰伸手抱住了她。
诧异不过瞬息,洛清妍旋即露出微笑,细细拍着冰儿的粉嫩背心,琼鼻中哼着若有似无曲不成调,却是说不出的温软动听:「冰儿,以后常来娘亲这儿好不好,让娘亲能抱一抱你。」
忽然,楚婉冰说了一句:「一个女婿半个儿,娘亲,你半子是不是如你所说那样,色胆包天,对你下手了?」
洛清妍玉容瞬间一红,俏脸娇艳欲滴,朱唇轻抿,却难以启齿。
楚婉冰见状便转移话题:「娘亲,花露已经化入水中,让冰儿替你涂上身子吧。」
洛清妍心知今日难以善罢,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于是幽幽一叹,松开藕臂,大大方地坐在池边,雪软的肉臀贴在坚硬的瓷砖上,臀肉立即向两侧溢出,本已丰满的臀部因为坐姿而显得更加丰硕。
跪坐在母亲背后,楚婉冰掬了一些蜜露,只觉得手掌一片粘稠,于是便双掌对挫将蜜露揉匀,然后温柔替涂抹在眼见这妖娆丰腴的女体上。
先是从花容开始,楚婉冰玉掌轻抚,粘滑的蜜饯从洛清妍的桃腮向整个脸颊散开,洛清妍顿觉的芬芳扑鼻,脸上暖融融的,但暖意之中又带着几分清凉,有种说不出的舒服。
「嗯……」
感觉到女儿的玉手落在自己肩膀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有几分稚嫩,虽无龙辉那般有力霸道,但却是温柔体贴,再配合蜜露的效果,使得她香肌松弛酥软,整颗芳心都放松了下来,使得美妇不禁闭上双目,静静享受着,随着肌肤磨挲,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腿股竟有了几分湿气。
生怕女儿瞧见,洛清妍急忙紧拢双腿,掩住花唇。
「娘亲,舒服吗?」
楚婉冰低声地问了一句。
洛清妍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小凤凰轻吁了一口气,纤手又缓缓在洛清妍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至颈肩臂膀,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楚婉冰自持姿色绝丽,即便没有娘亲的成熟妩媚,但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但娘亲肌肤的触觉温润如玉、暖柔似花,叫她艳羡不已。
心知这柔软无骨的熟媚体质,短时间之内,是不可能赶得上了,楚婉冰有几分嫉妒,不由得起了几分歹意,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洛清妍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边,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她出神的当儿,楚婉冰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的乳肉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洛清妍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欲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熟媚妇人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无法自拔。
楚婉冰爱惜地在洛清妍肩颈处吻了几口,纤手轻轻揉弄着母亲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芳心便不由觉得刺激无比,揉弄之间愈发落力了。
「……哎,冰儿……你……你做什么?」
感觉到女儿的手法有些放肆,洛清妍不禁有几分惊羞,可是体内的热愈来愈是热烈,与在自己身上摆弄了多回的龙辉相较,冰儿的手法少了一丝粗暴霸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毕竟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母亲的敏感地带。
楚婉冰咯咯笑道:「娘亲,冰儿给您抹花露呀,怎么样,跟那小贼比起来,冰儿的手法可更舒服些?」
洛清妍娇躯倏然颤动,一股羞红从脖子涌起,双眼媚若秋水,幽幽叹道:「冰儿……你,你都知道了?」
楚婉冰嗯了一声,满面红霞,低语道:「当日在无涯之崖的混沌气海中,那小贼就表露过自己的狼子野心了……两次傀山之行,依照他的秉性,怎会让娘亲逃脱。」
狼子野心,逃脱等数个词语,让洛清妍羞得几欲挖洞钻入,泪水流溢,娇语呢喃道:「对不起……是娘淫贱,不要脸,跟冰儿抢夫婿。」
「娘亲是世上最高贵,最温柔的女子,冰儿永远爱你……娘亲也辛苦了大半辈子,以后就让冰儿和小贼一心一意侍奉吧」见洛清妍泪水流淌,楚婉冰心若刀绞,香舌轻吐,温柔地舐去了娘亲颊上的泪光,只觉入口虽带些咸,更多的却是暖暖的甜味。
听得女儿谅解,洛清妍破涕为笑,别过螓首,轻启檀口,与女儿口舌交缠,吻得情浓意密,甘美的香涎在两人嘴间传递流淌,尚有溢出从嘴角溢出。
楚婉冰双手继续涂抹花露,轻轻拂过那对高耸入云的傲峰,沾上蜜露的双乳闪着一层肥腻的油光,晶润莹白,好似两团羊脂酥油堆砌而成的丘陵,顶峰的乳珠鲜艳欲滴,随着美妇的呼吸,双峰起伏,蜜露花油竟无法在乳肌上提留片刻,慢慢地汇聚在乳尖,集成一滴滴更为透亮的液珠,凝挂在乳头上,远远看去好像是泌乳一般。
擦过蜜露花油,洛清妍肌肤愈加晶莹夺目,玉兰般芳香馥郁,凹凸有致的丰腴胴体仿佛巧夺天工的惊世之作,华美动人。
洛清妍半闭星眸,呵气如兰道:「冰儿,你且坐到娘亲跟前,让娘亲也替你涂抹一下这花露。」
楚婉冰嗯了一声,从母亲身后站起,母女两对膝而坐,两具馥郁麋香的女体正面相对,怒张鼓胀的乳峰遥相对望,虽未贴肉拥抱,但却能感觉到上边传来的热气。
洛清妍妩媚地瞥了女儿一眼,也捧起一掬花蜜精露,在手心搓匀,再涂抹在楚婉冰身上,小妮子的雪肤细滑酥嫩,又丰润腴弹,柔媚而又充满弹性,顺着脖子下滑,拂过女儿细致的锁骨,点落饱满的酥胸,只觉得指尖好似陷入一团似凝非凝的油脂乳浆中,不禁暗赞妙哉。
母女两就这样相互为对方涂抹花露,细滑的掌心抚遍对方身子,由酥胸到小腹,从粉背至翘臀,体内的火焰也随之越烧越旺。
楚婉冰喘着潮暖香息,呵气如兰地道:「娘亲……娘亲疼一下冰儿,好么?」洛清妍嗯了一句,沾着粘滑花露的手指探至女儿股间,里里外外都湿透的蜜户毫无阻力,很轻松地便没入了两根指节,但手指刚一进入便被腔道嫩肉紧紧夹住,寸步难行,而楚婉冰的小腹也随之抽搐,檀口大张,好似离水后的鱼儿正在大力喘气。
楚婉冰强忍酥麻快意,手指挤入母亲肥嫩的臀缝,臀肉沾满了朝梦滴露,更为肥滑嫩美,就像是饱吸水分的海绵,又似崩裂的蜜桃,稍一触碰便被汁水濡湿指尖。
楚婉冰的指尖挤入臀丘谷底,在肛肉四周磨动,顿觉菊道紧中带软,似乎是有走动过的痕迹,便壮起胆子妮声问道:「娘……小贼有没有要走你这儿?」
洛清妍满脸通红,咬唇娇吟道:「冰儿……别,别问了,羞死人了。」
楚婉冰何曾见过母亲这般娇羞媚态,心里酸溜溜的,也不知是妒忌龙辉还是在吃母亲的醋,心里涌出几丝报复猛地将玉指扣入臀眼,使得洛清妍不禁仰天娇啼。
「娘,快告诉人家嘛……」
楚婉冰娇痴地道,「这儿有没有被那混小子动了?」
说话间,玉指探菊扣肠,将美妇的肛壁弄得时而酥软,时而紧锁。
「嗯……嗯……乖冰儿,别,别再弄了,娘告诉你……」
洛清妍难以忍受臀眼的瘙痒,嘤咛了几下后,便用细若蚊呓的声音道:「有……还不知一次……」
说完后,美妇羞得耳根已然赤红若血,两眼紧闭不敢再看女儿一样。
「舒服吗?小贼走后门的感觉……」
楚婉冰又问出一句,洛清妍胸口几乎快要炸开了,一颗芳心砰砰乱跳,好似那小情人便蹲坐在自己身后,把那坚挺火热塞入自己后菊,饱胀酥软的感觉熨得整个身子都软完,想到这里,她不由得轻轻扭动肥臀,将女儿扣在臀眼的玉指当做男儿的权杖,摇摆腰臀既追求快美,又奉迎爱郎。
楚婉冰微微一愣,正想再问几句,却被温滑香软的朱唇封住檀口,原来洛清妍怕这不害臊的丫头继续说些疯话,便一口叼住她嘴唇,将小妮子满肚的疑问全部堵住。
楚婉冰哼嗯了几句,便阖上眼睛与母亲接吻起来。
母女两也非首次同性相戏,对各自的涎液极为熟悉,都是一般的香甜可口,几个先是浅浅的接吻,最后两根小嫩舌便在口唇间你追我赶,撩拨挑动。
洛清妍和楚婉冰紧紧抱着对方,四颗丰满的玉乳相互摩擦,玉手互相扣挖对方的下体,洛清妍在女儿桃源探路,楚婉冰则在母亲的菊道撒娇,快感不住积累,母女花的肌肤泛起淡淡的情欲粉红,玄阴媚香,朝梦滴露两种独特的香味混入温泉热气中,好似整个水池都被鲜花盖满。
胸乳紧贴,腿股交缠,玉指互慰,母女两人的神智逐渐迷糊了,倏然一根火热坚挺不知从何冒出,强横霸道地挤入挤进了两人的嘴间。
母女两正在唇舌交缠,吻得天旋地转,忽如其来的巨物散发着她们熟悉的味道,浓郁的雄性气息,深厚火热的阳气,将这对母女花体内积蓄已久的淫靡引爆开来,这不速之客的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熟悉得让她们毫无思考的余地,仅靠本能做出反应,也不管口中塞进的是什么,就这么同时舔洗嘴间的坚挺。
几下之后,母女两人才醒悟过来,嘴边的竟是一根粗硕坚挺的男根,而且被两人的涎液濡得晶润透亮,更是淫靡吓人。
发觉不妥后,两人急忙分开,掩乳护阴,两双媚眼含羞带怒地盯着这不速之客。
「冰儿,洛姐姐……」
龙辉根本没有离开,一直在暗处窥视,母女两所说的私密话都一字不漏地落入他耳中,在看到两人宽衣解带,母女相戏,龙辉全身气血翻滚,下体几欲暴烈。
最后看到两人亲吻互扣,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放出胯下怒龙,朝着她们唇间挤去,享受这难得的双凤奉龙的艳福。
被这小子同时把母女两看了个精光,还将那根东西伸到嘴边,自己还跟母亲情不自禁地添洗,想起这一切楚婉冰便感羞怒难忍,气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张口大骂道:「混蛋,你不是人!」
说着也不顾春光外泄,赤裸着身子,抡起粉拳便朝这混蛋打来。
龙辉默默地受了几拳,伸手把她紧紧抱住,两人身子相贴,楚婉冰反而不方便挥拳,但又不甘心就这么受擒,娇躯不断挣扎。
「冰儿,别闹了,别闹了。」
龙辉柔声细语道,就像是哄撒泼的小孩子。
楚婉冰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抽泣地道:「我跟娘亲现在都被你同时糟蹋了,你满意了吧,混蛋!」
龙辉急忙低头吻去她的泪水,说道:「冰儿……我怎么舍得糟蹋你们,你跟洛姐姐都是我心头肉。」
楚婉冰嘤嘤咛咛哭个不停,洛清妍也是极为尴尬,艳红的媚脸,垂目护身。
龙辉抱住她的玉臀上提,龙根对准凤穴,然后借着下坠的势头狠狠刺入花唇内,楚婉冰伸颈扬首,娇啼一声,哭声之中带着几丝媚吟:「小贼……你不是人,你就知道欺负……好涨,别再入了……呜呜……」
刚烈的粗物不住探入体内,那根怒龙不住地在小腹内窜动,龙头好似不住地张口吮吸嘬啃,火辣辣的侵犯凤蕊凰宫,酥得楚婉冰媚眼迷离,娇喘哼哼,最要命的是身子已经被这冤家杀得疲软,几乎要瘫倒下来,但越是疲软身子便越下沉,火热的龙头吻得更深入,将那团嫩软的宫脂刺得凹陷。
「冰儿,你还哭吗?」
龙辉抱着小凤凰肥美的雪臀,沉腰扎马,捧着小凤凰媚润的身子又抛又甩,巨阳物扎实有序地进出她的股间,将那紧凑的肉洞撑满撑圆。
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姿势美得楚婉冰脑子里一片空白,四肢本能地缠住丈夫,就像一只雪酥树熊。
一侧的洛清妍看得心若鹿撞,看着那小子的淫根就在女儿的股间时隐时现,橘嫩鲜艳的腔肉被拉出一小块,然后又被塞了回去,巨棒几乎次次都是尽根而入,一插到底,捣得女儿花底花汁四溅,上边巨乳则停不住地上抛下坠,甩晃急剧,好似雪崩般令人目眩神迷,汗津白腻地油光发亮,入眼愈感肥滑腴美。
龙辉炽热的目光盯着眼前硕大的雪乳,埋首其中,楚婉冰只觉得右边峰顶的粉嫩翘蒂突,给滚烫的嘴巴罩落,紧紧吮住。
雪腻的肌肤立时浮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娇躯竟然不争气地麻软掉了半边,方才的羞怒愤恨瞬间化作绵绵蜜意浓情,双手死命按住硕乳前男人的头颅。
涂抹过朝梦滴露的肌肤更添香嫩,两团肉球就像是烘热的香油脂膏,就这么地黏在脸上,包裹五官,龙辉那能把持,更是大力地撞击着美人雪白如玉的胯下,杀得楚婉冰张着小嘴直抽气儿,满脸尽是惊心动魄的媚意,开口求救道:「啊……被……被你插穿了……呜……不……不要了……要坏了……娘亲,救我……」少妇酥媚的花宫深处怎受得住如此冲击,只觉淫液蜜水像决了堤一般,狂泻而出,香肩一僵,嫩脂般的绵腹痉挛抽搐,哆哆嗦嗦的又丢了身子。
被酥麻的玄阴媚精一浇,龙辉只觉花房内一阵紧逼,棒身被四周压迫过来的嫩肉挤得生麻,忽觉棒头一热,一股股花心深处喷洒而出的浓稠腻浆全打在了龟头上,马眼被那股细长的阴精狠狠钻入,传入尿道精管,从马眼到睾丸,再到整根脊背竟全都酥了起来。
龙辉知道已到尽头,一阵更急的狠挺,插得楚婉冰玉碎雪乱,蜜溅浆飞,咬牙一顶,紧抱着诗儿腻滑汗湿的娇柔胴体,无比凶猛地喷射出来:「啊……射了,冰儿的小浪穴太紧了……哥哥都射给冰儿,给哥哥生个大胖小子!」
龙辉射得又急又狠,浓浆喷射而出,狠狠打在了娇嫩的花心上,楚婉冰乳荡腰酥,娇躯嗖嗖抖动,只觉一股热流从花心一直烫到小腹,暖暖麻麻好不舒服,小凤凰虽然已经丢了一会,可被浓精一浇泄意又起:「……啊……好……好烫啊……顶……顶着……人家花底,讨厌,又要来了……唔……」
细促娇啼之余,小丫头双手紧紧抓住丈夫的手臂,浑身一麻又丢了个欲仙欲死。
小凤凰丢得欲死欲仙,再无力抱住男儿,娇躯软绵绵地滑落地上,由于地下便是温泉,地板上透出温热的气息,倒也不觉得冰寒,眯着眼睛蜷缩在地上喘气。
亲眼目睹一场春宫戏,看着女儿被这小子淫辱得娇吟媚叫,洛清妍浑身滚烫,两腿一软,竟瘫坐在地上,使不出半点力气,特别是女儿最后那一身求助,使得她心中生出一股逆乱背德的刺激感。
龙辉伸手理了理洛清妍黏在腮边的湿发,柔声道:「洛姐姐,今晚给我好吗?」
洛清妍心中柔情和欲念交杂,咬了咬朱唇,含羞带媚地微微点头,娇嗔一声:「坏蛋,你……你等今天等了许久了吧?你要怎么欺负我们母女?」
龙辉轻轻捧起这妖娆美妇的俏脸,对着那开阖吐麋的樱唇,狠狠吻去,霸道地盖住两瓣肉唇,舌头侵入檀口,搔刮嫩壁,添洗贝齿,洛清妍美得双目迷离,鼻翼微颤,嘤咛浅唱之余主动奉上丁香,与小情郎痴痴交缠,对方的口水中似乎待带有一丝女性的温香,仔细一品正是女儿的香涎滑液。
唇分后,两人嘴角边上牵出一丝银线,藕断丝连,似乎不愿就此分开。
龙辉笑道:「洛姐姐,小弟伺候还算周到吧?」
洛清妍俏脸一红,啐道:「臭东西,今天便宜你了,我跟冰儿都这样委身予你,日后你若有半分对不起我们,看我怎么收拾你!」
龙辉埋首在她颈窝间,嗅吻着美妇香嫩的肌肤,说道:「洛姐姐,你跟冰儿都是我的心头肉,我当用一辈子呵护,怎么会辜负你们呢?」
说罢间双手轻轻挟住美妇柔软的细腰,将那轻盈而又丰腴的身子提起,洛清妍哎呀一声,双膝已不由跪在龙辉双腿外侧,她这时才醒悟过来这小冤家是要自己以主动沉坐的姿势来求欢,可这姿势有种说不出的艳媚淫靡,平日闺房取乐倒也可以,但这是在女儿面前,叫她怎好意思主动跨坐在女婿身上。
这小子是想自己做个模样,给小冰儿带个头,看来这是难以罢休了,如今才过中午,有整整的六七个时辰让这小淫棍来折腾自己母女俩。
知晓龙辉折辱自己的念头,洛清妍那会轻易坐下,勉力力跪起双膝,抬起身子,可这小冤家的肉棒已挺得极高,饱满饥渴的幽谷口切实地感受到了他的火热,光洁无毛的肥沃花唇正难耐地开阖,幽谷里泉水外溢难止,顺着腿根淋在那肉棒上头,淫欲难掩,花穴流出的露水瞬间便被烘成了轻烟,男人火热霸道地地熏陶她的幽穴蜜壶,舒服得让她真想不顾一切坐下去!龙辉眼睛往上一抬却见洛清妍嫩颊绋红,似醉欲醒的眸光里彩光流连,艳媚妖娆,精致娇美的五官美的犹若虚幻,教他如何能忍受得住?
艳丽成熟的胴体己在怀中,比之楚婉冰还丰腴几分的美峰就在眼前,贲挺的两颗红蕾乳珠正想自己招手,想起里边暗藏的乳浆奶汁,惹得龙辉恨不得张口含住。
往下看去却见洛清妍股间一干二净,泉水流淌,淋到了肉棒上头,润得他拱腰提臀,不顾一切地将把肉棒送进这淫熟美妇的销魂谷道之中!
甫一进入后,龙辉不禁暗自比较这对母女的花径,冰儿的腔肉极为紧凑,一旦有异物入侵便会自动地蠕动挤压,欲要将不属于自己体内的东西排斥出去,叫人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若不然丢精泄身是小,被女方将肉棒挤出去那才叫颜面扫尽。
同为玄阴媚体的洛姐姐,膣户虽然无比紧凑,却是温软腴润,就像她那熟润婉媚的气质般,不似冰儿那般催刮精液,不必急着射出来,更能品尝肉壁完全包覆分身的滋味,暖湿紧滑,但就像一种慢性毒药般不住侵蚀男子阳气,任你根基再深,若无独特的双修采补之法,不出三天就会被这妖妇吸干精元而亡。
母女两各有千秋,实在难分孰胜孰劣,龙辉也没空隙考虑这些,因为这对母女已经成了自己的禁脔,无论是优点还是缺点,他都要一并担下。
进去了,整根都进去了!竟然当着冰儿的面失身给了这小子,洛清妍一颗芳心鹿撞般乱跳,羞媚含春地阖上双眼,既不敢看龙辉,也不敢面对冰儿,但小腹内的火热和鼓胀却是真实存在。
只见那似幻似真的身姿不住抖动,雪白无暇的肌肤已渗满了肉香细汗,几缕湿发随着摆动沾粘在额前与雪颈上,平添几分娇艳,尽显妖娆艳妇的勾魂夺魄。
龙辉伸手握住两颗巨乳,绵软如凝脂般白皙的乳肉从指缝溢了出来,他用拇指与食指捏着相互的乳珠来回的用力旋转。
而另一只手已伸入滑腻雪跨间,按着早已勃起的娇嫩小豆子揉压,时轻时重。
虽然龙辉还未正式进攻,但体内被巨物塞得丝发难容,外端敏感的蚌珠又遭侵扰,洛清妍不由得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丰腴的雪躯微微僵硬,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抽搐,一股粘稠温热的白浆狂涌而出,全打在了龙辉胯间,濡湿耻毛,更令两人腿股狼藉一片。
龙辉暗运烈阳气息,龟首的钝尖变得火热异常,对准美妇的深宫不住吐气,洛清妍只觉得花芯几乎要被烤化,从琼鼻透出性感迷人的哼声,芳心迷醉,整个人都似酥到没了力气,小情郎那火烧般的粗壮,已点着了她幽谷最深处的敏感嫩脂,虽不是头一次被他佔有那花心处的凤蕊,但那强烈的感觉,次次都美的令她难以承受。
感觉到肉棒受到了花腔处嫩肉的层层夹吸,这滋味快美舒畅,就好像要吸到心坎里头一般,龙辉不由大爽,他深吸了一口气,强自抑住差点崩溃的精关,一手托住洛清妍汗湿暖滑的雪臀,腰身一挺,火热肉柱狠狠刺在美妇的嫩宫之上,令洛清妍美得差点晕去,另一手伸到洛清妍胸前,握住雪腻腴沃的奶球,将绵软丰润的乳肉揉得变幻万千,细白的乳肉好似融化的乳浆般难以掌控,在男儿指缝间流淌。
这次龙辉竟用上了某种淫邪绝技,那肉棒顶处紧紧啜着她敏感已极的香蕊,像是用嘴吮吸一般吸个不休,一瞬间已将洛清妍的身心完全攻陷了,她整个人都融化了,什么念头都起不来,只想任龙辉尽情发泄,让她永远沉醉在那酥透骨肉心神的美妙当中,肥臀一耸一沉,不禁地吞吐男儿肉棒,而龙辉也配合美妇的动作,腰身不住上顶,肉柱大开大合地闯入凤蕊,洛清妍美得头昏脑胀,花心被硬生生破开,甚至花心深处的嫩蕊都给龙口咬着了,现在随着起伏之间,那肉棒一次一次地深深刺入,探得花心欲醉,尤其那已啣着嫩蕊的棒顶,更似灵舌般一前一后地滑在那嫩蕊上头,火辣辣的美妙滋味一波接着一波,美的洛清妍那丰腴熟媚的胴体根本无法抗拒。
快美之余,洛清妍的纤手无力地搂紧了龙辉,丰腴高耸的美峰热情地在他胸前摩挲,那硬挺起来的花蕾,磨弄之间又引来如潮快感。
这时,楚婉冰缓过神来,抬眼便见赤裸裸的肉搏,母亲竟挺着丰腴雪润的娇躯在丈夫身上扭动,那起伏不定雪白的肥臀,正一下一下砸在小贼的身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动作是那么迅速和利索,光滑无毛的小穴里已湿滑不堪,随着她的起落,分明看见一条黏稠的丝线正挂在她的小穴与龙辉的肉柱之间。
小贼的龟头现在一定是捅在娘亲的子宫里面,正在碾磨里面最娇嫩的地方!
楚婉冰只感浑身燥热,芳心乱跳如鹿撞,刚经历一番高潮的身子隐有热气在窜动,每当小贼的肉柱从娘亲下身抽出来的一瞬间,冰儿清晰看见那两片小阴唇微微地颤动着,就像蝴蝶张开翅膀一样,夹在阴唇中间的肉缝翻卷开来,露出里面粉嘟嘟的嫩肉,上面沾满了白色的黏浆,显得淫靡不堪。
小贼那根粗大的肉柱就这么捅入娘亲体内,那圆硕巨大的龟头不断地破开娘的嫩肉,每当抽动的时候,棱角分明的冠沟便会狠狠地刮着花肉间,那种感觉她是十分清楚,龟棱刮壁带来的酥软绝非笔墨可以形容,也不知娘亲受不受得了。
刚才目光被交合处的艳媚吸引,楚婉冰稍喘几口气后,用眼睛扫过两人的身子,只见娘亲那对丰腴巨硕的豪乳已经布满红色指痕,原本明亮有神的秋波媚眼眯成了一条缝,但从那缝隙中却滴着盈盈水光,可能是因为眼帘下垂的关系,把眼中的春水都挤了出来。
「臭小贼,对我都没这么卖力……」
小凤凰低声嘟囔了一句,只觉得心里酸酸的,既埋怨龙辉喜新厌旧,又担心母亲有了姘头便忘了女儿,她也不知是在吃谁的醋,或许两人都有。
洛清妍好不容易从潮浪的快感中回过一丝神志,抬眼便瞧见女儿那幽怨的目光,心里顿时一酸,急忙想解释些什么,但随之而来的又是龙辉疯狂的攻击,顶得她娇躯乱颤,玉碎花落,原本想好的说辞化作一声声低沉的媚吟:「龙儿……不要……不要再顶了,姐姐快没魂了……你缓一缓,冰儿还在看着呢……嗯嗯,叫你停一停你又更有力……混蛋小子,你是故意的……」
听着母亲媚吟浪啼,楚婉冰双腿不受使唤地走了过去,洛清妍见女儿走来,心中羞意更盛:「冰儿……别过来,羞死娘亲了……这模样好丑……冰儿求求你别看了!」
话虽如此,但她那雪润丰腴的肥臀仍旧不减一丝力道,犹在那儿无意识地吞吐男儿根,配合着穴内肆虐的怒龙扭腰晃臀。
「娘亲永远都是这么美丽。」
楚婉冰跪坐在丈夫背后,媚眼凝华,望着母亲一字一句地道,并温柔地替母亲抹去脸上的汗水,理好凌乱的湿发。
洛清妍顿感一阵暖意,心头情意绵绵,雪藕玉臂从龙辉身前环过,奋力地搂住可人的女儿,由于隔着一个人,并未能将女儿完全抱在怀里,楚婉冰为了让母亲更好地搂住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贴去,就这么地将温软丰盈的娇躯黏在了龙辉背后。
「娘,亲亲冰儿……」
小凤凰眼眸迷离地撒娇道。
洛清妍也清醒不到那儿去,闻得女儿要求,便从龙辉颈脖边上探过螓首,与女儿的檀口香舌交缠起来。
被她们母女这么一搂,可真爽死了龙辉!本来身前有如此淫熟美妇,嫩沃甜蜜的幽谷把肉棒箍得紧紧实实,啜得好像只想着将他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楚婉冰又贴紧自己背心,再加上这对母女又搂得紧实,前胸后背被四团高挺柔润的美峰紧贴厮磨,想开口呼吸,吸入的却都是女体的芬芳,耳边又充满了这对母女亲吻间口舌交缠的声音,气氛当真旖旎淫靡得无以复加!「冰儿,你知道吗,洛姐姐全身上下无处不美,就连后庭菊道也是又紧又软,暖融融的,可以把人吸成干尸。还有洛姐姐的乳汁温暖甘美,甜丝丝的,味道着实不错。」
在母女同性相戏的春光刺激下,龙辉不但越战越勇,更是把他与洛清妍的私密情事说出。
「乳汁?」
楚婉冰不由得吃了一惊,停住了接吻,呆呆地望着母亲,颇为吃味地道:「好呀,上回骗我吃那辟毒丹,又苦又涩的,也不舍得给人家喝一口……真是不要女儿要情郎!」
洛清妍羞得满脸红霞,语气带着几分哀求道:「冰儿,别说了……娘亲这就补给你!」
说罢默运元功,催乳生汁,艳红的乳头立即泌出滴滴白浆,屋内又多了一丝味道。
楚婉冰闻了闻,恍然大悟,眼中泪水直打滚,嗔道:「原来上回在书房……小贼你说喝马奶酒,其实就是这奶味和其他味道混合起来的……好呀,你们骗得我好苦!」
龙辉和洛清妍都慌了神,急忙将小丫头拉到跟前,两人对她又亲又抱,温言相哄。
「冰儿,别生气了,让哥哥保证以后一定会加倍宠你爱你!」
龙辉吻着楚婉冰细巧的耳垂。
洛清妍则温柔地舔去她眼角和桃腮边的泪水,双管齐下总算把这丫头哄得破涕为笑。
楚婉冰撒娇道:「我要吃奶!」
洛清妍哪敢不依,挺起饱满的玉峰送到女儿嘴边,小凤凰喜得眉开眼笑,张口便吃,一股檀麋甜香的乳汁流入喉咙,整个身子都暖融融的。
龙辉见小丫头吃得欢,也叼住一颗空闲的乳珠,夫妻两双管齐下,左右开弓,像初生的龙凤胎儿般贪婪地吮吸母亲的乳汁。
在女儿和女婿的双重刺激下,洛清妍不堪再战,花底一松,汨汨阴精激射而出,喷射的力道丝毫不在楚婉冰之下,龙辉只觉龟首蓦然一麻,整条椎骨都酥软起来,精门再难控制,把一腔浓稠热精灌入美妇的体内。
洛清妍高潮泄身,独特的玄阴媚香瞬间弥漫了整个浴室,合着朝梦滴露的味道,更添几分淫靡艳媚的春息,楚婉冰在其影响下也是花房抽搐,小泄了一会,母女两的臀胯间已是一片狼藉。
母女神回气定,洛清妍率先白了龙辉一眼,嗔道:「坏东西,这回你满意了吧!」
女儿的谅解和接纳,母女间心意相通,洛清妍一洗昔时遮掩之态,一笑一颦间再复媚惑华美的妖后风采,一双水眸似笑非笑地盯着龙辉,眉宇间的媚态暗藏着几分威严和傲气,似乎在盘算着什么计谋,准备好好教训这专门欺负自己孤女寡母的淫龙。
「小贼,让我们母女共事一夫的代价可不小哦,咯咯!」
母女连心,楚婉冰也是这般想法,在龙辉耳边咯咯轻笑,如兰温息喷在他脸颊脖颈处,尽显妖媚狡黠之态。